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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鞅达成共识后,欧氏果然在新田有了很多帮助,甚至夜半归程,城门官也不会拦阻。除此之外,蠡家兄弟也把新田里里外外摸了个透,有了这些优势的存在,新田的事情瞬间变得事半功倍。
其间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那就是蠡天竟然被人打伤了,出手的就是智申府里的护院武师,这些武师虽然剑术武功一般,但是却人多势众,所以才将蠡天的胳膊打脱了臼。
蠡英知道此事后立刻把蠡滔唤来大骂了一顿,正在范少博纳闷为何蠡天受伤,反是蠡滔挨骂时,钟俊在一边解释道:“他们两人之前已经刺探过智申的府邸一次,没必要再去一次,但是他们昨晚却趁夜又摸了进去,不用想就知道是小滔的鬼主意。”
范少博心有所会,暗叹一声,然后对着蠡滔责怪道:“你青衣嫂子之前就已经提醒你们需要谨慎,为何小滔还要如此胡闹?”
蠡滔见甚少责怪人的范少博也不悦起来,顿时狠狠的瞪了眼蠡天,蠡天被瞪得立刻跪了下来,良久才喃喃说道:“这次真不怪小滔,夜闯智申府邸的主意是我出的。”
蠡英闻言一怔,指着蠡天道:“真的?”
范少博也感觉很是意外,所以也不信道:“真的?”
蠡天还未答话,脸色却变得飞红一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范少博看在眼内,只感觉更加奇怪了几分,蠡天向来老实,从来不会遮掩什么,今天这反应明显是不想说出实情,这简直太奇怪了。
蠡滔这时却摇了下脑袋,然后叹道:“之前我们去刺探智申的府邸,小天看中了智申的一个小妾,这几日都念念不忘,所以昨晚我们才又返回去了一次。”
蠡英闻言,顿时怒不可歇,立刻一脚把蠡天踹翻在地,然后喝骂道:“我们如今在新田危机四伏,一个不好就死无葬身之地,小天你怎能为了**做出如此不加思考的荒唐事来?”
范少博赶紧把蠡英推往了一旁,然后劝道:“蠡英你发火先等会,待我问清楚了不迟。”
说完,转头看了眼蠡天,不由心中很是高兴,蠡天这人性子比较耿直憨厚,所以很少有女孩会喜欢他,时间一长,蠡天直接来了个自我封闭,再不与任何女性接触,即便是骑马也要选一匹公的,而这个时候他竟然愿意为了一名女子冒险,那这就是一件好事。
“这名小妾长得很美吗?”范少博试探性的问了句。
蠡天果然很命的点头,蠡滔却哈哈一笑,口中叨咕道:“一般一般,不过还算过得去,但是跟范大哥的嫂嫂们比,那简直就是枯草黄花了。”
说完,发现蠡英凶狠的眼光瞧来,蠡滔赶紧双手捂嘴,然后躲到了钟俊身边。
蠡天却有些不高兴,马上回嘴道:“怎就不漂亮了,她戴着粉色的桃花别提多美了。”
话一出口,蠡天立刻瞧了眼愤怒的蠡英,马上又把脑门低了下去,这次说什么也敢抬头了。
范少博苦笑摇头,接着对蠡天问道:“小天很喜欢这名女子?”
蠡天趴在地上,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良久才叹气道:“范大哥不必问了,我以后再不去见她就是,我们现在身处新田确实不宜做这些儿女之事。”
蠡滔闻言又跳了出来,然后指着蠡天骂道:“你小子怎能如此绝情,昨晚你都把人家给睡了,老子可是给你站岗放哨了一夜,现在你就这么容易放弃了?”
