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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赦猛然拍了桌子,吓了我一跳,忙拍拍心口,忽见贾赦和邢夫人贾琏都看着我,忙放下手笑道,“才喝水差点呛住。我才回府,只仿佛听说了一点,莫不是老爷交办的差事二爷办砸了,惹老爷生气?二爷年纪轻,又没经历过多少事情,老爷常教导他,原是应该的。”贾赦怒极反笑道,“琏儿媳妇,我知道你能言善辩的,甚讨老太太喜欢。论理,我这做公爹的不该和你这样较真,只是今儿这情况不同,少不得竟不顾那些规矩了。明人不说暗话,琏儿到现在都没有个儿子,我自然心里焦急,可巧人送了两个绝色丫头,我送给他放在房里,他说什么都不要,便被我打了。俗话说,长者赐,不敢辞。何况我是他亲爹,当着外人就敢这样顶撞我,自然是要挨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是望六十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孙子都没有,琏儿媳妇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我见贾赦今日不顾脸面,心里有些恼火,面子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笑眯眯的样子道,“照老爷的说法,自然是二爷的不是了。做父亲的要送小老婆给儿子,儿子怎么能推辞?老爷原该好好说说二爷才是,媳妇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贾赦似乎被我的胡搅蛮缠搞得更为恼火道,“你们成亲这些年,巧儿都两岁了,如今还不生个儿子?说到底是你犯了妒忌,不让琏儿纳妾,行动将琏儿制住。琏儿说你身子没问题,我今日请了胡太医来,原和我,和你叔父都认识的,你称呼世伯也罢了,不用回避,叫他来给你瞧瞧脉,便知分晓了。”一面命丫头去客房请胡太医,果然胡太医跟了来,一把山羊胡子显示了年纪,确实不需要回避了。贾赦含笑下座相迎道,“怠慢世兄了。媳妇的事情,劳累世兄久等。”我和贾琏忙站起来,口称“世伯。”
胡太医捋捋胡子笑道,“不碍的,不碍的。这就是侄儿媳妇吧,我当日见过你,那时你还小呢,转眼都做了娘了。可是身上不好?”贾赦瞪了我一眼,转头笑道,“世兄知道,我都胡子一把半截入土的人了,总没个孙子,夜里睡觉都不踏实。这不,儿子媳妇今日都在,劳累世兄给瞧瞧。都是世交,就别讲究那些个劳什子的礼数了。”
我和贾琏见此,虽恼恨贾赦的独断专行,却也没有法子,只得双双伸出手。胡太医先诊了贾琏,颔首微笑。又来诊我的脉,却皱起了眉头,贾赦见此,得意道,“世兄有话但讲无妨。”胡太医收回了手指,又捋捋胡须,摇头晃脑道,“侄媳的脉象甚弱,主气血不足。气不通则体内不畅,血淤积则肤色暗黄。所谓气血乃人之根本命脉,气通血畅,此人必身体康健,百病皆无。气阻血淤则必定邪气入侵,有病来袭。”贾赦听得着急,便道,“世兄还是直说吧,到底碍不碍的?”
我和贾琏听得好笑,见贾赦如此问,忙专心听那胡太医说道“侄媳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据我看来,侄媳的葵水必定或早或迟,难有准的。腰膝酸软,足凉难热。”听得我暗暗点头,这些症状确实存在,却也没当回事。又听道“此主宫寒。想来侄媳平日心思用得多,年少时贪凉饮食业不十分注意,便落下了病根。再前头有过滑胎,生令孙女的时候又元气大伤,后来虽着意保养,到底底子亏了下去,若不用药食调理,只凭饮食是断难恢复的。”
贾赦听那胡太医只管背医书似的,到底没听出结果,便陪笑道,“既如此,世兄可否看看小媳的身子可否再育?”胡太医背完了医术,便笑道,“需要好生调养,我开了方子,若按时服用,再加饮食调理,还要平时不受闲气,不多费心,也得一二年的功夫,便可将宫里寒气渐渐消去,自然好再受胎的。”我听了黯然,想起这王熙凤的身子在生巧姐儿之前原是有过流产的,难道我真的不能再给贾琏和自己生一个想要的儿子么?
