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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曦晨瘫坐在靠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那个,哥你忙完了吗?”
忽然从门缝里挤出来一个小脑袋,怯怯的敲了敲门。
司徒曦晨从回忆里惊醒,看了一眼来人,坐起来,微笑道:
“温雨啊,算是完事了吧……”
司徒曦晨感觉自己很累,明明昨天还遇上这样的事情,今天那些没用的东西却又来找自己的麻烦。
“哥,刚才那是……”
司徒温雨看了看门外,很明显是在说那个刘宇的事。
“只是个普通病人罢了,怎么,你不是一直说来我这里看病的都是神经病来的吗,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
司徒曦晨跟温雨打趣,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来心理科的人要是正常人的话那他还真就不是很正常。
“那个,哥,那个……”
司徒温雨支支吾吾的,根本找不到说话的重点。
“怎么了?在天台上说话不还很流畅吗,今天怎么哑巴了?”
司徒曦晨想起昨天的事情,居然还拿这个当做笑料。
“哥,你!”
司徒温雨的脸瞬间就红了,嗔道:
“哥你不是说不拿那个开玩笑了吗。”
司徒曦晨看温雨害羞得可爱,倒也不好再开她玩笑,只好道:
“好啦,你来干什么的,总不是来给我找乐子的吧?”
听到这一句,司徒温雨原来快要退潮的脸红马上就又愈发不可收拾起来,不得不说,这一句话里含有的歧义实在太大。
“那,那个,最近我们考古系有活动,是关于考古的实战的,但是可以允许每个人带一个人去,就是那种可以当做是旅游的,不知道你,你……”
“考古?****毛事?“
司徒曦晨一脸懵·逼,他自然能听出来温雨好像有带着自己去的意思,可是他是在是想不通这种事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专业也不对口啊!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哥你是不是有心情出去公费旅个游……”
“你的意思是要带我去?你们系主任就没有意见?记得上次我好想没怎么给他面子吧……”
司徒曦晨笑道。
温雨的系主任是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长得也很不错,但是他好像对温雨有点意思,可惜……被司徒曦晨无情的打回去了。
人家不过是个秀才,可是司徒曦晨却活生生就是个野孩子,打架什么的最擅长了,那货连五分钟都没守住就萎了。
“不是啦,那个……”
温雨确实没有让她哥跟着一起去的意思,毕竟她哥那么怕麻烦,可是上头却提出了那么奇怪的要求。
“那,你是不想叫我一起去,那你来找我是要干什么?”
司徒曦晨笑道。
司徒温雨闻言脸色一变,连忙道:
“不不不,我是想要你和我一起去的,只是怕你不答应……”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要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并且也没有什么人反对的话,出去散散心也没问题……”
“诶?”
温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怕麻烦怕的要死,平时连起床气都大得没边的哥哥?
司徒曦晨站起来,将手搭在司徒温雨的头上,胡乱的揉了揉:
“爸妈走以后,我们都没有这样好好聊了吧,出去玩什么的更是没有,忽略了你这么久,你当做补偿也行,况且我精神绷紧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放松一下了,具体是什么时候?”
“就是明天,哥你好好准备下。”
说完这句话,司徒温雨就好像受惊的小兔般从门缝里溜走,只留下依旧微笑着的司徒曦晨。
“明天……反正也没事可做,和温雨出去玩玩也好……”
司徒曦晨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些难受,他一直都把温雨当做妹妹看待,男女之情什么的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可是昨天的事情已经足够挑战他的心理底线了。
“话说为啥温雨是学考古的呢?”
他想起很多,比如拿着铲子穿着黄马褂的大叔,一个女孩子喜欢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少见了。
就在司徒曦晨心理诊所不远的一家看起来很是高档的酒店……
“老师,这样真的可以吗,那个天帝的话真的可以相信吗,看他的样子,想必生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凝洛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再将里面的酒液一饮而尽。
“不要轻易去揣测那位的想法,虽然他嘴上说是要帮我们,可我总觉得他另有所谋,他的话,我姑且相信一半。”
清纾盘膝而坐,看起来古井无波,但却给人一种超脱外物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在隐隐中流动一样。
凝洛闻言,放下酒杯,皱眉道:
“那老师你还……”
清纾睁开双眼,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面向凝洛道:
“只是这一半,就足以让我为之一搏了,我现在在组织里的地位其实并不稳定,就连这次任务对我持看好态度的也不过寥寥数人,如果失败了的话,那叫我还如何在组织里立足?当年的那种看人眼色的生活你是和我一起经历过的,我不想再一次回到那样的生活了。”
凝洛闻言,脸上流露出些许凄苦的神色,是啊,那样的日子,自己和老师都不愿再回忆,更不愿再经历,想到这,她的脸上也难得的有了坚毅的神色。
“老师,我明白了,可是天帝所指认的那个预备神真的没问题吗?明天就要出发了,可我还是觉得不安。”
“哼!”
