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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江晖,欧文杰若有所思。张风影问欧亚:“你们俩都谈了些什么,那么久?”
“告诉我期末考试得了第一名,余时进调走了,巫杞调回来了。还有,对了,他怎么没向你们提他家里想买我家的房子啊?”
“买房子?”张风影很是惊讶。欧文杰却笑起来,说:“这小鬼滑头得很呢!他这是通过欧亚告诉我们,叫我们不要卖房子。”
“怎么说?”张风影和欧亚均对这种说法感到新鲜。
“他家里料到我是不会卖房子的。但是又怕我真的把房子卖掉,就通过江晖明白的告诉我们,他们想要这房子。这样我就是想卖房子也不会卖了。”
“这是什么逻辑?”张风影听得稀里糊涂。
“因为他可以出更高的价钱呀!”欧文杰不想多做解释,随便找了一条说得通的理由。他转身对欧亚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学习钻研能力要强于江晖,但江晖的心思慎密,交际应变能力要高出你很多,同时他又是个像他爸爸那样的自私自利的家伙。他来找你绝对不会请你吃饭重修旧好这样简单。你跟他交往要注意,不然很容易上当爱骗。”
张风影不以为然,说:“小孩子家家,哪有这么多花头经?”
“对了。”欧亚想起刚才和江晖的交往确实有点地方不对劲,“他问我的学习方法,肯定还没解除对手表的怀疑。他对妈妈吊在床头上的镜子特别感兴趣。他还套问我楼上那些房间都做什么用。”
“等等!”张风影插嘴问,“怀疑手表做什么?”
欧亚一愣,翻翻白眼说:“他怀疑手表里有通信设备可以作弊。”
张风影大惊,问:“这是真的吗?”
“真什么呀!你不看看亚亚还是从前那种夹带小条子的人吗?”欧文杰不满意的说,“你没看见呀,亚亚也学会观察人了!”
欧文杰又转身对欧亚说:“以后你看人,不但要看到他说什么做什么,还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的一贯表现又是怎样的。”
张风影见父子俩谈得很是投机,自觉无聊,便借口要整理行李走开了。欧文杰问儿子:“最近你在学校里开心吗?”
“不开心。”
“要是走了,你还会想念学校吗?”
“会。但我有点不甘心,我觉得自己是被逼走的!”
“有感觉很好,但是不要气馁。你学习不是为别人学,是长自己的本事,目的不是和人比短长。你转学不是逃避,而是主动撤退,寻找一个好的学习环境。”
“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吗?怎么突然就决定调动工作了呢?”
“傻孩子,爸爸妈妈不都是为了配合你吗?等你学有所成,我和你妈还是会回来的。你看,我们家的房子我舍得卖吗?”
“爸爸,我将来一定会再回来的。”欧亚信心满满地说,“我觉得这里有太多的秘密,我一定要回来揭开它们。”
“哦,有什么秘密啊?”
欧亚见父亲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料定,父亲就是知道有什么秘密也不会透露丝毫给他的,自己要问也是白问。欧亚想了片刻说:“不久前我又梦见小弟了。”
欧文杰很是惊讶:“哪个小弟呀?”
“不就是那个白胡子拖地的小矮子嘛,好像我跟你说过。”
“噢,是他。他怎么啦?”
“他带我去找曾和冯喜根在一起的几个黑衣人。”
“找到啦?”
“可惜,我从天上掉下来,被摔醒了。”
欧文杰打量着儿子,不解地问:“你想说什么?”
欧亚说:“我梦见自己去星晖购物商场,但有玻璃门挡着,我进不去。小弟出现了,他带我穿过了玻璃门。商场里很奇怪,那么多的顾客,就像是银幕上的影子,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们有影子,能对话,可以互动。但比较安静,也不拥挤,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梦很有意思,对吗?继续说。”
“我再三请求,要小弟帮我去找黑衣人。小弟勉强答应了,他带我到地下车库转了很久,来到一个明亮的大厅里,这里有一根巨大的水晶柱子。小弟要我走进去,开始我不敢,后来我先把两只手伸了进去,再整个人进去。里面是个大水池。我在水池里划啊划,小弟游到我前面去了,我一急,却冲出了水面,飞到空中。再掉下来的时候,水池不见了,下面是个圆型广场。小弟用双手来接我,结果砸在他身上,我痛醒了。”
“说完了?”