蠡英一听,眉头一立,正想喝骂,却被范少博拦住,然后笑道:“既然小天喜欢,我们就想想办法,但是这些日子你可千万不能再去找她。”
蠡天本来就觉得是一件无望之事,此刻突然见有转机,立刻点头答应,脸上也泛出了大喜之色。
接着蠡天详细的说了一遍经过,原来这名小妾名叫花羞,本来也算是贵族出身,但是因为几代家主都是纨绔子弟,这才最后使得家族没落,智申趁此机会用一些钱财强买了花羞回府,但是还未来得及享用,就因为带着侍卫冲击欧氏米铺,而被他老子智跞赶去了曲沃。
蠡天之所以会认识花羞也算是姻缘,当初他们被智申故意挑事抓回府邸内关押,但是以蠡家兄弟的身手,怎么可能关得住这二人,他们才被关押一刻不到就撬门溜了出去,然后就在智申的府内四处闲逛。
也就在这个时候,蠡天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嘤嘤啼哭,寻去查看才发现一处偏房关着一名清秀的女子,大着胆子询问了一遍后,得知了经过,当时蠡天就想救人跑路,却被范少博上门要人给打断,无奈下只好约了下次,然后匆匆返回了被关押的地方。
第二次见面是蠡天和蠡滔去智申府邸内刺探,这次见面后,两人似乎都有了说不完的话题,慢慢的彼此也有了些了解,这次分开后,蠡天就好像中邪了一般,总是想要再回去想想办法。
所以昨晚又去了一次,但是没想到智申的府邸内突然加强了护卫,即便非常难以潜入,但是蠡天依然不管不顾的摸了进去。
那叫花羞的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易,虽然两人相处短暂,但都是你情我愿,总好过被智申强迫,所以一咬牙干脆把处子之身献给了蠡天。
这样一折腾,两人耽误了最好离开的时机,等到冲入街上时已经被人围住,好不容易逃脱,却弄的满身是伤,蠡天还被人打脱臼了胳膊。
范少博听完,好好的安慰了一遍蠡天,脑子里却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摆平,如果是上门直接去抢,不是不可以办到,只是这收尾就难办了,而且很容易被智申抓住把柄,如果告他范少博强抢他人小妾,恐怕韩不信也无法罩得住。
待蠡天和蠡滔走出了大堂,蠡英立刻说道:“这件事情大哥不必理会,不能为了蠡天的任性,让我们全部人身处险境。”
钟俊也为难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如等我们撤出新田后,再让吕先想想办法,这样两边都不耽误。”
范少博闻言摇了摇头,道:“欧氏与智申向来水火不容,吕先也不可能解决此事,所以找他也没用。”
蠡英一惊,赶紧劝道:“大哥难道想要上门去抢?这可万万使不得,如今智申加强了府邸内的守卫,以蠡滔和蠡天的本事昨晚都被人撞破,我们即便趁夜闯进去也不会成功,即便成功也定然会损失很多人手,为了一个女子,这样十分不值,我看这事就此作罢,回头我去找蠡天说就是,他要是不听,我就揍到他听为止。”
范少博再次摇头,然后道:“都是兄弟,而且小天我们都了解,他轻易不会随便喜欢上一名女子,如今连房事都做了,必然是十分欢喜对方,我们如果不将此事给他办了,恐怕以后他定然会念念不忘。”
钟俊这时左右为难,看了眼范少博,又瞧了眼蠡英,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返回后院后,范少博一直在低着脑门想此事,一下就被姬青衣逮了个正着,于是马上询问道:“少博何事如此忧虑,难道是新田城内又发生了什么变动?”
范少博苦笑一声,笑道:“新田城内倒没发生什么,只是我们家的蠡天碰到大事了。”
姬青衣立刻有些担忧道:“刚才听说小天受伤了,难道这伤势非常严重?”
范少博摇手道:“身上的伤势不重,但是心里的伤可就厉害了。”
“少博还在打哑谜,赶紧道来。”姬青衣现在反是更加疑惑了。
见姬青衣一副不说就咬人的架势,范少博赶紧回道:“小天终于有喜欢的人了。”
姬青衣呵呵一笑,然后啐了一口道:“这是好事,少博怎么说得好像坏事一般。”
范少博再是一声苦笑,接道:“要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偏是智申的小妾,青衣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姬青衣一怔,良久才为难道:“这确实有些麻烦,小天是真的欢喜人家吗?”
