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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仇台开始是凛然,随着库丽地走近,他的神情随之软化。库丽靠近他的时候,他可怜巴巴的,孜之以求。库丽环住他,他也环住库丽。眼看着一发不可收拾,绮妍这边打了一个响指。
这响指像是给尉仇台打的,尉仇台激楞楞打了一个颤,惊醒过来,知道自己失态,并为自己的失态感到难为情。
库丽转过身来,走向绮妍,到了她的座位,又侧过身去,轻如棉絮般地坐了下去。
尉仇台怔怔的,“贵妃,你从哪里弄这么一个尤物?真真……天下的男人,哪个受得了她?”
绮妍却异常冷静,“你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你的贵妃了,就叫我的名字吧。这个叫库丽,是挹娄兄弟从沃沮国抱回来的,那时她还小……”
“‘那时’?‘那时’是几时?”尉仇台迫不及待问,“挹娄兄弟到王宫之前,就有她了吗?”
“嗨呀,你啥时候学着抠字眼儿了?”绮妍有些不耐烦,“总之是‘那时’。这时又长起来了——这样说不行啊?”
“行行,行。你说你说,你说下去。”尉仇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开始不知她的身份,爱她是可可的人儿,就收她作养女。可是后来我知她实际是个精灵,我就想到了你的夺权计划——是‘你的’计划,我只是参与者……”
“可是,”公孙渊在一旁说道,“你却是夺权计划的实施者。”
绮妍看了公孙渊一眼,“夺权成功,还能记我一功?”
“那是当然。”公孙渊点点头。
“我说说我真实的想法吧。”绮妍继续说,“我真实的想法是,解救暖雪。用库丽这个精灵换回暖雪。”
公孙渊看看他姥爷尉仇台,不无仙讽地样子,“谁都不忘了交啊。”
挹娄说,“真是。我姐才不管你夺不夺权的呢,她就想着暖雪。”
绮妍转过去问公孙渊,“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想吗?”
“……”
“我觉得就算把权给你夺回来,你也会再‘混’出去,‘吝’出去。那时,你是混不吝出了名的。”绮妍毫不客气地说。
“想一想我那时,真是……还是小。”公孙渊为自己解脱。
“现在你大了?”绮妍说,“统共加起来,没超过一个月。可是,正如你姥爷所说,经历过了,不承认时事磨人不行啊。”
“姐——我也叫你姐吧——你说我变化挺大吗?”公孙渊直视着绮妍。
绮妍点点头,“是,变化挺大,现在值得为你去舍命夺权了。”
“姐,我会念你对我的好的。”
绮妍说,“别忘了挹娄兄弟,我不想,他还是时时挂着的。”
“哥们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家变故的?”公孙渊转向挹娄。
挹娄说,“姐夫还没回来,我们就扫听到一些了。那时,我和阿洪就分析你的处境。”
尉仇台手一指挹娄,“——叫乱套了,一会儿,渊儿,你可别叫我姐夫啊。”
大家“哈哈”大笑。
“才兄怎么没来?”公孙渊听到挹娄提起“阿洪”,就打听张广才的状况。
“他在家里……”
“他在家里训练他们的童子兵。”绮妍把话截了过去。她怕挹娄和盘托出,说出他们炼野猪油的事实。别看说这些话时尉仇台温和以待,要是说出挹娄他们也炼野猪油的事,绮妍知道,尉仇台得立刻就变了脸色。
那是他的命。
挹娄懂了绮妍截他话的用意。
尉仇台和公孙渊也知道绮妍刚才是截了挹娄的话,但截了挹娄什么话,他们俩不知。
尉仇台不解地问,“练兵对谁?不和我们的耶荷弧商定好的嘛,两家再不交兵吗?”
“我们练兵,不是对你们,是北沃沮。”挹娄说。
这时公孙渊来了精神,“我怎么说来的?当时就应该把他们的国王囚起来,你们非要放掉了。”
尉仇台对这一节,毫不知情,并且感到惊讶,“你们抓了沃沮的国王其力哈撒苏?”
“后来又放了。”公孙渊轻巧巧地说,就像放了一个屁。
“不是他们的国王,是他们的国民,他们占了我们的山北。”挹娄说完,接下去就把沃沮人占他们大秃顶子山山北的事,简要地对尉仇台和公孙渊讲了。
尉仇台听了,不过当成孩子间的玩闹而已,并未怎么放在心里。他很是关心另外一件事,他问挹娄,“听说,你和汉朝的司马懿还有交集?”
“嗨,别提了,”挹娄说话的口气,仿佛和司马懿有交集这件事,不堪回首似的,“那哥们儿,神神道道的,可能装比了。”
“噢?”尉仇台还是不信实,可能,耶荷弧回去和他学,他就没信过,“大秃顶子山离雒阳千里万里,你们才回去几天就去了一趟雒阳?”
“一定是唐十那厮送你们过去的!”公孙渊愤愤地说。
“不是他是谁?”挹娄说,很不在意的样子,“我们在洛阳的城外还遇到了奸雄曹丞相的鬼魂了呢。”
显然,尉仇台知道曹操已死,他对遇到谁的鬼魂的事,不感兴趣。
看尉仇台的态度,挹娄想挑起尉仇台的兴趣,就说,“我们到了洛阳的城门,在那里不期遇到了司马懿,你猜他在城门口干啥呢?”
尉仇台问,“干啥呢?”
“看着城门换字呢,‘luoyang’不是原来的‘luoyang’了,是大以先的‘洛阳’,这回有水了——我不识字,我也不会写,反正我们听司马懿那哥们儿说。”
挹娄这么一说,尉仇台就明白了他说的意思。这样说,他们是真到了洛阳,真见了司马懿。可是,司马懿真会对他们有许诺吗?”
“司马懿岁数不小了吧?”尉仇台进一步试探着。
“中原人看不出多大年龄,”挹娄眯着眼睛,似在想着司马懿的样子,一边说,“挺长个胡子,谁知道他多大岁数?他说他属狗的,今年四十一岁。哎,他还给我一个小金狗呢。”
挹娄说着,就把司马懿给他的小金狗,从他脖子上摘了下来,尉仇台伸手去接,挹娄出溜下椅子,给他送了过去。
尉仇台站了起来,本能地肃然接过那个小金狗,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着。看成色,看做工,真不是寻常之物。
尉仇台抬起头来,问挹娄,“他没说给你他的生肖,所为何事?”
此时,挹娄已经透析尉仇台的心态了,于是说,“他说的可大了,说,只要拿出他的这个金生肖,到了汉朝,找谁都好使。”
尉仇台点点头,“恐怕是这样的。”
“倒行,你在汉朝,你牛笔,可是,他还说了,到了你们东北,谁看到了我的小金狗,敢不给面子?就说那夫余国的国王尉仇台吧,他敢不给面子?”
挹娄说完,直直看着尉仇台。
尉仇台躲过挹娄的眼光,“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说,他这话说的是不是大?”挹娄说完,又马上补上一句,“姐夫,你离他那么老远,给他面子作甚?”
“上国,上国,人家是上国。”
——尉仇台有点儿忸怩。
这时,公孙渊接过话,为他姥爷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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