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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的水温了又温,她竖着耳朵聆听,半声也不曾听见白马的蹄声,她伫立门框边上遥望许久,索隆又到北边迷魂阵翘首望去,远处,火光一片,杀声震天,一人敌万军,白芷若不寒而栗……
上官府。
静穆的上官风回想起营房内蒋副使粗碗里的残渣剩羮,知他寝食不安未能好好照料衣食,前些日子杀牛宰猪犒赏士兵还剩了一些卤牛肉酱猪肉,遂吩咐娟秀收拾打包一并送到军营宵夜加餐。
上官娟秀得令牵了马走到府门,门外传来推推搡搡吵吵闹闹的声音,门僮刘柱儿几人拼死拦住企图闯入者。
谁这么大胆,敢夜闯上官府?“娘娘腔,你居然敢来我家撒野,去了京都不长记性了?”一看门外带着家丁仆役的白子勋,上官娟秀脸色瞬间变色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男人婆,深更半夜还出去鬼混?”两人从小打到大,年长几岁的白子勋吃了不少亏,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又想抢我三妹?也是,你家白芷兰又丑又损,确实不讨人喜欢。”白子勋白少当家以他八面玲珑的性格在京都混得如鱼得水,几年未回北疆,上官娟秀猛然一见,倒是停下脚步存心和他拌嘴。
白子勋上下端详了一下英姿飒爽的黑衣上官娟秀,越看越象方才夜劫白家的其中一人,“男人婆,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变不成凤凰,至少应该变只喜鹊,怎变成了乌鸦?”
“我抽烂你的破嘴,让你咬舌根,”上官娟秀的软鞭挥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啪的一声巨响吓了白子勋一跳,“男人婆,君子动手不动嘴,你又来了。”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接招。”上官娟秀的厉害白子勋心中有数,别说他荒废功夫已久,就是日勤夜练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他一个闪身躲去家丁中间,抹着额头的汗还口无遮拦地骂道,“真是不讲理的婆娘,怪不得十七岁了也嫁不出去,活该你当老姑娘。”
“白狗子,你这娘娘腔,你不也没娶着么,眼瞎的姑娘才肯嫁你这娘娘腔?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打独斗,跟个娘们似的躲在家丁中算什么英雄好汉?”上官娟秀恼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即刻宰了他。
白子勋哼了一声,“男人婆,我告诉你,我是不想娶,我要娶,你上官府还住不下。”
“上官府又不招你这种废人为婿,你得瑟什么,”上官娟秀一甩鞭子打散了白子勋的发髻,顿时披头散发好不狼狈,上官娟秀的丫头梅红忍不住捂住嘴偷笑。
李宗泽算是看清楚了,白子勋与上官娟秀就是从小打到大的欢喜冤家,两人你一嘴我一言互不相让,上官风正与宇王爷查看北疆边关的布防图,家僮报告白家府门闹事,他大步走出府门厉声喝道,“白子勋,我上官府内多人受伤静养,你找碴来了?”
“上官伯父,你一声不吭就拿走了我家的参,父亲要我必须将参带回家。”白子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出来意。
“放你的屁,我从白家走时,你站在廊外还嘲笑讥诮一番,我可有拿你半条参?”
“伯父,明人不说暗话,两个时辰前,你亲自带人去劫了我白家的地库,别人我不敢断定,”他瞥一眼上官娟秀,“你的发髻我从小看到大,一眼就认出来了。”
“真是好笑,我从天黑起就在房内和宇王爷谈布防,直到现在没迈出门槛,附马爷也在一旁饮茶,难道,你贪心的爹藏了参还想倒打一耙?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连上官风也觊觎你白家的参,明年就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白子勋愣了,“上官浩飞呢?”
“上官浩飞执行军中要务,你没权利过问。”上官风一句挡住了白子勋。
“上官浩宇呢?”
“我在。”上官浩宇披散着头发在两个仆役搀扶下走到府门,“深更半夜,欺负我大哥不在,欺负我重伤在身,你忘了,我家三公子上官娟秀在。”李宗泽听清他的声音与上官风真有几分相似,原来,与自己交手的是他,看他样子伤得不轻居然还能与自己交手,这人,功夫在自己之上啊。
“让道,军务,让道,军务,”远远巷道传来传令兵的策马驱赶路人的尖吼声。
出事了?
上官风拨开众人奔上街道,传令兵来不及下马,“将军,北门城外北边硝烟滚滚,杀声震天,估计轩王爷被围了。”
“快,去军营通知孙副使带上家底出城助攻,”上官风刻不容缓地快速作了决定,传令兵急驰而去,随即,上官府传来上官风的疾呼声,“上官府备马,备马,愿意与我同生死的都去。”
上官娟秀将马上的袋子塞给白子勋,“白狗子,替我送去军营,我得出兵了。”
“上官娟秀,上官娟秀,”白子勋无奈地看着策马已远去的上官娟秀大声喊着,“那是男人干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上官的家丁仆役居然也训练有素,马快速备好,人人轻装上阵,没一人佩戴盔甲,抡起了自己熟悉的兵器,李宗泽和高峻三人来不及回白府带侍卫,也随着上官家兵策马赶往北门。
上官风带着几十轻骑到了城门,孙副使的兵还未到,笨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上官风对一旁的哨兵吼道:“来人,绑了上官浩宇,让他坐镇北门,坚守北门。”
“爹,让我去。”
“这里没有爹,只有上官将军,现在上官将军命令你死守北门,就算全军覆没也不允许开城门营救,城里二十万老百姓就靠你们了。”风,吹起了上官风花白的头发,夜色中的上官风不同寻常的庄重和静穆,上官浩宇噙着泪,“将军应该驻守城门,将士应该出门迎敌。”
“现在,你是一城之主将,若是我们带着异族而来,城墙上的弓箭手只管射不要手软。不成功,则成仁。”
几个哨兵紧紧抓住了上官浩宇的马缰,几十轻骑从城门而出,呐喊着直奔硝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