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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早呢,咱回王宫干啥?”挹娄问。
张广才喊着说,“那你上哪儿?哪儿能容得下这老大家伙?”
张广才显然是指挹娄骑的胡路起亚伢。
挹娄一指艮虢佐他们爷几个,“他们去哪儿?”
“他们回家呗,”张广才说,“还能带他们去王宫咋地?”
嘎嘎谷在一旁摇摇头,说一句什么,挹娄没听清。但,他们几个显然是听清了,他们都对嘎嘎谷点头。
嘎嘎谷冲挹娄喊道,“明天再来。”
挹娄很不情愿地嘟囔着,“好吧……”
“哎,”挹娄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把三妹的名字给胡路起亚伢行不行?”
艮朗不懂,急慌慌地问张广才。
张广才就把艮冉艮莉的名字给了两只小白虎的事情告诉了艮朗,说挹娄的意思是把你的名字给了胡路起亚伢起上,叫胡路起亚伢为朗·胡路起亚伢。
艮朗针扎火燎地说,“不干!我成你皮鼓下的座驾了?不干!”
挹娄在胡路起亚伢的颈窝处俯下身来,一板一眼地说,“咱们买的那两只小白虎,一只叫‘莉·额其合’,是以你二姐的名字起的;另一只叫冉·额其合,是以你大姐的名字起的,照你的这样说下去,我还不能抱冉·额其合了?”
艮朗在地上直蹉蹉脚,表示反对、不甘心,但她又说不出什么来。
——挹娄头一次说出这样突出逻辑思维的话语。
连张广才都认为他变化好大。
人是什么因素一下子就变化很大的呢?
经艮冉和艮莉一番劝导,艮朗笑了,她也同意了这一改名。胡路起亚伢从此改名为朗·胡路起亚伢。
挹娄他们三个小子,一个骑着朗·胡路起亚伢,两个骑着马,还牵着挹娄骑出的马,往王宫方向走去。
能看到王宫北门了,挹娄他们三个就觉得不对劲儿,只见木栅里满是荷枪实弹的兵士,如临大敌。再往前走一走,就听到擂鼓的、敲锣的、呐喊的,鼓噪声一片。
张广才对嘎嘎谷说,“他们这是咋地啦?象吃疯药了。”
嘎嘎谷说,“八成是看到窝拉客(二哥)骑的朗·胡路起亚伢了,我去看看。”
说完,嘎嘎谷就把牵挹娄马的缰绳,递给了张广才,他自己催马上前。
挹娄叫住了朗·胡路起亚伢,他也意识到可能是朗·胡路起亚伢的缘故。他想那些护城的兵士二笔呵呵的,不认识朗·胡路起亚伢,再向朗·胡路起亚伢放箭,那可就糟了。
张广才也停了下来。
嘎嘎谷是打马跑去的,看到他和护城的兵士在城门下边交涉了一番,才看到他跑了过来。
果然是因为朗·胡路起亚伢,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以为是什么怪物来踢城呢。
这回他们明白了是自家人新收的脚力,才偃旗息鼓了。可是,挹娄他们通过城门时,调集来的兵士,还是没有撤离,还是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恐怕哪一下子朗·胡路起亚伢急了,扬起它的大鼻子,冲他们碾压过去。
到了熙和院,更是引起一片惊呼。
他们听到朗·胡路起亚伢的脚步声,就都挤出院门来看,无不倒抽冷气,把牙齿凉个冰凉。大呼,“神马南北!”
绮妍贵妃娇宠万千的主儿,也经不住蹄声的诱惑,走出大门来,一看究竟,看到朗·胡路起亚伢这个大家伙,免不了一唬。
张广才和嘎嘎谷连忙紧走几步,来到大门跟前,翻身下马,向绮妍贵妃施礼,简要讲起了挹娄收复朗·胡路起亚伢的经过。
绮妍贵妃才把双手提起,叉在腰上,听完张广才最后一句,她抬头向挹娄看去,挹娄在朗·胡路起亚伢颈窝处,向她拱手致礼。
绮妍贵妃一手叉腰,一手尖尖食指指向挹娄,口中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挺自在呀你!给我滚下来!”
