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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一行三人回到桃源村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村长来到他家在等他。待看到牵着马走过来的柳湘莲,村长愣了好长时间。
“大哥,好长时间不见了。”柳湘莲看着眼前的老者笑意温醇。
“老三?你是老三吗?”老村长看着眼前风尘仆仆柳湘莲微微颤颤的说道。
好像觉得眼前的场景太过不真实,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本来以为已经死掉二十几年的弟弟会突然的站到自己的面前。
“大哥,确实是我,我是三儿啊”柳湘莲上前几步走到老村长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
二十几年前自己伤心欲绝,不顾家人的劝阻,觉得天地之大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眷恋的东西了,选择跳崖结束自己的生命。
最后自己没有死成,反而因祸得福得到了一种奇妙的能力。但是比起自己的所遭受的磨难,这样奇妙的能力又算的了什么。
虽然没有死成,但是自觉没有脸面再面对家人了,所以最后选择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二十多年过去了,因缘巧合自己又回到了生长的地方,所以动了念头要回来看看故土,看看家人。
索性老村长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是好在身体硬朗,精神矍铄,只是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弟,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
“大哥,家里面都还好吧?二哥还好啊。”待得老村长的情绪平稳下来以后,两人坐在李轩家的小院中,柳湘莲问道。
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神情却一直都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柳湘莲是老小,家中父母去世的早,可以说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弟弟,但是却和儿子差不多。
当时柳湘莲跳崖以后,首先自觉愧对父母的在天之灵,其次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的痛苦可想而知。
其后用了好些年才从这悲痛中走出来,后来有了孙子,转移了注意力,才慢慢的变好一些。
现在陡然见到柳湘莲出现在眼前,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家里都好,你二哥七年前走的,一次意外。你大嫂五年前去的,没什么痛苦,走的很安详,睡了一觉就没了。”老人说道自己老伴和二弟的死讯倒是显得很平静,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豁达,对岁月的领悟。
柳湘莲听到大嫂和二哥的死讯,不免一阵悲痛之情涌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本以为自己已经看得很透彻了,但是当自己真的面对的时候,还是低估了这伤痛的打击力度。
一个是对自己胜似母亲的大嫂,还有一个是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二哥,骤然听到他们离世的消息,内心怎么不悲痛。
“三儿,你也不用难过。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在所难免的事,早晚有一天是要面对的。知道吗?你二侄子现在都有三个小子了,前两天才生了一个闺女,你大侄子家里也有两个小子,两个闺女了,现在我就是马上闭眼,也含笑九泉了。”老村长看见弟弟面色悲恸微笑着安慰道。
“大哥说的哪里话,以后的好日子多着那,最起码还有上百年的日子要过呐。”柳湘莲收起悲切的面容,佯怒着对大哥说道。
“孩子话,谁人能不死,看见你,我最大的心愿已经了了,这念头也通达了,倒是还有几年好活。”老村长笑呵呵的说道。
“柳叔说的哪里话,你肯定会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翠娘端着茶壶出来笑着说道。
“我又添了几个菜,两位叔叔就都别走了,中午就在这吃吧。”翠娘填完茶水对老村长说道。
“这那成,老大家已经做了我的饭了,今天到他家吃,三儿你也跟我去你大侄子家去。”老人说着便起身拉着柳湘莲出了门。
任凭翠娘在后面怎么留都留不住,老村长脾气倔的很,认准的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小轩子,这次沐春大会咱么桃源村就看你的了,要为乡里争口气啊”老村长出门前还不忘叮嘱李轩。
这次连老村长都出动了,看来村里对这次的沐春诗会很是重视,估计卓先生那个老狐狸也在后面出了不少的力气。
李轩一面笑呵呵的应承,一边在想着怎样借这次的机会狠狠的敲那个老贱人一笔。
柳湘莲对李轩报以感激的微笑。
虽然不能马上就得到这位高手的青睐,但是这次却有一个很好的开始。
是的到现在为止,李轩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柳三就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大高手,没听人家说跳了悬崖都没有死,这个高手得有多高啊。
最起码也有几层楼那么高!
