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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少林又与时香摽上了劲。时香对鲁少林非要她蹲马步,憋着劲运气很是反感,随随便便练了几下。她回想着何与哉说的方法,对着弹子发功,但弹子仍是纹丝不动。鲁少林得了理,就跟她打赌,只要她把弹子打下地,他就在地上爬一圈。时香胀红了脸,想反击一下鲁少林的嚣张气焰,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她很赞成何与哉说的,意念就是一种有感觉的想法。把想法集中到手指头上,手指头上就有了力量的感觉。再想像着用这股力去打击前面蓝色的玻璃球,但球就是一动不动。时香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愣,怎么就打不出去呢?时香转眼去看身旁的铁贞,她一丝不苟地按照鲁少林的方法,蹲着马步,屈着手,两个肩膀一起一伏,夸张地吐纳气,把一张脸憋得血红,竖起的两根手指颤颤地抖动着,牙邦骨咬得铁紧,腮帮子鼓起了两砣肉,似乎在帮手指头鼓劲。时香看在眼里实在想笑,一个大姑娘家,练什么不好,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铁贞发觉时香在看自己,转过脸对时香笑笑。用嘴朝台子上呶呶,脸上表现出一种胆怯和无奈的样子。时香鼓励她:“你发呀,怕什么?还怕他吃了你!”
铁贞偷偷看了鲁少林一眼,回头对时香笑着点点头。她甩直手臂,手指头一直指着玻璃球,压着嗓子叫了声“去”!青色的玻璃球颤了一下,滚动起来。球慢慢滚呀滚,滚下了地。铁贞蹦起来,拉住时香的手高兴地说;“时香姐,我有了进步!”
“我真替你高兴!”时香笑笑,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
“时香姐!”铁贞从台子低下捡回自己的弹子球,又看着远处在丛草里寻找弹子的鲁少林,对时香说:“你比我有优势,你一定比我打得好,你再试试!”
时香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说:“我不敢用力搓,我怕痛。”
“你怕痛?”铁贞似乎不相信地看看时香的手,又看看时香的脚,“你早上崴了脚都没有叫痛,现在你……”
“欧亚才不管我脚痛不痛呢!”时香口中抱怨着,想起欧亚给自己搓脚的认真劲,心里还甜滋滋的。
铁贞飞快地转动着眼珠,突然高兴地指着时香早上刚崴过的右脚,似乎怕被别人听见似的说:“时香姐,你试着用脚去踢踢看!”
“是啊!”时香突然反映过来,仙人指路靠的是指头上搓进了多少粉沫,而我的脚上差不多搓进了小半瓶的粉沫,为什么不试试?时香立刻提起右脚,看着右脚,脚髁上感觉到一阵疼痛。时香慌不迭地把脚踢向台子上的弹子,说:“去!”
台子上蓝色的小玻璃球“嗖”地一声弹出了一丈多远。小球落在硬地上又弹跳了几次,最后落在地上不动了。时香高兴地拉着铁贞的手转起圈来,连说:“谢谢你,谢谢你!”
铁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自从早上开会以来,她就有一点自卑。她感到自己是所有人中地位最低的一个。特别是在时空学校里,她是最没有说话权的人。时香与鲁少林是欧亚的老同学,时香又是欧亚的女朋友。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是。当何与哉当众受到欧亚的赞叹,并且欧亚又独自找他谈话,铁贞感到自己被边缘化了。她并不甘心,急于表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平庸粗俗,碌碌无为的人。她决定先把对欧亚的爱慕之心收起来,与时香做一个好朋友。没有时香的支持,自己将一事无成,不但难于见到心爱的人,而且她将引起所有人对自己的反感。
铁贞看得出来,鲁少林对她很冷淡,甚至有一种敌意。铁贞觉得奇怪,初次见面,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呢?显然不能从他手上打开缺口。她与何与哉是个竞争关系,显然也不能依靠他来为自己加分。剩下一个就是时香了。她俩都是女人,她可以与时香套近乎,为她说话。反过来她会帮自己说话,创造与欧亚接近的机会。进入时空学校后,铁贞不断找与时香接近的办法。她又不能做得太露,不然别人就有防备了。时香遭少林嘲笑,她暗暗为时香找反击的方法。用脚去踢玻璃球,不是她临时想到的。这之前她就想到时香用手指的力量推动不了玻璃球,那是她在手指上搓进的药粉不到,但她脚上被欧亚搓进了大量的白药粉。铁贞偷偷地关注着欧亚,欧亚搓药粉的那种认真和柔情早把她嫉妒得要死。但她没有立刻对时香说出这个办法,她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这个时机果然很快就被她等到了。
时香一脚踢飞了玻璃球,乐得拉着铁贞直打转。鲁少林找到球回来,见她们这样又蹦又跳的,眉毛倒竖,喝道:“不好好练功,好好地乐呵什么?”
铁贞咯咯地大笑着,抢先说:“你要做乌龟爬了!你说过的,只要时香姐能把玻璃球打下来,你就在地上爬一圈。我听到的,你可不许赖皮!”
鲁少林一惊,立刻就有了主意,“你说有什么用,我可没有看见!”
“赖皮鬼!”时香哼了声,知道鲁少林的德性,再不去争。
“不行,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铁贞不干,她拉着时香的手说:“时香姐,你再踢一个给他看看!”
欧亚与何与哉听到动静,已经走了过来。欧亚问时香:“你踢什么呀?”
