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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接了妙玉来,我自陪了她去见贾母王夫人,贾母最疼小儿女,见妙玉芳华绝代,气质出众,喜得不得了,又听说姓林,便追问是否认识林如海,妙玉摇头道,“自幼父母双亡,不曾听说有什么亲戚。”贾母便不多问了,倒是王夫人拉着妙玉不放,连声赞道,“都说江南出美人,果然不错。我这里正念佛呢,可巧盼来个佛门中人,日后还要多指点才好。”妙玉性洁,不喜别人亲近,便淡淡笑着退后一步合十道,“蒙府上盛情相邀,妙玉感激不尽。”王夫人见妙玉后退,有些不悦,也不恼,依旧笑道,“妙师父只管住着,有什么需求,只管派人告诉我或告诉凤丫头。”妙玉依旧平静道,“多谢了。”转向我道,“多谢二奶奶昨日亲自登门相请,我每日要做功课的,烦请哪位奶奶引了我前去住所。”我忙回了贾母和王夫人,亲自引了妙玉去她的院子,原在我屋子相邻的院落,小小的十余间房舍,妙玉看此处安静,又和我比邻而居,十分高兴,忙吩咐自己的丫头婆子放好东西,自让了我到厅里喝茶。我忙笑道,“来日方长,你先歇歇。我先过去回话,稍后再来寻你说话。”妙玉也知道此刻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便点头,也不送我,自去收拾自己东西了。
贾母上房里,众人正谈论妙玉。因妙玉是佛门众人,方才来拜见贾母和王夫人时候,宝玉等都不敢造次,此刻自然是无所顾忌了。探春道,“果然是佛家人,那沉静雍容的气度是我们万万不能及的。”宝琴道,“瞧她举止,也是饱读诗书,日后咱们又多了个打交道的。”湘云也赞道,“难得一个妙字,果然十分妙,苏州的水果然养人,可惜我不曾呆过。爱哥哥,你说呢?”宝玉正在发呆,冷不丁被湘云胳膊肘拐了一下,“啊”了一声,道“什么?”宝琴笑道,“不用问了,二哥哥都发呆了。”湘云本是故意的,不想此举让众人注意到自己,尤其王夫人看自己眼神不悦,忙笑道,“爱哥哥,我们在说妙玉呢,你看她果然好不好?”
宝玉才缓缓说道,“我瞧妙师父竟与林妹妹有几分相像,尤其那眉尖若蹙,眼含秋水,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湘云便不语,低了头喝茶,宝琴想了想道,“果然有几分相似。”探春笑道,“二哥哥惯会说这句话的,当日林妹妹刚来的时候,二哥哥就说曾见过的。”我正好一脚踏进来,笑道,“说你二哥哥见过谁的?”众人哈哈大笑,探春道,“在说宝二哥哥,不是琏二哥哥。二嫂子又多心了。”
谁知道此刻鸳鸯扯了个妇人进来跪下便哭,我心里一咯噔,这些日子忙碌,我竟忘了鸳鸯的事情,原以为原著里即便贾赦瞧中了鸳鸯,邢夫人也会先跟我说的,不想竟已经发生了,看来已经晚了,该如何是好?我这里想着,贾母那里已经十分惊讶,鸳鸯便一五一十的数落起来,原来果然是贾赦瞧中了她,叫了她的哥哥去说,又命她嫂子来问,鸳鸯性烈,便扯了她嫂子来见贾母。我听鸳鸯的意思,似乎邢夫人尚不知道此事,果然穿越改变了很多,看来不能等着事情发生,还是想到就要去避免的了。
贾母怒道,“原以为这些儿子媳妇都是孝顺的,不想日日算计我身边的人。怎么看我待她好了,还是看她服侍我经心,巴不得要了她去没人服侍我早些儿死了才称你们的心?我早说了,鸳鸯这孩子各色都好,服侍得我细致,我是万离不开她的。如今上下忙着娘娘省亲,我也不去聒噪你们,能省就省了,你们反倒来算计我?”这话说得重,王夫人早站起来垂头听训,我们也都站着。
贾母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的复杂意味一闪而过,继续道,“你们看她不顺眼,竟把我送了金陵去,只怕是我碍你们的眼吧。如今在我这里,面子上好看,背地里商量什么害我的事情,打量我不知道呢,别装着没事人儿。”我听这话,似乎有些怀疑我早知道内情却不说的意思。可我真是不知道啊,也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也只能说不知道啊,当日邢夫人也没说贾赦看中谁,连邢夫人也被蒙在鼓里呢。
鸳鸯还跪着哭,贾母道,“你起来吧,也别哭了,有我这把老骨头在,我看谁敢要了你去。你只说,你将来想个什么样的结果,我只能保了你这几年,等我死了,我也管不着了。”鸳鸯仰头坚定道,“老太太若归了西,我也跟了去。”贾母指着鸳鸯道“听听,这丫头待我的情份,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但有她一半孝心,也就不会来打这个丫头的算盘了。”王夫人低头不敢则声,探春上前笑道,“老太太息怒,大老爷那边要收房里人,太太这里如何知道呢?便知道,也推作不知道才是守礼。”
贾母忙笑道,“可是我老糊涂了,你太太原是孝顺的,才我气急了,才说了那几句。金家的,你下去吧,自去告诉你男人回你老爷话去,这丫头我是要留在身边的,便是用真金白银打出一个这样的人来,也不如她贴心,我要来也无用。让他自去买绝色女子去,要钱来我这里取。要人,却是万万不能的。”
金文翔媳妇含羞带愧的退下了,原是贾赦派人传了金文翔去说了这番话,自己不过兴高采烈的告诉鸳鸯,料来一说便通的,谁知鸳鸯竟拉了她到贾母面前说了这一番话,此刻心里开了调料铺,不知道是惊是喜,是怒是悲。惊的是贾母待鸳鸯如此看重,竟不给自己儿子如今府里当家人的面子;喜的是鸳鸯得贾母高看,将来必有好去处,自己夫妻也好跟着享福;怒的是鸳鸯如此不顾情份,竟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悲的是此事不成,金文翔必遭贾赦责备处罚甚至打骂。无奈何,只得告诉了金文翔原委,叫他去回贾赦话。
贾赦在府里也是霸道惯了的,只顾忌着贾母,如今看众人都在忙省亲,他年纪大了,贾政也不忍烦他,不过有事情去问问,再则自己羡慕着贾政有个好女儿,也不愿常去亲近,大约人都有妒忌的心理吧。邢夫人又要帮着这边照看下人,又要照顾琮哥儿和巧姐,且年纪又大了,贾赦便想起前阵子因元春之事耽搁了的收丫头事情,见邢夫人不在,便叫人直接传了鸳鸯的哥哥来吩咐,料来一说便准的,此刻正在邢夫人房中与邢夫人说准备收拾新房接新姨娘呢,邢夫人听说是鸳鸯,心知不妥,正要劝说,见贾赦已派人去说了,想想又忍了,且答应着,终究忍不住道,“老太太那里也离不得鸳鸯,不知道肯不肯放人。”贾赦眉头一皱道“我又不是要钱要银子,不过是个丫头,也到年纪放出来了,跟了老爷我,难道不是绝好的去处,老太太疼她才是会允了呢。况且放了她,我再挑好的送给老太太使,也是我的一番孝心不是?”
