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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日子,也快到了董氏做纪语卿替身的日子,可管弦鸣除了流水似的往董氏哪里送去上好的补品,叮嘱过些时候多备几个接生的婆子,毕竟是管府嫡长孙,要小心着些。
“嫡长孙”三个字,管明磊愣是听出了阵阵寒风来,像卷着刀刃似的,喇得他往后退了一步。除此之外,管弦鸣也没有旁的动作,几次话到嘴边,管明磊却又没说出口。
总不能问她,“你是不打算救你嫂子了吗?”,也不好说什么“瑞王府那个方士你打算何时除掉,要不我帮你做掉吧。”
自己心知肚明的,若是问管三管明朗和董氏谁重要,管三作出决定时眼睛都不会眨。他大致知道管弦鸣打得什么主意,可他不愿意去细想。管明磊不愿意把自己的妹子想成个蔫坏的小姑娘。
管弦鸣也没管明磊担心的那么坏到透顶,她差人盯着南溪,盘算着这位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进京的行程,拿捏她何时会撞破欧阳岱川和纪语卿的□□。
期间曲星和来过几次,两人逐渐熟络了些,除了基本的信息交流,倒是会开上几句玩笑了。
魏流萤处总算是推得钟以汐弄了场劳什子宴会,管弦鸣忍不住抿唇笑了,神采飞扬地跟曲星和落实当日的流程。
曲星和看着灿若玫瑰的管三小姐,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时候觉得她精明吧,没过多久又会犯蠢。魏流萤从来都不会这样,如今的淑妃娘娘是聪慧机敏的,带着几分凛冽和尚显稚嫩的狠辣劲儿。流萤人前风光无限,可在自己面前时,却是少见的娇憨,好似抽枝的嫩柳,让人不由得想要靠近。
而管弦鸣?美则美矣,可是性格却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如同万千少女一样,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回过神,曲星和碰触到管弦鸣探寻的眼神,端起面前的汝窑瓷杯呡了口茶,“怎么把茶具换了,头先我看你好像挺喜欢那套桃红釉的。”
管弦鸣好像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他,“难怪曲先生深得京中未婚嫁女子芳心,若是一般女子遇到曲先生的套路,怕是一时把持不住。”
曲星和弯了弯双眸,纤长的睫毛如蝉翼般忽闪,“可是还是不足以打动管三小姐,不是吗?”
管弦鸣翻了个白眼,“你当初困我在梦境里,我没杀了你是给我自己积德,你还指望这些破玩意儿能激增男女之情?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可是你话本子都这样写的啊,什么相爱相杀,什么误会纠葛后的情深种种……”见管弦鸣眯着眼睛要拿杯子砸他,曲星和方才改口,“我知道,我知道,管三小姐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与曲某之间断然不会有什么旖旎。”
曲星和忽然收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派正经道:“我只是觉得,我和管三小姐兴许能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嘁……无具体事件激发的煽情,曲星和这个狐狸精又在打什么主意。
管弦鸣嫌弃道:“你能在我这儿蹭茶,你觉得我是不是以朋友之情容忍你胡闹?休要瞎扯,我知道你是为了魏流萤,为女人插朋友两刀你都能做出来,何况当初我们也不认识……”
她摸了摸自己的食指,盯着曲星和的眼睛,“我们有各自的立场,这一开始就决定了……不过我愿意相信你,希望现在也不算太晚。”
“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你一定不要背叛我。”
管弦鸣说罢自己也觉得瘆得慌,垂下眼凑着自己的鞋尖。
等听到曲星和应声回答,管弦鸣才笑眼盈盈地抬起头。
你秉持依仗的是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你要我真心相待,那你就拿命来换。
送走曲星和后,管弦鸣瘫在罗汉床上发呆,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这些日子都在瞎忙什么。
很想叶无忧。
想摸摸他修长的手,想摸摸他好看的眉眼,想摸摸他上翘柔软的唇。
啊,想要亲亲抱抱么么哒。
管弦鸣鲤鱼打挺似得弹了起来,唤青芽给自己梳妆,做好见人的基本礼仪。哪晓得青芽刚为她梳好发,戴上叶无忧送的红宝石耳坠,就听见外面伺候的丫头说叶世子来了。
她原想直接迎出去,却突然改了主意,掩上门不叫他直接进来,只是靠着门笑。
叶无忧也不恼她,声音藏匿着无限温柔,“谁惹你生气了?笑得这么闷,怕是真的不高兴。”
他隔着那扇雕镂芙蓉纹嵌银剔漆的檀木门扉,用指尖轻轻勾画着引出的管弦鸣的轮廓,“我来了,不够让你开心一点吗?”
管弦鸣眨了眨眼,“哼”了一声,推开门歪头望着他。
还是那个丰神俊朗的叶无忧,只是自己思念的对象,现在正满眼宠溺地望着自己。没脸没皮的管三小姐有些臊得慌,“我们,我们去花园的亭子里坐会吧,你就这样来我院子里也太……”
太不合礼节,太荒唐了?管弦鸣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比他们还要思想封建。
叶无忧配合地退了几步,摆了摆袖子说了声“请”。
两人沉默地行至花园,碧珠指挥着丫鬟们摆好了茶水点心,便领人退在亭子外候着。
管弦鸣抬眼看了叶无忧一眼,悄咪咪地朝他挪了挪。见叶无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撇过脸扬起嘴角,管弦鸣得寸进尺地伸出了手,穿过叶无忧的指缝,十指相扣,还得意洋洋地晃了晃紧握的双手。
叶无忧脸上的笑意更深,侧过头凝视着管弦鸣,猛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又把脸凑得很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睛。
管弦鸣倒也没有再怕的,仰着脸迎着叶无忧灼热的目光,挑衅似的凑得更近了。
她轻轻在叶无忧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眨巴着明亮的双眼,“你偷亲我,所以你得把画舫借给我。”
叶无忧眼角眉梢的爱意快要溢出来,他前倾身子,也轻轻地、快速地将自己的唇印在管弦鸣的唇瓣上,尔后把头靠在管弦鸣的肩膀上,用头蹭了蹭她的脖子,呢喃道:“好的,借给你,我把我也给你,不是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