清纾冷笑一声道:
“不过是个预备神罢了,神侍、神人、神灵、神明、神袛、属性神、封位神、神王、神皇、神帝,如果只是一个甚至是两个神位上的差距,我都会小心提防,可我们之间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任何小动作都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罢了,反正开启封印只是说要鲜血,虽然不能直接杀了他,但我想要他别碍事还是有很多事手段的。”
“老师,”
“嗯?”
“这里的钱不就是一张纸吗,有啥意义么?”
“怎么提到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
“废什么话,抓紧修炼,你不是说要超越我吗?”
“哦……”
“哦什么哦,你呀你,就是不肯静下心来好好修炼,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老师你说什么胡话呢。”
凝洛轻笑道:
“明明都是几千岁的老太太了……”
“啪……”
清纾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出现在凝洛面前的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嗬——是吗?话说你最近对我这个老师好像不是很尊重啊,而且昨天你还敢直呼我的名字……”
“那个,老师我要修炼了,你不要老是打扰我嘛!”
凝洛打了个哈哈,然后强迫自己马上进入修炼状态。
凝洛见清纾再一次进入修炼状态,便小心翼翼的转过头,面向空处,淡然道:
“要是真的出事的话,不要管老是,自己逃跑就是……”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凝洛笑着,可是眼中的神采却好像并不是这么说的。
凝洛仰起头,看向窗外,星星好美,那是在这个世界外难以看到的景色,可她又觉得星星好冷,就像她一样。
她重新看向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子,叹了叹气。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才好。”
又是一天的早晨,浓浓的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墙上,并慢慢下移,终于照在他的脸上。
司徒曦晨眼睛紧闭,再缓缓睁开,脸上尽是像小孩子一般的起床气。
“啊啊,天又亮了啊,魂淡,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哥!快起床啦,又赖在床上不动,昨天不是说好的要早点起的吗。”
司徒温雨那不满的声音在司徒曦晨耳边响起,她的手已经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本想直接掀开,可却被司徒曦晨死死抓住。
“温雨啊……”
司徒曦晨一脸恳切,可是还是没有撒开被子,道:
“你才二十一就跟个老妈子一样的,以后谁敢娶你?”
没错,司徒曦晨和司徒温雨一直都是住在一起的,以前他其实都是在事务所委屈一下就OK了,但是应温雨的强求,他还是搬到这里来了,毕竟这个房子还是他参照着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买的。
很多朋友都知道两人是兄妹的关系,就算是住在一起外人自然不会瞎揣测些什么,可自从两人的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之后,司徒曦晨总是觉得这样的关系怪怪的,反倒是温雨,比起以前对曦晨的事情更加上心了,但是……
两人并没有做什么越界的事情,只是住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司徒曦晨本来是要早点起来的,毕竟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出行,总要像点样子才对,可事实却是……
睡意完全将他击溃!
他已经习惯了没有习惯的生活,这要他早些起床,那简直比要命还要命!
昨天司徒曦晨是定了闹钟的,今天也并无意外的响了,他也应该并无意外的起床才对,当然如果他的起床不是为了将那该死的闹钟砸碎的话。
“十分钟,就十分钟,温雨乖,让哥哥再睡会。”
司徒曦晨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任是司徒温雨如何拉扯也绝对不放手。
司徒温雨深深地长吸一口气,手上憋足了劲,趁着司徒曦晨手中一松的空档,将被子狠狠的一拽。
“懒鬼哥哥给我起来!”
“温雨,别!”
“啊啊……哥你这变态!”
“啪!”“砰!”
十五分钟后……
司徒曦晨机械般的将面包片塞到口中,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当然,如果他的脸上没有那个明显的红手印的话。
反倒是温雨,比起她哥哥更加自然些,只是优雅的将面包撕开,放到口中,慢慢咀嚼着,但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绯红。
两人都好像不敢与对方对视一样,只是低头吃自己的,空气中的氛围,好像要凝固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咳!”
还是司徒曦晨轻咳一声,打破了沉寂,率先道:
“今天早上的事情,不要传,传出去。”
饶是以司徒曦晨这样的厚脸皮,在说出这话时都禁不住老脸一红。
“变态!变态!变态!你怎么睡觉都不穿那,那个的?”
