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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纪商帮忙收拾碗筷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便出了门,他去到唐家,唐家的人也是刚刚吃完晚饭,唐静和大婶正在洗碗,唐大叔和他女婿在闲聊,不见唐毅。
“大叔,新年好,唐毅在哪里?”纪商打招呼说。
唐大叔说:“你小子终于回来了,他还能去那?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思过。”
纪商说:“不打扰大叔说话了,我找唐毅有事!”
唐毅听到纪商的说话已经从房间里出来,拉着纪商走进他的房间,关上门,问道:“你身上有多少钱,都借我!”
纪商勃然大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嗓音说:“你还想去赌啊?不要命了是吗?”
“你甭管!”唐毅双手开始往纪商的衣服里掏,不过只掏出几两碎银,失望地说:“就这么一点?”
纪商一把推开他:“这是酒钱,我来找你去老宋哪里吃点酒用的钱,不是给你用来赌博的!”
唐毅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我们确实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唐大叔看到他们出门,问道:“你们去哪里?”
纪商回答说:“大叔,我和唐毅出去喝点酒,你要不要一起?”
唐大叔说:“纪商,你们去老宋哪里喝酒!”
纪商一怔,疑惑地问:“老宋哪里是吃面的吧?”
唐大叔说:“哪里也有买酒,听我的,就去哪里,顺便找新来的巡夜校尉问点话!”
纪商问:“问什么?”
唐大叔皱眉说:“我也说不上要你问什么,但我觉得你这小子机灵,能够问出什么来也说不定!”
纪商点头说:“明白了!”
唐毅嘟囔说:“老宋哪里除了稻花香外,还能喝上什么酒来呢!!”
老宋面馆是买面点的店铺,地方很小,只能放下五张方桌,晚上附近巡视的官兵和打更的差役都会来这里歇息,当然了,附近的居民如果夜晚饿了,也会来他哪里吃宵夜,。
他们来到来到老宋面馆的时候,只有一名更夫老张坐在哪里和店主老宋闲聊,外面天寒地冻,他们躲在面馆里取暖。
老宋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头,脸上有一条刀疤,是年轻的时候被飞贼砍伤留下的伤疤,他以前是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官兵,后来他儿子长大后接了他的职,他便在家里开了一间面馆。
“哎呀,是你们两条化骨龙,怎么?又想来我这里偷酒喝了吗?”老宋看到纪商和唐毅进来。
纪商环顾一圈,没有见到唐大叔所说的巡夜校尉,心里有点失望,却笑道:“哪能我这次带钱来了,给我来两坛稻花香,再切两斤熟牛肉!”他将一块二两重的碎银拍在老宋面前说,“这回绝不差你的钱!”
“差我的钱也不怕,我可以去找你娘要!”老宋将银子收起来说。
“老头,我们两个今时不同往日,惹到了我,我随时可以将你抓去打板子!”
“你少在我这里嘚瑟,就算是你爹以前在我面前都要撅起尾巴做人,更何况是你这小鬼!想当年。。。”
“打住,算我怕了你了,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们都要将你的光荣事迹吹嘘一番吧,不就是抓了个飞贼吗?”
“不是一个,是三个,而且是我一个人抓的,不服气!”
“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可以给我上酒了吗?”
老宋嘟囔了一句,去给他们打酒去了,纪商朝那更夫打招呼说:“张大叔,你的风湿病好了吗?”
“小纪,风湿病是医不好的,不过楚大夫开的膏药一贴上期,准有用!”
“你啊一身病还要熬夜,找该让你儿子给你接班了。”
“我打了一辈子的更,不打更还能干什么?我大儿子现在有出息,在重明楼里掌厨,我可不想让他来接我的班,等我小儿子长大了再说吧。”老张摸着放在桌面上的铜锣和快板。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两名巡城官兵,他们将手中的巡夜灯笼吹熄,然后搁到一边,顺便也将腰刀放在桌面上,叫喊道:“老板,来两份牛肉面!”
纪商一看,果然是新来的巡夜校尉,以前负责附近街道巡夜的人他都认识,心想:“看来唐大叔要我问的人就是他们了!”
唐毅坐在一旁不出声,朝纪商撇了撇嘴,意思是让他来问。
纪商站起来,走近两名巡夜校尉身边,问道:“两位很面生,我以前好像怎么没见过你们?”
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巡夜校尉见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小伙子过来打扰他,顿时大怒,拍案而起:“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我们话?”
