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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是欧亚的同事。他比欧亚大五六岁。他毕业于北半球另一边一所有名的大学。学的是高能物理,重事基本粒子研究。受雇于欧洲一家爱玛粒子研究所。被秘密派遣回内地,在镜面光学仪器厂从事高端的光学仪器研究。爱玛给他的任务就是长期潜伏,工资每年准时存入他的专用户头里。
爱玛通过其它渠道,灵敏地嗅到镜面光学仪器厂内有惊人的秘密。它提供给酷尔镜表厂芯片,那精密的时间是如何测定和控制的?那精准的时间又是如何获取的?还有那悬浮屏幕和眼神点击,更是当今科技上的一枝奇葩。
当镜表在各大商场大量推出后,爱玛通信公司很快拿到一批,发现所有的镜表时间精准一致。时间的控制不在表内,而是在表外。
他们对某些表分解测试时,竟然出现了所有的表在同一时间里停摆不动了。
他们拿着表派人到酷尔镜表厂交涉时,安亦然厂长急了,找到金世明厂长。金厂长问他,他们是什么人?
安厂长说:“他们是外国客户。”
“他们居心颇测,一定对镜表动了手脚。”
安厂长一筹莫展,“怎么办?”
金世明问:“那批表你们检查过没有?”
“没有。”
金世明给他出主意说:“你当着他们的面检查一下,找到他们私自拆解的证据,然后要他们写下保证书,不再对这批表有任何拆解和人为干扰破坏。再把这批表扣留一天,还给他们就行了。注意这个过程自始至终要有录相监控。”
“不用换?”安厂长大为惊奇。
“不用换,还给他们就行了。”
爱玛通信拿回表,经检查发现还是他们带去的那批表,但都神奇地全部正常了。自此他们断定,这种表一定受着某种他们所不知道的力量所控制。看着这些表,他们感到莫明的恐惧。
爱玛高层决定启用陈雨,批示他尽快找到镜表信号传输中的秘密。陈雨通过多方打探,终于打听到公安和江龙集团的人也在关注这些镜表。
陈雨从同事们背后的议论里,获知欧亚的一些秘密,他竟然和公司的高层有着血缘关系。他决定从欧亚下手。
陈雨虽然和欧亚同在研发部拿工资,但他从来没有见过欧亚。欧亚从来没有到研发部上过班。研发部的所有图纸资料的正本全保存在平湖实业公司的资料室里。而主任资料员欧文杰即是欧亚的父亲。
陈雨不敢直接从老爷子那里去打听欧亚的情况。他找了一个理由,到资料室借阅一份资料。面对欧文杰,他似乎无意地说了一句:“我们研发部有个同事叫欧亚,长得很像你。”
欧文杰瞥了他一眼,顺口就回了一句:“你见过他?”
陈雨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解释说:“不不,没见过,是听别人说起过。”
“哦。”欧文杰似乎无心地应了一声:“哦,有人议论过。”
陈雨再不敢问什么,在收文簿上慌忙签过字,拿起资料赶紧走了。
欧文杰的一瞥,似一把利剑直剌心怀鬼胎的陈雨。还没交锋就落败了,陈雨觉得自己很是窝囊。
不甘失败的陈雨在公司大厅里坐了一会,想着办法。远远看见鲁少林走过来,有了主意。陈雨连忙迎了过去,打着招呼:“鲁队长,值班啊?”
“噢,陈工,有什么事吗?”
“我到资料室借份资料,见到欧阳老爷子,他儿子欧亚是我办公室的同事。听说你是他的好朋友,你最近见过他吗?”
“他呀,不知被哪个女的把魂给勾走了。我有好长时间不见他了。”鲁少林一边说,心中仍有一种忿忿不平。
陈雨心中一动,心想怎么把时香和江晖他们给忘了。陈雨早就知道江晖和时香这俩人,但上面告诫过他,不是事情紧急,他不得去找他们。现在上面摧得紧,我得找找他们了。陈雨离开鲁少林后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随后下来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约江晖谈谈。
“你是谁?”江晖提高声调问。
“见了面就知道了。”
“哪里见?”
“晚上七点,麦香咖啡馆知道不?”陈雨故意挑了个离江晖住处不远的地方见面,想看看他的反应。
“知道。”江晖回答得很自然。其实,陈雨不选这里见面,江晖也会要求在这里见面的。麦香咖啡馆是他和江龙集团的秘密联络点。陈雨在这里会受到严密的监视。
江晖到达麦香咖啡馆时,陈雨早等在那里了。陈雨招手示意,让他过去坐。陈雨满脸堆笑,自我介绍:“我叫陈雨,是镜面光学仪器厂研发部的工程师。”
江晖问:“你怎么知道我?”
陈雨笑而不答,反问道:“这里太吵,你怎么不带我到你的包厢去?”
江晖警觉起来,站起身对陈雨说:“走吧!”
