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暴富很难?我的娱乐公司通女儿国 洪门传说:斩妖除魔之路 退婚?好啊,我要把你家买下来 这本书的名字叫:空 犯浑 误惹春潮 故事新编 棺材铺之诡事录
宁惜玥沉下脸来,勾唇冷笑:“我的声音和她很像?”
这便是变相说她不是宁惜玥了。
叶玲蹙眉,怀疑地问:“你不是宁惜玥?”
“当然不是。”
叶玲松了口气,这个样子倒是令人更加怀疑她做了坏事。
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宁惜玥淡声问:“你很怕见到宁惜玥?是因为心虚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叶玲不答反问。
“我啊,一个跟你同仇敌忾的人。”宁惜玥慢悠悠地回答。
叶玲皱眉:“什么意思?”
宁惜玥:“你和宁惜玥有仇,我和她也有仇。”
叶玲不信:“你和她有仇,抓我干什么?”
“合作。”
叶玲嗤笑:“你这叫做合作?把我绑到这里来,眼睛现在还蒙着,这就是你的合作之道?”
宁惜玥语气平静:“做坏事的人都要把身份隐藏,最好自己不必亲自动手,你说是不是?”
叶玲轻哼一声:“你想干什么?让我给你办事?”
“我说了,是合作。不过在合作之前,得先确定一下,你是否适合当我的合作对象。”
叶玲撇嘴:“我和她没仇,你要找合作对象去找别人,反正她欺负过的女学生很多。”
她不确定面前的人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想参和,正如对方所言,做坏事最好不必亲自动手,那么对方找自己,很可能就是为了利用自己,让自己去当出头鸟。
她恨宁惜玥没错,但她不会傻得当出头鸟,就算真的要报复,那也是私底下来,无需跟这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合作。
宁惜玥笑:“你说你与她没仇?那么是谁对着她的照片射飞镖?几年前的艳照事件,你别说自己全忘了。”
叶玲勃然变色:“你到底是谁?你调查我?”
“既然要谈合作,当然要先查清对方的底细。”
宁惜玥微微一笑:“原本我是在不会找你的,不过你最近做了一件令我十分满意的事。”
“最近?”叶玲蹙眉,面露疑惑之色。
宁惜玥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心道,表情倒是挺真实,就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需要我提醒你吗?不用瞒着我了。”
叶玲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最近一直在港城,每天逛街购物,能做什么让你满意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在港城,之前不是说了么,聪明人不会自己动手,而是利用别人来报仇。你很聪明。”宁惜玥没有靠得太近。
她身上有奶香味,刚才一出口便被叶玲怀疑,因此她现在要尽可能地避免再被怀疑。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我利用别人害宁惜玥?我没做过,也没你想象中的聪明!赶紧把我放了!”叶玲扭了扭身体。
她越动绳子勒得越紧,痛得她忍不住皱了脸。
“你不承认?别骗我了,宁惜玥生了个儿子,被人调包,他们查到是你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顺藤摸瓜,找上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叶玲被这么多的信息炸得脑袋晕乎乎的,脸色不太好,“宁惜玥生了孩子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去偷她的孩子!你别血口喷人!”
“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宁惜玥派的侦探查到的。”宁惜玥微微一笑,“你怕了么?被她发现了。以她的性子,你觉得你还能逍遥自在地活下去吗?”
叶玲听着和宁惜玥相似的声音,这些一个个组合起来,令她产生毛骨悚然的错觉,心里的不安转化为声音吼出来:“我都说了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对,我是不喜欢宁惜玥,但还没仇恨到偷走她孩子的地步。”
宁惜玥状似遗憾道:“这样啊,看来宁惜玥的信息有误。可是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存在,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声音透着几分凉意,此时叶玲什么也看不见,其他感官变得十分敏锐,只觉对方的声音像是地狱里飘出来的,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我又没看见你的真面目!你现在把我放回去,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宁惜玥呵呵一笑:“你多久没见宁惜玥了?”
叶玲被她问住,不明白她话题怎么跳那么快。
“应该有几年了吧?”宁惜玥慢悠悠在屋里踱步,“几年过去,你依然记得她的声音,那么你听了我的声音,岂不是也记住了?回头你跑到宁惜玥面前去告我一状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喜欢她,有人对付她,我巴不得看见。”叶玲赶紧说,脸微抬,循着声音来源看去。
“她现在准备对付你,说不定你为了自救把我供出去呢。”宁惜玥轻叹一声,“虽然我不想手上沾血,但我更不想自己流血,所以……”
叶玲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你要杀我?”
