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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傅开的估计,邪风也许会因为职责所在与他大战一场。但若傅开真的不敌,相信邪风也不会怀着赶尽杀绝的心来追赶他。何况他还有青藤和‘玉’蝉两个帮手,面对一两个同阶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傅开却没想到,邪风并没有来,来的是另外三位强者,都是灵气境初期的存在。
杜尚就坐在客都酒楼的大厅里,杜三爷则坐在他旁边。
而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三位修士围坐一桌。更远些的,则是三十多名身穿黑衣的杜家打手。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上好锦缎的男子躬着身子,站在杜尚面前,正喋喋不休的着傅开将他们打败的经过。
此男子正是从宝斋医庐逃回来的傅齐。
傅齐的身上依然是血迹斑斑,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并不是直接从宝斋医庐就到这里来的,而是回到了家里,将事情粗略的向父亲傅天明汇报了。傅天明听后,心中大吃一惊,也知道傅开这是已经启神成功了,且好象还得到了功法的样子。
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傅天明也有自知之明,明白以自家的这些乌合之众,不可能对抗得了一名修士的。于是只略一沉思,就想到了一条移祸江东之计。让傅齐以现在的样貌去见杜尚,让杜尚看出傅家已经尽力了,他好自己想法子去对付傅开。
这样一来,傅家既可借杜尚之手将傅开铲除,又可以保存实力,不用再涉险的。
杜尚听完傅齐的话,两眼一眯的问:“这么,你们傅家倾尽全力也没法奈何得了他?”
“正是如此,傅开除了手上有一条灵藤之外,就是一身蛮力。我这身上的伤就是被他用拳头打出来的。这也怪我当时太大意了,若心些,也许还不至于伤得这么重的。但傅开还不算什么,最难对付的,反而是那位胖子。那死胖子的,不但越打越强,且力大如牛。我们的人被他轻轻一提,就如‘鸡’般被扔了出去。这么多人中,除了我一个是傅开打伤的之外,其他人都是那该死的胖子所伤。所以,一会若公子你对上他们,主要心那胖子就行了。”傅齐将知道的事情,都老老实实的对杜尚了一遍,杜尚却不致可否的不再出声了。
“少爷,就让我们三人去将他们抓来吧!只要将东西‘弄’到手了,你看我赖某一掌就将他拍成‘肉’饼了。”
坐在杜尚身后的三名修士,一个是矮的青年,额头上有一条手指长的刀疤,显得狰狞凶恶的。另一个是一位高瘦男子,穿一身锦袍,斯文儒雅,十足公子哥儿般。剩下一个是一位手粗脚大的壮实青年,皮肤稍黑,一身肌‘肉’凸鼓而起,显得孔武有力的。
话的就是那位肌‘肉’型壮实青年,还在杜尚面前挥着手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杜尚听着青年的话,只是嘴角微一上跷的道:“三位不用急,一会我自会给你们机会的。只要三位将事情摆平下来,杜家必定将之前许诺的东西,双手奉送到三位手上。但刚才傅少爷已经了,那个胖子也是蛮厉害的,到时候三位面对他,可一定要心些,别在‘阴’沟里翻船了。”
“杜少爷放心吧!我三人虽然还都是灵气境的修士,但‘混’了这么多年,经验还是有的。且我们早已合作无间,要对付两个初出矛庐的子,应该还不是什么难事。”儒雅青年用一种如磨铁般的难听声音跟着解释,语气中也是信心十足的。
刀疤脸本来也想发表几句,但就在这时,杜家一名打手已经匆匆跑了进来,在杜尚耳边声了几句,杜尚立刻抚掌大笑起来:“哈哈……你们的机会终于来了,傅开他竟然不要胖子同行,自己向着这边寻了过来。你三人立刻去准备一番,等一会我们开战之后,若能将傅开抓住,你们就不必出面了,保存着实力对付那个胖子。若我们不行,你们就先将傅开压制住,等解决了傅开,再去对付胖子就行。”
杜尚跟着又对身边之人作了一些安排,然后才坐下来静静的等着傅开的到来。
三位灵气境修士本来都认为,要对付傅开和胖子这两个子,根本用不着如此杯弓蛇影的。以三人的本命神通,再加以配合的话,就算要对付一名灵气境中期修士也没太大难道,何况现在只是两名刚开始修炼的子。只是既然杜尚都如此心办事了,他们也不好一味托大,毕竟是暂时受顾于杜家的,怎么也要给人家少主几分薄面才行,于是也就按照杜尚的吩咐出去准备了。
在项城十多里的一片树林里,洪家兄妹二人正眉头紧锁的坐在树根旁。身后是邬城来的三位青年高手,也是一脸紧张的表情。再远些,则散散落落坐着一地的洪家人马。粗略估计,也有两百多人的样子。每个人都有百无聊赖的,坐在树‘阴’下等待着,却没有出声话,显得静悄悄的。
“邬奎,我们都已经等了一天了,怎么表妹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呢?”洪雪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转头问身后的邬奎。
邬奎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姐还有一些事情未处理妥当吧!至于项城里面的情况,邬木和邬展二人自然会传回去给姐的,我们就安心的等着好了。”
洪雪听着邬奎的话,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出声了。
邬城邬家西南角的石屋里,林升已经一步走了进去。
大‘门’是倘开的,一位身影有些朦胧的少‘女’,低着头在轻声哭泣着。少‘女’的脸庞被一头黑发遮掩,根本就看不出表情来。
也许是屋内光线太暗了,林升根本就没有看清那少‘女’是不是邬蝶,只是看到了一条倩影坐在桌子前,好象正在伤心缀泣的。
“蝶妹妹,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就哭了呢?”林升口中温柔的着,轻轻的走近‘女’子身边,却总是觉得有不太对劲的样子。只是一时间又想不出那里不对劲,于是一伸手,就按向少‘女’的香肩,‘欲’好好对她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