一个高佻妖艳的女郎走了过来,嗲声嗲气地说:“哎唷,江哥呀,好久不见了,不陪我喝几杯呀?”
江晖向她示意:“你没见我有客人啊?”
“哎呀,这位帅哥,不要人陪陪吗?”女郎一边说,一只手已搭向陈雨的肩膀。
陈雨没动窝,只是看着江晖。
江晖对女郎说:“小红,我们有正经事要办,今天就不陪你了!”
小红收回放在陈雨肩膀上的手,撒着娇说:“那下次一定要陪陪我啊!”
江晖带陈雨上了楼,进了三号包厢,关上门。陈雨身上的监听警报器“嘀嘀”地响起来。
陈雨笑起来,对江晖说:“朋友,这样不好吧?”
江晖也不答话,他举起手,打了个响指。“嘀嘀”声立刻消失了。
“喀喀喀”,传来几下敲门声,朱丽推门进来,问:“请问要喝些什么?”
江晖也不征求陈雨的意见,直接点了两杯蓝山咖啡。江晖示意让陈雨坐。陈雨在对着门的短沙发上就坐。江晖坐到他对面的短沙发上,仰身靠在沙发背上,开口就问:“说吧,什么事?”
陈雨也不卖关子,直接切入正题:“听说前不久,你们厂的图纸被盗。但很快就破了案。”
“已是旧闻了。”
“我还知道,盗窃图纸的叫安危,幕后指使人是你!”
“只是少数人的猜测而已。要不我还能坐在这里?”
陈雨对江晖的狂妄一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使的是打草惊蛇计。为的是看看欧家的反应,以确定镜表里有什么秘密,从而采取相应的行动。”
“这是你个人的猜测而已,有点意思。”江晖满不在乎,逗弄起陈雨来,说:“我已得到了欧亚的原始镜表。不想看看吗?”
陈雨一下子傻眼了。沉默了一会,陈雨老实承认:“我是想看看。”
这正是江晖所要的效果。陈雨说的打草惊蛇计,还不如说成撒饵钓鱼计。江晖也早知道,有外国情报机构对镜表很是关注,但一直不知道是谁。通过盗窃图纸,把饵撒出去,把他们引出来,正是江晖一石二鸟之计的高明之处。如今这只“聪明鸟”果然飞来了!
“哎呀,这真可惜了!”江晖把双手摊开,做出遗憾的样子。
“怎么了?”陈雨有点紧张。
“可惜了,我今天没有戴表。不然我真可以给你看看这宝贝。”江晖撸起衣袖,露出两只空荡荡的手臂。
不料陈雨并不着急,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没戴没关系。我戴了!”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陈雨解下表放到桌子上,推到江晖面前。
江晖一眼看过去就认出来,这正是他们厂生产的酷尔表。他满不在乎地说:
“你也戴这个?”
陈雨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感觉有点意外,便问:“你不害怕?”
“我自己生产的表,怕它什么?”江晖有点奇怪。如果在以前,他没有拿到欧亚的镜表,他可能还有莫明的害怕。但现在他已确定这种表并没有窃听功能,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雨见江晖如此表情,满心欢喜,开始由守转攻了。他故意问:“你不怕窃听?”
江晖哈哈笑起来,“你吓唬谁?你戴着这块表来见我,说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你不怕,反倒我怕了不成?”
陈雨也不恼,笑着启发江晖:“你现在假如在窃听我说话,要让自己人听到,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呢?”
江晖不假思索就回答:“把信号传过去呀!”
话才出口,江晖心中“咯噔”一下,不免疑惑起来,用两手指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架,紧盯着陈雨,难道他?
陈雨也不着急,继续在外围兜着圈,“我听说酷尔表的精度达到了百年里不差一毫秒,真的吗?”
“当然真的。”
“它靠什么?”
“芯片中的震荡频率。”
“所有表的时间都一致吗?”
“一致。”江晖的声音小了下来,他何等聪明,已听出味道来了。
“大声点!一致吗?”
“一致!”江晖大声喊着,心里着实恼恨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谁来保证一致呢?”陈雨的声音反倒柔和起来,像是老师细声细气地在开导一个学生。
是啊,虽然每块表都很准时,但每块表的生产日期有先有后,天气有晴有雨、有冷有热,装配的工艺技术,以及材料成份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一致。怎么能保证显示的时间就完全一致呢?
江晖以前只在音像技术和信息传输及音像信息的窃取上下了大功夫,反倒把表的基本功能忘到脑后去了。是啊,要让千千万万块表显示的时间完全一致,没有做到集中控制是万万不行的。这控制信号是如何到达每一块表里的呢?
这时的江晖完全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地垂着脖子。相反的是陈雨志得意满,说话中气也足了很多。陈雨料不到自己竟然意外取得了成功。他来时还亳无胜算,根本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说服江晖和自己合作。这下他看到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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