“放心,我会手脚做干净一点,至少给你留个全尸,让你下地狱也漂漂亮亮的。”
叶玲吓得全身哆嗦,尖声叫道:“你这个变态!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居然想杀我!杀人是死罪,你不想死,快点放开我!”
一把冰冷的匕首落在她脸上。
锋利的刀锋令叶玲心尖一颤,嗓子被人掐住似的,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路上走好!”
宁惜玥的声音近在咫尺,叶玲吓得大叫:“不要杀我,我跟你合作!”
宁惜玥用眼神示意纪臻把匕首挪开一点,她问:“你用什么和我合作?”
“你想怎么对付宁惜玥,我可以配合你。”叶玲小脸惨白地说。
宁惜玥与纪臻对视一眼:“若是你中途反悔怎么办?”
“不……不会,宁惜玥的孩子是我偷走的,我也恨她,现在她要对付我,我必须先下手为强,不可能反过来帮她。”
“你不是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吗?”
叶玲颤声道:“我刚才担心……担心你在套我话。”
“现在不担心了?”宁惜玥戏谑地问。
叶玲心道,哪里不担心,可是命都要没了,谁还在乎对方是不是在骗自己。
“我对你策划的调包事件很感兴趣,要不你讲一讲。”
叶玲摇了摇头:“你先让我看到你的脸,这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步,确定以后,我才能够告诉你具体过程。”
她对这个不知长相的女人依然带着防备。
宁惜玥开口讥诮道:“刚才是合作,现在是你的给我办事,没资格跟我提条件。”
叶玲表情微僵。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宁惜玥催促。
虽然叶玲承认了,但是她仍然无法确定叶玲是不是幕后黑手,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为了活命胡乱承认。
叶玲咬着下唇,吞吞吐吐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将整件事讲了一遍。
她回到国内,某一次在广告中看到宁惜玥拍的广告,然后她就在网络中查找宁惜玥的相关信息,看得越多,她心里越嫉妒。
但是没办法。
她虽然有了钱,但那点钱跟宁家一比,如同九牛一毛,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撼动宁惜玥分毫。
所以她一直在等待时机,一个报仇的时机。
偶尔发现,宁惜玥怀了身孕,她便想到要抱走孩子,让宁惜玥养别人的孩子,再把宁惜玥的亲生儿子培养成为一颗棋子,将来给予宁惜玥最沉重的打击。
因为她知道得罪宁惜玥的女人素来没有好下场,所以她没有亲自出面。
宋明玉当初和宁惜玥好得像亲姐妹,叶玲自是恨宋明玉的。
回国后,在调查宁惜玥的时候,她也知道了陆家宋家与宁家的恩怨,看到宋明玉过得不好,叶玲心里别提多高兴。
她与宁惜玥只是同一学校的学生,被宁惜玥害成那样,她对宁惜玥的仇恨犹如深海,那么宋明玉该多恨?
推己及人,她才联系联系宋明玉,用金钱打动宋明玉,同时勾引起宋明玉心底的仇恨。
她想着,就算宋明玉暴露了,那么,宁惜玥肯定会以为是宋明玉在报复,而自己则不会损伤分毫。
自己只是宁惜玥生命中毫不起眼的石子而已,以宁惜玥的个性,断然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而且近断时间,她一直在港城玩,试问一个估计早把她忘到爪哇国的人,又怎么会怀疑她呢?
而如果事情没有暴露,对她同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个偷来的儿子,将来必定是一件大杀器。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
“果然好计谋。”宁惜玥拍掌道。
“可惜,居然败露了,宁惜玥怎么会知道是我做的?我并没有直接和宋明玉见面,电话联系也用了变声器。”叶玲疑惑不解,满心不甘。
“她现在是不是正在找我?”
没有人回答她。
叶玲继续问:“该说的我都说了,可没有半点隐瞒,我的诚意已经给了,你的呢?是不是该摘掉我的眼罩?”
“当然。”
叶玲心里一喜,感觉有人在自己脑袋后面动。
遮住她眼睛的眼罩被拿开,叶玲重见光明。
眼睛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屋里明亮的光线,她闭了闭眼,眨几下,然后睁开。
几步开外,站着一个女人。
看到女人的脸,叶玲俏脸上的血色瞬间全无。
“宁惜玥!”
