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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拜完毕,三兄弟便去找罗声等人。
听说发生了刺杀事件,大家都很惊讶,罗声说:“看样子我要继续在这里停留,晚一点再去恩施,不过不会耽误陆兄弟的行程,一定要在恩施等我。”估计他也知道跟紫云洞有关的那些土匪是什么人,要和他们打打交道了。
毕竟这件事和他也有些关系,如果他不把凶手当成受害者,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但这谁说得清楚呢。
再闻陆尧,张俊奇,冯汉文结为兄弟,大家都表示了由衷的祝贺,商议就在桃花林外的露天酒铺庆祝一番。
当夜,陆尧与一干热血男儿喝到不省人事,太阳都到头顶了才爬起来。
老板看见这一干江湖人等如此豪爽,自然也不敢做任何干涉,只是知会了村长,村长叫了一干虎背熊腰的小伙子守着,看见罗声付了酒钱,而且一个个彬彬有礼的离开后这才放下心来。
陆尧看见这种场面,心里好笑,他知道武侠小说里,武林人物大多都是英雄,但在现实中,其实就跟黑社会没区别,但这个时代的“黑社会”也有好和坏之分,只是相对而言。
离开桃花林,回到小镇,陆尧三人也就向群豪告辞了,大家依依惜别,毕竟还是做了一回打土匪的队友,还是有感情的,虽然什么都没做。
临别前,陆尧问起恩施有没有比较富有,又乐善好施的商人,而且富商的儿子在武当学武,有一个武当弟子说;“你说的是韩东韩师弟家吧,你到恩施一问,就会有人告诉你府第在哪里,当然,前提是人家觉得你没有恶意,哈哈。”
陆尧也赔笑,然后就和张俊奇,冯汉文两位兄长告辞了。
冯汉文尽管有一匹汗血宝马,但看见张俊奇,陆尧没有坐骑,也只是牵着马步行,让两位兄弟都不好意思。
走了十里地,来到一个三岔口,张俊奇就说要往西回家,陆尧当然径直向前,去恩施。
冯汉文却没有固定的目标,“我要先去长沙游览一番,三弟去了汉口后,也要去那里,也许我们会再见,不过机会不大,我很快就要回京了,当然也有可能去别的地方,应该是在北京附近活动吧。”
陆尧开玩笑说:“等我们天下镖局做大,将来会去北京开镖局的,那时你们家一定会成为天下镖局北京分局的大客户。”
冯汉文爽朗一笑,表示绝无问题,然后对张俊奇说:“真心希望大哥来京城开家医馆,那里有很多知名大夫,相信对你有帮助,等前辈们都看重你了,我用钱打点一下,甚至还有机会当御医呢。”
陆尧知道御医是大夫最高荣誉,当然替他高兴。
张俊奇苦笑:“二弟,我不会去当御医的,老百姓更需要我们这些大夫的,我要当个游医,并做些我自己想做的事。”在他心目中,为更多的人治病才是他的终极目标
冯汉文有些失望,说:“既然如此,那兄弟就不勉强你了。当然,还是希望你们有京城之行。”
陆尧继续玩笑,“那里物价很贵,恐怕不太好过日子吧。”
冯汉文哈哈一笑,“没什么的,咱们兄弟,有二哥一口吃的,就有三弟的,何况三弟将来成为大镖师,我们说不定还要指望你呢。”
三人大笑,冯汉文接着说:“到京城后,先去翰林药材店找我,那是我家的产业,只要报出我的名字,那里的人就会接待你,也会来通知我,我随时接你们去家里。”
陆尧见他说的认真,也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其实我性格不太好,容易冲动,女杀手的案子你们也看到了,我不说什么就不会有人来杀我们;大哥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京城里官那么多,满街走的恐怕一般都是达官贵人,一不小心得罪了该怎么办。”
冯汉文笑得前俯后仰,“好了,兄弟,我跟你明说,如果你要放弃镖局的工作,来北京,只要不得罪内阁首辅张居正,和少数几朝元老,是谁我都可以打点到,没有钱解决不了的,当然你不会刻意去得罪他们吧。”
陆尧苦笑:“说实话,我很恨那些贪官污吏,黑心富商,还真有可能得罪,还有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算了,不说了”
毕竟父母就是被贪官杀害的,而这些都涉及利益,官商勾结更是常事,还想说不喜欢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但怕伤害到二哥,也就算了。
冯汉文笑着说:“没事,刚刚说了,这些担心都不存在,就怕你不来啊。”
接着就真的要分手了,大家还是有些伤感,临走前,冯汉文要把汗血宝马送给陆尧,毕竟他保镖更需要用,陆尧却不得已拒绝了:“不好意思啊,我担心又被别人抢了,哈哈。”
冯汉文也不勉强,嘱咐他要不回白马也就算了,以后会送他更好的,借着翻身上马,向两兄弟一抱拳,打马而去。
陆尧见这位二哥刚才说话这么牛气,但对鹤鸣庄却十分忌惮,亦觉惊奇,却不想多问,还是打算按照江心月所说:“据理力争”
目送两位兄长的身影消逝,他也出发了。
现在就只有走路了,有马骑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要走那么远就觉得辛苦了。
好在他心底里有股怨气,成为动力,支撑他没有疲倦地向前走。
他只有两件事可做:到了人多的地方,喊喊号子,宣扬一下天下镖局的存在;接着就是走路,买两个肉馒头一边吃一边走都可以,晚上也不休息。
这一路,竟然没人来劫镖,可能镖主的仇家应该看出他是诱饵,应该找另外一个镖局的麻烦去了,连试探都不必。
