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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黑门23年9月26日/地点:巴罗夫庄园内部—通灵学院校址
我们暂时只能靠着诅咒教派的种种恶行为理由前来讨伐,我们还知道诅咒教派是天灾军团的科学研究部队,专门研发能够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亡灵丧尸的瘟疫技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难道仅仅是让所有凡人变得跟他们一样么?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疑惑,就连被屠城的洛丹伦王室,以至全艾泽拉斯的居民都难以理解他们的目的。
我带着同伴们舍生忘死的此行中有重要的一项就是探究他们的犯罪理由,院长加丁、于勒、蝙蝠传令官的密信,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但有个小问题,来时的通路上降下了一座万斤大闸,就连塞壬都束手无策。
逍逍:“骨哥呀,我们到时候咋出去呀?”
“也许杀了加丁后,这个问题就很简单了。现在最主要问题是尽量减少伤亡,并且把伊露他爸救出来。我跟加丁照了一面,那老家伙的幻术登峰造极,我怕同伴们有失。。。”
塞壬:“那还耽搁什么?虽与你们初识,但既然许下诺言,我这把剑就是守护伙伴的。”
“你先帮忙把所有的门都轰开,咱们这就与所有同伴会和,防止院长去增援。”
随手间鲫王石飞出一剑,焚尸学的通路直接被打开。只见幽奈早已将整间屋子的敌人消灭,她似乎完全没受伤,但看见我们立刻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想看到我们一样。幽奈的双手正是紧紧抓着那根九鬼锁,我心道不好,幽奈的怪异行为证明她已经中了加丁的幻术。
我赶忙领着贝斯特等人快步跑下两排课桌椅中间的石阶,奔至幽奈身旁。
九鬼锁可以吸收被锁住的人身体上的力量,幽奈此时攥着,就等于替代巴罗夫先生受难。她小脸憋的通红,直到现在她还以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们。
这间教室中间有个生锈的大焚尸炉,目测就是培训焚烧不可再利用尸体工人的教室。
有个阴森森的老头儿躺在地上,已然被烧死,全身焦黑,双手五指扭曲地举在身前。
我不敢碰触幽奈的身体,不然锁链也会吸收我的力量。我只是站在幽奈一步远的地方,指着老人的尸体称赞道:“幽奈妹妹,你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快放手吧!没看我们大伙来帮你了么?”
幽奈并不答话,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已经绷紧到了极限,足以看出她即将力竭。
塞壬出言道:“这巨魔妹子也是同伴之一么?当真怪的紧。我叫塞壬!”
逍逍:“怪?比你更怪么?”
塞壬不好意思地拍着脑袋:“也对!也对!”
“她恐怕是中了幻术,现在看我们都是敌人。怎么想个办法把她揪下来。”
塞壬一把环抱住幽奈的蛮腰,刚要使力,却自己尾巴一软,瘫倒在地,手也随之松开了。
塞壬:“那链子有吸取体力的作用,没想到这鬼地方真是处处陷阱!”
“你太着急了!我还没说完呢,这九鬼锁能困住任何人,一旦捆上,即使天上真神也松不脱的。”
塞壬:“那咋办?要不让我一剑砍了这链子!”谈话间,塞壬的体力已经恢复,说明这锁链只能在触碰时起效。
“慢着!”
“骨哥!怎么了?”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如果这不是幽奈怎么办?”
贝斯特一直在跟被他吸走的蛊虫培养感情,现在听到我这么说,也不禁身体一震,头皮发麻。我能就近听到他内心的惊讶之情。
逍逍抢着说道:“什么?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是幽奈没中幻术,而看到此情此景的我们才是中了幻术的,那又怎么说?”
达尔文虚弱道:“哎~~!都疯了!我还是再睡会儿吧。。。”他和伊露两人都被塞壬缠在背后,说完,真的昏睡过去。
贝斯特沉思良久,惊叫道:“照你的说法,你!我!大家都有可能是幻术的产物,只有我们每个人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影。”
“没错!但你们不同,我能靠天选者之姿听到你们心中的悸动,而幽奈的我却听不到。”我特别留意说这话时幽奈的表情,原本精致的美貌脸孔此刻表情越来越难看,我始终无法听见她的内心,而且又无法猜到她究竟在惧怕什么。
塞壬无聊地用巨剑拨弄着那个巨大焚尸炉的炉门,但听到我的话,他突然神色认真起来:“天选者?你也是天选者?”他的声音从鱼唇中爆裂而出,音量之大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要说也?”我只到天选者的事情这世上除我之外再无人知晓,虽然路西法临走时说过每个天使都会有一个天选者代为履行上父的使命,但我从没想过今生可以遇到别的天选者,所以话语间也就是一带而过,没想到塞壬竟然听说过。
塞壬恢复了平静:“你能听到别人心中所想??”