邢夫人向来在贾赦跟前不敢多嘴,只得诺诺答应了,贾赦因鸳鸯是贾母的人,便叫邢夫人搞得隆重些,可怜邢夫人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还要装出贤惠模样儿来,正要说话,人说金文翔来求见老爷,贾赦料定此事已说定,便得意洋洋站起来,又吩咐邢夫人两句才走出去。谁知竟是贾母发怒的消息传来,贾赦心有不服,又不敢去见贾母,只得草草打发了金文翔,自己回房生闷气。却见邢夫人走来道,“老爷,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就拨了西边靠走廊的院落,景致好,又清静。”贾赦一肚子怒火正无处发,起身狠狠甩了邢夫人一巴掌道,“都是你这个乌鸦嘴,丧门星,搞砸了老爷我的事。”邢夫人满肚子委屈还没说,又挨了贾赦的打骂,莫名其妙,便哭了起来,贾赦更是恼火,又辱骂了几句,想起原是自己只顾生气没告诉邢夫人贾母不允的事情,心下懊恼,只得闷闷的出去了,也不管邢夫人还在地上坐着。
方才二人吵闹,丫头不敢进来,如今看贾赦去了,才推门进来看邢夫人的脸已肿了起来,手扶着腰坐在地上,见丫头进来,脸色有些讪讪的。却道那扶着的丫头是谁?原来正是秋桐。说起来也怪邢夫人没把我的话放心上,早将秋桐送了给贾赦不就没今日之风波了?邢夫人也算是急中生智,想起了凤姐给的计策,由着秋桐扶着回房,拿冰块敷了脸,又命秋桐坐在床边捶腿,如今这情形自然是不能去贾母那边请安谢罪了,便和秋桐说说话儿。
邢夫人叹了口气,秋桐道,“老爷脾气急,太太也别气恼伤了身子。”邢夫人拉了秋桐的手道,“你可知道老爷为何生气,你知道老爷年纪大了,身边没个可心的人儿,满府里看着,只几个出色的,偏那鸳鸯竟不肯过来,也怨不着她,老太太也离不得。我瞧着我们这里,也只你是个尖儿,模样儿性情都好,又服侍过老爷,也是日日见的,不比外头的强些?我有心成全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秋桐也是贾府的家生子,素来心高气傲,巴不得贴上哪位爷,一朝翻身做了主子,强如如今为奴作婢的。去年见邢夫人抬举了另两个丫头做房里人,早已心里不服,不过仗着自己容貌出色,时时注意机会,凡贾琏等哥儿来了便刻意装扮,端茶送水,只想用媚眼勾住哪位少爷,从此也过起穿金戴银,呼奴使婢的日子。贾赦因日日见她倒不大动心,且确实动了心思将她留着送人,官宦同僚之间互相赠送奴婢原也是常事,秋桐百般解数不得门路,心里早已懊悔,该奉承邢夫人早早得了门路的,便转回头殷勤伺候了,此刻听到邢夫人的话语,心里十分喜悦,又怕得意忘形让邢夫人反感,便低头道,“太太抬举是奴婢的福分,太太但有吩咐,奴婢敢不从命。”
邢夫人满意的点点头,秋桐年岁已大,若不再找了出路,难保年底放出去配小厮,如今看她也磨去了傲气,但愿日后也能省事些,若像当日红莲那样妄图飞上枝头要强,只好找凤姐再拿主意了。想到此,坐起来拿了镜子照照,脸上已经消了肿,微笑道,“以后也就不是奴婢了,你且去梳洗打扮了。”拿了首饰匣子,挑了一根簪子,两朵珠花给秋桐道,“在房里歇着吧,回头我叫人请你去。”
一面叫厨房熬了参汤,打听着老爷回来就来告诉,一面歪在床上歇息,想着明日如何去见贾母。又吩咐人去请凤姐过来。
(把鸳鸯的事情写忘了,没办法,只得要有这个冲突了。贾赦还是个恶人,就继续作恶吧,把秋桐和他放一起去,都是凤姐看不顺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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