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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鲁少林骑着车回家。他吹着口哨,轻快地拐进山背北路。前面一个大汉骑着辆摩托车迎面而来,到面前时,他突然车头一拐就撞在鲁少林小轮车的前轮上。还不等鲁少林反应过来,他已连人带车翻倒在地。几个埋伏在这里的人早就操起家伙打了过来。鲁少林挣扎着爬起身,还不等他站稳,那大汉一拳打在他脸门上,刚想还手,一根铁棍已砸在他脑门上。他晃动了几下,扑到在地,鲜血从脑门上流下来。一声唿哨,那群人迅速钻进小弄不见了。
鲁少林被人送进了静仁医院。等欧亚听到消息赶到医院时,他的伤口已处理完毕,送进了病房。欧亚开口就问,你不要紧吧?鲁少林坐在床沿上,他咧咧嘴,用手轻轻按着头上的纱布说:“他们的手法真准,一棍就打在你给我留下的白印上,看来这次是要留下疤痕了。”
“不准开玩笑!”
鲁少林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头有点晕,医生说我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谁打的?”
“有好几个人,都不认识。有一个精壮汉子,他的劲好大!”
“你家里知道吗?”
“爸爸和妹妹给我去交钱了。”
正说着鲁少林的养父和兰兰走了进来。芈承中问欧亚:“少林和谁结了这么大的仇啊,往死里打?”
鲁少林愤恕的说:“还不是江晖叫人打的!”
“他有那么明目张胆?”欧亚有点疑惑。
兰兰拉住欧亚的手说:“欧亚哥,你要给我哥哥报仇!”
“好哇,说说看怎么报?”欧亚见兰兰皱着眉头凝思的神情,似有触动,问:“是找出打人者,痛打一顿报仇雪恨,还是揪出幕后策划者绳之以法?”
“都要!”兰兰斩钉截铁地说。
欧亚问鲁少林:“报案了没有?”
“可能报了吧。”鲁少林说得不坚决,又补充说:“我妈没过来,她可能去报了。”
欧亚和鲁少林又说了几句话,见没有其它事,便回了家。家中妈妈和爸爸正焦急地等着他。一见面张风影就问:“鲁少林挨打了,你知道吗?”
“我刚从医院回来。”
“鲁少林得罪谁了?”
“表面上看,可能是鲁少林缠着江晖要他归还我的手表,惹恼了他,叫人打他出气!”
“这也做得太过分了!”
欧文杰告诫儿子:“这问题有点复杂,你要看住鲁少林,不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江晖打一顿,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
“不会吧?”
“即使拿到了确凿的证据,你们也不能去对他动手。知道吗?”
“好!”
第二天早晨,鲁少林头上绑着绷带就上了学校。他抓住江晖,一个巴掌就搧了过去。江晖的眼镜飞了出去,人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江晖气得哆嗦着,用手指着鲁少林:“你为什么打我?”
鲁少林瞪起杏眼,拍拍自己的脑门厉声责问:“你为什么叫人在校外偷袭我?”
“我没有!”
“不是你,也是你叫来的人!”
“你诬蔑!”
鲁少林轻蔑地说:“不是你,还有哪一个这么恨我?还有哪一个像你这么卑鄙无耻?”
江晖挣扎着爬起身,他现在是说也说不过鲁少林,要打更不是对手。他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鲁少林一把抢过手机砸到地上,胸脯一挺抵着江晖恕吼:“怎么,你还想叫人来打啊?来吧,老子不怕!”
同学们远远地站着,都不敢过来。有人跑去叫班主任。时香过来看到这个情况,想来拖开鲁少林。“鲁少林,你冷静一点?”鲁少林一甩手,时香趔趄着退了好几步才站住身子。鲁少林瞪着她:“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引起的!”
时香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远远看到了欧亚的身影,她也顾不上许多,连忙叫着迎上去:“不好了,鲁少林打人了!”
欧亚一听就急了,还真的打人了。他分开人群,拖开鲁少林,高声数落着:“你真的被人打昏了头啊,医院里正在到处找你打针,你倒跑回学校来了!”鲁少林不解地看着他。欧亚暗暗地在他手臂用力捏了两把,不由分说把他拖出了人群。等余时进赶来时,鲁少林已被欧亚拖出了学校。
鲁少林不情愿地被欧亚拖着,责问欧亚:“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
“你找到他叫人打你的证据了?”
“还用找,不是他还有谁?”
“他如果真的叫人来打你,你还怕找不到证据?你一打人,问题倒复杂了,有理也变得无理,你也太急了!”
