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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古代商朝,纣王无道,独宠妲己,妖妇祸乱宫中,乃至天下大乱。
正所谓,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在朝歌城外山林之间,有一处小村落,传说有鬼物出没,朝廷大将黄飞虎曾派兵探查,结果无功而返,而后朝廷便只当是市井流言,不甚在意,只是每一年,总偶尔有或一人,或两人途径此处时失踪。
是夜。
一个穿着普通的汉子,背着一个包裹,艰难的在树林中穿行,方正大脸上写满了疲惫,此人叫做张本,本是朝歌城里布行的伙计,今早去朝歌城外送货,本来盘算着中午货物便能送到,下午便能回城,不料这一条走了许多回的山路,竟在今天迷住了张本的眼,在山里跌跌撞撞的不知道走到了何处,而现在天已晚,不说无处休息,便是豺狼虎豹碰见都并非不可能。
“嘤嘤……”
“恩?”
正迷迷糊糊的张本恍惚间竟听到了女子哭泣的声音,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张本发现不远处竟然真的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背对着自己,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地上,正耸肩抽泣。
张本好奇的走了过去,这半夜的荒山里,怎么会有女子独自在这里哭泣呢?莫非也是在山里迷路的?
张本虽不是什么坦荡君子,却也算得上是个好人,这半夜三更的,便是自己一个大男人都不安全,她一个弱女子当然更是危险,于是张本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让那女子明白了有人在靠近,而那女子听到了响声之后也果然是不在抽泣,只是依然背对着张本,看不见脸孔。
“姑娘,深山危险,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呢?”
“……”
张本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心里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是个哑女。
“姑娘?”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张本仿佛感觉周围变得更冷了一些,风也更烈了一些。
“……公子,能送我回家吗?”
那女子终于说话,语气幽幽的,就好像不是从她的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而是从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一样。
“姑娘,你……”
“……公子,能送我回家吗?”
依然是一样的语调,一样的空洞,那女子依然背对着张本坐在地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好啊,姑娘,你家住在哪?”
“……就在前面,我的脚扭伤了,你能背我吗?”
“啊?这……不太好?”张本有些扭捏,毕竟男女有别,不过想想这深更半夜的,也不能留她一个女子在这里,张本还是点了点头,走到女子的身后,转身蹲了下来:“好,你上来罢!”
冰冷的手臂揽上了张本的脖子,那寒冷的触感让张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姑娘,你的手……好冷啊……”
白衣女子没有接茬,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啊?不会,姑娘,我刚从那边过来呢,你不会记错了?”
“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这……”张本张了张嘴,也只叹了口气:“好!”
背着女子,张本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张本感觉越来越冷了,但是背上的女子却轻盈的像根羽毛一般。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大半夜的在这里啊?”
“姑娘,你家还有多远啊……”
“姑娘,我刚从那边来过,没有看到有什么房子啊?”
“姑娘,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姑娘……”
……
一路上,张本不停的说话,但是那女子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回荡在耳边的也就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冰冷的寒意。
在深深浅浅的山路中走了许久,淌过了茂密杂乱的草丛树灌……
“哎?!”
张本讶异的看着出现在眼前不远处的茅草屋,记得来时根本没有这间屋子,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似曾相识,却又好像没有来过。
许是……走岔了路……
张本这么想着,问道:“姑娘,那就是你家吗?你家里有没有人?”
“公子……”那女子终于开口:“送我进房间……”
“哎?”张本楞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心火上脑没听清,人家一大户人家的姑娘,能提这要求?
“公子,送我进房间……”
依旧是一样的语调,一样的话语,这一次张本很明确自己听的清清楚楚。
还有这好事呢?
张本脸上装作没听到,心脏却跳的快了许多,只敢低头背着姑娘往前走,却不敢回头去看上姑娘一眼。
而此时,一道怪风吹过,让张本不由得打了个摆子,也吹开了遮挡在白衣女子面前的长发,在月亮朦胧的光影中,露出了一张青面獠牙,已经腐烂了的鬼脸,一只眼珠子半搭拢在干枯的眼眶外,另外一只眼珠子正死死的顶着张本的脑子!
张本一无所知的慢慢走近茅草屋,眼神慢慢变得空洞无神,而搭在张本肩上惨白的手臂也逐渐干枯,长出了锋利的指甲,轻轻的扣住了张本的咽喉。
越往前走,张本就越是觉得寒冷,就像浑身上下没了血液一般,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记得往前走,一直往前走,背在身上的女鬼已经掐破了张本的喉头,鲜血冒着不知是热气还是寒气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他却丝毫不觉。
终于,张本走进了茅草屋,女鬼也已经张大了獠牙的时候……
“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害人性命!”
