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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套女子的裙裾和头巾,上官府女子当中虎背熊腰者当数上官娟秀的贴身丫头梅红,感念白芷若的救命火麒麟,向她索要一套裙裾二话不说挑了最鲜艳最时尚的那套。
二蛋子被穆铁柱逼迫穿上绷得紧紧的裙裾,戴上花头巾,胸部还塞了两个硕大无比的土豆,连轩王爷也捂住胸笑得喘不过气来,二蛋子羞得满面通红对着窗外门边的兵士吼道:“去,去,去,谁笑谁来穿。真他—妈的晦气,一大清早扮女人。”
门外更是笑得人仰马翻,又有人笑道:“蒋虎子,你不用担心娶不到老婆了,二蛋子就是你现成的婆娘,反正你俩好得穿同一条裤子。”
“滚,”二蛋子一抬腿,裙子缝嚓一声裂了个口子。穆铁柱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将息点,就一套,象你这样折腾,明天你得光屁股上阵了。”
“我真愿意光屁股上阵也不穿这玩意儿,”二蛋子将篮子往怀里一抱,“摘蘑菇,摘蘑菇。”裙子太窄,他几乎得并着两条腿走路,好不容易才捱到了阵外。
粉红艳丽的‘蘑菇女’弯腰拾着雪地里朵朵盛开的蘑菇,北疆真是神奇的好地方,大雪之后地里生出长茎的冰菇,顶着白白的小伞蘑菇头,鲜嫩无比,满手清香,东拾一朵,西拾一朵,最临近迷魂阵的树冠里的岗哨远远见到蘑菇女鲜粉的裙裾,偌大诱人的胸脯,涎着口水溜下树,招呼一众兄弟蹑手蹑脚向蘑菇女挺进。
阵里的白芷若暗暗捏了一把汗,蘑菇女眼角的余光也瞅见了快逼近的异族人,一边往篮子里放冰菇一边慢慢向迷魂阵靠近,几个人从背后猛地一扑,蘑菇女向前一跃进了迷魂阵,只听‘通’一声,蘑菇女抬腿一脚将异族人跌倒在地上,旁边闪出一人,一刀割断了喉咙。
蘑菇女的裙裾烂成两片,随风飘扬,十几个摸进来的异族连声都没吭全被割了脖子,剥成了一条条光溜溜的尸体,早换上异族黑衣衫的十几个刀剑手摸出迷魂阵快速直奔帐篷。
一个时辰后,十几匹马已驮上棉被棉褥子弓箭大刀,穆铁柱一声令下,收了已拆卸的帐篷一齐快速撤往迷魂阵,旁侧的岗哨见着了十几人跟着一个女人摸进了迷魂阵,然后又匆匆回来了,艳羡无比,连连后悔没跟去,直到十几匹马驮着物件跑了,连帐篷也拆了卷走了,才知上了当。
眼睁睁看着十几个人消失在眼皮底下,穆铁柱抬着迷魂阵内十几具尸体扔进大坑,浇上火油一把火烧成了肥料。一伙人嘻嘻哈哈支帐篷,熏棉被棉褥子,彻底享受着不劳而获的痛快和幸福。
受了伤的家伙们也不闲着,力所能及地架着篝火烧起了李雄伟让神雕捎来的羊肉,白芷若想起那一窝光溜溜的异族烧尸呕吐不已。轩王爷嚼着肉,关切地看着她。
焚尸后空气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她想起地库中的百草王,让穆铁柱去取一把上来,讵料,穆铁柱摸着脑袋,“我说白小姐,你那地库里成千上万袋,我哪知百草王,千草王。”
轩王爷勉强撑起身子对她说:“我陪你去。”
褪了女子裙裙的二蛋子殷勤地说,“车将军,你身上有伤,我陪白小姐去取就得了。”
“去,去,去,哪有你的事,你赶紧去帐篷里打扫积雪,支起架子放棉褥子,要不,今晚你还睡马棚。”穆铁柱几下将他轰出门,点上油灯,殷勤地扶轩王爷下床。
她端着油灯,穆铁柱已揭起柜底板,漆黑漆黑的一个地窖出现在眼前,她顺着窄窄的楼梯到了地窖底,脖子上的龙牙发出幽幽白光。真是别有洞天,轩王爷看着偌大的地窖,一眼看不清前头,估摸不清地窖的大小。
地窖底堆满了红薯,南瓜,萝卜,冬瓜……这些贱菜,北疆人多得数不胜数,白芷若舍不得让蔬菜烂在地里,每年到季总央上官浩宇带兵摘下后摆进地窖,阴冷的地窖象天然的保鲜室,经久不坏。
“这是从前的一条暗道,深不可测,我从来不敢往前更进一步。”油灯下,她下意识地靠得他更近。
长年累月,也就堆得一眼望不见头,她带着他走了五百米左右又别有洞天,方正的四壁,除了一道可通行的道路,周围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层层麻袋,她凭记忆指着偏角处,轩王爷打开麻袋口,硬的是半截参,软的是晒干的参叶。
白芷若的参名不见经传,偶与上官娟秀在南山顶上见到风中摇曳着的参叶顶着几粒红红的参豆,心中喜欢,挖了移到了庭院,没想到,种出来的是参,且年年疯长,白白胖胖似婴儿,咬起来清甜可口,她也就当这种贱养的参为水果了。
没想到,移到田地后这参见缝即长,密密麻麻在林间遍地生根发芽,上官风当作北疆特产年年送往京都各官宦人家,而挖参折断不可送人的参也就制成了参干,冬季时炖点萝卜牛肉,泡点参茶,参叶芳香扑鼻,她喜欢参籽,她也分门别类收拾得妥妥贴贴。
他惊喜地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麻袋,硬的是参,软的是叶,据她所说,叶也具有茎的功效,略差而已。
他试了一下,一麻袋至少也是一百来斤,这堆得密密麻麻的还真估不清数量,参的旁边就是害他火烧心的火麒麟,还有什么芷草,若英,黄七,党参……最边上的就是百草王,最新摆放的应该是几麻袋雪莲。她说百草王可清新空气,去除瘴气瘟疫之毒。
“你怎收这么多药草?”
“北疆的土多得一眼望不见天边,我的药草种什么收什么,多种多收,我就一动嘴,上官浩宇就帮我办得妥妥贴贴,”提起上官浩宇,她又有些黯然了,“嗳嗳,上官夫人念念叨叨要替他娶亲,只怕一娶亲,我也就不能再随意支使他了。”
他摸着百草王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忽而问:“车甘,你的军队会留多久?明年你能不能帮我种帮我收?”
他沉默了。
明年,若胜了,拔师回京,若是战争中,又怎可能种地收获。料她也想到这个缘由也就不发一词了。
她搬下一袋百草王,他拎上,她夺回来,“你,还有伤。”他又执拗抓住麻袋口,“这是男人干的活。”
他转身就走,可恨的上官浩宇,既然有了你,就不应该有我,既然有了我,为何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