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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会去哪呢?”李逸尘在空中御剑悬空,却没有方向“不管了,先去倾城派问问,看他们是否知道师傅的消息。”随即驱动无云,向倾城派飞去。
汪杨杨自从回到门派后,就一直在思考着五大门派所密谋的事情“道真和其余四大门派把事情搞得如此神秘,不知道其中有何玄机,不过单凭阿伽门农的一个化身就有羽化的实力,定不可小觑。”没过多久,就听见弟子来报,说是玄火门弟子来见自己,汪杨杨便放下心中所念的事情,跟随弟子去见李逸尘。
李逸尘被倾城派弟子带到了客厅,一直站着,丝毫没有想要坐下的意思,看似非常着急,见到汪杨杨前来,双手抱拳施礼,汪杨杨觉得已经熟悉,也就顺手回了下礼,并不在意。
“汪掌门,最近可曾有我师尊的消息?”
“独孤剑先生?自从那日他离开金刚门去凉州搜寻袁琪踪迹,就再没有见过他,也不曾有弟子见过。”
“唉!我师叔公让我一定要在最近几天内找到我师父,这下,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去了凉州唐门分舵,唐门也不知道他的踪迹。”
“独孤先生本就是高人,踪迹自然很难被发现。”
“既然汪掌门不知道,那我就此离开了。”李逸尘说完,不管汪杨杨直接离开,走出客厅,化为一道蓝光离开。
御剑飞行的李逸尘心中很是纠结,理了理头绪,想着先回玄火门算了。
等李逸尘回到门派,却发现元黎早已离开,只剩下张烈仍旧在房间睡觉,一问才知道元黎早已去了金刚门,心里一沉,就想着现在此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乱石窟看看。
一晚的时间转瞬即逝,李逸尘醒来吃过早饭后就收拾准备前往乱石窟。
几个时辰后,李逸尘出现在青石镇,青石镇是中原地区通往乱石窟的唯一通道,在这里打探消息无疑是最好的。
李逸尘来到青石客栈,找了个位置坐下,小二走上前询问,李逸尘就要了一壶茶。没过多久,小二就把茶带了上来,李逸尘倒了一杯,抿了一口,静静听着周围的说客谈论,希望能从中谈听出师傅的踪迹。
在离李逸尘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四个散仙人士正谈的高兴,我们不知道姓名就称为甲,乙,丙,丁。
其中甲说道:“这魔教不久前被正派门人打得落花流水,我看不过多久定会卷土重来,这下不知道哪个门派又要遭殃了。”
乙听了回道“那有什么,要知道,三年前魔教之所以那么猖狂,是因为有青龙顾叶天主持大局,如今顾叶天已死,魔教又四分五裂,相互明争暗斗,如今已经起不了大势,何足惧哉。”
丙接着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青龙顾叶天已死,但是当今魔教血门血魔王恩还在,王恩手下又有袁琪统领大局,这袁琪的能力据说和顾叶天比起来差不了多少,看这形势,袁琪定能在数年内统领整个魔教八门,到时候卷土重来,正派可就危险了。”
乙感到很是惊讶“袁琪?这是何人?”
丙介绍道“这袁琪就是妖神陈深的大弟子,在青龙顾叶天死前身份一直很是隐蔽,顾叶天死后,立马就出来主持大局,他的接受让原本接近破碎血门和罗刹门一下成为魔教四派中实力最强大的。”
乙“原来如此,这陈深既然能够引得五大门派尽皆出动浇剿灭,那就说明其实力非常之强,袁琪能成为他的大弟子,天赋和能力自然不可小觑。”
顿了片刻,丙接话说:“也对!话说虎父无犬子,陈深是袁琪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袁琪既是陈深的大弟子,实力定然超过普通人。”
……这四人说完袁琪,又转过话题,开始聊起其他的杂事,李逸尘也收回注意力,开始搜寻四周,看能否听到师傅的消息。
“啊!”随着一声大叫,只见一个男人从青石客栈的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极其狼狈,踉跄着站起来,却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众人定睛一看,是一个俊俏的年轻后生,一身青色长衣,白色的腰带,腰带上还有一块玉佩,李逸尘见了下却发现和自己从树妖那得得檀香竟然极其相似,拿出檀香一比较,竟然一模一样。
李逸尘只知道这檀香产自水灵洞,能够增加水属性功法的修为,却不知道这檀香原本是双生,一曰檀香,二曰碧石,皆是水属性玉佩,一枚是许皓所有,另一枚是罗弦所有,这两枚玉佩都是当年青龙顾叶天带领魔教妖人探寻水灵洞时所得。
这青衣俊俏男子就是血门精英罗弦,只是李逸尘不认识罢了。
青衣男子收拾了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然后指着楼梯上的人大叫:“不就吃了你点东西嘛干嘛这么小气,差点就把我的骨头给弄散了。”
只见一道掌气从二楼打下,青衣男子连忙跳开,躲了过去,掌气劈在地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通过神识,李逸尘发现这人的修为竟然在元婴后期。
面对过来的青石客栈的掌柜,青衣男子连忙说道:“掌柜你放心,我们会陪的,一会儿就给钱。”说完找了个位置坐下接着说“先给我来两壶好酒,再来几叠好菜,等我吃完一起算账。”
小二应了一声,似乎知道这家伙不会赖账一样,开始下去准备。
李逸尘见状笑了笑,心中念道:“这家伙虽然修为高深,但是真的好搞笑,天下之大真的无奇不有,竟然会有这么嬉皮笑脸的人。”
这青衣男子刚坐下,就发现了李逸尘,严重带着复杂的眼神打量了李逸尘一番。
没过多久,小二就给青衣男子上了酒,青衣男子喝了一杯后,又倒了两杯,然后端着倒好酒的酒杯向李逸尘走了过来。
“在下罗弦,可否有幸能请兄台喝一杯。”说的很是谦虚。
李逸尘见他很是谦虚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端起了杯子,和一起一口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