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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接受盘查的队伍进了即墨城,苏墨牵着蒹葭较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毕竟这算是苏墨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大都城。
即墨的晚上并没有像苏墨预想中一样实施宵禁,即便夜已经黑了,可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街边的门店之上,大多挂着一些由透亮的石板制作成的牌匾。使得偌大的一条大街在夜里也不显得太过黑暗。
看着那些会闪着各色光芒的牌匾,苏墨看的出这应该也是太古魔道的炼金产物。
虽然苏墨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不过考虑到蒹葭已经跟着他走了一天了,今天也遭遇了那么多意外,于是他便牵着蒹葭向不远处一处客栈走了过去。
刚一走到那旅店门口,两扇看不出是何材料制成的大门自动打开,很有一些苏墨原来那个世界自动门的味道。进门之后,一个矮壮的伙计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似乎看到了苏墨对那自动打开的大门颇感兴趣,那伙计笑着说道:“客官第一次来咱们即墨吧,这是咱们老板托人从耶路撒冷采办的磁心门,开启机关之后,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自动开启。咱们这离耶路撒冷很近,所以能见到很多新奇的玩意,客官第一次来咱们这,一定要多住几天,花几天功夫,多逛逛,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话间,便把苏墨和蒹葭二人向内领去。
苏墨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虽说对方很有职业道德的没有露出任何鄙夷的神情,还颇费口舌介绍了一番,苏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自己来即墨城之后就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姿态,也是让他颇为惭愧,好歹自己还是从21世纪穿过来的人呢,真给所有穿越众丢人。
来到柜台之后,一个满脸红光,长着一张圆脸的胖掌柜向苏墨点头示意,笑着说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看了看这客栈偌大的大堂,坐的满满当当的,苏墨回道:“住宿。”
“好嘞,请问客官住几天?您身边的小姑娘与您的关系是?要几间房?”
苏墨想着从遇到蒹葭起,这丫头就和他同吃同住,之前是没那环境,居人篱下也讲究不了,现在出门在外还是避讳下比较好。
“是家妹,我们预计住七天吧,给我们来两间厢房。”
听苏墨这么说,那掌柜的指了指苏墨身后那满屋子的宾客,有些为难的说道:“客官,咱们即墨最近有活动举办,可是人满为患了,两间房实在是腾不出来了,这样吧,我给你们开一间‘大铺’,有两张床很是宽敞的,客官你看这样如何?”
苏墨皱了皱眉,然后低头看着蒹葭,正准备询问她的意见。
这丫头平素里就跟一个小尾巴似的,就想天天待着苏墨的身边,哪能不同意,还未等苏墨说什么,就不停的点着小脑袋。
见蒹葭如此,而且想着云婆婆给他的钱也并不是太多,还是省着点花比较好,苏墨便点头应下,然后问道:“房钱多少?”
“一周大铺,房钱半个通用金,连着押金客官你只需付一个通用金就好。”
听到这个价钱,苏墨有些讶异,要知道这一周的房钱都够在云婆婆那个小旅店住一个月了,整整贵了四倍不止,于是问道:“怎么这么贵?”
那老板赔笑道:“客官,你有所不知,平素里咱们的房价是不会如此的,这不是还有些日子,缇骑营那边就要举行三年一度的考核了嘛,不光说咱们大汉的本土子弟,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先秦,南晋都有数不清的参考者往咱这跑,要是不提提价,咱这房门都要给人踏烂咯。”
苏墨微微叹了口气,暗道:坐地起价的奸商看来哪儿都有。
然后掏出云婆婆临走时给他的那个钱袋子,摸出十个银币给那老板递了过去。
那老板笑容满面的接过苏墨给递过来的银币,掂量了两下,给一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那伙计很机灵的便迎了上来,说道:“客官,请随我来。您二位还没吃饭吧,一会小的给您送饭去客房,咱们即墨的饭菜可是远近驰名的,你可以试试。”
苏墨一边敷衍着那伙计的热情介绍,一边摸着袋中为数不多的几枚银币有些黯然伤神,看来这没钱还真是个大问题。
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板,来两间上房。”
苏墨和蒹葭同时回头,一个艳红的身影出现在了柜台之前。
依旧是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庞,可表情却再也不是之前那副乖巧和善的样子了,迦楼罗一边微微斜视着苏墨,一边将几颗金豆子扔到那个胖老板的手中。
见那老板接住金豆子后对着她发愣,然后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聋了啊,没听到老娘的话?”
美女再好也不如金子实在,老板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眼前美人的身上收了回来,疑惑道:“姑娘,你一人要开两个房间?”
迦楼罗挑衅似的撇了苏墨一眼,然后说道:“老娘钱多,你管得着么,你到底给不给我开?”
“给给给,姑娘想要多少房间都有,请稍等。”
那老板完全忘记了刚刚与苏墨说的没房了之类的话语,带着谄媚的笑容给了迦楼罗两块房牌,然后安排一个机灵的伙计带这位脾气不好的房客上楼。
当迦楼罗准备离去之时,大堂中一个明显喝了不少酒的醉汉,口中囔囔不清的说着一些小美人,来陪哥哥之类的污言秽语,身子歪歪倒倒的向迦楼罗身后走去,而大堂中的一众人都是抱着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看着那醉汉,甚至还有人在嬉笑叫好。
看着这一幕的苏墨眉头微微皱起,他担心的可不是迦楼罗会出什么事,苏墨忧心的是这魔头要是一下忍不住在这里大开杀戒,估计他也要被殃及池鱼。
苏墨正打算要不要上前阻止那醉汉闹事,却不经意的对上了迦楼罗那带着戏虐神情的眸子。
另一边那正打算闹事醉汉突然应声倒下,吓了苏墨一跳,还以为这魔头狂妄到如此程度,在重兵重重的大汉都城之中都敢开大开杀戒。
张望过去之后发现并非如此……
在众人一片哄笑声中,那醉汉挣扎的起身,还未踏出一步,就又重重的跌倒。连续几次之后被摔的鼻青脸肿的醉汉被同桌的友人搀扶了回去,没继续丢脸了。
迦楼罗由始至终都没回身,手中把玩着两块房牌,带着挑衅的目光,与苏墨擦身而过然后慢慢的向楼上走去。
或许在别人眼中似乎只是一个醉汉发酒疯之后,自取其辱的简单闹剧。可是与迦楼罗交过手的苏墨却不这么看,五感敏锐的苏墨发现了那醉汉每次准备爬起之时,脚下都会莫名的光滑一片。待他摔倒之后,那片光滑的地面会泛起点点白雾,又恢复原状。
看着迦楼罗上楼离去的背影,苏墨对她的忌惮又深了一些,竟然能把能力运用的如此巧妙,怪不得‘外道’组织能在六国共缉之下生存下来。
似乎感觉到了苏墨的忌惮,被苏墨牵着的蒹葭微微紧了紧小手,然后很认真的对苏墨说道:“兄长,蒹葭会变强的,总有一天,蒹葭会强到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兄长。”
看着蒹葭认真而郑重的表情,苏墨笑了笑道:“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然后便牵着蒹葭,上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