温雨将手中的牛奶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是上,也不去管那溢洒出来的牛奶。
“喂!”
司徒曦晨见她反应竟这样大,不由得心生些许怒气:
“臭丫头,差不多得了,是你硬要掀我的被子的好嘛,难道你不知道更接近……坦诚的睡眠才会有更高的质量吗,以前的人多有精神,谁还穿睡衣什么的睡觉,多别扭!”
“再说了,我都说了别掀开你就是不听,看吧,出事了吧!”
司徒曦晨怎么说都是占理。
不过那下巴掌到时实打实的,司徒曦晨感觉自己那被温雨掴了一掌的脸现在还没有消肿呢。
司徒温雨闻言,心中又羞又怒,但看到司徒曦晨脸上的红手印时,心一下就软了,便起身并伸手向他的脸道:
“哥,还疼不疼?”
可就当司徒温雨起身后迈开的第一步,就绊到了地上被司徒曦晨在昨天随手丢掉的外套,于是……
“啊!”
“温雨小心!”
“砰!轰……”
一时间就好像下了面包与牛奶的雨一样,但大多都是落在温雨身上的,因为在最后关头司徒曦晨巧妙的垫在了温雨的身下,这才使温雨并没有直接掉在地上。
按理来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两人来说应该都是值得小小抱怨一下的,可是就像司徒曦晨并没有喊疼一样,一向爱干净的温雨竟然没有去在意被牛奶弄脏的衣服。
再去看两人的眼睛,好像都在看向一个地方。
司徒曦晨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更不敢相信手中的触感,尤其是那种触感竟来源于温雨那傲然的高峰。
“触感……还不错哈……嗯,棒棒哒!”
司徒曦晨哈哈一笑,还冲着温雨比了个大拇哥,可是此时的情况好像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了些许的杀意。
“咕噜……”
司徒曦晨喉结上下动了动,餐厅实在是不能比现在更加安静了,就连司徒曦晨吞咽口水时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好了,你还要把手放在那里多久啊,手感很好吗?”
“这,这是我妹妹?”
听到温雨竟是这样毫不在意的语气,司徒曦晨简直比刚刚更加惊愕。
“切,”
司徒温雨慢慢坐起身来,鄙夷的切了一声,看着眼睛都要掉下来的司徒曦晨,继续道:
“不就是被摸一下吗,你看你这个样子,好啦好啦,起来吧。”
司徒曦晨刚起身,忽然就看见从带着巴掌印的另一半脸的方向出现了一个黑影,然后……
不出意外的又是“啪”的一下子。
“不系学豪列不加一马(不是说好了不在意吗)?”
司徒曦晨两边脸现在算是都不能见人了,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哥你还是多和女孩子交流下吧,智商很高,情商么……我就看见你拿这个对付男人了……”
温雨看了哥哥一眼,本来还应该是生气的,但是说到“情商对付男人”的时候,她好像从里面感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意味,也终是忍不住掩嘴而笑。
倒是司徒曦晨,现在已经尴尬的不得了,今天早上还真热闹,什么不该看的都看了,什么不该摸的也……摸了。
“嗯?”
疼痛之余,司徒曦晨好像忽然间觉察到什么一样,猛然回头看向窗外,但窗外回应他的就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色,一如往常,可是司徒曦晨就是觉得有哪里很违和。
“是错觉吧。”
他在心里暗自想到。
“哥,快点收拾啦,一会还要见一个很重要的同行人呢!”
“喔,累了(哦,来了)!”
千米之外,一家很是考究的旅馆里,清纾和凝洛相对而坐,看样子像是在修炼。
突然,凝洛猛然间将眼睛睁开,眼神有些慌乱,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一个区区预备,竟能察觉到我的监察,好恐怖的感知力!”
事出必有因,司徒曦晨的感觉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自从计划拟定以来,清纾和凝洛就一直轮番用神识盯着司徒曦晨的一举一动,本来一直无事,可刚刚,司徒曦晨身上明显有了一种不弱的精神波动,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令他有了足以感知到凝洛的力量。
“凝洛,准备好了吗?”
清纾长吁了一口气,应该是修炼完毕了。
“嗯。”
凝洛微微颔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先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毕竟那只是个仅仅强于凡人一线的预备神,虽有异动,但还不足以为惧。
“很好,这一役很重要,记住,在这个世界,想要活下去,很难,但又很简单,而我们,就是为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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