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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东悠悠醒来,晃了晃脑袋,慢慢回过神来,打量四周,重山竣岭,鸟语花香,一条小溪,溪水潺潺,在不远处的山坡下,一条泥土公路盘绕向远方。几米远的草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挪动,张海东久经沙场,风吹草动,珠丝马迹,哪里能逃过他那敏敢的五官。
一个身影从草丛中坐起,不是张汉良,又是谁,只见张汉良也晃了晃脑袋,“小东,没事吧?”张汉良不假思索的一句话令张海东感动不已。“叔,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张海东双目之中此时已蓄满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没事就行,快看看小森,小禹怎样了?”看侄儿没事,张汉良连忙想到姜禹俩兄弟。
“都没事,刚看海东与您老在说话,小禹已经那边探路了呢,义父!”姜森走过来对着张汉良说到。
“你们三兄弟受累了,这次我们总算是平安无事,一切以安全为首要,显然情况不是很糟糕,活着就有希望!”张汉良显然是因为化险为夷,不由叹息道。
张海东看着恢复的叔叔,忙着说道“叔,我们哥仨自小都是你养大的,现在媳妇都还没呢,还准备让她们孝敬您,怎么会被这点困难打倒呢!”笑嘻嘻的张海东拉着张汉良难得开了个玩笑。“对,对,你仨个小子该成家了,我这孤老头子早盼儿孙满堂了。”张汉良不由笑呵呵道。
仨人来到小溪旁随意清洗了一下,由于失控几人身上已是衣衫褛烂,面目全飞,如同叫花子一般,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张海东脱下衣服,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把张汉良和姜森惊住了,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道,有枪伤,有刀伤,目不暇接。张海东刚洗了身上转过身来,看到俩人表情,不由一笑,“都是陈年老伤,没大碍,这不是还活着好好的吗?”张汉良此时心痛无比,原来不知不觉这个臭小子已经成了铁血铮铮的军人了,欣慰地不住点头,搞得张海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呵呵不停傻笑,活脱脱一个傻小子形象。
姜森洗了把脸,看到溪中有不少鱼,“义父,海东,今天我们有野味吃了!”说完找来木棍,向小溪走去。不大一会儿时间,打了几十条活鱼。野外生存,对于特种兵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后,几十条鱼变成了一串串烧烤,留了一份给姜禹,爷仨饱吃一顿,虽然没什么材料,但经过张海东一番处理,吃起来还是不错的。
远方一个人影飞快闪烁奔来,不到会儿便到了“嘿嘿,好饿,可把我饿坏了!”姜禹拿着烤好的烤鱼大吃狂啃起来。
“羽王,义父,我刚才到周边摸了一下情况,这里山多地稀,几里之外无任何村庄,就像是倒退几十年前的旧中国,我们现在应该处于广西或是西南地区的四川。”姜禹说完,期待地看着张海东。
“看样子要弄清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还需要点时间,我们沿公路走,几个小时,应该能找到有人的地方吧,我叔年纪大,我们仨轮着照看他。”张海东平静说道。
“小东,这里你最具指挥经验,我们听你的,反正那些设备已转移,就当这是放个假旅游好啦!”张汉良一脸轻松提示了张海东等。
这是一支军队,人数约在二千左右,浩浩荡荡向远方开去,除了少数军官骑着马匹,余下全都是步行。武器更是叁差不一,有机枪,重机枪,老式步枪,背上还背有大刀,军官腰间有驳壳枪。
趴在树林里,张海东四人,心底充满了震憾,这不是国民党军队装扮吗,不像拍戏,一直看着队伍走完,没看到任何拍戏的道具“姜禹,找个人问问什么情况。”张海东刚说完,十多个走在最后的士兵偷偷摸摸离开行军队伍,向四人隐蔽位置狂奔而来,到树林里才停了下来。“龟儿子,终于跑出来了撒,再这么下去,迟早跟着完球。”一个士兵嘟囔着说。“那是,跟着这帮混球,龟儿子,不是打这个,就是打那个,天天打仗,都不晓得什么时侯挨枪子,我隔壁村张二几天前就给炸死了!”又一个士兵开口道。士兵们明显都有些颓丧,“我母亲病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都快死了,可是我们军响迟迟没得着落,反正这兵是没得法当下去了,我看还是另谋出路好些。”士兵们坐在林子里,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
张海东,姜禹,姜森听着士兵们的诉说,心里比这些人更苦了,这分明是在民国的川娃子,难不成是穿越了时空,为了印证,张海东向两人做了个手势,几人分左右向几米外的士兵摸去,张海东直向几人走去,几个川兵看到走过来的高大青年,马上警惕掏枪,拉栓,“站住,你是啥什人?”一个大个子少尉兵喝道。
张海东嘿嘿一笑,道“路过的,向几位兄弟问个路?”
打量全身褛烂衣装的张海东,少尉放松了一些,看来是逃荒的“外乡人,这兵荒马乱的,你也别往四川跑了,现在到处抓丁,一个不好,就玩球了,好过现在你还是个自由身,做做力气活,命长些。”
“军爷,我打北方逃荒来,迷迷糊糊,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这不是投个亲戚来了吗,现在几月几日?”张海东继续忽悠道。
“都是苦娃,我们哥几个也是家中有事,不得以准备逃的,看在大家有缘,不防告诉你,现今是民国一九三零年正月,这里是川南,外乡人你这准备投谁呢?”少尉问道。
张海东见这些人都挺安分,连忙做了个停止行动的动作“多谢各位军爷,兄弟就先去找我家叔商量,商量,不打扰诸位军爷赶路了。”张海东笑笑转身离开……
张海东把情况向张汉良复述了一遍,张汉良深吸一口气“这也许是命数,我们爷伵该遭此劫,现今兵荒马乱,科技落后,看来我们必须有个安家立命之所,到时,我再研究电磁枪,看看能不能回去,现在未必不是件好事,你仨兄弟就先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势力,虽然我们不属于这里,但毕竞你们是党的忠实护卫,是党的先辈们抛头庐撒热血,才有你们安静生活,现在你们都有超越几十年的优势,帮我觉渡过这艰难时期,不管在任何时空,你们都是祖国卫士,看看可不可以将祖国的发展提前壮大,不至于让英日美压在我们头上吧!”张汉良双眼精光闪烁。
“叔,我们听你的,想想,我都热血沸腾了,英雄辈出的年代,我张海东可不能白来这一趟,会会诸雄,看谁能笑傲苍生,有很多我敬仰的先烈们,我们的到来,一定可以让他们绽放更多的光彩,哈哈哈……”张海东豪迈大笑。
看着侄子豪言壮语,张汉良也笑了“行军打仗你和禹儿在行,森儿善统内与暗中操作,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只帮你们搞些武器,至于其他我可不管啊!”
“叔,有你这武器专家造武器哪怕是头猪都可以打胜仗了,目前还是先立足,将来伟人他们来了,我们才能大展脚拳啊!”张海东不由沾沾自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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