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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什么!”
令老也蒙了,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场小比赛,且不说妖血池这么重要的事情中每一场战斗都是不容有差池的,这可是半决赛啊,他们两个都弃权?开什么玩笑!
“令老,我自认为很难比得上狐亦斯,所以这次比试不进行也罢。”
狐殇倒是坦然,但是说的好听他是没有把握,可其实也就是上面的意思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令老直接问司徒曦晨了,人家说的也没有问题,虽然他也知道其中的内幕,但是既然当事人都开口了,他也不好继续追问。
“我只是想要妖血池的使用权而已,并没有想要争夺冠军的意思,况且……”
司徒曦晨正了正身子,然后道:
“就算是我们都没有进行战斗,结果也是一样的,他一样要输给狐亦斯,而我——就算是能赢我也不赢。”
他耸耸肩,开什么玩笑,他这边话说的好听,说让狐亦斯“最好不要对上自己”,可是他还是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的,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恐怕那货就要下死手了吧,虽然狐殇也一样不好对付,可是他现在还是争夺这最后的一个名额比较保险。
司徒曦晨说得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在场中的人听来那就是另一个意味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因为没有把握就放弃?你身为男人的血性呢!
令老听他的解释,嘴角也不由得抽动了几下,他这算是什么解释?可是自己偏偏还没有驳回的权限,也就只能作罢。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我宣布,半决赛脱颖而出的是——”
“慢着!”
他们可以接受这样的解释,但是狐亦斯不能,他都已经做好和司徒曦晨拼死的决定了,可是现在却要告诉他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战斗的必要?这种投降他绝对不能忍受!
“苏阳,你这是怕了我了?”
他上前一步,想要进一步激怒司徒曦晨,可是最后留给他的却是后者那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是啊。”
司徒曦晨脸皮厚,也不管是不是丢人,道:
“我又不是有病非要和你打一架,这种话你还是等我能站起来以后再说吧。”
“你!”
狐亦斯感觉自己完全被小看了,这司徒曦晨言下之意不就是他如果还是全盛状态的话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么?
“令老,有人想要破坏比试的规则啊,我可以忍,您能忍吗?”
司徒曦晨笑道,看着已经准备好动手的狐亦斯,自己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好了!”
令老虽然也不希望事情便成这样,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照规章办事。
“狐亦斯,退下!”
“可是我——”
这样的结果他怎么能接受?
“我都说了,叫你退下!”
令老也来了火气,狐亦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实在是太在意结果了,甚至会忘了初衷,相比之下他倒是觉得司徒曦晨的做法是对的。
“是,令老。”
就算是再怎么不情愿,此时的狐亦斯也只能暂时退下,他毕竟还只是个世子,他若是真正的亲王的话,说不定还能和令老辩驳一二,可是他……实在是没有说话的立场和本事。
“现在开始淘汰赛,苏阳和狐殇留下,剩下的人都给我下台!”
狐亦斯不情愿的下台,可是再反观另一个和他进行决赛的人,却根本没有半点的不高兴,倒不如说他还乐于这样呢,司徒曦晨的投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救星,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他在决赛中没有获胜,那他的这个名额也一样是保住了,就算他不是狐亦斯的对手,到时候大不了也投降呗。
要是令老知道这货其实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要被气死,合着这从半决赛到总决赛他就只能看见一场战斗是吧?现在的年轻人素质低下他知道,可没想到居然都这么不靠谱!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这闹剧算是怎么回事?半决赛他们连影子都没看见就结束了?
“吁——”
观众也不管那么许多,他们想看的就只是战斗而已,而既然没有看到,他们自然就觉得很难值回票价了。
“这算是给我们的欢呼么?”
司徒曦晨推着轮椅到台中央,面对狐殇也只是笑笑。
“我和你没有任何仇怨,也只是秉公办事而已,狐亦斯叫我杀人,可是我却偏偏不喜这个,要不你干脆别要这个名额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你也能活命,我还能对上面有个交代。”
狐殇亮出一柄长刀,从司徒曦晨的角度来看正好能在反光的地方看见自己的脸。
对方是个长兵器的使用者,本来就很有优势了,而自己又不能动,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不会像一开始和司徒曦晨战斗的那个笨蛋一样,努力的想要使战斗公平化,在他眼里,战斗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结果,什么赢在过程上,那都是失败的人死不认输的借口而已。
司徒曦晨也看得出来他确实不是在自大,和之前他遇到的那些人相比,他显得更加成熟一些,甚至比狐亦斯还懂得稳重在战斗中的作用,这种人,作为敌人自然是很棘手的,可是要是作为朋友甚至是手下的话,恐怕会更加令人难办。
他和司徒曦晨一样,应该是属于蛇的属性,往往都是可以隐忍的,可出手就一定要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但不同的是,司徒曦晨永远都不会对已经认定的同伴出手。
“我也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我都是这个样子了,你没有体验过残疾的滋味吧,以前我也觉得这没什么,可是这种事真的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可笑的。”
司徒曦晨从怀中拿出一柄短刀,然后在手中舞出一个月色的刀花,冰凉的手感几乎令人欲罢不能。
“也就是说没得谈了对吧?”
