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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存并未飞得太高,这阴界地面昏昏暗暗,如果距离太远,根本辩不出方向和位置。飞了好一阵,罗存这才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停在了一处空地之上。
“就这里吧!”罗存想罢,从腰间拿出来那杆黑色的招魂幡。
罗存右手一甩,将这招魂幡抛出。这招魂幡犹如活了一般,在天空上转了三圈,这才直挺挺地插在了地面之上。
招魂幡的旗面随风而摆,一股股黑气从中冒了出来。
“冥界主临,生魂归位!”罗存默念法门,右手跟着一指招魂幡。
招魂幡的旗面此刻突然抖动地越加厉害,啪啪的声音在本就寂静无声的四周显得格外的响亮。而罗存此时也不去管它,静静地站里在一旁观看。
招魂幡一边摆动着,一边散出一道道圆形的波纹。这波纹以招魂幡为中心,越散越大,根本看不出到底能散出多远。
也就是片刻功夫,罗存抬眼一看,寥寥几个身穿白衣的身影正向此处缓缓而来。
罗存并不着急,而是闭合上双眼,犹如垂钓一般,半浮在空中,只等生魂越聚越多。
区分完整或残缺,还是干净与不洁的命魂,罗存也是从鬼书之上学到的。人虽然不言不语、不做不为就分辨不出善恶好坏,但命魂却是不同。只要眼力不差,几乎所有人都能够分辨生魂的状态。
生魂的状态如何,还是要从人的心智说起。其实,人的心智也是有颜色的。而这种颜色只有在人死后,才能从肉眼上看出来。
生魂除了有业力的黑白之色外,就剩下心智的绿色了。
新死的生魂也罢,过了鬼门关成为亡鬼的也罢,这三种颜色几乎没有一个能逃得脱。
心智的绿色,源在人的眉心之间。对于呈现绿色的心智来讲,其色越浓,就代表这生魂心智越强,念力越重。相反,其色越淡,就表示这生魂心智越弱,念力越轻。而阳间所传鬼的凶厉,也正是指得那些心智强悍,念力深重的生魂了。
而如今罗存要的,不是那些眉心处绿而发翠的生魂。相反,他就等那些眉心之间无光的残缺之魂。
不洁之魂,其实说起来是极为罕见的。生魂的完整程度造成的原因,可谓多种多样。而造成不洁之魂的原因,却只有一种。
人的命魂,其实本没有洁与不洁之分。造成冥界区别命魂干净与否的,正是因为修真产生的那一刻。
自从有了修真者,也就衍生出了法术、法器这些。法术和法器本不分好坏,更不分善恶。然而,人却分得这些。有施法者,就有受法者。对于那些被邪法所控,邪器所累的命魂,就是冥界禁收的不洁之魂了。这种不洁之魂由于冥界没有能力剔除,故而只能选择不许再次投入轮回这一种手段了。
等了三天三夜,应招魂幡所召,前来罗存处报到的生魂已有成千上万。可罗存却没有发现一个是残缺心智的命魂。这种情况,让罗存感觉挠头。他之前考虑到或许残缺心智的生魂会比预想的少上一些,但如今的结果,确确实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这可如何是好?!”罗存一皱眉,心中不禁有些急躁了起来。
可片刻功夫,罗存就冷静了下来。盯着那依旧摆动不止的招魂幡,罗存突然陷入了沉思。
“一人一魂,这本是天道使然,万物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超脱而出。就此说法,这尸界之人的本也应该有命魂的。那么,他们的命魂又在何处呢?”罗存越想越觉得其中之事定然是盘根错节,非一时得以捋顺的。
“听闻这尸界是由他人创造而出,那么,凭空创造这一界之人手中定然攥有尸界所有人的命魂了!但只是不知,创造尸界之人为何要将所有人的命魂抽离本身,又为何要营造这个僵尸的世界呢?”罗存想不明白其中的因果,更无法加以猜测。只是,让罗存更为佩服的,不是此人能开天创界,更不是网罗了这些尸人,而是此人不知用了什么神通,竟然能让尸界之人在命魂不在的情况下保留心智意念,这才是罗存最为感兴趣的地方。
“如此一来,追本溯源,所有疑问的答案又再次指向那九浮尸塔了!”罗存暗想道。