平地一声惊雷起!
一只粗糙的大手破开黑夜迷雾,一把揪住了女鬼的头发,高喝一声“起!”
刹那之间,女鬼尸首分家,绿的浆液溅了一地,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从女鬼手中救下了一条性命。
眼见女鬼已死,可是张本却依旧背着女鬼的无头尸体继续往茅草屋中走去,那粗糙大手的主人冷哼一声:“鬼物手段了得!”一把扯掉了女鬼的尸身,再按住了张本的肩膀,双眼一瞪:“睁眼!”
混混沌沌的张本顿时一个激灵,眼睛一下子恢复了神采,再定睛一看,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前的茅草屋哪里是茅草屋,分明就是一座用人头搭建起来的骷髅山,甚至有的骷髅头还血迹未干,再一看天,明晃晃的太阳正在当空刺眼,竟然正是午时!
从地府走了一遭,险些回不来的张本顿时瘫坐在了地上,鼻涕眼泪都吓的流了下来。
“哼!我便说世上岂有空**来风之言?此地果有蹊跷!”
救了张本的乃是一位壮汉,星目剑眉,做武士打扮,留有一嘴络腮大胡子,要说此人是谁,可是大有来头:
此人姓寇名帅,乃是当世首屈一指的高人修士,且谈商王帝乙传位于子辛,子辛为人聪慧,臂力过人,却好残暴,使酷刑于民,民间怨气沸腾,朝中妖孽作祟,天下鬼物横生,害人数以十万计,国不将国,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天下有妖孽作祟,必有辟邪之人应运而生,有一老妇,八十岁未孕得子,怀胎十年方生,凡老妇所在之处,方圆十里内鬼神辟易,有老者曾言:此非是妇人之能,实乃孕儿之神通也。
果不其然,胎儿降世之时,双目有金光四射,直冲云霄,亮如白昼,世间鬼物无不哀嚎不止,抱头痛哭。
此子生而能言,目中金光所到之处,鬼物皆无所遁形,臂上有字,曰:寇帅。
天赐使命,妖邪克星,寇帅一生除鬼灭怪,所救之人不知几几,然天子昏庸,战乱不断,一人之力终究无力回天,鬼物越杀越多,妖物越灭越盛,只是他的那一颗侠义之心,从未变过。
“此间事了,你可随山路归去,无期。”寇帅松手,转身便走,这世间**太多,容不得他半刻休息。
“你且回头……”张本唤道。
“不必谢我,斩妖除魔乃是……”寇帅摇头欲走,却恍然间的张了张嘴,粗犷的脸上有着一丝了然:“原来还有一只……”
“看看我是谁……”张本喉头的伤口突然崩裂,一只巨大的鬼手迅速的从张本的喉咙中伸了出来,一把捏碎了寇帅的头颅,一代妖魔克星陨落,本应当是正午骄阳的天空,突然阴霾,下起了毛毛细雨,接着越下越大,大雨倾盆,就像天在哭泣一般。
那浸满了血的鬼手,捏了捏手中的碎肉,朝天空一挥,夜再次遮蔽了这片天空,雨停了,森林又变得诡异阴森,再一指地上被寇帅分尸的女鬼,尸首竟然合二为一,缓缓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森林外走去,那鬼手又将张本掉在地上的人头捡了起来,控制着张本的无头尸体,慢慢的走回了骷髅山中,将人头丢在了上面,紧接着,长在张本喉咙处的鬼手渐渐消失,而张本的尸体也倒在重新出现的茅草屋前面,渐渐消失不见。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划破了漆黑的天空,亮的刺眼!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化,除了在森林深处,闪电过后多了一个狼狈的身影。
“诩……诩这是到哪了……”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也不知沾了多少灰尘,长发散乱的披在了肩上,甚至结了球,左手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大箩筐,里面堆着一些不知是什么的破烂,右手紧紧攥着一个小铲子,呈“凹”字状,做工粗糙。
整个人看下来,活像个刚挖完煤又去乞讨的疯子,只是若此人当真是疯子,却真是可惜了他那副污渍灰尘也遮盖不住的好皮囊。
那中年男子沉思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大约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看日头像是吃饭的点,也不知这深山老林的有没有喜欢乱盖房子的文人雅士让诩打打秋风……”中年男子自言自语了一番,打了个哈欠,随手扔掉了左手的大箩筐,扣了扣脚,右手的铲子本来也给随手扔到了地上,不过他想了想又给捡了起来,这荒郊野岭的,总得有个家伙防身。
中年男子就这么一副拽到没朋友的派头准备开始四下寻找出路,但是,突然间……
“嘤嘤……”
“恩?”中年男子楞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他却毫不犹豫的装作没听到,继续走自己的路。
“嘤嘤……”
哭了许久,那中年男子愣是聋了一般的毫不动摇,而那哭声,也终于停了下来。