纪商知道这时候不能怂,要想问出点什么,必须要用气势压倒他们才行,于是装出一副非常高傲的表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年长的那名巡夜校尉可是圆滑的人,在没有确定对方身份钱,他可不敢轻易得罪,赶紧拦住他的同伴说:“未请教你是什么人?”
“你说呢!!”
老张很明显认识两名巡夜校尉,毕竟他们都是守夜的人,现在见到他们发生冲突,赶紧调解说:“小纪,他们以前是巡查东明街那边的巡夜校尉,今年过了年才调来这边巡查,不是什么可疑的人,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年长一点的是刘启勇刘校尉,而这位则是童正童校尉。”
“原来是老张认得的人!”
老张开始介绍纪商和唐毅说:“刘校尉,童校尉,他们二人是家住在甜水井胡同的锦衣卫,你们面前这位是纪商纪总旗,坐在那边的是唐毅唐小旗,都是掌权的人物,你们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名字吧!”
“难道他们就是纪总旗和唐小旗?”两名巡夜校尉顿时面面相窥起来,他们老早就听人说起过纪商和唐毅的事,让他们见到两人就躲,别生事,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纪商和唐毅两人竟然那么年轻。
年长的刘校尉按着年轻的童校尉的头赔礼说:“我们刚刚掉来这边,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请纪总旗多多包涵。”
纪商做了下来:“你放心,只要你们不是钦犯,我们不会对你这么样,再说了,以后咱们附近这条街的夜就归两位管了,如果谁家出了事还要靠你们帮忙救援,对我们来说,你们可是保我们平安的官差啊!”
刘启勇说:“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我问你们,你们是过年后才来这里巡逻的吧,为什么你们会突然调来这边巡夜?”
刘启勇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上头调我们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不敢问?”
“是单单掉了你们两人过来啊?”
“不是,是整组人对调!”
“什么?你是意思是,原先在这边巡夜的校尉全调到你们东明街去巡夜了,而你们原先东明街巡夜的人全调到这一边了,是这样吗?”
“没错!”
“是全城互调,还是单单只调了你们两组人?”
“我想是单单只是互调了我们这两组人,其他地方的巡夜校尉都没有听说有调动的情况!”
“你们巡夜校尉归什么那个卫所管理?”
“五城兵马司!”
纪商低头沉思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单单互换了这两边的巡夜校尉,五城兵马司归护国将军府管辖,护国将军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报我上次逼迫他的店铺重新缴纳月银的仇怨吗?嗯,我想他不会这样天真?”
他沉声问道:“你们巡夜的时候,可有发现可疑人物在附近徘徊?”
年长的巡夜校尉说:“我们是新来的,一时间没有记着街坊邻里的模样,不知道谁可疑,但是有一点可疑肯定,过年后,这里街道的晚上确实有很多人活跃,可能是新年的原因吧。。”
纪商问:“他们一般在哪里活动?”
刘启勇说:“处处都有人在来回走动,没有固定的位置。”
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童正说:“昨天还有,不过今天却没有了!”
纪商看向刘启勇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刘启勇点头说:“今晚确实和前几天不一样!”
童正说:“不但如此,你刚才不是问那些人经常在哪里活动吗?我告诉你,就在甜水井胡同。”
刘启勇喝道:“闭嘴,处处都有人,你这么能够确定他们是在甜水井胡同里活动。”
童正说:“我就知道,因为在甜水井胡同里,经常是听到一些动静却见不到人,鬼鬼祟祟的,而其他街道的人虽多,但却是那些人故意搞事,弄出大动静而已,好像是在故意给在甜水井胡同行动的人掩饰一般,而且我问过其他的同僚了,他们巡夜时候看到的情况都是一个样。”
一股寒意涌上纪商的心头,明白了,难怪唐大叔要我来问问他们情况,原来他们的目标是我,他们在我不能够回来的时候要清查我的家,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调换别处的巡夜校尉过来,这些人刚来这边,不可能全部认识附近的街坊邻里,就算见到不认识的人在附近活动也会以为是附近的居民。
可是监视我家的人是谁?能够让护国将军府为他们打掩护,看来这些人的来头不小,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新年过后,我家里只有母亲一人,他们的目的是我还是我娘亲?嗯,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我,如果是我娘亲的话,我娘亲早就遭殃了,我一回家,他们就撤退了,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窥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