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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的剑鬼,循着冥冥中的指引,来到了天疆。但这指引却没有告诉他到了天疆该做什么。
所以他转悠着就被猴儿们酿的酒香吸引了,过几天就来拿几坛子喝个烂醉,然后醉醒了继续去拿酒。
至于说拦路的猴子?
一脚踢开不就好了!
这些猴子也就酿酒的本事不错,武道实力就差得远了。
“萨!这些猴子喊来的帮手倒是够劲!”
几番交手,剑鬼与凛牧皆已经对对手的修为有些了然,心中不由钦佩,口中也不由自主地赞叹起来。
“剑者何名?非凡人也!”
虽然知晓对手乃是剑中之鬼,凛牧依然未曾露出任何的破绽,引招不发便是询问名姓。凛牧的剑,和他的人一样,开始学会思考于盘算。
“萨!萨萨!打得高兴了,老鬼我就告诉你!”
态势疯狂的剑鬼,却是不经意流露出单纯的本质,狂态的剑不留间隙,直趋凛牧不动态势之破绽,此刻的剑鬼还只是剑中之灵,丝毫没有于对手共同停手的觉悟!
只可惜。
凛牧引而不发的这一招,正是蓄势待发的一击,即便是以剑鬼天生神授的剑觉,也只是能把自身对剑的使用提升至顶端,却也不能提升剑鬼应对各类敌人的手段。
一击,便是战势的分野。
原先,由于剑鬼身为剑灵,对剑的了解远超常人,一把炼鬼百封阙舞地是水泼不进,狂态尽展,直压得凛牧都喘不过气来。
没办法,凛牧的剑术只是刚刚算得上登堂入室,要和剑觉顶尖的剑鬼交战还是太过勉强,在这样被完全压着打的情况下还没有崩盘只是因为他的功力太过深厚,根基惊世骇俗罢了。
但,战场的胜负,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
突袭凛牧反被一击逼得手忙脚乱的剑鬼,从未想过剑法还可以这样使用。这是超过了剑技本身的战术范围,而这,则是剑鬼最为薄弱的地方!
腾转挪移,点星化痕,初占上风的凛牧此时内心的心情只有畅快二字。
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剑术的天才的话,凛牧绝对算得上天才中的天才。虽然多年的习剑生涯,只是给这把名为凛牧的剑打好了还算不错的剑身,但一旦被开锋,却是锋芒闪烁地直逼人的眼眸!
他的进步,实在是太快了!并且仍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
节奏!
随着感觉走的节奏!
往往在剑鬼以妙到巅峰的剑技破开凛牧的一波攻势,那下一波的攻势又会是如影随形般席卷而来,丝毫不给剑鬼喘息的时间。
畅快!
淋漓的畅快!
剑鬼身为剑中之鬼当然绝非浪得虚名,每一招每一式皆是惊世骇俗的绝妙之招,甚至每一次凛牧都以为剑鬼就要败了,却仍然被其神乎其技的剑术所破开,延缓了这场战局。
但!
每当剑鬼以惊世剑技接下凛牧的攻势,凛牧都会从剑鬼的反应当中汲取到难得的经验,然后在下一击让剑鬼更加的难受。
剑鬼,毕竟是处于下风了。
凛牧沸腾的真元,磅礴的真力,都构成了点青杖上无匹的剑罡。
“方天并流渡玄峰”
凛然的剑势,难挡的锋锐,被凛牧的节奏压迫地失了狂态的剑鬼在这样的极招愈加显得豪放不羁,其一身狂气似乎丝毫没有被凛牧这极招的声势影响到,反而更加的浓烈了!
“疯鬼乱狱破千崶”
抓准凛牧聚力提元的时机,剑鬼一身狂态毕露,张扬的须发都席卷着浓烈的剑气,誓要将面前此人一击击落尘埃!
交错的人影,交接的兵器,极招同出的两个人在大地的中央碰撞,又在瞬间弹向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
瞬间,大地摧折,山石崩裂,遍地的裂痕于破碎见证着这一击余波的力量,而不远处再次被影响滑坡的山体也见证着二人的胜负。
丝毫之差。
“萨!猴子的帮手,老鬼我这次输的不服,说出你的名字,下次老鬼我还会来找你单挑啊!”
