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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士兵,微微一惊,看着萧弦,王爷要做什么。
兮兮看着士兵,眸子微微带着一丝冷意,淡淡的说着,“爹爹,你想要干什么,为何非要逼娘亲,这到底有意思吗。”
萧弦淡淡的看了一眼紫衣男子,“我不管你是谁,给你一次机会,以后别出现在东晋大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任何活命的机会。”
紫衣男子看着场上的士兵,咬了咬唇,“王爷,你就不能放过卿儿吗,卿儿已经被够痛苦了。”
萧弦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丝冷意,“不能,娆儿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折磨她,你准备把她待在身边折磨他吗。你已经刺了她一刀了,你准备怎么样。”紫衣男子淡淡的扫了一眼萧弦冷冷的说着。
“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那一刀就是结束。”萧弦淡淡的说着。
紫衣男子看着萧弦,脸上微微带着一丝寒意,“王爷,你真的挺狠心的,难道你就不怕她因为你的那一刀进黄泉吗。”
而萧弦听着,淡淡的说着,“我自有分寸,有兮兮在,娆儿不可能死的。”
紫衣男子笑了笑,“王爷,你以为你赐卿儿的那一刀什么都已经结束了,当年卿儿央求我修改命格,你说的倒是轻巧,说结束就结束那些痛,谁来承担,谁承担的起。你斩断的不仅仅是以前的以前,而且还要她对你的情。”
萧弦向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的,“娆儿永远都是我的,不管她还是不是爱我的。”
紫衣男子看着萧弦,声音有些冷意,“王爷这般的执迷不悟,或许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若是真的放手了,他怎么办,她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他不能没有娆儿,娆儿就是他的一切,所以萧弦当然的摇了摇头。
“不要,我不要。我要的是娆儿。”萧弦含着冷意的说着。
或许早点放手,以后的事情大约也不会发生了,以后,想要后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萧弦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紫衣男子笑了笑,“现在你想要找到她,恐怕如同大海捞针吧。”
而萧弦则是呵呵的笑了笑,“娆儿,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点出来,是否要我亲自把你找出来。”
兮兮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娘亲不是已经走了吗,而让兮兮没有料想到的是,一个青衣女子慢慢的落下。兮兮连忙的扑进缘卿的怀中,“娘亲。不是叫你走的吗,为何不走。”
萧弦淡淡的扫了一眼缘卿,“娆儿做不到把所有人丢下自己走了。”
缘卿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把他们都放了吧,我跟你走便是了。”
看着缘卿落下,萧弦眉眼之间含着一丝淡淡的宠溺,“过来。”
兮兮确死死的抱住缘卿,摇了摇头的说着,“娘亲,别过去。”
缘卿看了一旁的墨雨。“墨少主,以后还望你好好的照顾兮兮。”
兮兮准备说些什么,缘卿狠狠敲了敲兮兮的后脑勺,兮兮软软的晕了过去。
萧弦一把环住缘卿的腰。看了看兮兮,“娆儿,你又瘦了,看来回去得把你养的胖胖的才是。”
缘卿听着,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看着缘卿。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紫衣男子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卿儿。”紫衣男子淡淡的唤着。
缘卿慢慢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大哥,我没事,帮我给爹娘问好,女儿不孝,不能常伴爹娘膝下。”
看着缘卿,紫衣男子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无奈了,“卿儿,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愿意,想走谁能拦得住你。
缘卿低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萧弦紧紧的捂住缘卿的手,缘卿的手很冷,如同冰块一般。萧弦微微的皱了眉头,“娆儿,我带你走。”
看着离开的两人,所有人相互看了看,没有想到这武林大会竟然变成了这般的模样,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意思的。
五月初,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一股炎热袭来。萧弦看着眼前的女子愣愣的,不吵不闹,不哭不笑,只会发呆,叹了一口气,紧紧的搂着柳娆。
“娆儿,怎么了,今日心情有没有好点。”萧弦轻声的问着。
柳娆慢慢的抬头看了看萧弦,只是看着,没有说话,眼中有的只是空洞和涣散。
萧弦害怕见着柳娆的这种眼神,抬手轻轻的抚了抚柳娆的额头。
“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萧弦淡淡的问着。
而柳娆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愣愣的点点头,依旧没有说半句话。
这些日子,娆儿整日都没有笑意,不管萧弦做什么,她似乎都没有感觉到一般。
萧弦看着柳娆,这样的娆儿,他看到,心里如同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揪了一把一般,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这般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娆儿,怎么了。”萧弦看着柳娆突然停了下来,连忙的问着。
柳娆指了指远处的泥人,眼睛灼灼的看着萧弦。这些日子来,柳娆第一次这般的看着自己,这倒是让萧弦有些欣喜。虽然娆儿没有说话,不过萧弦确是知道柳娆心里所想的。搂着柳娆的腰,在柳娆的耳旁轻轻的说着。
“你喜欢那个泥人,要不要亲自去捏一个。”萧弦淡淡的说着。
柳娆听着,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丝笑意,然后点点头。眼中含着一丝期待。