范少博点头道:“我看小天这次恐怕是来真的,他可不像小滔那般风流,一旦喜欢上一名女子,恐怕就是终生难忘。”
很快姬青衣就做了决定,于是这个烦恼就上升成了家族大事,因为欧雪凝一直在为这几个兄弟的婚事操心,尤其是蠡天这个木讷货,所以这次姬青衣怎都要范少博给蠡天把这事办了。
到了下午,魏侈突然寻上门来,范少博在米铺的大堂接待了他。
魏侈从来坐不住,也忍耐不住什么事情,所以见范少博坐定,马上说道:“赵大哥派人去曲沃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事竟然与智申还有颇多牵扯,所以派我来询问下范蠡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少博心中暗笑,恐怕赵鞅早几年就知道智申与周圣子有牵扯,却非要现在跑来装无辜,派魏侈来询问,其实是给他自己脱干系,这样韩不信和魏侈才不会将周圣子和他赵鞅联系起来。
想到此处,范少博也没隐瞒什么,全部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魏侈。
魏侈一听到智申与周圣子有牵连,立刻紧张了几分,良久才道:“这事恐怕就复杂了,如果智申的老子智跞也有瓜葛,恐怕会引起晋国很大的动荡。”
范少博心中一惊,这魏侈的无心之语反是提醒了自己,赵鞅恐怕不仅仅是要除掉新田的周圣子势力,估计还想把晋国如今的执政智跞给拉下水,如此他赵鞅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成为晋国的新执政。
魏侈见范少博半天不回话,于是接道:“看来晋国结交周圣子的权贵就是这智申,这事必须要告诉他老子智跞不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范少博赶紧劝阻道:“新田除了智申以外,必然还有很多权贵结交周圣子,你现在如果告诉智跞,他必然会把儿子叫回来棒打一顿,这不是等于暴露了吗?所以万万不可。”
魏侈立刻点头道:“确实如此,那不知范蠡先生是如何打算的?”
范少博心中苦笑一声,这魏侈整个就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但凡碰到点事情,都只会询问,而自己则完全不去思考。
暗叹一声,范少博回道:“智申现在可还在曲沃?”
魏侈回道:“智申在曲沃的府邸被大火烧尽,所以他正被他的老子智跞召回,想来少不了一顿责罚,而智申明日就应该能够到达新田。”
范少博点头道:“智申回来就劳烦各位大人派人将其监视起来,他在新田的府邸虽然和智府挨着,但是却互不相同,想来他做些什么,他老子并不会知晓,所以他回到新田必然会有所行动。”
魏侈连忙答应道:“我会派人紧盯智申,如果他有所行动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魏侈显得甚是毛躁,这句说完,马上起身告辞,然后兴冲冲的走出了欧氏米铺,看到范少博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事情却完全出乎了范少博预料,智申第二日一回到新田,马上就跑去找了正在新田避难的蒯聩,而且还是极其隐瞒的情况下去的。
不过这并没有让范少博有多少疑惑,毕竟智申和蒯聩都和周圣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他们两人会有交集也属正常。
而不正常的是蒯聩见过了智申后,马上又去见了赵鞅,这事可就出乎了范少博的意料。
看着跑回来回报的蠡滔和蠡天兄弟,范少博追问道:“魏侈也派了人监视智申,这事他可知晓?”
蠡滔笑道:“魏侈那些杂兵只会吃饭,哪里能办好什么事情,智申离开自己的府邸时,魏侈派去的那些蠢货们还在围着一个小娘子转悠,真是一群蠢人。”
范少博点头道:“你们最近不要再去盯梢智申,而是要去盯紧赵鞅,我总觉得这人很是古怪,不把他看紧些我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蠡家兄弟马上领命,然后退出了米铺大堂。
范少博看了眼天色,已近傍晚,所以懒懒伸了个腰,这才坏笑的走去了后堂内院,他已经做好了明日的打算,今晚只需要好好的把姬青衣伺候周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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