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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拉起陈潇飞回了地宫。
清因将徒弟拉进一间石室,这石室里外两间。
两人走入里间,陈潇看室中甚是雅洁,墙上悬挂着几张仕女图,玉床上锦裀绣襦,侧面不远处还有个大镜子,镜子前琳琅满目地摆着各式胭脂、妆奁,看起来像是个女孩子闺房。
清因一到脱了鞋子,合衣卧倒在玉床上,盯着房顶出神,半晌也没有说一句话。
陈潇心中有很多疑惑,不禁问道:“师父,您知道张如意没死?”
“嗯。”
“可那天您怎么说……”
“我知道大姊一直在用晶球视影查看我的行迹,所以我才故意那么说。我是为了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态度,激发的她的羞耻之心,让她不要太作恶。”
“那张如意师姐作恶多端,不应该死吗?”
“该死。但是没有了她,大姊就活不下去。”清因面无表情地回答徒弟的疑问,一直看着房顶,也不看陈潇。
“大师伯炼的《血神经》到底是一种什么功法?看起来太毒辣了。眨眼之间就毁灭了阴风山。”
“唉!”清因叹了一口气,一手支起头,看了看徒弟,显得非常疲惫,“潇儿,不要问我了,为师现在不想说话。”
“是。”陈潇本来要说自己见到樊梨花的事,见师父这么说,就不再开口了。
清因叹了一口气道:“为师好累,不想说话,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师父睡这里吗?”师父说她不需要睡觉,这一直让他很心疼她,这时听说师父要睡觉,他不禁高兴起来,他想:是啊,师父也应该多休息。
“嗯。”说着清因躺了下去。
陈潇看师父的表情很难过,自己也伤心和焦虑起来,忽然想起来师父要让自己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乐她,现在不就是这种时刻吗?
“师父,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讲什么笑话!我想睡觉。”
“那师父,您看徒儿翻跟头吧,师父不要皱着眉睡觉,不然会做噩梦的。”说着陈潇在床前翻了两个跟头,又倒立着看师父神色,发现师父并没有变得开心。
“潇儿,在地上折腾什么呢。”
“弟子是想逗乐师父啊,师父不开心了,弟子有责任让您开心啊。”
听到陈潇这么说,清因笑了笑,“徒儿,为师现在可不想看你翻跟头,我想睡会。”
看到师父笑了,陈潇高兴起来,“那……师父您睡吧,弟子告辞了,师父做个好梦。”说着陈潇倒转身形,想要退出。
“潇儿别走,你就在床边陪着我吧。今天为师心里不舒服,不想一个人待着,你陪我一会,你看着为师入睡后你再出去。”
陈潇赶紧道:“弟子一直看着师父睡觉也是应该的。”说着拉过来一个石鼓坐了下来。
“别坐在石鼓上,你坐在床沿就好。”
陈潇立即坐在床沿,心中有些激动师父让自己距离她这么近,再看师父已经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师父?”
“怎么了,徒儿?”
陈潇忸怩着半天没说出来。
“说呀!什么事这么不好意思?”清因嗔道。
陈潇这才小声道:“嗯……要不要让徒儿出去,您脱下衣服睡下,徒儿再过来。穿着衣服睡不大好。”
“不用,师父睡一会就好了。”说着清因伸手解开了发髻,一手梳了梳头发,又看着徒弟淡淡笑了一下。之后就伸手抓住徒弟的手,朝里侧着身子,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陈潇就听到师父轻微的鼻息声,师父这么快就睡着了。
陈潇的手还在师父手心中握着,她看师父合着眼帘,睫毛很长,睡态很安详。
师父的头发都披散在胸前,望着师父,他暗道师父现在就跟一个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
师父一定是看到大师伯受苦却无能为力而感到难过了,陈潇不禁在心中起了保护师父的念头。
可是现在自己什么都不会,怎么能给师父排忧解难呢。
他又下了努力修炼的决心。
陈潇想到师父说她睡下后,让自己离开。他正要走,可是手被师父抓住,挣脱不开,他更怕弄醒了师父,于是就继续在床沿上坐着。
再看师父现在忽然皱起了眉头,浑身扭动起来!安详的面容也变成了惊恐的样子。
只见清因眉头紧皱,嘴里不停地喃喃着,陈潇又感到自己的手被师父抓得生疼,暗道师父肯定是做噩梦了,但是又不知怎么做才好。
“师父,您别怕,潇儿在这里呢。”
但是师父仍旧在不停地蠕动着,脸上的表情也让陈潇害怕和怜惜。
“师父,弟子在这里,您不要害怕。”
但是师父仍旧是不停地扭来扭去,脸色惊恐万分!
