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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季康又不是傻子,看着李弘脸上得意甚至有些嚣张的神情,便明白这是李弘在向他炫耀,这个女子是自己的私人物品,所以可以任由自己摆布,自己想让她说话,就让她说话,不想让她说话,那么,对任何来说,她就是个哑巴。
何况,这是天下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有的心态,特别是在拥有了一个绝美如仙子般的女子在身旁,面对他人的欣赏、艳羡,自然是无论心理上,还是表情上,都会装满了成就感跟所谓的面子。
同样身为男人的杨季康,自然是明白这种男子的心理,而他向来也有猎艳之心,西湖之上、还是杭州城内,多少名媛少女、或者是画舫花魁,他都曾拜见过。
而且就是现在,自己身边也有两位美丽的女子陪伴,但与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比起来,明显就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了。
原本看起来很有气质的两个侍女,在这个白衣女子出现后,立刻变成了庸脂俗粉,无论是气质、容貌、身材,哪一样都没办法跟眼前的白衣仙子相比较。
“兄台说笑了吧?在下观这位貌如天仙般的小姐,并未梳我大唐小姐该有的发髻,更不是嫁为人夫后盘起秀发,倒不知道兄台为何如此笃定,她就是您的人了?”杨季康对于刚才李弘那一番话,感到很愤怒。
那一番话就像是把眼前的白衣仙子当做货物一样,不由得激起了他怜香惜玉之心。
“这跟你有关系吗?是不是我的人,难道还要告诉你?还是你这就打算明抢了?”李弘看着杨季康有些困惑,这货三言两句就想撇清自己跟白纯的关系,这样一来,岂不是人如货物,两句话的功夫,白纯就变成了两人待抢的货物了。
“在下看你兄台怕是与她也不熟吧,既然如此,那么在下想要结识这位如仙子般的美人儿,就不算是冒犯兄台您了。”杨季康眼神闪过一丝狠意,纵横杭州多年,还未曾见过如此美妙的人儿,如果今日错过,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公子,快看。”白纯突然出声,提醒李弘说道:“奴婢发现楼下这家店铺好奇怪,卖的是玉石,却只见付银子的,不见人拿走玉石呢。”
“这有何奇怪,结完账,自然是有下人会送到府上的。”杨季康听声如黄莺般的白纯突然说道,立刻殷勤的给解释道。
只是刚刚解释完,见那女子并没有理会自己,反而是继续望着窗外,突然间一惊道:“你……你刚才自称奴婢?难道你不是良人?”
但他的问话就是石沉大海一般,那坐在窗边的女子,对于他的问话,依然是毫不理会。
而李弘在白纯提醒自己的时候,便望向了窗外,两个看似商贩的汉子,来到那家商铺,偶尔抓起玉石看来看去,但看他们的神情,显然心思并不是在玉石之上。
至于白纯所说的,一边给银子没拿货,并不是指楼下特定的买卖,而是指楼下商铺的那几个人,在一出一进间,看似商贩的两个汉子,摇身一变成了店铺的伙计,而原本的伙计,却变成了商贩,离开了店铺。
李弘与白纯两人,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形,无法摇摇晃晃出现在离开的那两人身后后,李弘跟白纯这才把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
两人互望了一眼,端起茶杯各自喝了一口,这才准备再次打量着这家茶楼的大厅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像是石化了的杨季康站在一旁。
“你还没走?还站这干嘛,看窗外的风景?”李弘刚才虽然跟他说了几句话,但是心思并没有放在上面,刚才被白纯打断后,再回过神时,早就把杨季康给忘了。
此时看着还站在旁边赖着不走的杨季康,李弘这才起了好奇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刚才杨季康慕名而来结识白纯,可以说是被白纯的容貌所迷。
但现在吃了好几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竟然还能够心平气和的站在一旁等候,那么说明此人的城府绝对很深,最起码此人应该有一定的身份是没错的。
杨季康见李弘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才明白,原来人家刚才真没把自己当回事儿,真是当成了空气,现在见到自己还没走,于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自己被人无视了,他脑海里一直萦绕着的是刚才白纯嘴里那自称:“奴婢。”
于是杨季康也忽视了李弘的问话,眼睛直直看着白纯说道:“在下杨季康,杭州人氏,听闻刚才小姐自称奴婢,不知道可是属实?”
