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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坐北朝南,北门偏的要死,街上都是一些卖小吃的铺子。
伊泽瑞尔还记得在小时候,经常带着伊格纳西奥偷跑出来买糕点吃。
那时候,婶婶还比较年轻,化妆品也能堆满梳妆台,当时还有伊泽瑞尔父母每年寄来的一笔钱,所以零花钱给的很足。
每到周末,两人就带着积攒一周的零花钱来这里大餐一顿,从街头吃到结尾。
出了学校北门,走上不到百米,在路口转弯处有一家咖啡店。
那家咖啡店叫爱转角咖啡店。
名字很讨人喜欢,特别是那些学生情侣。
或许只是突然想喝杯咖啡,或许是和女生一块去的……
伊泽瑞尔找遍了所有的借口,努力骗着自己。
一夜未眠。
第二日。
上午,班里有体育课。
凯特琳穿着一身运动衫,头发依旧扎成马尾,看上去朝气十足,引来不少人的眼光。
但是她却冷着脸,将那些投过来的目光一一瞪回去。
凯特琳是学校有名的冰美人,不但是因为她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更多地是因为她的父亲——皮城最出色的警官,曾经执行过多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案件,甚至成为了皮城民众眼中最出色的警长。
好像所有的男生对于警长大抵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虽然凯特琳是全校公认的校花,但谁不敢和她走得太近。
倒是性格更加温柔,更平易近人的伊丽莎白成为了全校男生最理想的初恋女友。
伊丽莎白是学校舞蹈协会的会长,出生于贵族家庭的她,从小就会多种舞蹈,并且举止优雅,极具气质之美。
伊丽莎白在入学的第一年,学校就成立了舞蹈协会。
而伊丽莎白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舞蹈协会会长。
但是这个协会不止于舞蹈这一类,因为这个协会是随着伊丽莎白的而变动的。
比如二年级的时候,伊丽莎白喜欢上了言情,有时候会捧着一本为女主的遭遇哭上半天。那一年,舞蹈协会就变成了文学协会,所有学跳舞的男生都开始读,还有将某些酸的要死的句子抄在桌子上。
虽然这个协会的属性具有不确定性,但是这个协会永远都是男生比女生多的多,甚至有高年级的学长都加进来。
凯特琳有时候会说伊丽莎白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周围都是各种妃嫔。
伊泽瑞尔则会吐着舌头说,“皇帝?你见过这么温柔的皇帝吗?”
他其实感觉自己还是挺幸运的,比起那些根本见不到“皇上”的嫔妃,他至少每天还能和“皇上”说说话,甚至是促膝长谈。
当初上学的时候,作为年纪最小的入学的学生,自然在班级里混不开,甚至那些壮硕的同学会在经意不经意之间表示出对他的不屑。
尤其是在他被从精英班踢出来,加入普通班的那年是他最难熬的时间。
普通班的学生有着自己的骄傲,对他这个曾经在精英班的小个子均表示了不满。
那时候,只有伊丽莎白会不嫌弃他是精英班的,带着他参加了很多活动,并且还努力给他介绍了很多好朋友。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还是不合群,因为其他男生都会在伊丽莎白面前表现的对他关怀,但是只要没有伊丽莎白,那些男生就会张口小个子,闭嘴小东西的喊他。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全世界都敌对你,只需要某人一个温柔的眼神,你就能瞬间原地三百六十度且附带无敌效果的满血复活。
虽然这些年,他个子长了不少,在伊丽莎白面前却越来越自卑。
从小衣食无忧,被人捧在手中的她怎么肯跟着自己这个穷小子在一起。
有时候,他又想到伊丽莎白好几次公开表示自己对于爱情有着过分的偏执,甚至可以为了爱情放弃一切,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相爱。
伊泽瑞尔好几次都看到伊丽莎白再说类似于这样话时,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身上看。
这让他本来自卑的心又突然膨胀了,现实中的那些差距和隔阂都变得无关紧要。
他想起在堂弟伊格纳西奥床板下藏着的一本盗版言情中写到的一句话——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可以让世人抛掉俗世的观念,跨越俗世的隔阂,跨越千山万水,厮守终老……
虽然那本写得很垃圾,情节也很垃圾,说不过三句话就要相拥而泣,见面不过三分钟就要*******但是伊泽瑞尔确实很喜欢这句话,他多希望那位不知名的作者说的这句话是真的,是他亲身体会过的,而不是完全杜撰出来的。
爱情真的有那么奇妙吗?
伊泽瑞尔也曾试探性的将这句话送给伊丽莎白看过,他还记得当时伊丽莎白一脸小迷妹的样子问这句话出自哪里,还说一定要拜读下原著。
伊泽瑞尔想到那个盗版里面掺杂的某些少儿不宜的情节,就是敷衍过去了。
体育场角落里,伊泽瑞尔双手扒着单杠,身子吊在半空,冷风从操场一段吹过来,其中夹在着发黄的枫叶。
操场上,伊丽莎白带着一群女同学给打篮球的男同学加油。
女孩子的笑声好像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发出好听的声音,夹在风中传过来。
“喂!”
伊泽瑞尔本能的扭头看去,凯特琳从自己身后走来。
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吊在单杠上,身体随着风摆动着,好像是没有生命的稻草人。
“咱们男生打篮球还是挺不错的。”凯特琳倚在单杠旁边的立柱上,浅棕色的头发好看的束在一起。
“女生也不错嘛,那么努力地为自己喜欢的男生加油。”
“伊丽莎白在为哪个男生加油呢?”凯特琳嘴角翘起,挑衅地问道。
“没意思!”伊泽瑞尔突然胸口一紧,他看得分明,伊丽莎白脸色微红,嘴角好看的翘起,白嫩的小拳头攥紧,好像在为某人加油。
但那个幸运的人会是谁呢?
他不敢猜,也不愿意去推测。
他害怕陷入昨晚的猜忌中,那种一个人的担心就像是一个人掉进深井中,想要爬上来却不能够,期望着某人能拉你一把,把你拽出来那个令人胸口压抑的深井。
可是你知道,那个人不会突然出现,也不会说一句能解你心中苦楚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