陈潇又叫了几声,还是如此,叫不醒师父。
陈潇听娘亲说所做噩梦都是被梦魇压住了胸口,揉揉胸口可以驱走梦魇,于是大着胆子伸出另一只手大着胆子去揉师父的胸口,但是手刚一伸到师父胸口,就给师父忽然抓住了。
现在陈潇两只手都在清因手中了,陈潇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忽然清因顺势一翻身,一下子将他带倒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仍旧在惊恐地喃喃着,浑身也在哆嗦!
陈潇被师父拉倒,贴着师父倒在师父身后,立即惊慌起来。
这怎么行!怎能跟师父躺在一起!
快起来吧!
但是他抽不开自己的手。
同时师父还在不停地扭着身子,看起来像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师父,师父,醒醒。”
陈潇叫了数十声,师父仍旧在噩梦中,就是不醒来,而且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
他忽然想起来以前自己做噩梦醒来的时候,总是发现娘亲在抱着自己。娘亲说过被人拥抱也可以赶走噩梦。
暗道我是不是要抱着师父呢?而且自己被师父拉倒在床上,也不是故意亵渎师父的,师父问自己,自己也有话说。
可是自己说过要永远尊敬师父呢,怎能在师父睡觉时抱师父呢?
陈潇又叫了两声师父,可是师父仍旧不醒,还是在害怕的不停蠕动,嘴里还在喃喃着。
他费力地抽出了一只被师父抓紧的手,但是另一只手被师父抓得很死,根本拉不出来。
看着师父害怕的样子,他心里越来越怜惜师父,暗道不知师父做了什么噩梦,又想到我怎能让师父在噩梦中害怕呢,我抱着师父吧,赶走师父的梦魇。
于是他大着胆子,在心里默祷师父恕罪,接着从背后抱住了师父。
清因比他高得多,可是现在却蜷缩在陈潇怀里,被徒弟拥抱着,清因平静了很多。
陈潇这样抱着师父,隔衣服触着师父柔滑的肌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动也不敢动,怕醒来后师父见怪,心里一直在悔过。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冒失了,万一师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这样抱住她,她会不会勃然大怒把自己赶走呢?或者把自己杀了呢?
陈潇越想越害怕,正要抽身起来。
忽然清因猛地一个翻身,将正面对着陈潇,抬起一条腿来将他压在身下,两手则死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陈潇一阵错愕,暗道完了,这下起不来了,师父醒来后发现跟自己睡在一起,肯定要勃然大怒的。
他越想越怕,而且师父的鼻息就在自己脸前,淡淡的女儿香气捉弄着他的身心,秀发扫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这一切都让他浑身一阵骚动。
师父就是自己娘亲,可是以前被娘搂得再紧,也没有这种感受啊,陈潇心中一阵凌乱。
师父的玉容距离自己不足一寸,他看到师父的脸现在平静了下来,大概噩梦过去了。
他就开始觉得这样是对的了,做徒弟当然要肝脑涂地解除师父的困难了,师父做噩梦,徒弟帮师父赶走噩梦,责无旁贷。
可是他到底害怕,却被师父紧紧抱住,一动也动不了,只好苦挨着。
好一会,陈潇也渐渐地困了,可是他极力睁开眼睛,害怕一旦睡着会有什么不敬的行为。
可是越来越困,眼皮都在打架了,他想要腾出一只手来掐自己一下,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自己的左手被师父紧紧抓着,另一只手被师父压在身下,根本动不了。
他只好用力咬了咬嘴唇,将嘴唇咬出了血来,这才清醒了一些。
陈潇感到时间过得好慢,暗道自己一等师父醒来,就跪地坦白自己的心迹,说明自己绝没有丝毫亵渎师父的念头。
想到这个问题,他立刻清醒了很多,又担心师父不相信自己,心中在暗暗叫苦。
好久,清因终于睁开眼睛了,她立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徒弟。
“啊呀”一声大叫,清因霍地一下坐了起来,被子都落到了地上。
接着她“啪!”的打了徒弟一个耳光,陈潇被打落到地上,嘴角鼻子立时流出血来。
他赶跳翻身跪倒在地,“师父!您错怪弟子了!”
清因一手扶头,揉了揉太阳穴,厉声道:“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弟子看昨晚师父做噩梦了。师父做噩梦的样子让徒儿很心疼,弟子就想叫醒师父,但是叫了好几遍,师父都不醒,弟子听娘亲说揉胸口可以赶走噩梦,我正想揉揉您的胸口,赶走师父的梦魇,可是这时师父忽然拉紧弟子的手,将弟子拉倒在床上……”
“混账!你是说我勾引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