“没有。”欧亚调皮地眨眨眼。“在空中我注意到,广场周围是个巨大的环形走廊,走廊两边都是透明的玻璃房间,再朝上看,天穹也是玻璃的。我想这里其实是小弟的皇宫。”
欧文杰笑起来,问:“你话里有话,到底想说什么?”
欧亚也轻松地笑了笑,开了句玩笑:“小弟是不是有点像你?”
欧文杰一副惊诧的样子:“我有那么老吗?”
欧亚收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多日来心中的疑问:“我想,冯喜根的事和你有关!”
欧文杰异常震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对欧亚说:“有什么话,我们到书房里去说。”
欧亚先上楼。欧文杰把大门关好,把客厅的灯关了,也上了楼。书房坐好以后,欧文杰问:“你为什么说冯喜根的事跟我有关?”
欧亚一张稚气的秀脸,看上去还完全像个孩子,但他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像一个成人,他说:“这是我的分析。第一,从绑架我开始,再制造溜车,目标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你。我是一个未成年人,一无钱,二和人无冤无仇,三无专利技术。第二,我家和姑母的娘家本是亲属关系,但为什么不公开来往?这很有可能与你们现在从事的研究有关。我不能保证说你们在从事同一项研究,但是你们研究的项目,彼此之间肯定知道一些。不然,你们完全可以正常交往。第三,我家进了贼,却没有任何损失,这种违背常理的做法,也肯定与你的研究有关。爸爸,你说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
欧文杰说:“这听起来似乎都有一点道理,但不过是你的一些猜测。我与你胡叔叔,哦,就是你姑夫,很久没有什么联系了。”
欧亚两眼炯炯有神,他逼视着父亲说:“我还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他们在乡下绑架了兰兰,并且拉回到城里,这么千辛万苦地,怎么又突然给放了?再有,我的手表失踪得很是蹊跷,为什么一块普通的电子表,那么多人对他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当然,这里也包括爸爸你,你的反应太激烈了!你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
对儿子赤裸裸的诘问,欧文杰始终如一不露声色,重复着说,这只是你的猜测。欧亚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不甘心地眨着眼睛,一个更大胆和疯狂的念头闪现。他像一个演技高超的演员,深深叹一口气,说:“可惜啊,我把手表给弄丢了。其实它不是一块普通的手表,而是一块功能强大的镜表。既然我已经违约失去了镜表,那么它的秘密我也没有义务再继续保守下去了……”
欧亚说着说着,突然打住了话头。他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愤怒的双眼里喷射出吓人的火焰。欧亚安静地看着父亲,他不用再说下去了。父亲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两人相持了好久。欧文杰发现上当了,渐渐平静下来,脸色呈现出一抹酡红。他心有不甘地说:“你这小子竟然算计起你老子来了!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亚狡黠地笑了笑,说:“反正你的事我不想打听,但有两件事我想问问清楚,你能告诉我吗?”
欧文杰沉默良久,点点头,“你问吧。”
“第一,兰兰是不是你救的?”
“不是!”欧文杰回答得很干脆。
“第二,镜表是不是你收回去了?”
欧文杰显得很惊讶,问:“你看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欧亚不为所动,顽强地又问了一声:“是不是你拿了?”
欧文杰坚决地摇摇头,说:“没有!”
欧亚满怀希望地问:“你知道谁拿了吗?”
“确实不知道!”欧文杰又摇头。
“难道是胡叔叔?”
欧文杰变得严厉起来,斥责儿子说:“你不要疑神疑鬼了,他哪有闲功夫到这里来管你的事?你们不是约好了吗?等你大学毕业,又拿到一门博士学位,他会给你一块功能齐全的镜表!”
欧亚抬头惊喜地看着爸爸,这说明爸爸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胡叔叔之间的约定。他郑重地说:“我一定会努力达到目标的。”
这一晚父子俩谈了很久,很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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