打定注意一定要抱紧这条大腿了,以后能不能学到绝世武功成为绝顶高手就看他的了。
……
徽州城四十里外的城郊,这边是一片乱葬岗,城中没有人认领的死囚犯,或者不明身份的死人,都会被运到这边埋葬。
虽然已经是百花齐放,春色盎然的季节,但是在这里却充满了阴森恐煞,远远的看过去,一片荒芜。
这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这片土岗,更是在这阴森荒芜中增加了一丝惊恐。
稀稀落落的几根白杆,上面飘着孤零零的白帆,应该是最近才埋的。
几只野狗漫无目的的在里面窜来窜去,偶尔几只乌鸦落在白杆上面,“嘎嘎”的叫上几声,像是催魂的前奏。
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觅食的野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刚落下来还没休息几分钟的乌鸦便又急忙的飞了起来。
此时我们从天空俯瞰的话,就会发现在乱葬岗的东南方向上,躺了大概上百个的身穿紧身衣的黑衣壮汉,此时他们已经没有一点的气息了。
每个人的肢体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竟然还有几十块残破断裂的尸体,体内的脏器散落了一地。
鲜血在低洼的地方已经集成了一个小水沟了,浓浓的血腥气扩散开了,让人闻之欲呕。
此时还剩下三个活着的黑衣人排成一排跪在一个穿着青衣的光头大汉的面前,其中最左边的那个黑衣人,右臂被大汉撰在手心,已经被扭成麻花的形状了,手肘处的碎骨已经刺破了皮肉显现出来,白森森的,惊心动魄。
鲜血滴滴答答的,像是一条溪流,止也止不住,刚刚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来的。
那个青衣大汉身上八尺,虎背熊腰,给人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感觉,身上一块块虬结有力的肌肉像是抑制不住的要爆开一样。
光秃秃的头顶上刺了一个鲜红的牡丹花,根茎枝叶一直从脖颈延伸到背脊。
此时正笑着对面前的黑衣人说“说啊,你他妈的再不说,老子就把你的头送到你的菊花里。”
旁边的两个人看着旁边的伙伴凄惨的模样,心中对石彬的狠已经到了极致,对眼前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也怕到了极致。
该说他们都说了,来龙去脉一字不差的说了。甚至就连他们老大前连天刚刚和徽州城的地下三巨头之一的齐四爷打过麻将,也都说了。
但是对方好像根本不知道齐四爷这号人物。
这一点都不科学,在徽州城可以不知道总督是谁,可以理解,毕竟五年一个轮值,寻常人只要本本分分的基本上很少有时间见到总督。
但是你要是不知道齐四爷是谁,那你就别再这边生活了,整个徽州的地下世界,那都是跺一跺脚可以震动整个徽州城的人物。
那现在只有一个可能了,对方根本就不把齐四爷放在眼里,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家伙竟然说齐四爷给他提鞋都不配。
如果在没有看到对方把青龙会上百个精锐兄弟给生撕了的情况下,他也不会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可以不把齐四爷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他不会这么想了,会里面的一个舵主五流巅峰的实力,一个照面就被这个人给撕了,便是撕一只鸡也没有这么容易吧。
胳膊断掉的黑衣人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大爷我错了,亲爹,你是我亲爹,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到底让我说什么……”这个黑衣人还没有说完话,那大汉已经把他的手臂折断一下子插到到了他的嘴里。
断裂的臂骨在一股大力的作用下轻易的破开了他的后脑,黑暗掩埋了他的意识。
看着眼前的同伴这样的死法,中间那个跪着的黑衣人,好像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双眼泛红,便准备起身就跑。可是他刚刚转过身,一股霸道无可睥睨的力量便作用到他的脑袋上。
无头的尸体向前奔了一步才倒下,胸腔里的鲜血一股股的喷涌上来。
最左边的那个黑衣人看着青衣大汉手里的脑袋和地上的无头尸体,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过惯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舔血生活,本以为会看淡生死,但是当死神真的来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怕死。
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大汉存粹就是在逗他们玩,说什么都是死,只不过这个变态比较享受别人痛苦带给他的快感。
可能是怕到深处,突然看淡了,他努力的抬起头想要平静的迎接自己的死亡,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那青衣大汉手里提着人头,看着他咧嘴笑了一下,这一下他自我感觉应该很完美,但是在黑衣人的眼中却犹如地狱中的恶鬼狰狞可怕。
光头大汉竟然没有理睬他,转身像乱葬岗外面走去,嘴里念叨着“青龙会,石家,看来花爷不发威真的把我当病猫了,有必要刷一下我的存在感了。”
黑衣人看着那个光头大汉已经走出了十几步了,心才真的放了下来,才发现浑身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刚歇了一口气,听到一阵剧烈低沉的破空声赶至,还没来的及抬头,脑袋已经被另一颗脑袋给撞爆了。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哼哼,我的记忆里可没有原谅这么一回事。”小花眼神中的佞气一闪而逝,没有回头,对于爆头这一点他很有自信。
“该去讨要回一点利息了。”小花呐呐低语,身形展开,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