狐殇的脸色顿时就拉下来了,他也是好意,可是好说歹说都就是不听是吧!
“废话,要是你现在打断腿……不,让你家主子打断腿的话,我没准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和你们作对。”
司徒曦晨看他的眼光顿时变得轻蔑了,说起来他的腰好像还是狐亦斯弄的吧,双方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你居然还想着和善的解决,小鬼你牙长齐没啊?
“狐亦斯说的没错,你嘴上功夫确实厉害。”
狐殇被这样说,眼里倒也还没有露出多少杀气,可是他的口吻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了。
他刚说完话,便马上冲了出去,手中长刀直立竖在身前,标准的下劈。
“紫罗出来!”
司徒曦晨也不敢含糊,虽然大家神力水平都差不多,可是狐殇明显不是那些狐族的小鬼可以比的,从气势上来看就可见一斑。
所以他马上就把紫罗召唤出来,现在想要不动用神力战斗恐怕是不可能了。
狐殇也不是第一次见司徒曦晨弄出这个奇怪的生物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在后者之前的战斗中也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司徒曦晨要是想要用神力的话,就一定要让它出现!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下劈的动作没有停止,他也不客气,直接就奔着司徒曦晨的头砍去,而这个时候,后者却开始行动了。
司徒曦晨身体猛地一摆,居然让轮椅在这个时候转动了一下,从一开始正面对着狐殇变成了侧面相对。
“他怎么能用这样的方法,脑子坏掉了吗!”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在台下看着战斗的司马轩和沈鸣泉又何尝看不出。
本来司徒曦晨是正面对着狐殇的,那么在承受其攻击的时候,多半就会因为轮子的原因而向后退,而把身体转过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这样一来他因为本来重心就很靠下,要是在从侧面收到攻击的话,那么轮椅就有很大的可能性会直接倒下,而没有轮椅支撑的司徒曦晨,就真的是连一点战斗的能力都没有了。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狐殇紧握着长刀,然后猛然砍下!
“紫罗,把神力都放在轮椅上,稳定住!”
“了解喵!”
司徒曦晨怒吼一声,然后便把刀挡在身前,想要就这样直接硬撼狐殇的攻击!
“蚍蜉撼树!”
狐殇冷笑,他的攻击可是把力量都灌输在其中了,要是连一个残疾人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不是太笑话了?
“铿锵!”
双方短兵相接,顿时摩擦出闪耀的火花,可是由于兵器的缘故,司徒曦晨好像隐约有被压制的意思,而且对方用的是双手武器,而他则是以单手回击,效果自然是大不相同。
“看来你的力量也不过尔尔……”
就在司徒曦晨还想要嘲讽一下他的攻击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中的神力有了些奇怪的波动,就好像输出神力的路口出现真空一样,忽然就神力不济了,而另一边正在转化神力的紫罗也发现了不对劲,可惜想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了神力作为支撑,司徒曦晨还好说,他还有自身身体的力量,但是轮椅却好像很难再坚持下去,不出意料的——倒了。
“主人!”
紫罗大急,现在的情况要是司徒曦晨倒下的话,那不就是任人宰割了么?
“死吧!”
狐殇也抓住了司徒曦晨的这个空挡,连忙挥刀,一刀砍到了司徒曦晨的背上,而本来就不稳的他此时就更难维持重心,轰然倒地。
“看来你的力量也不过尔尔。”
他从高处俯视着司徒曦晨,说了刚才后者想要说的话,他没有继续攻击,不是不想,而是已经没有必要了,对方这个时候也该承认自己的失败了。
“投降么?要是你认输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扯淡。”
司徒曦晨感受到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的一刀虽然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也没有深入太多,可是偏偏是砍在他没有知觉以上的位置的,说不疼那是撒谎。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已经输了?”
他质问狐殇,可是在后者听来,这不过是逞强而已。
“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是这是你逼我的!”
狐殇抬起手,把刀立在司徒曦晨的左后背,这是心脏的位置。
“等会……”
“怎么想要求饶了,要是你说了的话,我倒是可以饶了你。”
狐殇嗤笑,苏阳你从一开始牛逼到刚才的前一秒,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
“不是,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司徒曦晨的身体动了动,然后道:
“你知不知道在我家那边有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
狐殇还想要嘲笑他,可是当他的眼睛向下移动的时候,却忽然看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指着自己。
“这是什么?”
“砰!”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那黑色的东西便喷突出一瞬的火光,然后……
头颅应声而爆,散落了满地的脑浆和鲜血。
司徒曦晨努力的摆正身子,然后把枪的保险拉好,抬起一只手,道:
“有没有人来扶我一把!”
“诶!?”
全场懵逼中,作为三位妖血池的使用者,最后想说的话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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