李弘一愣,尼玛,这货还真挺记仇,自己刚才忽视他,他现在就开始忽视自己的话了。
于是淡淡的喝道:“哎哎哎,正主在这儿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纯对于杨季康的话语,依然是毫无反应,面色平淡、神态从容的替李弘斟茶后,便捧起自己的茶水喝了一小口,对于杨季康,依然是连正眼看都没有看一眼。
杨季康断然扭头,这次却是神情凝重,看着李弘说道:“在下杨季康,刚才听闻这位仙子小姐自称奴婢,那么想来便是兄台买来的了,我愿意花兄台买这位小姐的十倍价钱,从兄台手里把她赎过来,不知道兄台意下如何?”
“啊……你……。”杨季康刚说完话,就看见白衣仙子玉手一抬,刚刚仙子手里的一杯茶水,瞬间泼到了自己身上。
“踢出去。”白纯蹙眉淡淡的说道。
于是不等杨季康反应过来,只见一直站在白纯身后的男子,突然对自己胸口一脚踹了过来。
本能之下,他拍打着胸口的有些发烫的茶水,想要躲闪那踢出来的一脚,但还不等他脚下移动闪避,那一只脚已经印在了他的胸口,瞬间他便胸口带着一个脚印,飞了出去。
接着便撞飞了身后不远处的另外一桌的客人,顿时,整个原本歌声与低声喧哗的大厅内,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只有被撞飞的人痛苦的哼了几声,从杂乱无章的地上缓缓起身。
“你们是何人,来人呐,把他们拿下来。”杨季康面色赤红,怒吼道。
这一辈子,还从来不曾如此丢人过,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一脚踹飞,连带着撞到了其他桌子,身上的墨汁、茶水到处都是,与他平日里风流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如此形象,让他如何能不恼羞成怒!
“且慢!”李弘的身后突然间想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李弘跟白纯一愣,两人同时诧异的望了过去,难不成还有人出来主持公道?
“张兄难道想要帮着这两个外人不成?”杨季康站起身后,就向李弘这边扑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但不等他靠前,已经站在桌前的猎豹再一次把他踢飞了出去,而不远处原本与他一同前来的男男女女,望着猎豹一身杀气的样子,却是不敢靠近,只是狠狠的瞪着若无其事的李弘跟白纯。
“还请这位兄台手下……手下留情。”张翌看着猎豹连出两脚,自己说手下留情,总觉得怪怪的。
何况,刚才人家踢出去的那两脚,毫不拖泥带水,刚劲有力,一看便知人家是个练家子,所以距离五步之远便伸手制止猎豹道。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找人来,今日一定要把这个人牙子带走!”杨季康再次爬起来,这一次却感到了胸口在隐隐作痛,显然人家这两脚,都是留了力气的。
恼羞成怒、面色如同一块红布,神情似发情的公牛般,再次怒吼着就要冲过来,却被一旁的年轻人张翌,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杨兄切莫冲动。”张翌拦住要继续冲上来的杨季康,好言说道。
“张侯爷,这里可是杭州,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吧?立刻让开!”杨季康被拦住,看着张翌和颜悦色的神情冷冷说道。
“杨兄,人家已经……已经脚下留情了,看来并非善茬,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何况是你出言冒犯在先,任谁也不愿意听到买卖这二字不是?”张翌继续拉着杨季康的胳膊,好意的说道。
“留情?笑话!今日之事儿难道你想我杨季康就这么揭过去?你张翌怕事儿,但我杨季康并不怕事儿!”杨季康看着周围安静的人群,都在望向他这里,脸上的羞愤更加明显,今日之耻必须让其用性命来还!
“公子……。”芒种在李弘身后低声想要说话。
“等等看,先看看这姓杨的到底什么来头。”李弘低声对身后的芒种说道,而后继续一副看戏的神情,与白纯悠然从容的坐在茶座,看着那个张翌阻拦怒不可遏的杨思康。
而就在李弘的话音刚落后,楼梯处传来的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楼下跑上来了十七八个彪形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站在杨季康身后,等候着杨季康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