“嗯,但不是特别确切的语言,而仅仅是触动真切感情的想法我才能听到,感情越是真切,我听的就越是清楚。”
塞壬:“天父教果然是艾星大宗,即便是仅能听到感情的变化,那也是为人称羡的奇能了。”
“大哥,这么说您是梵教的天选者?”
塞壬:“我想这并不是你听出来的吧?因为我刚刚没有思考自己的身份。”
“就是我猜对了?”
塞壬:“我乃象神迦尼萨的天选者,主要负责创生和破除障碍的神迹。”
“真神给了您什么能力?”
塞壬:“这把鲫王石就是他所赐,象神临走时对我说本来力量也是应该赐予我的,但是我原本的力量已经比肩天选者之姿了,没必要画蛇添足。”
“哎~~~!能认得塞壬大哥这个跟我一样肩负重任的苦命人,是我近几月来最高兴的事了。但即使这里一下子出了两个天选者,还是无法辨识幽奈的身份,这是现在最头疼的事。”
塞壬:“俺一剑斩了这锁链不就结了,到时再问这小姑娘是真是假呀!”
“好吧,那就。。。”塞壬刚要砍链子,我赶忙吼道:“等等!”
塞壬:“你这。。。太磨叽啦!”
“我刚刚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让这个幽奈听的。每当我们提到斩断锁链,她心中就会产生一个极其微弱的恐惧悸动。”
逍逍:“但是如果这真的是幽奈呢?她也许发现这锁链不能打破,所以就一直自己拉着,又不能说话,只好用恐惧的眼神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刚开始我也有这个疑虑,直到我发现这个人不是女人之后。”
贝斯特:“难道说女人和男人的心语也是不同的?”
“其实并无二致,只不过男生的心思沉稳,而女孩的思维跳跃性频率极快,若是幽奈本人,她定会发出其他的求救信号,而不是一味地眨眼。既然可以眨动眼皮,动动鼻翼或是咧嘴就都不在话下了。那老不死的所托非人,眼前这个冒充的幽奈脑子太过死板了。”
塞壬:“那这幻术怎么破?你们的朋友小姑娘又在哪里?”
“那么不知变通的脑子,怎么看也不是个年轻人应有的,那具尸骸是个老者模样,如果我猜的不错,他既是她,那她就是他了。”我一指地上的焦尸,引得大伙又是一惊。
逍逍赶忙跑上前去,抱住尸体痛哭道:“长牙妹子死了?呜啊~!!!”
“先别急,这个幻术的目的是想要咱们为救幽奈而去破了锁链。如果他自己的手下能打破,就不用做这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也就是说咱们这些人有可能是他打破锁链的唯一方法,他绝不会随便杀人的。”
逍逍:“可。。。不可能呀!那九鬼控心锁就是他们弄在巴罗夫先生身上的,怎么又要断开?”
“这个就是我的另一个猜测,咱们一开始都想错了,九鬼控心锁是冥界用来困住厉鬼或是冥神的,巴罗夫先生如果只是个凡人,用这个消耗大量魂力的法术有些不值。。。”
眼前的幽奈听到这,表情突然轻松下来,嘴角还挤出一个诡诈的微笑,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巨魔少女口中涌出:“聪明!真聪明!我只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里头最棘手的碴子是那个老瞎狗,真没想到率先看破这一切竟会是你!”
整个房间的景物基本上没有任何改变,只有幽奈的容貌逐渐变作了加丁,地上的焦尸还是那具焦尸,只不过幽奈被死死绑在焦尸身下,嘴唇上爬着一只手掌大小的花斑毒蝎子。
我一时语塞,加丁则不慌不忙地继续说着:“你的推理已经很完美了,只不过没有料到我才是变成你巨魔妹子的人儿。我确是所托非人,但我的手下已经死了。”
“你到底是谁?加丁!你的幻术能耐不像凡人,更不像守护者!”
加丁:“呃~~就让你猜猜,给你个小提示:我是你师伯呀。”
“师伯?我从没听沃迪恩神父。。。你说你是七君?”
