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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王北征记 正文卷 第八章 暖暖情意

作者:寒烟似雨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7-02-22 02:30: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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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扉轻启!

    就着薄暮,他看清窈窕美人换了一套水粉色的裙子,裙边镶着一条白裘皮边,水嫩粉肌更是赛雪的美,一头密密如绮的秀发带点湿润后的水光垂覆身上。

    转眼间,她提着竹篮款款已到跟前,小油壶加油,点灯,金黄色的光晖映上她的脸庞,他痴迷地看着她取出食屉里的鸡腿馒头,馒头还带着热气,滚烫滚烫,自西征起,他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过刚出笼的馒头了,没几下就将一食屉馒头悉数吞下。

    她抿嘴半娇半嗔地看着他,“比猪还能吃能喝,幸亏我家还算富庶,否则,哪养得起你。”

    他讪讪一笑,“我一身力气,能吃也能干活,你爹肯收养我,包赚不赔。”

    “呸呸呸,”她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脸上涨得通红,急急骂着他,“我家有儿有女,我爹又不缺心眼,才不要你一个浑身女人味白吃饭的家伙。锅里有水,洗洗干净,衣服在篮子里。”

    纵是,她骂人也极其悦耳动听,看她骂完欲走,他急得猛地坐直了身子,“你要走?”

    “你浑身臭烘烘,我躲一会。”

    “你洒了我满身香腻子,又嫌我了,”他仔细嗅嗅袍子果真香得熏人。

    他褪尽袍子,揭开偌大的热锅,淡幽幽的香味扑鼻而来,似极了白芷若的体香,温水浇在身上通体舒畅,灶沿上放着一块香胰子,洗刷了两遍,清香钻体而入,“可恨的白芷若,烹了什么香喷喷的水戏耍我,稍后又怪我一股女人味。”

    板扉后传来她半怒半恼的声音,“真是不识货的家伙,清肌草浴,清肌草香胰子,去毒生肌,我费尽了心思,你还背后怨怼我,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哪敢背后怨怼你,怕你嫌我而已。”没想到,无意说了两句,竟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他掬一捧水嗅嗅,果然绿汁液的香味,用勺子搅搅锅底,一把连枝带叶的绿干草沉在锅底。

    他洗净泥垢,剃净胡须,换上宝蓝色的袍子,梳理整齐发束后,打开板扉,油灯下的车甘高大矫健,肩宽体壮,刮尽胡须的脸庞轮廓分明,一字浓眉,眼神深邃,粗犷又不失儒雅,他似青蛙王子一吻变身。

    他扶住门框足足高她一整头,“你,可以随意走动了?”她亲眼所见一枝紫金箭从后背穿肩而过,才短短半日,他竟已若无其事了。

    “常年打仗,受伤是家常便饭,没那么娇气。”他随她坐在床沿,她看看年轻的车甘,又移坐到木桌前,两人相对无语。

    沉默!两人都找不到话题,还是他打破了沉默,“你,来去自如?”

    “我懂意念移动!就是耗费精力,不能随意频繁移动。”她垂目而语。

    “如果,我想找你……我是说,假如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又不在,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你?”她既然低头垂目,他也就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她清秀的眉目。

    “叫上一声白芷若,我想来就来了。”他听出隐含的意思:假如她不想来,纵使叫上一万声也不管用。

    车甘果真如他所说是个年轻的男子,显而易见,她顿失了主张,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仿似并不是她意想中的事情。茅屋内床下房梁均有日常家用物具,他听着她一一指于他看,道于他听。

    “你说的雪崩与家人走散耽于此处,原来是谎言。”他偷窥她一片酡颜,又于心不忍,揭穿她的谎言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不过,骨子里就那么迫切地想了解她,认识她。

    “北疆是片神奇的土地,春夏秋,撒什么收获什么,家里的院子太小,种上家人喜欢的应季鲜花也就没有多余的土地了,我又喜欢种点乱七八糟的植物,比如何首乌,灵芝,清肌草,人参之类的,”提起她的植物如数家珍,又欢快起来,“前些日子,我一直想喝鲜参泡茶,忍不住偷偷来挖人参,你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人参地里。”

    “我必须去边关见上官将军!”他凝望着她,暗暗期盼她也能把他意念移动。

    “我支撑不了你的重量。”原本,她有些沮丧,但突然想起点什么,跑到紧靠土墙处的简易木柜拉开抽屉,从里翻出一张小羊皮摊在木桌上,他瞟一眼,以山脉河流走向来看,这是一份北疆的地图。

    “让我看看!”他紧挨她坐于木桌旁,就着油灯的光亮审视着这份与众不同的地图标识。

    “你看不懂。”

    嗳嗳,玩笑开大了,一军主帅居然看不懂地图,“我五岁就进了书堂。”

    “这是我绘的图,一些标识只有我懂。”她仔细铺平地图压住四角,指着一个三角形,“茅屋在这,”她的食指顺着三角形划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线,“这条是去边关的捷径,可惜雪崩断了这条路。”

    他静静地看着她从三角形另绕了一个大圈弯到边关,“这是另一条路,穿过古树林,经小平原,直达边关,但,异族已封锁了所有的道路,而且,我们被包围了。”她不停在三角形周边标上小小的密集的四角形和五角星,以茅屋为中心向外辐射。

    她自说自话,等不到他的任何回应,诧异地一回头,唇贴他紧凑着自己的脸颊,当即,她羞得对他又捶又打,“你个登徒子,居然敢菲薄我。”

    他抓住她胡乱捶打的两只手腕,急急辩解,“我又没碰你,我只顾专心看你画这个形那个星,谁料你回头就是一口。”

    “你……”她吃了天大的亏还显得无理取闹,又气又恼,跺脚甩掉他的手就要走,他又急急抓住她的裙角死死不放,“芷若,芷若,我确实没有菲薄你的意思,灯不够亮,我只顾看你不停画,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算我的不是了。”

    “芷若哪是你叫的,你个登徒子,那是我的闺名,很亲密很亲密的人才可以叫的。”她揪住他的一个不对,死咬不放。

    “我没娶妻,没有与女子相处的经验,也不懂该怎样叫你才恰当,你想让我叫你白芷若还是白小姐,或者小姐,你告诉我,我按你的意思称呼你。”这句话,他说得实实在在,她左挑右挑挑不出毛病。

    “你,你,你碰了我的唇。”

    他无辜地看着她赖皮的模样,呐呐地说,“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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