看着柳娆眼中的光芒,萧弦点点头,连忙的说着,“喜欢就去捏吧。”
柳娆看着捏人,认真的捏着,看着柳娆这般的认真,萧弦心里暖暖的,娆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过得好好的就是了。
半响,柳娆把手中的捏好的泥人递给萧弦。两只眼睛看着萧弦。
看着手中的泥人,萧弦低头亲了亲柳娆的额头,轻轻的说着。“谢谢娆儿送给我这个泥人,很漂亮。”
听着萧弦的话,柳娆顿时笑了,这笑意如同孩童一般纯真。
这般久了,终于看见柳娆的笑意。萧弦心里微微有些激动,低头吻了吻柳娆的唇角,淡淡的说着,“娆儿,谢谢你。”
而柳娆没有说话,继续的捏着泥人。
外头,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柳娆听着,手中的泥人落在了地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然后快速的跑了。
看着柳娆慢慢的跑开了。萧弦连忙的去追,“娆儿,你等等。”
而柳娆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一直捂着耳朵朝着前面跑。
又是一道闷雷劈下,柳娆连忙的蹲下身子,全身都在发抖。而萧弦连忙的抱紧柳娆,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抵挡心中的恐惧。
萧弦连忙的打横抱起柳娆,看着天气似乎要下雨了,得快点回去才是。
柳娆整个人全身颤抖。不停的发抖。
“娆儿,没事的,没事的,乖乖的睡一觉什么都没有了。”萧弦连忙的轻声哄着。
而柳娆整个人缩成一团。似乎没有听到般,依旧发抖。
“没用的,没有用的。现在已经没用了。”柳娆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萧弦听着,连忙的摇了摇头,“没用的,怎么可能。娆儿,一定有用的,你一定要信我。你以前不是最相信我的,只要我说什么你都相信的。”
萧弦连忙的搂着柳娆,声音微微有些黯哑,眼睛微微一沉。
柳娆瑟瑟的发抖,似乎什么也不能平静她的内心一般。萧弦瞧着,把柳娆抱在怀中,低头轻轻的问着柳娆的唇角,渐渐的,柳娆眼中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看着柳娆的身子没有颤抖了,萧弦心里高兴了不少,至少娆儿现在已经不排斥自己接触她了。
而萧弦的吻越来越轻饶,如同一根羽毛挠着心头一般,很痒,确也很舒服,渐渐的,柳娆的衣裳散落,萧弦看着柳娆胸口的那一道疤痕,轻轻的吻了吻,也轻柔,似乎小心翼翼的,不惊醒一只小鸟一般。
柳娆渐渐的睡着了,萧弦紧紧的搂着柳娆的腰,轻轻的捂住柳娆的手,“娆儿,伤害你,等于我在自残,在你的身上划上一刀,就在我的心中捅了一刀。我什么也不要了,只要你能够一直陪着我,陪着我就好了。娆儿,我爱你,喜欢你能够一直好好的。”
闷雷之后,大雨随着而来,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确实倾盆大雨。夏季的天,但正是说变就变。大雨来临,随即也带来了一丝凉意。这股冷意,正好可以消去夏季的炎热。
萧弦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子,仔细的抚了抚女子的脸庞,看着女子的额头微微的皱起,抬手抚了抚,一股淡淡的凉意袭来,柳娆顿时觉得舒服,所有慢慢的松了松。
兮兮连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外头下着暴雨,眉头微微的皱起,这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啊,还这般的没完没了。
墨雨上前拍了拍兮兮的脑袋,“这外头还在下着雨呢,看你这般急急忙忙的模样,想要去什么地方吗。”
“娘亲在哪里,有没有事啊,我想见娘亲。”兮兮连忙的说着。
墨雨看着兮兮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顿时笑了笑“放心吧,阁主没事,王爷把阁主照顾的很好。”
兮兮顿时嘟起了嘴巴,狠狠的说着,“过分,太过分了,我要见娘亲,他到底把娘亲藏到那里去了。”
墨雨瞧着兮兮一脸气氛的模样,笑了笑,“兮兮,现在我也找不到阁主。王爷把阁主藏得严实,不就是想要大家找不到吗,兮兮,王爷一定会对阁主好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的。”
兮兮慢慢的蹲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娘亲。”
墨雨拍了拍兮兮的脑袋,“兮兮,王爷这是王爷送来的书信,你看看。”
兮兮连忙的拿起书信,打开一看。
兮兮,娘亲很好,所以不用担心了,这是娘亲送给你的泥人,看看,喜不喜欢。
看着一旁的泥人,兮兮擦了擦眼角的泪,点了点头,连忙的抱在怀中。
“娘亲。”兮兮顿时蹲在地上大哭。
小娃娃的天性就是爱玩,兮兮也不例外。
润东五十三年,一月初,苏城中。
兮兮这些日子每日在街道之上义诊,日子也过得潇洒。
今年兮兮也已经十四岁了,出落得越发的美丽,所有人都把兮兮于那炔月相比较。
都说兮兮长大以后与炔月公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兮兮望了望天色,今日的天色极好。
今日来看病的人也不多,所以兮兮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去了。
兮兮当上了坊音阁的阁主,去年招收了百人,资质都十分不错。兮兮让南玉他们几人好好的锻炼他们,这坊音阁是娘亲一手建立的,怎么也要把这坊音阁个建好。
兮兮把坊音阁搬到了苏城,长安城那地方也已经被别人给泄露了出去。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兮兮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所有的事情似乎也尘埃落定了一般。
“兮兮,今日有没有遇到什么难缠的病人。”墨雨连忙的问着兮兮。
兮兮听着,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脑袋的说着,“没有,那些病人都很听话。”
墨雨牵着兮兮的小手,点了点头,“听话就好了,这样兮兮就不会觉得累了。今日你想要吃些什么,我给你做,怎么样。”
兮兮点点头,仔细的想了想,“我要吃肉,最好是牛肉。”
看着兮兮眼睛水灵灵的,墨雨含着笑意的点点头,“你要吃,我给你做就是了,最好把你养成一个小肥猪。”
兮兮顿时气呼呼的看着墨雨,没有好气的说着,“小肥猪,你才小肥猪呢。”
夕阳照在两人的身上,暖暖的,看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河面上随着清风的袭过微微的荡起了一丝波浪,水中的一只鲤鱼跳起,然后慢慢的落下,溅起一丝水花,过往的路人似乎并没有看见一般,依旧匆匆的前行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