加丁:“哇!莉莉丝那个臭娘们为什么可以得到你这个难得的聪明人做帮手,真是让我气不过呢!”
“地狱真神为什么无视戒律,干涉凡间事物?”
加丁:“你不是知道吗?那些管事儿的都离开这个星系了,天高皇帝远。我也不能总给一个小姑娘当看家狗吧?”
“天灾军团就是你!!!搞出来的!”我已睚眦尽裂,眼中即将瞪出火来,烧尽眼前的罪恶之源。
加丁:“我觉得你们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手下了,所以跟你们说说也无妨!”
“咚!”塞壬从加丁脑后偷袭,一剑正砸在加丁的人头长杖上,可前者用尽平生怪力,后者却轻松以对,饶是地砖都被震得粉碎,加丁的长杖却是纹丝不动,轻轻一挥,塞壬就被打飞出去,将焚尸炉撞得平移了四五米。
加丁:“迦尼萨的天选者,脾气也跟发疯的大象似的。不过将来我会委以重任的,就凭今天你们所有人优异的表现。”
“为什么?无眠者!”
加丁:“呦?连老夫的名号都猜出来了?怪不得天殿和冥府都点名要你办事呢!”
“【无眠者安士白】!我听说过你,作为天父教徒,地狱七君我都有一定了解,但我对你的了解,是那场莉莉丝重夺政权的战争!对不对?”(希伯来语名:Asbeel)
安士白:“他们说你没有那时的记忆了,看来这些人也都是满嘴谎言哪!”
“我确实没有,直到现在我也只能回忆起是你发动了政变,将莉莉丝打得形神俱灭!只是你狂妄自大,没有注意到她把主体阴魂都灌注到了人间。”
安士白:“这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那妮子还真给了我当头一棒。”
“少说废话!安士白!到底为什么加害那么多人?”
安士白:“你们凡人不是也养猪的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低着头,被自己的脑中混乱的记忆和现在刚刚悟透的事实撞的血肉模糊、支离破碎,口中不住地呢喃:“我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安士白:“唔~~!吓死我了,幸好你现在还没这个实力。你现在充其量是个能力完全未觉醒的天选者、地狱鬼差候选人罢了。”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安士白:“既然养猪这个爱好你不认可,那我就换个说法。我不认为那个妮子比我当冥府的主宰更合适,所以我发动了那次政变,不对不对,瞧我都被你带歪了。我那叫革命,一场地狱的革命,如果成功了,我将统一冥界,把那些异教徒信奉的死亡国度的神统统拉进我的地狱中做苦力,帮助我收集灵魂。”
“你他妈要那么多灵魂干嘛?”
安士白:“掌控灵魂的多寡决定着神之力的大小,如果足以使我攻上三十三重天,那你想想看。再配合我兄弟的失。。。”
“失什么?”
安士白:“不用在意,那家伙也不是绝对的朋友!你也不必知道这些!总的来说,我想摆脱神职,创建一个由我说了算的理想世界。”
“可怜!”
安士白用法杖重重敲击着地面:“你在说我么?”
“你在避重就轻!你自己现在的力量就连凡人联合起来都对付不了,不然哪还需要把这万千平民弄成行尸走肉帮你达成目的呢?”
安士白:“你眼力也不错!我是被贱丫头伤了,现在的神之力顶多算原来的百分之一。但是如果想要长久统治,没有信奉我的凡人怎么行?是我赐予巫妖王耐奥祖力量的,但那家伙却总想摆脱我的掌握,所以当那个臭瞎子击碎寒冰王座的时候,我选择作壁上观。在他死后,我再扶持出一个新的、更加唯命是从的巫妖王!”
“阿尔萨斯。。。”
安士白:“注意你的态度!那是你未来的主人,不要直呼他的名字!”
“所以我说你可怜!地狱中随便来个冥主你就对付不了!在这里自说自话地过家家!”
安士白:“嗯,对!但冥主们跨不过生死桥!而我做到了!我比他们都强!”
“人家是不愿违背不干涉凡间事物的信条!只有你仗着神职,欺凌凡人!”
安士白:“你不用试图激怒我,宽容也是神留给你们的宝贵财富,我怎会不懂呢?”
“。。。。。。你令我恶心!”
人头长杖突然怒道:“呀呀呀!这小崽子对大神这么无礼,让我杀了他吧!”