——她这一声不大,但挹娄却听到了,挹娄说,“姐呀,不行啊,我要滚下去,不得摔扁了?你再可就看不到你囫囵的二弟了!”
绮妍贵妃笑道,“你就能耍贫嘴,下来下来,我上去试试,看好不好!”
挹娄有些犯难,他挠挠头,“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姐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往下下呀?”
正说着,朗·胡路起亚伢把两条顶梁柱似的腿屈起来,把长鼻子向上边弯去。
挹娄一看,“咦,你家伙的,象阔力似的,能听懂我的话呀!”
挹娄说完,就拍了拍朗·胡路起亚伢的头,对它表示嘉奖,然后,就拉住它背部棕褐色长毛,脚踏着它翻卷上来的鼻面,在长鼻子“升降机”的徐徐降落下,他下到地面。
绮妍贵妃受不了挹娄了,她跑过去,一把把挹娄扯下来,说,“小犊子,你装什么矜持!快给我下来吧你!”
挹娄夸张地做了一个要摔倒的动作。
堵在门口的人都吃了一吓,软风甚至都叫出了声。
软风就在熙和院内,正在张罗着做她的新衣衫,听到朗·胡路起亚伢震心的脚步声,是第一拨跑出来的人。
绮妍贵妃回手一捞,把挹娄捞住了。
挹娄嘻嘻一笑,“姐,我就想让你拉我呢。”
绮妍贵妃一扽,把挹娄的手扽开了,又叉起了腰,对挹娄说,“别贫,让你的朗·胡路起亚伢老实的,我也要坐上去看看!”
挹娄说,“它身上可尽是灰土,你不怕埋汰?你看看我这皮鼓坐的,猴儿埋汰的,新裤子呀!”
绮妍贵妃转过头去,往自己的裙子看看,下了死心地说,“不怕!”
随后她又嘟囔几句,说的是啥,没人能听得到。
“真不怕?”挹娄问。
“真不怕,你告诉它吧,”绮妍贵妃说,“不怕埋汰,怕死——它可别整我一鼻子!”
挹娄走向了朗·胡路起亚伢,拍了拍它,说,“这是我姐,最能显欠儿,你让她坐上去?”
朗·胡路起亚伢“囔”地叫一声,算是答应了。
挹娄又说,“你要想她死,就使点劲儿,一下子就整死,别让她遭罪,噢?”
“小野人!”绮妍贵妃大嚷挹娄,“它是个牲口,哪知道你在开玩笑?你改过来!重新嘱咐一下!”
大家都笑。
在此之前没人敢和绮妍贵妃开玩笑,挹娄是第一个。绮妍贵妃说,这是她稀罕挹娄的原因——像是她的亲弟弟。
挹娄对朗·胡路起亚伢说,“看到没?大家都笑了,说明我说的只是个玩笑话,不必当真,好好地待承姐,噢?”
朗·胡路起亚伢又“囔”了一声。
“好了,姐,你上吧。”挹娄对绮妍贵妃说。
绮妍贵妃含着满意的微笑,踏上了朗·胡路起亚伢翻卷上来的鼻面,在长鼻子的提升中,她到达了朗·胡路起亚伢的颈窝,她偏过腿儿,坐在颈窝里,四下看看,大喊道,“好啊!”
挹娄对朗·胡路起亚伢说,“朗,站起来,驮着姐,走两步!”
朗?胡路起亚伢这才挺起它的两条腿。
绮妍贵妃坐上去,上身比挹娄高许多,就遮住了阔力的大半个身子。阔力“噶”地叫一声。绮妍贵妃回头看了它一眼,笑一下。
挹娄回头抓过他的马,跨上去,使劲用两条腿一夹马的两肋,驱马奔驰起来。经过朗·胡路起亚伢时,他喊道,“朗,来追我呀!”
朗·胡路起亚伢转过身来,就去追赶挹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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