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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子的夫君家人见他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民风彪悍的关外人当即对那青年胖揍一顿,要不是那青年的侍卫用身体拦阻,那青年一定被活生生打死不可,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被揍晕过去,众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掰开那青年的手臂,将被他紧紧抱住的女子救出来。
那青年的侍卫见此等情况,知道不能够再在客店里呆下去了,当即将那青年抬上马车,连夜赶路。
唐毅看着马车消失在夜幕之中,心想:“千日葵的份量好像放多了!如果今晚他不能御女,说不定会爆阳而亡,刚才我又给他下了兰花醉,就算他找到青楼也没有力气御女了吧,纪少交代的任务已经办妥。”
三天后,城阳郡主在国子监内收到了那青年的死讯,惊骇之余深深陷入沉思当中,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纪商。
她用高丽语问身边的侍女:“纪商这几日可有离京?”
“没有!”侍女回答,“我们一直监视惊蛰旗公衙,自从公子被他救出来后,整个惊蛰旗所有人都待在公衙内,没有人曾经离开京城。”
“难道不是他?”城阳郡主寻思道,“不,一定是他!”
“郡主为什么要怀疑他,他不是救出公子的人吗?如果他想要杀公子的话,不救就成了!”
“就是因为人是他救出来的,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说了你也不懂!”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今晚就去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里是北京,大明朝的京畿,连他们杀人都要远离京城,更何况我们这些藩属国的人?”
“难道公子的仇不报了吗?”
“有证据吗?”城阳郡主问。
“没有,根据随从回来报告,公子是回国的途中突然兽性大发,见到女子就想抱,期间还弄出不小动静,他们不敢逗留,驾着马车直接将公子冒着风雪连夜送走,一路上,公子全身发热,撕开御寒的衣服,在雪地上胡乱奔跑,口中嚷着要找女人,折腾了一个晚上,随从好不容易将他制服,公子却被冻伤了,第二天开始发高烧,公子不但不肯服药,还四处嚷着找女人,结果他在当天晚上,是在勾栏的女人肚皮上。”
“为什么会这样?”
“公子虽然不成器,但从来不失礼,这次像疯了一样找女人,奴婢认为他是中了春情药才会这样!”
“我想也是!”
“我去将他的头颅摘下!”侍**深地说。
“你认为他胆敢做下这种事,能对咱们没有防备吗?”城阳郡主不以为然。
“那又如何,他的武技不过是士卒沙场杀敌的战技而已,不足为虑!”侍女很自信。
城阳郡主说:“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如果是我是纪商的话,一定罗列出非常多的证明来指证凶手就是咱们,因为到现在为止,想要他的命只有咱们了!所以会做好一切准备!”
“原来如此!”侍女皱眉,心有不甘。
“在没有摸清楚他有什么底牌前,贸然行动只会陷入被动挨打的份上,所有我们一旦动手,将会在北京将会无立足之地。”城阳郡主警告她。
“可是锦衣卫那么多仇家,他们那里能够证明是我们动的手?”
城阳郡主摇头说:“需要真凭实据的人才能动手的人是大明朝的官员,对普通百姓来说,锦衣卫抓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明,只要锦衣卫主观认定你有罪,他们就有权力将你抓进诏狱里严刑逼供。”
“可是郡主不是收到大明朝敕封的郡主吗?也不是普通百姓!”
城阳郡主蹙眉叹气:“如果我这个郡主的头衔真的那么好用的话,宣武门百户的张元就买我一个面子放人了,何须弄到这种田地!哎,我不过算错了纪商的心狠手辣的程度才失策连累王子被杀!”
“郡主殿下,你多虑了吧,现在锦衣卫不是乱成一团吗?天天都有人被杀,为什么他们不去找出凶手?我们完全可以伪装成锦衣卫自相残杀的方法除掉纪商。”
城阳郡主摇头否定:“不行的,锦衣卫内部的自相残杀是内政,如果纪商死了,他们一查就能够查到他没有牵涉到内政当中,如果又发现纪商留下什么证词指证我们是凶手的话,我们将会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大明朝虽然对咱们这些藩属国比较友善,可是一旦发现我们是凶手,必然群起来袭!”
“应该不会吧!”侍女有点骇然。
城阳郡主忧心忡忡:“别对锦衣卫带着侥幸的心态,否则咱们真的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为什么会这样?”
城阳郡主寻思道:“应该一致对外的同仇敌忾让他们团结起来吧,当一名锦衣卫被刺杀,他们如同被捅了蜂窝的马蜂一样,非要将凶手揪出来不可,就算凶手是他们自己人,他们也会查清楚是谁动的手!”
“难道就这样算了吧!”
“至少我们在京城的期间不能够动手。”
“大明朝不是天朝大国吗?为什么要欺压我们这些归附的藩属国?”
