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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站在炉台前,看着被火焰包围的砂锅怔然出神,连锅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都没发现。
“想什么呢?”
!!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骤然惊醒,一回头,却看见魇珏——这个和她哥有着同样令男人都着迷的美人胚子的人的脸。
“啊!没、没什么!”
温雨回过神来,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要是再不关火的话,锅里的东西可就不能吃了哦!”
魇珏笑着指了指坐在火上的砂锅,笑道。
“啊!”
温雨恍然,连忙收拾起来,可慌乱之中,却忘了应该先关火然后戴上手套,居然直接用手把砂锅拿了起来!
“好疼!”
灼热的感觉立刻包围了她的手掌,她惊声着丢下砂锅,而魇珏看到这一幕,迅速用手托住砂锅,然后平稳的放在桌子上,他倒是不怕烫,不过这点温度对他来说还不够冬天暖手的。
温雨马上跑到水池边,然后冲洗着自己的手掌,可这样的处理方式总是收效甚微。
“把手擦干,然后涂上这个。”
魇珏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温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把药抹在手上,然后让魇珏帮忙到她的房间里拿出当初从地球出来的时候清纾给司徒曦晨的药箱,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有绷带之类的东西。
由于两只手都受了伤,所以包扎只能交给魇珏来做,平时神经大条的后者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意外的细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没常识可不像你啊……”
魇珏一边抱怨,一边包扎好温雨的手,然后收拾一下药箱,道:
“烫伤还是很严重的,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明天就会好起来了,注意别让水泡破了,要不然手上会留疤的。”
这个和地球上的常识倒是不一样,一般来说烫伤或者磨出来的水泡都是挑开比较容易愈合的,可有神力在身的温雨倒是也并不需要这种处理方式。
“嗯……”
温雨看着自己的手,但是却并没有觉得有多疼,只是还有些刺痒而已,她低着头,不说话。
“心神不宁的,在想你哥?”
魇珏把药箱放下,笑道。
“都五天了……”
温雨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低着头,道:
“我哥都出去五天了,可还是没有回来,虽然我明白魇珏老师肯定知道他去做什么,可问您您也不肯告诉我。”
“傻孩子。”
魇珏摸了摸温雨的头,笑道:
“那家伙能出什么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等他完成了试炼,我肯定还给你一个健全而且脱胎换骨的哥哥。”
说完这话,魇珏的眼睑却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这一幕倒是没有让温雨发现,否则又是免不了各种担心。
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么?不,其实他心里也没底,那些灵兽虽然都是没有灵智的东西,可每一只的实力都在司徒曦晨之上,而且灵兽活动路线的交叉同时也意味着要是司徒曦晨不能一击必杀对方的话,就会陷入被多数灵兽包围的危机,时间拖得越长,危机就越大,而这种长时间高负荷的战斗,司徒曦晨已经维持五天了……
如他所约,第三天的时候他确实去司徒曦晨那里看了一眼,可情况却并不是很好——连续多次伏击失败,哪怕是有一次两次成功,可马上也会因为神力的量低于规定值而成绩清零,所以在他视察的时候,司徒曦晨手环上的成绩和他走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忽然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可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司徒曦晨想要突破,除了给他这样的压力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加上自己这边“天演”的事情很急,他们已经没有时间磨蹭了。
再说了,他就是想要帮助司徒曦晨完成试炼,也是有心无力的,规则已经定下来了,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违抗,他进去以后,除了给他个“加油”的buff以外,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这倒是也体现出我神术的高超了。”
魇珏自嘲般的笑笑,自己的神术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反悔,这份实力还有谁敢说不强?
