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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威犹豫了片刻,按说身为师兄,他应该保护叶贤的安全,但是走廊传来的奔跑声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追了上去,同时身上的各种装备也在奔跑中不断出现,胸前交叉的飞刀套,腰间的佩剑,双手的袖剑,斗篷下隐藏的烟雾弹,大腿两侧的长匕首,这一身都是为了暗杀行刺而设计,相比之下在他前面奔跑的杰克却只有一根手杖,更像一个在马路上追赶马车的绅士。
杰克当然也注意到了背后这道全副武装的白影,毕竟现在整个剧院里没有受到影响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了,杰克喊道:“你别跟着我,我有我的事情,你该干嘛干嘛去。”
杰克其实是赶往舞台去看看他深爱的那位演员,但是他并不想让肯威知道这件事,好在另外一个变故帮了杰克,一辆卡车撞进了剧院,不但带来了一车的蒙面匪徒,还点燃了整个剧院,很显然这些人才是引发事件的主角,肯威犹豫了一下,还是救急要紧,转而向着剧院的大门奔去。
肯威很快就发现这帮人的奇怪之处,按说发起这么大一场骚乱,肯定不是要杀某个人,不然可就是杀鸡用牛刀了,要说是一场图财的抢劫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他们根本不去打劫那些金银首饰,只是用匕首在人身上猛捅,也有个别人只在四肢动脉上划上几刀就扑向下一个目标,他们的好像目的只是为了放血而已。
肯威选择的第一轮目标正是这些看起来很有章法的蒙面人,双手一甩六把飞刀从指间射出,一颗烟雾弹随之落下,肯威则隐身于灰色的烟雾里,在目标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用袖剑快速的完成了制裁,袖剑一次次的从绑手中弹出,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收割生命后蛰伏回了绑手的缝隙之中,连一滴血痕都不留在刀刃上。
一连杀了几个人,剩下的蒙面暴徒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情况,一边喊着有敌人,一边将一些装着不明液体的瓶子砸碎在脚边,瓶子里的液体也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像水银一样也不流动,也不蒸发,却透着些诡异。肯威虽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依然小心的避开,只是一瓶这样的试剂在他下手刺杀时碎在脚边,根本没有避开的余地了,肯威一踩上去,那团液体就溅起一人多高,将肯威整个包裹起来,带着肯威穿越地板和地面,向着剧院正下方的地下坠去。
除了肯威,剧院里众人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汇聚在一起流入剧院地板上的下水口,沿着管道向地下深处流去。肯威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终于触到了地面,却已经身处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这里异常的大,在伦敦这座人口爆炸的工业城市,这样的地方几乎已经绝种,这里到底是哪里?肯威拔出佩剑环视周围,潮湿阴暗的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仅有远处红光之中有一个人影正在舞动,似乎是在伴着音乐跳舞,又像是什么邪教仪式,肯威悄悄的靠了过去,直觉告诉他对方绝对已经发现他了,却懒得搭理。
距离那人还有物流步的时候,肯威收起剑锋聚精会神准备进行一次擒拿,但是一团东西突然从天而降砸在肯威脚边,精神高度集中的肯威差点大叫一声跳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杰克,杰克和肯威一样也是被水银一样的物质拖下来的,还要更狼狈一点。这时候那个在红光中舞动的人才终于转身,说:“呦,两位都已经来了啊?不知道对我新发明的穿墙液还满意吗?刺客先生们。”
眼前这人一身白大褂,一头白色碎发,年纪很轻但是额头却有些皱纹,看起来是个经常皱眉的人,不过他现在却是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点神经有问题的错觉,整个人虽然是上层知识分子的样子,可是在此时此刻的环境下,他给人的感觉绝对不好,神情更像是一个手持汽油和火把的疯狂纵火犯。他身后是一个法阵,红色的光源正是从这里发出的,而他手里夹着几个试管,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液体,随着他身体的扭动一起晃动着。
“你是谁啊?”肯威警惕的问道,他第一次主动靠近杰克,虽然两个人是竞争对手,但是和眼前这个人相比,反倒是杰克给人的安全感更多一些,杰克倒是比肯威受到的惊吓更大一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人,有些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你还记得我啊?这还让我有些意外啊。”那人说着转身,向着法阵中的凹槽倒了几滴谜一样的液体,就这么把两个刺客忘在了九霄云外,不再理会。
“喂,他是谁啊?”听出杰克认识这人,肯威就去问杰克。
杰克一脸严肃的说:“不要问那么多,知道太多折寿,趁着他没时间理会我,我要立刻逃离这里。”杰克想要寻找出路,却发现这地方根本是一个高台,像蘑菇一样只有一根大柱子支撑着,他们现在就是在伞盖的位置,有些恐怖的是,不断有血柱从上面流下来,注入下方的池子里,根本没有出路。
白大褂这时候又说话了,“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也不要浪费这次机会,自己砍断四肢跳进下面的血池怎么样?不然就剩你们两个幸存者,警察盘问起来也很麻烦,死在这里多方便啊。”白大褂虽然说得话让人匪夷,可是却一本正经,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讲笑话,可以确定,他是认真的。
“你是神经病吗?”
“神经病?不不不,我是精神病,我的神经系统非常好,甚至说超过常人,不过俗话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点,都是精神病,所以我就是精神病。”白大褂一点都不避讳,也不生气,还是一本正经,非常认真。他将试管放回旁边一个小桌子上的试管架上,拿起旁边的金色锤子说:“我比较讨厌有人在工作时候打扰我,你们两个的呼吸对我都是一种干扰,既然你们不想自行了断,我就只好花点时间送你们上黄泉路了。”金色的锤子在他手中似乎软了下来,溶化又重新锻造一样,变成了一把金色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