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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知有诈,若紫从麻袋中取出黑岩耳,放在碗中碾碎揉出粘稠的汁液,杜泽远学着杜元甫的样细细为轩王爷浇汁中和热毒,轩王爷紧阖双目佯迷不醒,一人碾药,一人敷药,一人装昏,真是配合无间。
夫人闲坐良久,小水泡溢出的腥臭味熏得上官夫人翻肠倒肚的难受,捂住口鼻叮嘱若紫尽早返后院歇息后匆匆离开。屋外传来夫人抑不住的呕吐声,直吐得天翻地覆,直至脚步声渐远,杜泽远识趣地放下药碗开窗散味后才说,“三小姐,你心灵手巧,还是你来。”
若紫羞赧地盯着不苟言笑的杜泽远退出房,轩王爷突地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满脸戏谑,“方才夫人说的,本王爷看上了你,你有没有看上本王爷?”
这家伙?!
她恼恼地说:“没有!”
话音才落,他手往她脖子上一揽,冷不防将她按压在胸脯上,干燥得裂皮的唇毫不客气地吸住了她的唇瓣,直至她温润的唇完全滋润了他的唇,一条炙热的舌头顺势而入顶入了她的口腔。
她又惊又惧!
推也推不开,甩也甩不掉,那条舌头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的口腔内,又顺势捕获了她的芳舌,直至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放了她,“你就是看不上本王爷,本王爷也要定你了。”
她双颜酡色垂目不语,他又怜又爱拉她靠在自己胸前喃喃地说:“别以为你生得天姿国色,就可以看不上本王,你注定就是轩王妃,八年前,你勾住我脖子允了嫁。”
“允嫁的是上官娟秀。”她低低应了一声。
“你还敢放肆,看来,教训还不够,”他还不待她喘过气又勾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地吸住了她的唇舌,一个轻喘,一个重吸,喘气者鼓励着重吸者,重吸者又刺激着喘气者,二人唇舌纠缠竟无休无止。
鸡鸣了。
上官若紫仿似深夜女鬼惶惶整理一下衣装闪身回了后院,侧躺在床上还回味着方才激-情,又羞又愧又悔又怕。夫人摸索着进了房,看她未褪衣裙即躺在床上,“你又去了哪里?”
“爷爷说黑岩耳不够,我去了一趟东雪山,”她黑黑的眸子象两颗黑宝石熠熠生辉,双颊绯红,美艳绝伦,轻轻一个翻身向夫人伸出了玉腕。
夫人拉着她柔嫩的手指,语重心长地说,“紫儿,娘告诉你,轩王爷生得太寒伧,他不但配不上你,更何况,他又是一个刚烈倨傲的人,哪会象浩宇哥哥迁就你,你还是少与他来往,娘担心……”
“娘说的,紫儿记住了,”夫人睿智聪慧,堂堂佟佳女公子,外管上官将军的权贵人脉,内掌上官府的大小琐事,既然夫人看不上轩王爷,自有夫人的道理,她怅然若失却又不敢多言。
黑岩耳的功效让轩王爷焦肤尽去,焕发了新肤,惜若紫一去再也不来,夜半之时,他回味她的秀唇香舌,千呼万唤也不见伊人来。苦苦熬了三个静夜,他终于明白:她不会来了,一个十六岁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绝经不起上官夫人的劝说诱导。
上官夫人,你还真是本王爷的克星!八年前,上官婉婉拒嫁,轩王爷除了隐隐的失落和自卑别无他物,此次,上官若紫的摒弃,他仅有满腔的愤懑。
北疆新政。
布鲁斯四处盘查暗道地流;李宗泽忙于安顿伤亡士兵;钟灵秀测试驯马师准备训练异族的高头大马;附马爷负责召兵,北疆老幼多,青壮年少,结果一直不甚理想;宇王爷勘查赛马场建七王府;高峻训练新兵;郝东忙于经济建设。
躺在榻上的轩王爷内心苦楚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一方面操心北疆新政,一方面忧心若紫的变心,忙里偷闲的七王还是窥见了蛛丝马迹,上官三小姐那日可是悲悲切切,一转头,人不来了。
谁也不傻,想问问缘由也不切实际,毕竟,人家心里的情愫可从没表白,郝东倒是找了穆铁柱来,近日,他缠着八王爷探讨北疆府资金筹集,以穆铁柱之意,上官三小姐资源丰富,往年多送往京都作为贡品,如今,可作为北疆头桶金。
“宣上官三小姐,”郝东也想趁机撮合撮合轩王爷,继而一想,贩卖上官家的物资,无上官夫人首肯只怕也难以实施,遂又补了一句:“同时,宣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闻讯速速赶来书房,不一会,上官若紫也款款而来,三日不见,她双颊淡瘦,眼尾略愁,恍恍惚惚听完郝东与穆铁柱的小水鸭青蟹之事,也不敢妄自评论,夫人爽快地答道:“北疆府的决策,上官府自当鼎力支持。”
“明儿,由本王的侍卫陪同三小姐前往鸭场和蟹场,交由穆铁柱为本王办妥此事。”郝东当即作了决策,轩王爷双手枕在脑下,静静听着几人的对话,上官若紫带着掩不住的怅惘。
夫人痛快地答应了挽起若紫的手腕步出书房,郝东若有所思地看着窈窕的上官若紫和雍容华贵的上官夫人的背影,轩王爷眼角的余光也瞥见了心爱的人儿。
风潇潇!
雪茫茫!
腊梅花儿残!
独个儿赏梅,她双手搭在栏边,脸枕在手上,寒风灌入了披风,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来人临近身边后替她拢起了披风,两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只道上官浩宇返了上官府,也不在意,仍痴痴地看着腊梅。
“腊梅比你还美吗?”身后传来的声音是轩王爷。
她大惊失色,一转头怔怔地看着他,“你,你,你身上有伤,能下床了?”
“闷了几天,想出来走走。”
“闷了就闯女子闺阁,轩王爷还真的好雅兴。”她恼恼地看清他穿着薄薄的内衫,“怎么穿这么少?天气这么寒?”
“暂时穿不了,”他讷讷一句。
“你先回书房躺着,稍后,我去厨房端点吃的再去看你,”她看着清瘦的轩王爷又颇觉心酸,这三日,也不知有没吃好,有没睡好。身上的伤,也不知好成何等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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