“担心可不行……”
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这种情绪减弱到最小,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三天的时候给他一些实质性的帮助,主要还是因为后者本人的缘故。
那天他并没有出面,只是在不远处看着司徒曦晨而已,虽然身上已经破烂不堪,虽然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疲惫的气息,可从后者的眼中,他没有读出半点要放弃或者半点“自己不行”这样的感情来,也就是说,他还在奋斗着,后者的执念比他对后者的认识要强烈的多。
“还有三天就是晋升考试开始的时候了。”
魇珏扯开话题,仰躺在椅子上,笑道:
“你们几个都有谁要参加?”
温雨忽然听到和自己哥哥无关的话题,脸上顿时有了些神采,想了一下,道:
“嗯——,大家应该都会参加吧,饕餮和金三我不知道,不过其他人包括我的意思都是‘那个人在哪我们就在哪’。”
“你替他报名了?”
魇珏的表情有些怪异,司徒曦晨要是能参加的话,报名也没有什么所谓,可三天之内他要是没回来的话,那就有些糟糕了。
“晋升失败”和“藐视考核”可是两个概念,参加却没有通过,最多再等一年,经过苦修还有机会,可若是报了名却没有参加,学院会将其视作对学院的不敬,那就要等到下一届新生到来才能进行考核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这个年纪,两年在这里和在更高的学府所经历到的也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的人生都有可能就此改变。
而且学院还有一个规定,那就是超过三年没有从人级脱离的,就要进行退学处理,当然,这个在司徒曦晨的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这是我哥的意思。”
温雨笑笑,道:
“他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一次的晋升考试是一定要参加的,虽然他没有授意我可以擅自给他报名,可我觉得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应该指的是纠察队的事情吧。”
魇珏暗自猜想着。
司徒曦晨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要忽然教给他暗杀这种事情的,所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指的应该就是纠察队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被温雨曲解了。
“恐怕他必须要等三年了……”
魇珏苦笑,要是他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阻止温雨给他报名,不过好在自己在校长那也说得上话,通融一下的话……
“怎么可以这样就打乱规则!”
这个念头马上被驳回,学院的规则大多都是自己制定的,要是连自己都不能遵守的话,那还如何服众?
“你啊你,可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打破自己规则想法的家伙。”
魇珏无奈,没想到在这个人的事情上,居然能够让他如此动摇,这种感觉已经有百余年没有出现在他心里了。
他们倒是还可以在庄园里聊着这样的天,可森林中的另一个人,此时却完全放不下防备状态。
司徒曦晨坐在一棵树上,慢慢的恢复身体里亏空的神力,神力消耗量已经过半,身体已经产生了一些虚浮的感觉。
之前压制在九成半完成了两次对灵兽的斩杀,可刚才遇到了一只神袛级别的灵兽,没打过对方不说,光是跑路就消耗了他近半的神力,导致他之前的成绩再次被清空。
不过这种事情他已经习惯,反正也不是十次八次的了,得到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的成绩,对他来说倒是不至于低沉,可他渐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感受着身体中再次充盈的神力,司徒曦晨不由得苦笑,恢复了又有什么用?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他可没有魇珏那种单凭身体力量就可以斩杀属性神的本事,现在就算是对付高等级的神袛都很是艰难,只有在一些神明的身上才能找到一些平衡,可就像现在这样,刚刚得到的成绩再次被刷新,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几天司徒曦晨对暗杀的理解没有任何长进,几乎和刚来的时候差不多,尤其是在气息的隐匿上,有的时候他做的还不如一些灵兽,经历了考核之后,杀了那么多人,他的身上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些克制不住的杀意,要不是通过自己强横得多的神力,他就连那些神明级别的灵兽都很难一击斩杀。
而魇珏给他的那些经验之言,对他来说连参考的价值都没能起到,别说“魅”的境界了,他现在连给自己保命的本事都还没能完全掌握……
“时间差不多了……”
他睁开双眼,这些天他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起码他已经凭借自己强横的记忆力把魇珏给他的地图和灵兽的运行周期完全记住了,要是他没有搞错的话,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只神明低级左右的实力就会路过这里,他的修炼差不多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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