城阳郡主苦笑摇头:“天朝大国是没错了,在唐朝年间,如果有外邦使节来朝,他们拿回去的礼物一定会比送去朝贡的礼物要多,就连公主也能够远嫁番邦,在宋朝,为了边境安稳,宋朝从未向他国要求朝贡之礼,反而向其他国送去岁币,以安边境,唯独我们所处的大明朝是虎狼之国,年年逼迫着藩属国来朝进贡,别的藩国我不清楚他们朝贡了多少珍宝,但咱们高丽十六岁以上稍有点姿色的女子都送来了大明朝,她们现在都成为达官贵人的玩物,难道这还不能够说明问题了吗?”
惊蛰旗内,纪商和田妮坐在火炉旁一边烤火一边喝茶。
田妮悠闲地吹着茶汤上飘着的茶叶,一边品茶一边说:“纪商,过年有什么计划?”
“你想有什么计划?”纪商漫不经心。
“过年了,总要犒劳犒劳大伙一番吧!!比方说请大伙大吃一顿好的。”
纪商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以前在天香楼经常每年过年都如此吗?”
“当然了!”田妮理所当然地点头称道。
“我想也是!”
“你什么意思?”田妮的眉毛挑了起来。
纪商说:“锦衣卫是皇城卫队一员,过年是最忙的一段日子,那里有时间去酒楼吃饭?”
“咦,是这样吗?”田妮很是失望。
纪商笑了笑:“你没有看惊蛰旗以前的行动记录吗?按照惯例,二十四节气旗的锦衣卫要监视各个大臣的府邸,记录下有谁旗给大臣们去拜年!不过会被分到那个大臣家里监视就不知道了。”
“寒冬腊月的,还要去监视?”田妮不满吭叽。
“否则呢?”
“可以不去吗?”田妮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纪商。
“你可以!我不能!”纪商朝她诡异地笑了笑
田妮看着他的笑容感到不寒而栗,瞬间明白了他的笑容中饱含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也不能!!”
“哈哈,你真聪明!!”纪商放声大笑起来。
“没意思!”田妮苦着脸,转换了话题说:“对了,你上次说要查内奸,查到如何了!”
纪商给炭火里添加了些黑炭,然后搓着双手烤火:“不急,现在宜静不宜动,等着吧!”
“其实啊,我略微调查了一下,发现。。。。”田妮兴致勃勃地说。
“暂停。。。。”纪商伸出手掌在她的嘴前做出止住她继续说下去的动作。
“为什么?”田妮不解,拨开纪商竖在她面前的手掌。
纪商拿起自己的茶水喝了一口再说:“现在不知道我还能一视同仁,一旦我知道那人是谁了,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你想给他一个机会?”田妮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不是。。”纪商摇头否定,“我不可能放过差点害死咱们整个惊蛰旗的人,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动手除害的时机而已,要杀也是在弄死福赛之后。”
“难道你想用反间计?”
“用不着那么麻烦,福赛死定了,芒种旗的将要有人重新入主,指挥使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直接管理我们的人不是指挥同知况大人吗?为什么是指挥使?”
“你认为指挥使会不知道当日发生的事情吗?”纪商说,“指挥同知虽然名誉上统管着二十四分旗,实质上,二十四分旗的真正权柄全握在指挥使的手上,指挥使相信我的话,我们可活,指挥使相信福赛的话,我们会死。”
“你为什么那么自信指挥使找福赛的麻烦而不是找你这个发动逼宫的人的麻烦?”
“因为我们是忠于锦衣卫,忠于指挥使的人,是自己人,就算犯了更大的事,指挥使都会包庇我们,而福赛就不同了,经过我当日的质问,他勾结高凤的事情已经败露,也就是说他不是自己人了!”
“可是现在钱大人不是兼任锦衣卫指挥使和东缉事厂提督吗?为什么钱大人会如此敌视东缉事厂?”
“钱大人是太监吗?”
“不是!”
“虽然说厂卫一家,其实不一样,东厂监管着锦衣卫,而东厂原本就是施礼监秉笔太监和掌印太监含领,因为以前刘瑾被诛杀,皇帝下令废除西厂和内行厂,如果东厂不是成祖亲设,也会被废除,不过现在的东厂也不过是虚留名号而已,里面的密探大多都已经解散,所以才转给指挥使大人兼领,而皇帝迟早会恢复东厂的大权,因为只有恢复东厂才能够遏制锦衣卫,这样才能达到权力平衡,到了那时,东厂提督之职便会回到太监的手中,而不可能由身为外臣的钱大人继续兼任,而钱大人唯一能够掌管的就是锦衣卫,所以锦衣卫才是钱大人的根基,东厂不过是暂代而已!”
“明白了!”田妮恍然大悟说,“难怪你根本不担心当日被福赛指责,原来你早已成算在胸,害得我担心了好长时间呢!!”
ps:清明时节雨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