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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公欲辞而去,若紫连忙放下蟹钳说:“公公,请稍等,我备了一筐蟹,几坛酒,你带回去犒赏一下家人,这几天都累坏了。”
一旁的穆铁柱涎着脸说:“三小姐,夫人替我掇合的亲事成了,你送我几筐蟹几坛酒,我得送点给媳妇和邻居们套套近乎。”
“我就不信你没私自留点蟹和小水鸭给淑秀。”若紫白他一眼,他确实殷勤地倒了半筐蟹给老太太,还劏杀了两只小水鸭,一下子就被若紫戳穿也不狡辩讪笑道,“人家辛辛苦苦帮着卖鸭,分文不收,看见几筐蟹不表示一下说不过去,再说老太太硬是付了小水鸭的钱,没占半毛钱便宜。”
“还未娶就帮着说话了,以后也是怕媳妇的货。”宇王爷讥诮地看着穆铁柱,这穆铁柱嘻嘻一笑,“左贤王,末将要是长得有你一分半分的风采,那也绝不怕媳妇的。”
若紫听着众人打趣着穆铁柱,抿嘴儿一乐,扭头算计这几遭大战下来,上官浩宇根本无暇顾及南山蟹穴,有穆铁柱跑跑腿也不赖。“行,你明儿带人替我收拾蟹穴,几坛酒又算得了什么。”
穆铁柱欢天喜地应承下来,夜色已浓,众人都陆续走了,轩王爷依恋地寻个由头留她下来。蟹已凉,两人闲扯唠叨许久,眼见夜色已深,他仍拉着她不许走,“芷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本王绝不会害你。”
“嗯,”她有些莫名其妙,心头不安,又想起凌晨父亲恋恋不舍的眼光。
她刚出门,布鲁斯与杜泽远一同入房,上好的宣纸仅写了四字:伏罪认法。老油的上官风声称自己从不知暗道的来龙去脉,前都指挥使司降职后心怀怨恨曾咆哮让上官一家灭门,却未提任何缘由,还不等他查清事实真相,一场火灾烧死了黄副指挥使司。
“必定另有蹊跷!”布鲁斯虽然心有想法,又顾及上官若紫与轩王爷的情份。
“不难为他,但,事情的真相不能再躲躲藏藏了。”轩王爷怎掂不出事情的轻重。“泽远去告知上官夫人稍安勿动,若她知晓其中原由,为保上官风肯定会如实禀来。”
再说,上官风凌晨而去,日暮仍不归,夫人情知不妙,盘算来盘算去,也无半点主意,直至夜浓,正准备出门去书房看个究竟,杜泽远廊外叩门,“夫人,东贤王请候爷研讨暗道,请夫人安心。”
夫人扶住门扉半晌才稳住神色惊恐地问,“将军……王爷如何打算?”
“王爷吩咐东贤王不可为难候爷,但,涉及北疆二十八万人的性命,王爷必须要真相。”杜泽远哪看不出轩王爷投鼠忌器,就从他醒后与上官三小姐的几句对话,杜泽远也知:上官若紫是王爷心爱之人。他谁也不顾忌,就顾忌王爷的感受。
“真相?哪有真相,若是上官家知道地道,怎会让一家老小冒险……”一时之间,夫人掩面而泣。
杜泽远见上官夫人确实不知,也就安慰几句退至阴影处,方才还脆弱的夫人又挺直了腰杆,抹掉眼泪咬紧牙关略一思忖,回房从暗柜里取出一只木盒,取下头下凤簪放入木盒内,也没带上使唤丫头就独自朝后院西侧走去。
后院西侧屋,郑少甫从书房验伤回来后一直未有睡意,对着紫兰姬抱怨着,“你们带紫字的,都害人不浅,谁遇上,都是灭顶之灾。”
自从轩王爷迷迷糊糊念叨着芷若的名字,昏昏沉沉醒来仅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伤未癒又骑马陪她去小水鸭穴,谁个都知:轩王爷爱上了上官若紫。
以郑元甫一个成熟又有抱负的男人视角来说,轩王爷状如兽,非但没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却艳羡无比。毕竟,人的一生太短暂,几近于寒怆,生命又太脆弱,若能如同野兽般强悍拯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郑元甫毕生所学一见轩王爷即知他为一代名君,却命运舛异,与他,恐怕更多的辛苦与艰难。按理说,他学富五车,家又略有薄产,根本无须在上官府做下人,只是,紫兰姬离不开紫儿,他离不开紫兰姬,如今,两人一同看着紫成年,更是挪不了步子。自从北疆频频战事,他的心不再宁静,一会希望能协助北疆王拯救北疆黎民,一会又希望能携紫兰姬同上官若紫脱离苦难之地。
“我隐隐觉得,这一次,不象从前那样简单,上官将军的额头皱成‘川’字,上官夫人也不再沉稳有加。”上官家的命运牵涉了上官若紫,紫兰姬不得不多思多虑。
郑元甫钦佩地看着紫兰姬,这个女人从里至外确实不简单,其实,一个女人的内涵与她接触的男人有一定的关系,郑元甫内心清楚却从不提起。
“兰姬,我俩带若紫离开北疆,怎么样?”郑元甫权衡再三方问。
“上官风春风满意,舍不得若紫走;若是沦为阶下囚,也没能力护送若紫走。”紫兰姬一针见血指出上官风的为难。
“紫奶奶所言极是。”门外,传来上官夫人冷傲的声音,郑元甫心中一凛,夜半三更,上官夫人亲自驾临,只怕不祥。他急急点燃油灯披上外衣打开门,夫人手持木盒伫立门外却不屑于进西院。
紫兰姬万万没想到背后闲语居然隔墙有耳,她是何等人物,再难堪的场面也能化险为夷,只听一声巧笑,“夫人真是好雅兴,居然好听我夫妻二人枕边私语。”
郑元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紫兰姬已披上披风移步至门前,年逾四十的上官夫人与五十开外的紫兰姬相比,又逊了好几筹。
二女对峙,各不相让。
当年,小紫娉娉袅袅从轿内走出向上官夫人揖了一礼,上官夫人的心倏地碎成了千万片,佟佳女公子虽知上官风心中有人,却绝没料到一个凡人能生成这般动人,她对自己的相貌瞬间灰心绝望,就算紫夫人已作古,她也深知,上官风的心里再也容不下除了紫夫人之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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