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二手穿越:大耳贼刘备 家父汉高祖,吾乃败家子 抗战:通电全国,出关 悍匪王爷 大唐:李世民假死,那朕就登基了 号外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脱了官衣,你跟我一个山贼讲道理?
WwW..lā七娘一惊“你要做甚么?”七娘虽不解风情,但并不意味着她不知羞耻,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一
“什么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能生出娃儿来吗?老子一身都疼死了,我容易吗?”徐驰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狠道
七娘不解地看着徐驰,心想,莫非这人真的是个郎?七娘迟疑了好一阵,出于对生小孩的渴望,最终还是羞红着脸,畏畏缩缩地爬到床榻上,在徐驰的旁边躺了下去
徐驰色心大炽,把头扭到七娘一边,伸出手来,按到了七娘胸前的柔软上
七娘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嘤咛一声,低声问兄弟你做甚么
徐驰心里在淫笑不已,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你说我做什么?做郎的,除了望闻问切,还能做什么?望也望过了,问也问过了,剩下就是切脉闻味——你知道不?”
“我……我哪知道……”“望闻问切”的说法,七娘倒是听说过,但具体是如何个望闻问切,七娘就不清楚了
七娘虽然害羞,但徐驰是色老手,在徐驰的轻揉慢捻之下,七娘呼吸急促起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
此时的七娘,心里特别矛盾,理智告诉她,男女授受不亲,她应该起身离开,不让这个郎切脉了但那种从没有过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又让她不忍离去
七娘几经踟蹰,最终还是决定听任徐驰切脉,人家是郎呢,说不定经过他的医治,真的能生出娃儿来七娘想到此处,便使劲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任凭徐驰上下施为
我们的来一剂来郎,活学活用医的传统理论,把“望闻问切”四个字当的“切”字,挥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当徐驰“切”到七娘的腹下三寸时,那儿早已洪水泛滥,一片汪洋了
七娘起初还忍的住,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猛然侧过身来,一把抱住徐驰的脖子,一条腿也搭到了徐驰刚刚涂了药泥的后背上
可怜的来郎,尽管痛得只吸凉气,却不敢作出来自作孽不可活,这全都是自己讨来的呀!
此时的七娘与徐驰,如交颈的鸳鸯,凑到了一处
徐驰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疼,但并不影响他的临床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徐驰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郎,临床经验异常丰富
在徐驰的连蒙带骗之下,不消多久,两人已是赤袒相呈了
七娘望着徐驰那处,一脸的诧异,问道“你说生娃儿就靠它播种,那要播到哪儿?莫非是播到我的肚子里?”
“别急,等一下你自然就知道了——你好好的躺着,我来给你播种”
七娘将信将疑之下,便老老实实的依照徐驰的话,真的又躺下了
可怜的徐驰,忍着巨大的痛疼,充分扬革命的大无畏精神,欺身而上,抖抖索索的除去七娘身上的衣衫,在另一条战线上,纵横驰骋,辛勤地播起种来□□□□□□□□□□(为了本的纯洁,此处省略一千九百九十四字)
七娘初尝人伦,又痛又麻又喜,个滋味,自不待言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鞑伐,七娘连泄三次,最后再也不想动了,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蜷伏在床榻之上
里间的七娘与徐驰,播种播得热火朝天,而外间的大憨,依然鼾声如雷
“来郎……”七娘怯怯地道“你说播上了吗?”
徐驰“噗嗤”一笑,说道“播种也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是播种的季节,播了种说不定也是颗粒无收”
七娘若有所失,道“那不我们刚才白忙活了?”
“什么白忙活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们刚才这样播种的事情吗?”徐驰无奈得直翻白眼
七娘把头埋到了胸前,低声道“我……我喜欢,哪怕是没播上种,我也喜欢”
徐驰笑道“这就对了,舍得十年等,总有一年收,你和大憨,只要坚持天天晚上播种,生孩子就是迟早的事,知道不?”
“恩!”七娘好像是真的懂了,使劲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怯怯地问道“大憨他的,是软的,也能播种么?”
徐驰哑然,这还真不好回答了,只得继续科普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你经常摸摸他的,如果能变硬,那么播种就不成问题;如果硬不起来,就绝对不能播种了”
七娘想了一想,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道“我和大憨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没看见他的能像你的这么硬起来过,恐怕是不能的罢——难怪我生不出娃儿来,原来是大憨没播种的原因么?”
“对对,就是这原因哈哈哈哈,你还不蠢嘛”徐驰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的科普教育,还算没有白费力气
初经人事的七娘,并不掩饰她的渴望,见徐驰取笑他,恶狠狠地一把逮住了徐驰的胯下之物,说道“那我们再播一次好不?”
我靠!这也太急于求成了吧,徐驰大惊失色之下,求饶道“老子还有伤在身呢,你不能急着生娃儿就不顾惜我的身体吧,你把郎搞死了,你还想生娃儿不?”
七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能不急吗?你要是走了,大憨又不能播种,谁还给我播种啊?”
徐驰笑道“你们这里的男人,未必都死光了不成?你长得漂亮,你若是要人播种,哪个男人不哭着求着,争着为你帮忙,老子还不相信呢?”
七娘窝在徐驰的怀里,在徐驰的蛋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促狭地笑了笑,说道“我找别的男人播种,你不生气吗?”
徐驰不由得一愣,便托住七娘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凝神而看,却不说话
这最后一句话,才更像一个正常人该说的话她既然知道说这句话,就表明她并非不懂男女之情,难道她以前所说的,都是故意装疯卖傻?如果不是装疯卖傻,那又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