宁惜玥冷若冰霜地盯着她:“叶玲,好久不见。”
叶玲惊的想要站起来,被绑着自然站不起来。
她全身不受控制地颤动:“你骗我!”
“不用这样的方法,你会说实话吗?”
宁惜玥目光冷冽地盯着她,没想到真是这个女人!
几年时间,韬光养晦,沉重一击,不但想偷走她的儿子,还敢有那种恶毒的念头,要把她的儿子培养成她的仇人!
若非她有异瞳,有玲珑的帮助,也许儿子永远也找不回来。
而叶玲的阴谋,或许就会得逞!
宁惜玥恨极瞪着对方。
叶玲一对上她凶神恶煞的表情,心里慌得找不着北。
她把底儿都交代了,且说的那么详细,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想想曾经宁惜玥的手段,叶玲只觉得头顶一片黑暗,世界末日来了也不过如此。
许是怕过头,叶玲反而很快镇定下来。
“宋明玉说的没错,你现在变得恶毒又狡诈,难怪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叶玲冷嘲地看着宁惜玥。
宁惜玥无声笑笑,恶毒?
她不恶毒,就是别人对她恶毒。
难不成别人伤害她她还得笑着说一声没关系?
想做圣母自己做去!
她永远也当不了圣母。
宁惜玥懒得与她废话:“再恶毒也比不过你恶毒,我不会为了你脏了自己的手。”
“你打算把她交给警察?”纪臻问。
突兀的男声让叶玲怔住。
紧接着,她看到一个男人从自己身后走出来。
看到纪臻的第一眼,她立即认出这个男人。
调查宁惜玥,自然清楚纪臻的身份。
此时身陷险境,她依然忍不住对宁惜玥产生嫉妒。
为什么这么坏的女人,可以得到这样极品男人爱护。
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当然要交给警察,杀人是犯法的,囚禁人也是犯法的。”
宁惜玥笑道。
叶玲挑了挑眉,心里生出一股希望。
进局子?
那真是再好不过。
在叶玲眼里,宁惜玥可比警察可怕残忍,以她的罪行,顶多被判几年刑,几年后她就可以出来,到时候远走高飞或者卷土重来,都可以。
纪臻跟叶玲想到一块儿去了,觉得只是把叶玲送进监狱,太便宜她。几年以后,这女人出狱,只怕又会作妖。
仿佛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宁惜玥嘴边泛起一抹冷笑:“当然不只是坐牢那么轻松,任何企图伤害或者已经伤害我亲人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更何况你……居然敢对我的果果动歪心思!”
宁惜玥阴鹜的眼神令叶玲心中警铃大作:“你想怎样?”
宁惜玥手腕一翻,多了一个瓶子。
叶玲蓦地睁大眼睛,被她露的这一手惊到了。
宁惜玥从瓶子里倒出几颗药丸,塞进叶玲嘴里。
叶玲闭紧嘴巴摇晃着头,被宁惜玥一只手扣住。
她的手力气极大,将叶玲下巴卸掉以后,捏着她的双颊,将药丸塞进去。
提起叶玲的下巴,让她仰起头,药丸向喉咙滑去,很快进了肚子。
宁惜玥后退两步,目光淡淡看着她。
叶玲低着头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只是药已入腹,她脚被绑,无法将药丸吐出来。
“你给她吃了什么?”
“一点药。”
纪臻:“……”
回答等于没回答。
宁惜玥走到房门前,将门拉开。
站在外面的短发青年愣了下。
“叫什么名字?”
“孙勇。”青年回答
“进来吧。”
孙勇乖顺地走进来。
宁惜玥指着叶玲说:“把她带去警局,还有这支录音笔,里面有很重要的证据。”
孙勇瞟了眼叶玲。
此刻叶玲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脸上的妆花了,口水胃水吐得到处是。
孙勇扯了扯嘴角,回应宁惜玥:“是,大嫂!”
宁惜玥眼睛一瞪:“你也想像她一样吗?”
孙勇缩了缩脖子:“嘿嘿,那就不必了。”
他接过宁惜玥手里的录音笔,给叶玲松绑,当然,只是松了脚而已,身体依然被绑着。
“走吧!”