安士白:“放肆!话还没说清楚呢!而且哈德利先生是我数百年来最好的听众之一,我哪舍得杀他呀?”
“你的法杖上是挑着个马桶么?”
人头杖:“呸!我就是加丁!你们找得千辛万苦的院长!”
“那就难怪了,一群狗屎教徒被塞在马桶里,你这马桶院长说话都是一股臭气!”
安士白握紧了长杖,斥责道:“别不自量力,就凭你早就被这帮人把学院灭了!论单挑你都打不过哈德利先生!”
人头杖:“是。。。是。。。属下不说话就是。”
“安士白!你既然愿意坦白,今天就跟我说个痛快!不死瘟疫是不是你研制出来的?”
安士白:“不错,人界哪有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神术?”
“放屁!你那叫化神奇为腐朽。我再问你,亡灵大军的幕后主使就是你,对吧?”
安士白:“嗯,不全是。还有什么问题?”
“入侵塔伦米尔是你的计划?”
安士白:“嗯哼。”
“也就是说杀我父亲的人就是你?”
安士白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伙计们,你们快逃,能带上几个人就带几个。”
塞壬挣扎着从焚尸炉的凹陷中爬出,背起达尔文和伊露,拖住捆绑幽奈的绳子,蹒跚着回到了我身边,低声说:“我送他们出去,再回来助你!”
“不行!这是命令,塞壬!你务必让他们所有人活着离开!”
达尔文:“我要死了吗?不!!!我还不想死!”说完,在塞壬背上挣扎起来。
安士白:“没用的,通灵学院的大门已经永久地封闭了。没有我的神之力,谁也打不开。”
“少废话!人活着就有希望。。。不,有希望的人才叫活着!”
安士白:“那我就看好戏了,本来想稍微参与一下的,没想到被你识破了。接下来我想看看你们的本事,可别叫我失望哦!”他转身要走,我看准机会凝出一对极大的圣光之力,双拳击出,原想将他烧成灰烬,他却连头都没回,两股圣光在他背后半步之际顷刻化为虚无。不想他再次开口,恍若没有任何事发生:“哦,对了,巴罗夫是我留给你们的大礼,也许救了他,你们就能顺利脱困了。但还是别妄想能逃出我的掌心,不过你们逃的越远,我就越高兴,哈哈哈哈哈~~~!”随着笑声渐远,安士白的身形缓慢地、一点点地消失在教室的中间。
塞壬松了口气,终于将重伤显现出来,一大口黑血吐在地上,拄着鲫王石,才不至于摔倒。
塞壬:“哈德利兄弟,他说他是神?”
“在这件事上他没有撒谎,他就是贪婪之神—无眠者安士白!”
塞壬:“那就麻烦了,现在再祈求上苍的神力恐怕为时已晚,三十三重天已是空城一座。只有地狱的神现在赶来清理门户,咱们才能侥幸逃出生天。”
“不可能了,不管是天殿亦或冥府,能够抵达人间的不是化身就是虚影,而安士白是完完全全本体降世的,力量层级简直是天差地别,即使莉莉丝的虚影来了,也只有被他撕碎的份。况且他的无眠幻术,就算你本身比他实力更强,他也依然可以全身而退。”
达尔文已经大哭起来,念叨着还不想死。
贝斯特也说:“唉~~净化不了父亲,是我终生之憾。”
“先别急着留遗言,安士白由于贪婪所致,是绝不会轻易杀掉我们的,他一定妄想把我们都收入天灾的编制,好以后为他所用。这样一来,往最坏处想,我们也能留个全尸。你们顶多变得更我一样。”
达尔文:“我才不要跟你一样!我还是个小处男呀!就要变成无能的废渣啦!呜呜呜呜呜!”
“你都一直这么看我的?其实亡灵没那么糟,只是神经系统体会到的快乐程度。。。我他妈跟你说这个干嘛?!!”
贝斯特:“咱们先把巴罗夫先生救出来,起码在死前,让伊露希亚与父亲团聚吧。而且我很担心我的妻子。。。”
“敏娜在哪个房间来着?”
贝斯特:“【瘟疫学】!”
身后的焚尸炉被塞壬一撞,侧翻在凛柱旁,其中未灭的火星引燃了悬挂的织物。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出了焚尸间,九鬼锁在火焰中逐渐化为虚无,巴罗夫身上的锁链仅剩三条。。。。。。。。。。。。。。。。。。。。(兔笔康涕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