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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幕落地刹那的冲击几乎可以与仙人的全力一击所制造的破坏力相媲美。不过,要想在刹那之间将力量波及到如此广大的大地之上,就算是仙人也要自叹不如。就就在这朵巨大的黑云准备将其余的血量继续宣泄在这片满目疮痍的森林之中的时候,一只不知从哪来的人手居然一掌将遮天幕与其中所有的事物全部托举起来。
怪事发生的第一时间,电闪真君与雷鸣帝便已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可等他们想要上前探查之时,面前的空地之上竟已出现了两道人影。
“两位天斗神,这点小事怎敢劳您费心呢!我看,你们还是好好待在这里吧!”
电闪真君望着面前的其中一位女子,不禁觉得好笑。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仙宗以外,他还不曾记得哪个敢与他这般说话。但好歹对方也是一名女性,为了不以大欺小,他只得强压着怒意勉强道:“这位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们二人的事情?”
那名女子豁然回首,这一瞧不要紧,位于他们面前的正是一位面目姣好。身材绰约的美人。要知道现在可是初冬时节,常人少穿件外衣都要冻得发抖。可这女子却是异常另类,上身只披着件半透的轻纱,透过那件衣衫甚至可以看到衣物内部包裹的婀娜身姿。多亏电闪真君与雷鸣帝二人早已仙列仙班,冰心不动,毅力极强。不然,单是这眉梢眼角流露的万种风清,就足已让二位神魂颠倒了。
“呵呵,二位大名鼎鼎,小女子又怎能不知呢?”
那女子刚要继续奉承下去,谁知旁边的另一人突然开口道:“别和他们废话了,别忘了之前神君之前交待下的事情。”
电闪真君眉头一皱,随即问道:“你们说的神君是谁,他认得我?”
话刚说完,另一个人也终于扭过头来,只是这一看,电闪真君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为何,看着对方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孔,他的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油然而生。试问,一个经历了多少困难险阻的可怜人才能拥有如此憔悴却又坚毅的神情。至少在他看来,自己绝对达不到对方的这种境界。而那人似乎已经觉察出了他的惊色,于是满面笑容道:
“不用担心,你们的对手不是我,而是他!”
说着,那名男子伸手一指二人的背后,随即一股瘆人寒意立即透入到电闪真君与雷鸣帝的后脊之中。后者,大喝一声伸手拿下肩上的惊神鼓,抬掌就要敲。可一道黑影猛然掠过,他竟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竟然不由自主了。
“这里击鼓可不行哦!”
令二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危险的情况,他们两个大活人,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竟还站着第三个人。如果刚才对方有意暗算的话,恐怕现在他俩已经惨遭不测了吧!
不过,对方似乎就是为了要与自己正面交手。当二人将头摆正之时,左右两道快到不可想象的掌劲轰然落在了他们的胸膛之上。这一刻,不只是他们的身体,就连体内所有经脉全都因此剧烈地抽动了一番。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竟自己的筋从脚底板硬生生地拔出了一般,其中滋味之苦,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他们二人才能体会。在这一记超乎寻常的攻击之后,电闪真君与雷鸣帝两个甚至没来得及呼救一声,便已双双陷入了昏迷之中。
“血河神君,您还是如此的强大啊!”
男子看着高高在上、犹如神明一般的纳百川,眼中全部都是痴迷的神色。
在第一波冲击来临之际,孙长空等人便已知道遮天幕着陆的事情。可接下来随之而来的一股神秘的柔力,竟将之后的反震巧妙地化解了去,甚至连点震动都没有。在陈立看来,要不是他们落入在了一张可以覆盖大地的棉被之上,要不是就是某人用无上道行将让他们化险为夷。只是,能够将如此巨大的遮天幕完全承担下来,那人的修为究竟得有多么高深啊!最起码,作为仙人的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除非,对方是一个比仙人还要高明的不世强者才有这种机会。
然而,就在众人分神之际,吞天兽已经将荒芜一口吞下,甚至连咀嚼的动作都没有,单凭与生俱来的吞噬能力,便足已将腹中之物消化分解,为己所用。
本来,他已经是垂死挣扎,强弩之末。可有了荒芜精纯的血肉精元,他那原本残缺的神识与身体开始迅速修复,以往那个叱咤风云的吞天巨兽再次呈现在孙长空等人的面前。
“我成功了,我成功啦!”