贾琏忙道,“世伯,有没有好一点的法子?”胡太医想了想道,“有却有,那天山的雪莲是妇科圣药,凡女子气虚,气弱,血阻,血滞,抑或产后恶露不止,抑或淤积不下的,一应妇科疑难杂症,但有一枝天山雪莲,细细的摘了花瓣,选那三年以上的母鸡,文火熬了汤,比什么药都管用的。只是,这雪莲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便是皇宫也没有几支,外面更是千金难求。”贾琏听了有些失望,我却心里暗喜。想到方得的一枝雪莲,心里便有了盼头。只是既然贾赦借此发难,未必不是我在贾府的转机。我总要寻了法子出去的,不会在这府里终老。当下便不作声。
贾赦见胡太医如此说,便笑道,“世兄医术高明,有劳了。如此,世兄且请客房休息,回头小弟处理完家务,自陪世兄喝两杯。”胡太医收拾了诊脉的小枕,笑道,“我还要去三爷府里,他的侧福晋有了身孕,日前正当宝贝护着,唯恐出了岔子。说起来也是令府的亲戚呢。”贾赦等还不知道是宝钗,此刻十分惊讶,忙寒暄着送了胡太医出去又回来坐下。我和贾琏都默不作声。
贾赦冷冷道,“可听到了?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贾琏急忙道,“咱们家现有娘娘在宫里,便去求娘娘寻一枝雪莲即可。”贾赦哼了一声道,“咱们家娘娘自个儿还没有生育呢,有那样好东西,不会自己用了?你倒是想得挺好,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琏儿媳妇,你怎么说?”
我故意装出无奈和失落的神情道,“媳妇身子不争气,全凭老爷和太太作主。”贾琏急道,“凤儿,你怎么这样说?”贾赦自然满意道,“很好,那这样,我就将那两个丫头给了琏儿,你要好生待她们,她们若有了子嗣,横竖也是在你的名下。你们若是没有异议,我就把那两个丫头叫了来,今儿就跟你们过去。”我却是没那么好欺负的,便陪笑道,“老爷,虽说媳妇没有异议,只是我听说二爷不喜欢那两个,不然也不会挨老爷的打了。”贾琏十分聪明,忙道,“我不要她们,老爷喜欢,自个儿留着吧。”
贾赦恨的又抓起杯子想砸,看到贾琏头上的布条,叹了口气又放下道,“你莫非要气死我才罢休?那两个丫头哪里不好,你看不上她们?”贾琏也是一根筋扭伤了道“她们好是她们好,就只不对我的眼。反正我不要。”邢夫人看贾赦十分生前,恐又出事,便出言缓和道,“凤丫头,你帮着劝劝吧。”贾赦忙道,“对,琏儿媳妇,妇人三从四德,若无子,便当主动为夫纳妾,以传宗祠。这也是你的责任,你想办法劝了琏儿,叫他领了那两个丫头回去。”
我心里好笑,面上却做出为难的样子道,“老爷太太说的是,为夫纳妾是我的本分,我原该听老爷的话的。只是三从里还有一从叫做出嫁从夫,既然我的夫君不喜那两个丫头,我若强行安排了在他房里,岂不是犯了这一条,忤逆了夫君?这两下里为难,可叫媳妇怎么做呢?”