“半呐夜啊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啊,摸头摸脚解心宽,十八……”可能也是黑布隆冬的听到怪东西有些小惊慌,中年男子似乎想用唱歌来为自己壮胆,而且越唱越来劲,甚至还跳起了舞。
走过灌木丛,突兀的,一道惨白的月光出现在眼前,一棵老槐树下,背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正在低头啜泣,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地上,当真是我见犹怜。
“公子……公子……”
仿佛从天边飘来的声音,回荡在中年男子的耳边,那女子的声音凄凉婉转中带着一丝哀求,便是铁人,也要听碎了心。
中年男子蹬蹬蹬的走上前去……然后直接从白衣女子的身上踩了过去,洁白的纱衣沾上了好几个黑乌乌的大脚印,而那中年男子踩人也就算了,还一边摆手一边一本正经的睁着眼说瞎话:“哎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恍惚间天地变,空间扭曲,一个阴森诡异的茅草屋就那么拦在了中年男子的面前,本来两旁周围的灌木丛,竟然在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悬崖,只留下了一条通往这个茅草屋门口的羊肠小道!
中年男子唱着歌,舔着脸偷偷回头扫了一眼,结果发现竟然连来时的路都变成了悬崖,每往前走一步,身后的悬崖也更靠近自己一步,这是逼着自己进屋了。
“唉,想我贾文和,天纵英才,才思敏捷,节日快乐,乐在其中……呸呸呸,这种危急关头我都在想些什么啊!”贾诩叹了口气,英雄末路一般的仰头长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
……
“吱呀……”
茅草屋的柴门突然间打开,一只巨大的黑手刷的一下从茅草屋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贾诩的身子,鬼爪上的第二根指头格外的尖锐,划到了贾诩的胸口,竟是要将他的心肝挖出来,也不知是要解馋还是解恨。
“孽畜!松手!”
贾诩大惊失,疯狗一般的用手中的铲子狂杵鬼手,溅了一身的腥臭**,而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爪子竟然就真的被贾诩手中的破铲子给戳了好几个窟窿,那鬼手明明无口,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嚎,抽搐着松开了爪子,慢慢的想要缩回茅草屋里。
“吓着诩了还想跑?”
贾诩定眼一看,破了周遭的幻象,树林还是那个树林,小路还是那条小路,天气阴着,下着倾盆大雨,贾诩的身上早已湿透,雨水糊着眼睛看不清楚,而那茅草屋也终究现了原形,无数的骷髅头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有的骷髅头还血迹未干,而那鬼手正在缓缓的朝着骷髅山中缩回去!
“吃诩一记洛阳铲!”贾诩嚎的和杀猪一样,丝毫没有被眼前这副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所惊吓到……好,他被吓到了,不过还是勇敢的冲了上去,将一根洛阳铲舞的水泼不进,三两步上前,一铲子就给那巨大鬼手的第二根指头戳住了,紧接着……脱下了裤子,朝着那根手指头撒了泡尿……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尿洒在了鬼手上,竟发出“呲呲”的声音,被尿滴过的地方,全部慢慢的腐烂,融化,一泡尿撒完,那鬼手终于只能再发出最后一声绝望地嘶吼,整个手全部化作了青烟,而链接鬼手与骷髅山的不明物质,也随之烟消云散。
“哼!胆敢在寡人的面前放肆!”贾诩得意洋洋的提起了裤子,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洛阳铲,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骷髅山,有些咂舌的自语:“这得有多少人啊,不是打仗能死这么多人,这是到什么地方来了?搜神记还是山海经……”
蓦然间,一双惨白的鬼手从背后突然一把掐住了贾诩的脖子,尖细的爪子狠狠的勒住,陷入了贾诩的脖子里,却始终无法刺破他的皮肤。
“对了!还有一只啊!”贾诩大吃一惊,洛阳铲一扔,双手把鬼手掰开,一个神龙摆尾,一脚踢爆了白衣女鬼的头颅,手上一用力,女鬼的双臂也被他扯了下来。
“这怪物有点本事,还懂团伙作案。”
贾诩扔掉手中的鬼手,摸了摸脖子,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瞪着地上惨不忍睹的尸体:“没想到,你诩哥三十好几,四十出头,五十啷当岁,还有童子尿,你这小爪子能伤的了我?”
语气之中尽是轻蔑,可是却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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