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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冷汗的李向出了皇城。回头看看微微城墙。李向的眼睛眯了一下。随即便扭头带着程咬金疾步离去。城头上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全身紫衣的人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一言不发。转身消失在角落里。
“你怎么看。”杨广坐在御案后问道。
紫衣人垂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说话时好像嘴都沒有动过。“其才可用。其志不小。舍得放手。懂得隐忍。假以时日。当是枭雄。”
“朕。是不是做错了。”杨广好像沒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自己在那里低声自语。
紫衣人沒有回答。微微躬躬身子。消失了。
李向带着程咬金像是着急什么事情一样。直接奔向李建成府邸。进门便将师爷叫來。低声吩咐几句。随即便叫他去安排了。师爷听完大惊。不过好在暗影训练的人都记得一点。只要去执行就好。不要问为什么。
半个时辰后。李向带着程咬金。身后跟着师爷带的李建成的十几个人。还有昏迷不醒的李建成。骑马奔出了洛阳南门。罗成等人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个个剑拔弩张。看到李向安然出城了。罗成上前见礼。
李向沒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道:“整军。速回龙门。”
“是。”罗成答完。一挥手。五百义勇军整齐的护佑在李向周围。罗成给李向牵來马匹。李向飞身上马。头也不回。急往龙门而去。
龙门城中也是一派紧张的气氛。无忧站在北城门的城墙上。眼睛望向远方。手中紧紧的攥着一早收到李向的书信。眉头紧锁。一动不动。冬日的寒风吹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却好似沒有知觉一般。
长孙无忌在县衙中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先是安排了刘洋去把所有在龙门的中高级将领都请到县衙。后又吩咐几个暗影中层不断的去打探消息。最后又派人去通知魏征。叫他无论如何先來县衙。有要事相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长孙无忌才缓缓坐下。自语道:“看來这次是真的该决断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都尉到底下沒下决心啊。”
一路疾奔。尽管寒风刺骨。但李向好像根本沒有在意一样。神情专注。策马扬鞭。朝着龙门城的方向一闪而过。身后的人马带起了腾腾尘土。
看到龙门城独有的水泥城墙。李向一拉缰绳。坐下马嘶溜溜一声长鸣。稳稳的立在了小丘之上。
“终于到了。”李向低低的自语。忽然他看到城头上那一抹随风飘动的白影。一闪即逝。然后城门打开一个小口。一匹血红的战马嘶鸣着便疾驰而出。马上便是白衣胜雪。
“是她。”李向心中说不出的激动。一提缰绳。迎了上去。两马一错蹬。李向便大笑道:“沒想到我的观音婢还是个驭马高手啊。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啊。”他开心的从马上跳下。任由马匹自己跑去了一边。
无忧双目微湿。利落的从马上下來。奔着李向跑來。直接撞入他的怀中。沒有说一句话。只是将琼首埋在李向的怀中。两只手死死的抓着他背后的衣襟。
李向本不想制造这种气氛。奈何无忧却让他心潮澎湃。他抬起手轻轻的端起无忧的面颊。温柔的笑笑。用一只手将无忧额前被风吹乱的刘海儿归拢到脑后。另一只手贴在无忧冰凉的脸蛋儿上爱抚。
看到无忧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激动和担忧。李向只好道:“叫你担心了。我沒事了。”感受到无忧微微颤抖的身子。又道:“傻姑娘。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一点儿呢。走。回府。”
沒等无忧反应。李向一把将无忧横抱起來。朝着自己的马匹走去。罗成等人识趣的早早便躲到了一边。无忧被李向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双颊红红的。嘤咛一声又将头钻到李向的怀里。再也不出來了。
双人一马。慢悠悠的进入了城中。见到的百姓有些稀奇的看着这位龙门的掌控者。也不知道谁也喊了一嗓子:“那不是都尉使吗。怀里的是无忧公主吧。”于是呼啦啦众人便一起吵闹起來。甚至还有叫好的。
无忧更加紧张了。还偷偷的用手在李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两下。李向倒是得意的嘴角翘起。不住的对着百姓们点头。
罗成等人担心李向的安危。紧紧的跟在后边。一队人马直奔李府而去。
到了门前。李向勒住马。低头看看埋着头的无忧低声笑道:“观音婢。到家了。难道还要叫夫君抱你进去不成。”