贾琏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贾赦火冒三丈道,“琏儿媳妇,你别在我们跟前演戏,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若还想做贾家的媳妇,我不管你找谁,你得给琏儿房里放两个人,让他早些生了儿子。不然,这不孝的名字扣下来,你便犯了七出。”我忙可怜兮兮的对贾琏道,“二爷,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请告诉我你看中谁家的姑娘,我这就出面去三媒六证的将她聘来做你的二房,尽快为你生了儿子,以免老爷和太太心里不喜我,将我赶回娘家去。”我一面说,一面可怜兮兮的抹眼泪,只是眼里的笑意贾琏是看得到的,便作势道,“多谢娘子贤德。若夫君我哪日看中了女子,必定告诉你为我操办的。如今你且省省心,我还没看中别的女子。”
贾赦恼得砸了一个杯子,正中一个古董花瓶,一片哗啦之声,看得邢夫人心惊不已。我和贾琏忙站起来。贾赦咆哮道,“你两个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实话跟你们说了,那两个丫头你们今日非带回去不可。”见贾赦如此说,我也收起了玩笑,正儿八经道,“老爷的意思,一定要二爷收了那两个丫头?”贾赦点头道“是。”我爽快道,“可以。”不说贾赦,邢夫人和贾琏也瞪大了眼睛看我,仿佛我是怪物一般,前一刻还装疯卖痴的耍弄了贾赦半天,如今却极爽快地答应了此事,天下竟有如此善变的人物?
贾赦忙道,“秋桐,将春兰、秋菊叫来拜见二爷二奶奶。”秋桐答应一声去了。春兰、秋菊,好恶俗的名字,我听了直摇头。果见两个丫头过来,长得倒真如春兰和秋菊般可人清淡,贾雨村那老头不是挺擅长做诗吟对么,怎么竟不费心取两个好听的名字?贾赦便让春兰和秋菊来行礼,我忙叫道,“且慢。”
贾赦见此,忙道,“琏儿媳妇,才说定了的事情,你可别反悔。今儿我和你太太可是专程为此事请你们来的。”我朗声道,“我可不是反悔,只是当着众人,有几句话说明了。”贾赦道,“你说。”我笑了笑道,“好。第一,这两个丫头是老爷您要送给二爷的,是不是?”贾赦点头。我道,“那好,二爷不喜欢这两个女子,为此,挨了老爷的打也不要接她们过去,这个是老爷太太和众人都知道的。”贾赦不语。我益发健谈起来道,“既然如此,老爷还非要二爷和我纳了这两女子,否则今日便不罢休。不得已,我只好说同意,二爷却还没有答应,我斗胆先代二爷答应了。第二,既然二爷为她们挨了打,心里自然是有别扭的,便是今日接过去,我也难保证二爷进她们的房。腿长在二爷身上,我做不了他的主,先和老爷太太还有两位姑娘说明白了,日后有什么事情可别怪到我的头上。”
贾赦道,“你作为妻子,自然要劝你的夫君去她们的房间。”我冷笑一声道,“我的名声久已在外,我不拦着就不错了,还要我劝他?才我不是说了,劝我的夫君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可是犯了出嫁从夫这条戒律的,我并不敢。老爷若空闲,不妨劝劝二爷,或许还听些。”贾琏只不语,看着我和贾赦斗嘴皮子,似乎是帮他也出了一口恶气,倒叫我看得好笑。
贾赦无奈道,“依你说,如何?”我看贾赦退步,便道,“依我的浅见,倒有两个法子。第一,不要这两个丫头,等二爷另寻人。第二,这两个丫头跟了我们去,暂不开脸,只当是使唤丫头。若哪日二爷喜欢了,便开脸做姨娘。以免如今大张旗鼓的,日后耽误了她们。媳妇的浅见,若老爷太太还是不满意,便是作主叫二爷休了我,媳妇也是没法子的了。”
贾赦就要发作,被邢夫人拉住了,冷笑两声便要说话,未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穿越后就数这章写得最酣畅,痛快,仿佛自己在骂人一般!至于雪莲的功效,我并没查过,只是依稀记得武侠里说过它的功效,此处借用安排情节,若错了,大家勿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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