他拽着叶玲往外走,叶玲大喊大叫。
宁惜玥担心影响到隔壁自家人,叫孙勇让他闭嘴。
孙勇一个手刀砍在叶玲的脖子上,然后扛起叶玲,如同扛麻袋似的,往外面走。
宁惜玥:“……”
……
幕后黑手抓到了,举家欢庆。
叶玲被送到公安局,有叶玲坦白作案过程的录音,叶玲被判刑没有任何悬念。
在叶玲被送进监狱的车上,暴毙身亡,法医检查,她心肌梗塞而死。
宁家还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感觉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下。
叶玲死了,自然大快人心,大家拍手赞好,转而又觉得这样一死了之,太便宜了叶玲。
“这么年轻就心肌梗塞,估计是遭了报应。”周老感叹。
“因果循环,种什么因结什么果。”韩老轻声说。
“是啊,种因得果。”宁朝方也感叹了一句。
“不管怎么样,现在算是抚平了心里的疙瘩。之前知道幕后敌人还没找到,我觉都睡不安稳。”周老笑了笑,慈祥的老脸露出畅快的笑容。
另外一边,秋楚君得知“真相”,亦惊讶无比。
她寻了个时机,偷偷见林源。
“这件事怎么会扯到叶玲身上?”
林源云淡风轻地开口:“本来就是她做的。”
“可是,不是你……”
林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秋楚君后面的话忽然说不下去。
“我早说了,你大可不必担心。”林源双手插在风衣兜里,望着前方天空的风筝,“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下一个游戏了。”
“那么快!”秋楚君错愕地看向他。
“快么?不快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林源平和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疯狂的神色,“现在宁惜玥还有他身边的人,都以为找到了幕后黑手,叶玲已死,此刻正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现在不动手,还等到什么时候?”
“可是……”
秋楚君面露犹豫之色。
叶玲暴毙而亡,法医报告显示是心肌梗塞而死,秋楚君却觉得和宁惜玥有关。
想一想那些得罪宁惜玥的女人,一个两个死得那么惨。
这一次,要不是林源考虑周到,层层设计,也许他们就被宁惜玥发现了,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和叶玲一样?背了罪名,还要死于非命?
林源低下头,眯了眯漂亮的眼睛:“你又退缩了。”
“不,我只是觉得太快了,我……我有些心慌。”秋楚君对上他的眼睛,心脏漏跳一拍。
以前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平和无比,可是此刻,她竟然有些怕。
她从宁惜玥他们那里知道,叶玲很早之前就在策划报复宁惜玥。
那么,林源是不是也很早就认识叶玲?
林源为什么要害宁惜玥?
真的是为了帮她吗?
可林源又是怎么说服叶玲的?
和宁惜玥有仇的人,一个个都被林源找到了,林源到底怀着何种目的而来?
秋楚君的怀疑、惊慌、恐惧全都暴露在了眼睛中,而她的眼睛呈现在林源面前,使得林源将她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怕我?”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她。
秋楚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源轻叹一声,收回手:“为什么呢?我是在帮你啊。”
秋楚君咽了口唾沫:“你是不是也对叶玲说过同样的话?”
林源一愣,继而轻笑出声:“那怎么能一样。和她说话,只是为了哄她报复宁惜玥而已。”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她,带着几分委屈:“我可是为了帮你。”
秋楚君此时心里很乱,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
“要不然我和宁惜玥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对付她?”林源反问。
秋楚君秀眉紧蹙,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真的只是在帮我?”
“当然是真的。”林源上前一步,在她躲开之前猛然按住她的肩膀,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傻丫头,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细细麻麻的电流从额头传遍全身,秋楚君如同被电住了一般,目瞪口呆,全身一动不动。
一声细碎的笑从林源的喉咙里逸出来,他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如果对待自己的宝贝。
秋楚君睫毛像风中的树叶,轻轻颤栗,白皙的脸蛋上悄然爬了两抹粉霞。
忽然,她惊醒一般,猛的推开林源,转身就跑。
不小心撞到电线杆,身体差点栽倒,她头都不敢回,稳住身形后,撒丫了跑得更快了。
林源望着她慌张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漆黑的眼睛里不带半丝感情。
待那抹倩影消失。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轻轻擦拭自己的嘴,然后是双手,每一根手指头都擦得很仔细。
微风轻轻吹过草地,到了他身边,将他手里已经不成形的纸巾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