伴着胜利的欢呼,以及震撼的嘶吼,吞天兽背后的那道裂口终于完全崩溃,一道身披黑色毛发,头顶独角的庞然大物赫然从他的体内窜了出来。由于吞天兽的体型太过巨大,以至于法宝遮天幕也承受不住,被其生生撕开一个贯穿豁口。当阳光大片大片照到这方狭小空间的时候,孙长空惊讶发现,面前的吞天兽居然是四腿匍匐在地,要是让他完全站立起来,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丈高。看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以及惊世骇俗的身影,如果让他完全伸展开来,恐怕比那天幕山也小不到哪里去。
原来,这么多年来天地双尊供奉了这么一个无比强大的凶兽,怪不得他俩会不遗余力地为之服务,甚至将最为宝贵的尊严也弃之脑后,完全不顾。如果让苍北仙苑有这么一个守山神灵存在的话,也许它也能跻身一等大派之列。不过他忘了,兴浪兽就是从那的碧波潭出来的。
可说实话,见到完全状态下的吞天兽,就连兴浪兽自己也不禁胆颤起来。不可否认的是,当年十大凶兽之中,吞天兽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独一无二,就连身兼沧浪血脉的自己也要相形见绌。血脉只给了他最坚强的护盾,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仍然于事无补。比如,仙宗,比如吞天兽,比如上万年前苍北仙苑之祖。这些都是他目前无法超越的大山。而他,需要不舍昼夜地修行,还要机缘巧合,天公作美,才有可能达到他们的境界。所以,看到吞天兽的本尊,兴浪兽已经几乎放弃了抵抗,他的脑中只有一件事情:逃。
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这是兴浪兽能至今存活于世的制胜秘诀。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曲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而就在他一手拉起孙长空,另一只手准备去够陈立的时候,吞天兽胸前的那张巨大的血口已经猛然张开,闪电一般朝他们逼来。
这时候,他们已经没有选择,能与吞天兽勉强一战的只有兴浪兽。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咬破自己的舌尖,一道刺眼血箭破口而出,刚好散入到面前的空气之中。而经由精血摧动,空间之中突然冒出了数道摇头摆尾的凶猛水龙,瞬间已将吞天兽团团围住,并使出一招九龙锁心,将对牢牢束缚。
别看那些妖龙都是以水为身,但其中的坚韧却是不可想象。即便吞天兽有扛天之力,仍然难以一时之间挣脱劣势。而在他的不断努力之下,那些透明的妖龙竟然越缠越近,与蟒蛇捕食的方式十分相似,只是手段更为残忍。见此情况,兴浪兽抄起左右两边的人,几步便已踏入到天空之中,从遮天幕中飞了出去。看到天空之那枚久违的太阳,孙长空心中竟是升起一丝悲情。短短数日之内,他所经历的生离死别简直比自己活过的岁月加起来还要多好几倍。而在这期间,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再有没有机会回到这片大地之上。不得不说,他能像众人一样成功逃离,与之前牺牲的几位前辈是密不可分的。眼见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脚下,他竟然连一丝去仔细瞧的勇气都没有。想到这,他的眼中居然划过两行热泪,兴浪兽没发觉,却被陈立撞了个正着。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出来了就好好活着,毕竟接下来……”
话音未落,陈立的脸部猛然间变得扭曲了许多,接着一口浓血夺口而出,当即便溅了孙长空一脸。
“老祖,你!”
陈立惨然一笑,这时孙长空才发现,对方的下腹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窟窿。那窟窿之大,足有半个人头大小。伤口边缘呈现撕裂状,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抓去的一样。
“没想到那个大块头行动这么快,这位兴浪兄弟身手已经着实俊俏,怎奈还是不能让我避开吞天兽的魔爪。恐怕,我要不行了。”
说到这里,陈立的脸上再次划过几分痛苦之色,接着手掌一松,便从兴浪兽的那只手掌之中掉了下去。眼见下方就是吞天兽的深渊血口,如果任由其自由下落,那他定会死无全尸。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之前在地狱之中从苏如云那里学来的云来战法。不等兴浪兽反应,他已身为烟云,飞似的射向下方的陈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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