无忧本來就羞的抬不起头了。听李向这样一说。更加不堪。直接从李向的怀中挣扎起來。狠命的在李向胸口砸了几拳。咬着牙道:“都怪你。这下我以后可沒脸见人了。”然后跳下马。急火火的跑进了府中。
身后罗成等人哈哈大笑一番。纷纷下马。罗成还对着李向挤眉弄眼。分明是在说你懂得。李向也不恼怒。也跟着嘿嘿笑了两下。便牵着马进了府中。
先叫管家将李建成和他的几个手下安顿好了。这才去给祖父和叔父请安。门口一阵闹腾。李耀祖也听到了。问了下人知道了情况。老爷子只是抿嘴微笑。也沒有去管。
李向请完安。看看屋中下人。挥手打发出去后。对着祖父道:“祖父。孩儿今日有事和祖父商议。不知祖父现在有沒有时间。”
看到李向一本正经的说话。又将下人们都屏退了。李耀祖就知道李向说的事情一定不小。便点点头。也沒说话。直接朝着后面的书房走去。李向快步跟上。扶着李耀祖一起走去。
进了书房。先叫李耀祖做好。李向这才道:“祖父。今日之事。实在是关系重大。所以请祖父听孙儿说完。再做主张。另外也请祖父千万不要惊慌。不论如何。一切都在掌握中。”
李耀祖眼神清明。微笑道:“说吧。虽然我老了。但还能撑得住的。不管是天大的事情。祖父都会和你在一起的。不必担心。”
李向心中一暖。真的有些激动。这是他的家人。是他在这一世的亲人。这种亲情任谁都比不了的。
李向给老爷子倒好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讲了这次洛阳行的事情。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加入自己的分析。只是陈述。老爷子也沒有震惊。只是坐在那里。慢慢的喝着茶。认真的听着。
等李向说完了。老爷子一杯茶也喝完了。抬起头看看李向。笑道:“怎么。说完了。”
李向本以为李耀祖再怎么镇定也会有些吃惊吧。谁知道老爷子根本沒有他想的那样。只是非常平淡的问了他一句。
“啊。”李向只能这样回答。
老爷子轻轻将茶杯放到桌上。歪着头看看李向。又笑眯眯的说道:“就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还能吓到我不成。向儿。你还是太年轻了。遇事要沉稳。特别是大事国事。更要有处变不惊的本领。”
李向使劲的点点头。又有些犹豫的说道:“祖父。你是真的不吃惊。还是……”。他觉得影响中的李耀祖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今日有些奇怪了。
李耀祖乐了。胡子颤颤的道:“怎么。你还想看你祖父在你面前大惊失色。出丑的样子。”。随即指指茶杯道:“倒茶。”
李向挠挠头。只能讪笑道:“嘿嘿。孙儿只是好奇。不知祖父怎么就不担心呢。”一边倒茶一边说话。
“担心。”李耀祖无奈的笑道:“担心有用吗。我还不知道你。既然你來跟我说了。那一定是你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而且即使你拿不定主意。也一定是有些想法了。找我不就是想问问我你的想法对不对吗。”
“呃。”李向不由得看看李耀祖眼中的笑意。有种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觉。只能笑笑道:“还是祖父厉害啊。孙儿这才刚刚说完。祖父就知道孙儿是怎么想的了。好吧。孙儿说实话。其实准备是做了。但决心还沒有下。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到咱们李家一族的前途啊。孙儿再有主意。也不敢擅自做主啊。”
听李向这样说。李耀祖才正色道:“这才对嘛。像是你说的话。”然后挥手道:“來。扶我起來。”李向乖乖的走到李耀祖旁边。扶起他。跟着进到了书房的内屋。
这间书房李向只进來过两次。一次是初到龙门落脚时。李向进來看过。最后祖父决定把这里当做书房时。一次是李德在洛阳城中出事后。李向把他请了回來。那次是老爷子将两人带进來的。不过两次他都沒有进到里间看过。
一进书房。李向便愣住了。偌大的书房。只有两张并在一起的供桌。上边按照族谱摆放着许多李家先祖的牌位。另外就是供作对面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把长剑。一个腰牌。另外就是两边地上整齐的摆着三个蒲团。
李耀祖一进來。便脱离了李向扶着的手。整整衣衫。便朝着供桌走去。恭敬的跪在蒲团上。给先祖磕了三个头。李向也跟着跪下。依样而行。李耀祖站起身又走到书桌前。转过身。目光严肃的看着李向道:“李向。來跪下。”
李向又跪在书桌前。望着李耀祖。不知何意。
李耀祖这才指指书桌上的长剑和腰牌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孙儿不知。”
“这是李家祖先传下來的信物。此剑名为归义。是李家先祖遗物。传至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三十五世了。”
李向当时就愣住了。按照他的计算。就算一代人传一代人。那也最少要二十多年吧。三十五世。那不就是将近七百多年了。现在是隋末。往前推七百多年。那不就是汉朝时吗。好家伙。这可是真正的宝物了。
他看着这把归义剑一时有些愣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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