右手一抓,招魂幡被罗存抓在手中。一卷旗面,将其收入怀中,罗存随即就消失在了昏暗的阴风中。
……
……
安、苏、李、吴、伍、沈、万,七国联军有史以来头一次并合精锐,屯兵十万于生机泉。漫山遍野都是营盘,熊熊篝火把阴暗的天空照得通红。
一名青衣男子从天而降,轻轻地落在了一棵树根已经裸露在外的巨大古木上。青衣男子目光如炬,微微转动着头,横扫了一圈周旁的景色。
眼前巨大的陷坑,把青衣男子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这陷坑巨大无比,其中还残留着一些水纹,被昏光一照,还泛着点点的星痕。
这陷坑的北侧有一条人工开凿出来的沟渠,沟渠蜿蜒而绕,算起来也足有三、四十里长。
此时,陷坑这侧的沟渠已经被堵死了。另一头,则通向了一个人工开挖而出的新湖。
新湖旧水,足有上万的兵甲守护在周围。
旧湖虽然看起来冷清,可是其中的猫腻却逃不出青衣男子的法眼。除了密密麻麻的符咒被精心设置在隐蔽之处外,更有重重叠叠的法阵萦绕其中。这生机泉的旧址,此时其实要比那新湖要难以靠近万倍不止。
青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鄙视之色来。看罢这一切,青衣男子腾空而起,身影紧跟着模糊起来,消失在了这茫茫夜色之中。
刚刚告别黑夜,尸界的天空却依旧是那般晕暗,生机泉原址已经早早的就开始动起工来。
四个巨大的支架,此时被立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万的兵勇各个****着上身,正拽着支架上的铁索,喊着口号,齐齐用力向上拉拽着一块石板。
虽然如此的架势,可是那埋藏在泥土中的石板似乎长了根,是丝毫没动。
陷坑边沿之上,此时被临时立起一个凉棚。这凉棚之中,正端坐着七个人,而这七人正是七国的国君。七人谁也没有说话,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陷坑之中的那块巨大石板。
陷坑之中十个千夫长都偷瞄了一下凉棚之中的七位国君,看见没有丝毫进展,此刻头上也都泌出了冷汗。甩动着手中的鞭子,这十个千夫长喉咙都有些喊哑了。
安生国的千夫长,安劦看罢这种情况,赶忙放下手中的鞭子,对着其他九位千夫长喊道:“各位军头,这样不是办法,兄弟有个主意,还请各位进前说话!”
其他几位本都在苦恼,一听安劦这么说,都赶忙走近他的身旁,看看此人到底有何好主意。
看几位千夫长都在近旁,安劦这才低声说道:“各位,石板厚重无比,七位君王又都在上面看着,若我等这般徒劳无功,怕是君主一怒定会降罪!”
其余几人一听这话,纷纷点头,各个都是长嘘短叹。
“老弟,我等自然知晓其中的道理。你叫我等前来,定然是有了什么主意,此时不妨直说,哥几个听你吩咐就是!”其中一名千夫长说道。
安劦点点头,看面前几位千夫长各个表情诚恳,而且还夹杂一些焦虑不安之色,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众位,安劦不才,确实有个拙劣的法子。我刚刚一直在想,虽然我们七国此次出动的都是一色的黄眼精英。尽管如此,因为这石板太过巨大,而且厚重无比,我等虽然使尽全力,如今却也是徒劳无功!”
安劦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小弟虽无什么上等的法子,但思前想后,却叫我琢磨出一个主意。各位,七国君主都在此处,吩咐我等的是启开石板,但却没说让我等保全这石板。如今,我等生拉硬拽,挪不动石板。此时,我的意思是命人凿开石板,分而取之。我估计不错的话,差不多能收到成效!”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二话不说,直接下去派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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