中午放学时,公告栏前又围了一拨人。鲁少林因在校园里公开打人,行为恶劣,被严重警告处分,同时撤销其班委职务。江晖的鼻孔里塞着团棉花,神气活现地在同学们面前亮相:“哼,他敢打我,我叫他好看!”
隔天,鲁少林回到学校,头上绑着绷带无事人似的,又走到江晖面前。江晖紧张得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鲁少林笑着说,要债!江晖的脸色都白了,要什么债,我警告你,不要乱来!鲁少林逼视着江晖怒吼起来:“你请客不还钱啊?”江晖看看四周,见同学们都看着他,没有一个上前来帮他说话。江晖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伟人像,颤抖着问,够吗?少了!江晖又拿出一张递过去。鲁少林向同学们举起三张百元大钞,就像三面小纸旗在他手上哗哗飘动。鲁少林响亮地告诉江晖:“你放心,我不会多要你一分钱。下午找钱给你,有发票的!”
江晖松了口气,以为事情过去了,谁知鲁少林又逼过来,朝他摊开一只手,厉声说:“还有,借去的表也该还给我了!”
江晖一下子又紧张起来,颤声说:“还没抓到人。要不我赔你一个?”
“你想得美!你不就是千方百计要得到那表吗?”
“哪怎么办?”
“问你呀,怎么办!只要你一天不还表,我就天天找你要,见你一次就要一次,直到你还我表!”
江晖唯唯诺诺不敢再说个不字。鲁少林仍旧不解气,骂道:“你小子,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随便整人呐?呸,没门!你要是再敢叫人来暗算我,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这句话把江晖吓到了,他连连摇着手说:“别别,我真的没有叫人打过你。我发誓!”
“你发誓有什么用,你得保证我的安全。不是你打的,总有人打我吧,你去查呀!凭你的本事,不信你查不到吧?”
“好好,我帮你去查一下。”
“什么帮我?”鲁少林又瞪起眼睛,“帮你自己!”
“是是是,帮我自己。”面对蛮横无理的鲁少林,江晖是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相对无事。鲁少林头上的绷带早已不用了。头上长出了黑发,鲁少林也不再剃光头了。每天鲁少林仍询问、斥责着江晖,江晖恨得咬牙,但也无计可施。忽一天,面对鲁少林的训斥,江晖不再畏葸不前,而是笑脸相迎,连说抓到了,抓到了。
“抓到胖子了?”鲁少林满心欢喜,以为可以出出气了。
“不是胖子,是那个漏网的抢劫犯。”
鲁少林大喜,忙问:“手表要回来了?”
“正在审讯。”
“你怎么知道?”
“听我爸爸说的。”江晖开始后悔,他刚才一时情急想摆脱鲁少林而说出了这个秘密。
只隔了一天,鲁少林再见到江晖,江晖已判若两人,他显得相当沮丧,那个人说没有拿他手表。现在四个人都一致说当初在他身上没有看到表。
“怎么会这样?”鲁少林以为江晖又在说谎。“时香不是把表交给你了吗?”
“是的。”江晖点头承认。他怕鲁少林不相信他的话,又说:“派出所找我又问了一遍。时香离开后我就直接坐了出租车回家,路上那里都没有去。”
“是不是掉在车里了?”
“找出租汽车司机问过了,他说没有看到过。”
“手表就这么不翼而飞了?”鲁少林不相信江晖说的,又问了一句。
“是的!”江晖满脸的疑惑不解,紧张地看着鲁少林,生怕他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嗨!”鲁少林一跺脚,转身走开了。江晖总算松了口气。
鲁少林找欧亚,把情况说了一遍。欧亚问:“江晖是不是又在骗人?”
“不像。”鲁少林说:“他要敢说谎,我找熟人问一下,他就穿帮了。”
鲁少林打听结果确实如江晖所说。那几个人因抢劫犯罪事实清楚,已逮捕法办了。
欧亚安慰鲁少林说,别急,不就是一块表嘛!这块表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现在被江晖搞没了,总不会再对我说三道四了吧?这表失踪得蹊跷,你不要再去找江晖,找他也没有用,以后再说吧。鲁少林说那不行,我们不能这么便宜他。
欧亚说:“你还记得吗?我曾在网上化几百元钱买了块军工防水表,要求跟你换回我那块镜表。你不肯,我一直把它丢在抽屉里睡大觉了。要是你还想要,我把它送给你?”
鲁少林一听高兴起来,连声说:“要要,你不准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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