只能是他运气好,要不然,他一天都熬不过,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成功到达目的地,也是一次成功的护镖行动,算得上小有成就。
一路艰难的行军,从贵阳出发10天后,终于到了恩施,他打听了一下一个姓韩的富商,说自己是远亲,很容易就打听到地址,然后一路疾奔,来到韩府院子南门口。
南院开了两个门,有一个可以进入专门让民众休息的院子,里面种了不少树和花,平时在里面可以闲聊,赏花,纳凉,还有专人泡茶。
据说有了灾疾,也是一个收容所。
这个韩老爷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商人,不仅会赚钱,而且非常人性化。
陆尧敲了另一个门后,没有反应,据说那是后院,不随便开的,就沿着高墙走了两里路,来到正门。
正门的铁门是黑色的,有一个很大的金色门环,陆尧握着那门环,还是微热的,想必经常有人拜访。
他受了那种窝囊气,也不客气,便拿门环出气,疯狂的敲打。
“咣”“咣”“咣”
声音非常响亮,引得路人侧目。
“来了,来了。”一个头发苍白,六十多岁的老者打开门,出现在他面前。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吴府的官家。
“公子有何事。”
陆尧说:“我找你们家少爷,或是越开心,越姑娘。”
管家笑着说:“这可不巧了,我家少爷和越开心姑娘去郊外踏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陆尧心里明白越开心是故意带他师兄离开的,纯粹是在玩自己。
她知道陆尧不可能在这里呆太久,所以故意给他一个希望,这样更折磨人。
顿时怒火中烧,却发不出来,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越姑娘出门的时候,有没有骑马,是什么样的马。”
管家笑笑,说:“越姑娘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来的时候是深夜,有没有骑马来我是不知道的,估计少爷都不知道,哪个下人给她开门我没必要打听,反正她去踏青的时候是骑的是一匹枣红马。”
陆尧大喜,总算有了些希望,便说:“可以让我去马厩看看吗,我借越姑娘一匹白马,但有个袋子放在马背上忘了拿。”
管家笑起来,说:“公子是想就这样进来吗。”
陆尧说:“是啊,我一定要进来,东西很重要的。”
管家变了一副颜色,“你可以进来,但是接着去的不是马厩,而是衙门;如果你离开呢,没什么事情。”
陆尧知道他不会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进去,可是越开心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心中十分焦急,最好的方法,就是通过罗声出面。
不过,以他的个性,他一定要在罗声来恩施之前,解决这件事情。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管家嘴边浮现出的不屑笑容,大铁门关闭,短时间内带走白马的希望彻底破灭。
陆尧气得差点拔枪杀人,但还是忍住,找了家茶馆,一边喝茶,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是他一贯的方式。
茶馆有个好处,就是人多,可以听各种神侃,瞎侃,扯淡侃,在心旷神怡,云里雾里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心情就会好起来。
这家茶馆也不例外,不多会各种讨论就来了。
说得最多的就是韩家的事情。
“知道吗,韩少爷要结婚了。”
“新娘是越姑娘吗。”
“哪年的老黄历了,越姑娘年纪小太多,韩少爷当她是妹妹,新娘是三年前认识的程紫瑶,程姑娘,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韩少爷说他很有本事。”
“什么时候摆酒席啊,韩老爷每年摆流水席宴请四邻,都回取一壶埋在地下的陈年老酒招待抽到‘好运’签的街坊。”
“谁知道,不过比起从来都喝不到的陈年老酒,尝尝林嫂的湘菜,到是比较实际点。”
“听说今年大婚,会很浓重,要从汉口请名厨来掌勺,连林嫂都没资格呢。”
“什么名厨,我还是吃林嫂的。”
“没办法,林嫂老了,人有点迷糊,据说有次把盐放多了,还弄错了调料,听说没法为韩少爷院子里的人做饭了,要调到别的院子。”
“别说了,林嫂出来买菜了,看不出她迷糊啊,是不是有人坑她啊,平时她经常教训那些想学厨艺的下人。”
“你跟林嫂都是湖南人,同是梧桐村的老乡,当然帮她说话。”
“哪能呢,呵呵。”
陆尧望向街上,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提着一个菜篮子上街了,
跟所有的厨师一样,这个林嫂看起来很干净,很注重仪表,气质也不错,虽然不年轻了。
陆尧也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一个带走白马的主意突然就有了。
这就是冷静下来的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