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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之鹰图腾 第二卷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第130章. 借助阔力,飞上天去

作者:占三木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7-02-16 03:11:5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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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地呢?”艮虢佐问。

    张广才说,“那一时不小心,要摔下来呢?”

    “谁不小心?”艮虢佐问,“是人呢还是阔力(鹰)?”

    张广才想想说,“都可能的。”

    “阔力不能,”挹娄说,“它要攫住我,除非把它的脚砍下来,要不,它是不会撒开的,得把得登登的。”

    艮虢佐看挹娄。看过挹娄,又去看张广才和嘎嘎谷,说,“要不,就别……不一定一条道跑到黑。”

    “整整,整!整野猪油整定了!”挹娄说,“这不仅仅是整啥玩意能挣钱的事,还关系到……”

    “关系到”啥玩意?大家都等着他说,他却说不出来了。

    “是,大秃顶山南屯的人,打多咱就知道,用他们的野猪油,换粮食、换盐吃亏,”张广才说,“但是,不跟他们换,又没有别人,眼瞅着受他们的剥削,暗气暗憋,要是能整到这个配方,咱就自己整了。”

    挹娄说,“仅仅是我们屯子吗?我们那一溜儿四五十个屯子,不都这样吗?凭啥啊?”

    ——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凭技术,人家有凝固野猪油的技术,人家就得剥削你,你咋地吧?

    我不服,没有技术,我偷你的技术去!

    ——这是一千八百年前,人的思维,是肃慎人的思维,是挹娄的思维。

    唯其这样的、现在看来不道德的思维,才能推动那时历史的进步。

    “要能保证阔力不撒开,就好办多了,”艮虢佐说,“人这块,咱们结实点儿绑着,就是了。只要绑的不秃噜扣,就没事呗?”

    说完,艮虢佐分别看看三个姑爷。

    张广才点头了,嘎嘎谷当然点头。

    挹娄就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恨不得马上就让阔力把他攫到那个高处,把那个纱布袋,偷来一包,破解凝固油的秘密。

    张广才说,“这东西非得训练不可。哪能冒冒喧天(鲁莽)的,就让阔力动爪,万一哪儿想不到,不是铸成大错吗?”

    “对!”艮虢佐说,“大姑爷说得对,咱们要试验一下。”

    “在城里?”嘎嘎谷问。

    “城里哪行?”艮虢佐说,“那不让人看到了?咱们不仅上城外,还得离城远点儿呢。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谁也看不到。犯事了,他也没法找到咱们。”

    张广才说,“还是阿马哈(岳父)想的周到,那就照阿马哈的意思办。”

    艮虢佐的心情也格外地舒畅,他让他的妻子冉莉朗,赶紧准备绑绳。

    冉莉朗从炕上的一口柜子里,拿出一匹深灰色的布,说,“这是我今年春上织的,甚是结实,就用这匹布吧!”

    “还是额马合(岳母)惦念霍阿德五(女婿),”艮虢佐说,“起五更爬半夜织出的布,我要做衣,都舍不得拿出来,这回呵出来了(下狠心)!”

    “那是,”冉莉朗说,“我霍阿德五的命,就是我闺女的命啊!我怎能不呵出来呢?”

    挹娄听了,很是受用,自自豪豪的。

    冉莉朗展开那匹布,用剪刀裁成布条,在一起,缝成布带。

    艮虢佐和冉莉朗两人,替挹娄绑,这回不仅仅绑在腰上,还从两腿之间兜过来,又兜住

    皮鼓。这样挹娄被阔力攫起,不至于勒得慌,不遭罪,也挤不坏哪儿。作为额马合,真怕把霍阿德五哪儿挤坏了,生不生育的不说,那是她女儿的幸福啊!

    把带子弄好了,走吧?

    就走。

    不能坐着朗·胡路起亚伢去吧,那也太招摇了,哈么央儿的骑着那大家伙干啥去?还不能人太多,就两匹马,只有艮虢佐和挹娄两人去,张广才和嘎嘎谷就呆在艮家,哪儿也别去。

    商定好了,挹娄和艮虢佐赶紧骑上张广才和嘎嘎谷两人的马,叫上阔力,出南门,直奔南边车马道而下。

    走了一会儿,艮虢佐勒住了马,顺手指向一座高山,对挹娄说,“那就是玄天岭,他们就在那里炼制野猪油。那个岭尖上有一座房子,凝固野猪油的纱布包,就在那里。周围都有兵士把着,你上去,可以先落在房顶上,把房顶上的瓦掀去两块,可以从房顶上潜入房子里,把那纱布包拿出来。”

    挹娄应。

    艮虢佐随后对挹娄说,“你先别急,先在外边练练,觉着八九不离十了,天头擦黑了,正赶上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再去,那就确保你万无一失了。”

    挹娄应。二人又催马向南而行。

    此刻,已交亥时,靠城门,有几个人,再往南走,就很少有人了。

    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二人勒住了马,把两匹马的缰绳拴在一起,就拿出布带,象在家里演练的那样,在挹娄的身上,绑好了布带。

    挹娄早就把阔力从空中叫了下来,对它说明了用意,让它做什么。阔力“噶”地叫了一声。

    挹娄说,“好吧。就开始把我攫起吧。”

    “等等,”艮虢佐制止住了挹娄,他问挹娄,“你确定它听明白了你的话?”

    挹娄说,“阔力是神鹰,它当然听得懂我的话。”

    艮虢佐还是犹疑不定的,挹娄让他放心。然后,转向阔力,对阔力说,“来吧,哥们儿,攫住我,千万不能松爪,我的命可全在你的爪上了。来,开始!”

    阔力真是神鹰,挹娄的话音一落,它就展翅飞了起来。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就冲着挹娄飞来了,挹娄看准它的势头,转过身去,阔力俯冲下来,一把攫住了挹娄的腰带,飞了起来。

    挹娄一开始,心里忽悠一下,闭上了眼睛。

    但随着阔力用力拍打着翅膀,飞翔平稳了,挹娄睁开了眼睛,往远处一看,这家伙好啊,怪不得阔力整天没什么心事,乐乐哈哈的,整天在天上飞,这么的好,谁不乐呀?往下了看,心里忽忽悠悠的,但是,看了一会儿,就不觉得什么了,挺好的。

    此时,挹娄有点儿忘乎所以,他指着玄天岭的尖上那个房子,对阔力说,“哥们儿,往那上边飞!”

    挹娄完全把艮虢佐嘱咐他的话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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