大概是由于先前的战斗节奏都被凛牧所掌握,导致剑鬼的狂剑特质都没有发挥出来,连最后的极招对决都被凛牧硬是以强悍的根基强行压过,剑鬼这一次输地是相当的不服气,还在叫嚣着下次还要来战。
“天疆,凛牧。顺便,我知道你叫老鬼了!”
进步偌大的凛牧也不想再战了。此时的他,需要专心致志地将刚才战斗的经验,真正转化为自己的剑上修为。剑鬼下次再战的战约正合他意。
“萨!他怎么知道剑鬼的名字的!萨!萨萨!”
摸摸脑袋,战败的剑鬼再度扛起大剑,迈着大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虽然此战的失利让剑鬼失去了再度获得酒喝的机会,却让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这一次他可不需要喝酒来度过这些日子了,对于此战的分析于总结将会让他这几日的生活非常地充实!
就这样,凛牧就在猿山住下了,虽然小猴子们对于他们的神没有一下子解决掉那个坏人感到奇怪,但看到他俩战斗之后破碎的场景所有的猴子们都安静下来了:
“好可怕的威力,能跟牧神对敌的家伙肯定是最可怕的魔鬼!牧神要是能一直在猿山住下保护我们就好了。”
此时的圣浊苍穹内,羽族的三大神鸟正同时前来意欲求见牧神,似乎是羽族之内出了什么变故,需要向凛牧禀告一番。
“牧神正在猿山解决一名不知何来的剑术高手,此时并不在圣浊苍穹内,三位长者请回吧!”
圣浊苍穹之外,负责守护此地的瑞兽乘黄正向三人解释着凛牧的去向。只是似乎羽族的事情真的很大,耳闻凛牧不在的三人甚至来不及交代具体的情况,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牧神既然另有他事,此次诛恶就只能看我们的了。回到族内我们三人就兵分三路,沿着那些孽畜可能的路线进行追逼,一定要把这几个对我羽族下手的家伙抓起来,为我们牺牲的族人偿罪!”
天空,是三只神鸟的天空。在空中商量好安排之后就是三神鸟分兵三处,从天空搜索地上的任何蛛丝马迹。
而在羽族茂密的丛林之中,却是正有三个面目凶残的家伙正满口是血地吃着一只面目全非的尸体。
看那三兽嘴边残存的羽毛,很显然是羽族的族民。只是那长长的腿和短小的翅膀,却是说明这具尸体的主人并非可以飞翔的种类。
不过无论这具尸体原本是什么鸟,他现在都只是一具被吃得只剩下一点残余的尸骸,甚至就连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都被挖下来连着脑子吃掉了。
“天凶!还是你英明,知道那些会飞的家伙不好抓,带我们来抓这只嘟嘟。”
嘴里嚼着嘟嘟脑子的嗜火贪狼,含糊不清地说着对九尾怪诞凿七窍的敬仰,口中的涎水不时地往外冒着,看得一旁的狰狞直翻白眼。
不过凿七窍却是很满意嗜火贪狼的态度,在讲述自己英明想法的同时还把手中嘟嘟的屁股扔给了贪狼,以示对嗜火贪狼忠心的奖励。
只是对于狰狞的安抚还是需要的,既然让一心最喜爱吃麟族的獠无首离开了麟族,总该给她把利弊讲清楚。
“咱们到羽族这儿,也是迫不得已。那应龙老儿好像是要产仔了,整天疯地不行,在麟族我们暂时是呆不下去了,到羽族来也只是权益之策。”
装作咳嗽了两声,这只九尾怪诞摇了摇脑袋,继续给自己的两个手下讲解道:
“羽族虽然体轻肉少,但对我们孽族却是所知甚少,对我们的防备也是少之又少,我们可以先在羽族打一打牙祭,等到那老蠢龙安生了,我们就回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