“我改用脚了。”时香说得很迟疑。她并没有觉得高兴。欧亚要求练仙人指路,而她却用了脚,这不符合欧亚的要求。
“什么用脚了?”刚才的一幕,欧亚没有注意到时香在用脚踢玻璃球。
铁贞走到前边,用身体挡住了时香,对欧亚说:“对不起,是我要时香姐用脚去踢弹珠。鲁队长有点看不起女的,说只要时香把球弄下地,他就在地上爬一圈。我就想了这个办法要时香姐试试。是我违背了你的要求,要批评就批评我吧!”
欧亚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动声色,问铁贞:“时香当真把球踢下来了?”
铁贞见欧亚板着个脸,也不知他的态度,就低下头,认错说:“是,把球踢下来了。”
鲁少林叫起来:“我不相信,我可没有看见!”
欧亚转身问何与哉:“你看到了吗?”
何与哉恍惚地摇摇头,“没看见。”
欧亚问:“要不要再看看?”
何与哉探询地望着鲁少林。鲁少林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在说,随便你,反正我不相信。
何与哉回答说:“最好看看。”
欧亚对时香说:“你就照刚才的样子再试一下?”
铁贞从时香手中要过弹珠,在台子上搁好,对时香说好了!时香迟疑地朝前迈开一步,又停住了。铁贞说:“时香姐,你大胆试。这一次是欧部长要你试的。”
时香担心地说:“我怕踢不动,鲁少林更要笑话我们了。”
铁贞说:“你就照着上次的要领踢,不用怕。”
时香反而更担心了,脚都颤抖起来。铁贞急了,心一横,大声说:“时香姐,听我口令:深吸气,再呼——再吸——想着——这股气到了右脚的脚跟上。”
铁贞一边说,一边做着动作。时香跟着做了起来,集中了注意力,心里不再慌了。铁贞瞄着时香,重心慢慢前移,左前腿弯下来,右脚趾撑着地面脚跟提起来,嘴里下着行动指令:“脚髁慢慢变热了,继续想着脚掌也变热了,脚趾也热了起来。注意,抬起右脚,脚尖向着台面上的蓝色玻璃球,用力踢出——去!”
时香跟着铁贞大叫一声“去”,脚尖向着前方的蓝色玻璃球踢出。整个人向前冲出一步,人俯了下来。等她站稳身子,抬起头看她的弹子时,她没找着自己的弹子。她转眼看其他几个人,几个人的视线,朝向了不同的方向。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表情都是震惊和不相信。
铁贞把视线转向欧亚。欧**不自禁向时香走去,一把抱住时香,拍着她的后背祝贺:“恭喜你,成功了!”
时香喜极而泣。她不好意思地推开欧亚,向铁贞跑了过来。时香拉着铁贞的手说:“谢谢你,我成功了!”
铁贞心里得意极了。她不敢看欧亚和何与哉,生怕自己的眼睛会泄漏内心的秘密。她拉着时香向鲁少林走去。鲁少林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见两个女的朝自己走过来,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瓮声瓮气地说:“你们做什么?”
铁贞笑着,手掌向下,五指比划着说:“兑现你的诺言呀!”
鲁少林嘿嘿嘿地耍起赖来,“我是说用手指,又没说用脚踢!”
铁贞说:“那你也踢一个看看啊!”
鲁少林说:“我哪里比得上她,老板娘可是得了师傅真传的!”
时香脸红了,拉着铁贞就要走开,“别听这个赖皮鬼的,他就这个德性,死赖账!”
“别好了他!”铁贞笑着反身对鲁少林说:“你不爬可以,你得摆一桌犒劳我们!”
鲁少林高兴地一口答应说:“当然可以!”
时香忿忿地说:“别听他的,到时候又不是欧亚倒霉!”
他们说笑着。欧亚和何与哉站在一边看着。等他们说笑一阵后,欧亚才问他们:“时香的弹子找回来啦?”
“呀!”铁贞一声惊叫,她把这个给忘了。她拉住时香就往远处的草丛里跑。时香踢出去的方向她是看清楚了的。但要从茂盛的草丛里找那么小的一粒玻璃弹子,谈何容易。她们一直寻找到山坡边也不见弹子的踪影。鲁少林又笑话起时香来:“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怎么不用鼻子?”
“你的鼻子灵得像条狗,哪里有吃的,老远就闻到了。”时香很是反感,剌了鲁少林一句。
鲁少林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可惜你的弹子不能吃。要是能吃,我保证马上给你找回来!”
欧亚一直拉着何与哉坐在空场上。何与哉问:“我们不去帮他们找找?”
欧亚说:“我们再等等。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铁贞看欧亚一直笃悠悠地坐着,心中一动。铁贞对时香说:“欧亚一定知道球掉在哪里,在看我们笑话。我们不能再乱找了,得想想办法!”
时香问:“我就朝这个方向踢的,会掉到哪里去呢?”
铁贞突然灵机一动,提醒时香说:“你脚尖是朝上踢的,也许这个球根本就没有掉下来,而是朝前飞呀飞呀……”
她们俩个同时向天上看去。蓝天白云,一轮火红的太阳当空挂着,但一点儿也不剌眼,也没有感觉到炎热。铁贞顺着她俩走来的方向,视线慢慢移过天空,仿佛时间突然慢了下来,她仿佛看到了蓝色的弹子划过天空的轨迹。她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着:“飞呀飞呀!你想想看,弹子飞到哪啦?”
时香受到铁贞的感染,回想起踢弹子时的情景:脚尖向前踢出,弹子沿着脚尖踢出的方向,略略向上划出一条直线,蓝色的轨迹一直向前延伸,眼前突然一黑,出现了一个亮点。
时香的前额突然一颤,像被针剌了一下,火烧火燎般灼痛。她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重新睁开眼睛向前看去。
“啊,我看到了!”时香突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