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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深秋,夜。
高大坚固的城楼上站着守夜的士兵,虽已是深秋,寒风阵阵,但是他们挺直了脊背,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双眼警惕的巡视着四周,身后不时走过一对对巡弋的士兵。
他们知道自己守护的不仅仅是这座城池,还有这座城池中的家人。
在乱世当中这份平静来的格外的珍贵。
大治3500年,经历了五百多年的十国战乱,诸侯并起,战火燃遍了整个大陆,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妻离子散,这一却都是少数人为了野心和欲望而不断攫取利益所导致的后果。民众早就苦不堪言,走了一批,又会有另一批取代他们,他们踩着民众的累累白骨走向自己的王座。
正所谓乱世出枭雄,一个传奇英雄骤然崛起,他的成功是如此的突然,他没有任何的背景,没有任何的底蕴,他仅仅是楚国修葺黄河的一个奴隶,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然后毅然揭竿而起,一呼百应。在他的带领下,本来就日渐糜烂的楚国没多久便被这群奴隶给推翻了。
他就是燕国的开国君主秦舞阳,之后他带领着日渐强大的军队接手了楚国的大半的国土。他的野心不仅仅于此,他要实现天下一统。经过十年的休息生产,燕国有了大国气象,然后广招天下贤士,在著名谋士苏青“纵横”策略的实施下,秦舞阳花费了十年的时间灭掉了其余的八国。
只剩下唐国在江南苟延残喘,几年下来唐国的主力部队几乎都被燕军打散了,唐国国君准备向燕国称臣,但是要隔江而治。秦舞阳听到唐国请降条件后,仰天长笑:“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息!”之后加紧了攻唐的步伐。唐国君主自知侥幸无望,便进行了全国总动员,誓与唐国共存亡。正当唐国上下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背水一战的时候,燕国的先遣部队却止步于长江北岸。正当唐军惊疑不定的时候,燕军竟然就在江北修起了几座军事大寨,一副长时驻扎的样子。
燕国肯定是出大事了,尽管燕军停了很长时间,但唐军并没有放弃警惕。
燕国确实是出大事了。
本来御驾亲征的燕国国君秦舞阳突然得了重病,人事不知,燕军立马封锁了消息,顾不上南征,秘密把国君送回了燕京城。
燕京城,华源殿。
一声声咳嗽不断地从宫殿里传出来,好像要把他的肺都咳出来。
华美的宫殿很冷清,秦舞阳没有让那些太医太监宫女在旁边伺候,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自己中了一种奇毒,若不是功力深厚自己根本就撑不到京城,即使是这样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现在之所以还能苦苦的撑着只是因为他还要为自己没有出世的的孩子某一条后路。
自己到底还是着了道,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人的野心,只是不知道哪个人凭什么就认为一定会赢得这局。前面几个皇子的蹊跷离世已经昭然若揭了。
秦舞阳纵横一世,什么样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知道现在一定要保持清醒,早在三天前,他不顾群臣反对,任命那人为征南大元帅,继续征唐,为那没出世的孩子争取时间。
现在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太监,叫宋莲生,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卓然而立,自有一番气度,你完全无法将他与太监这个形象联系在一起。
宋莲生跟了他十几年了,是他的心腹亲信,其实他还知道,宋莲生与皇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当然他对皇后的忠贞没有一点的怀疑,而宋莲生毅然的净身跟随皇后进宫,这份痴情也让他佩服,所以如果还有可以信任的人,那么宋莲生肯定算一个。
:“莲生,皇后……咳咳……那边可有消息。”秦舞阳关切的问道,接着又是一阵的咳嗽,嘴角溢出了鲜血。
宋莲生连忙用手掌抵住他的后背输送元气,秦舞阳觉得一股醇厚的暖流涌向肺腑,马上感觉好多了。
:“不要浪费你的元气了,没用的,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要保全皇后和她的孩子。”秦舞阳疲惫的说道,一代大帝显现出他脆弱的一面。
宋莲生仅仅说了一个字:“好。”
但是这一个字已经够了,秦舞阳知道宋莲生不善于表达,平常一年也说不到十句话,便是对他也如此,他只怕是历史上唯一敢跟实权君王这样说话的太监。
正在这时,本来漆黑平静的夜空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非常的突兀,然后一个白色的光团从南面的天边向燕京城呼啸而来。如万马齐喑,声浪冲天,宁静的燕京城被从沉寂中唤醒。
“三鸭子,快出来看啊,外面有个白色的东西。”一个孩子从自家阁楼的窗户向外看去兴奋的叫道。
“老头子,外面干什么那这么热闹,……哎呦,怎么变成白天了。”一个老太太叫嚷道。
“孩子他爹,外面怎么那么亮啊?”一个妇女披上衣服揉着眼走出了里屋。
整个燕京城都醒了,上至王孙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冲到屋外去看这场夜色奇观。
白色的光团越来越近了,嘈杂的声浪压向燕京城,燕京城的房屋瓦片仿佛受到了召唤一样在簇簇发抖,人们看着越来越近的光团,大部分人都下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祈祷老天不要降罪与他。
白色光团直接向皇宫飞了过去,整座皇宫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然后一切归于平静,没有想象中的轰隆巨响声,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夜还是很漫长,刚才好像只是一个梦。但是自家的瓦片都被震下来了,又怎么会是做梦,而且大家都出来了,这又怎么解释。直到执行宵禁的禁卫走过来,人群才相继回屋。
“生了,生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生了一个皇子。”
内廷大太监王长喜一路小跑来到华源殿。
“真的吗?哈哈哈,天不亡我大燕,皇后可安好。”听到这个消息秦舞阳满脸兴奋,高兴的坐了起来,好像已经恢复了一般。
宋莲生心中一阵黯然,知道这只是回光返照。
“而且,皇子出生之时,天降祥瑞,这是上天的指示啊,皇上必定马上就可康复,大燕必将一统天下。”王长喜又是一记马屁。
“你说的天降祥瑞是怎么回事。”秦舞阳扫了他一眼问道。
王长喜将外面发生的景象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快备驾,孤要去看望皇后。”秦舞阳兴奋的说道。
皇后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人儿,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苦。
皇上的身体非常的糟糕,虽然太医们没有说明白,但是那意思就是皇上支持不了多少时日了。虽然皇后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孩子可能马上就没了父亲,皇上去了,自己也不会独活,那个人肯定会趁此时机回京夺权,这可怜的孩子该怎么办啊?再想到两个大儿子莫名其妙的死去,皇后就像是心被刀搅得的一样难受,不觉已泪流满面。
李轩看着眼前这个眉黛如画满眼柔情的注视着自己的女人大脑一片混乱。
这到底在哪?
自己不是在那场大爆炸中挂了吗?这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抱着自己啊?李轩感觉了一下,对,自己没有穿衣服,手还在,脚还在,额,小**也在。不对,怎么变得这么小,手和脚也变得很小,自己整体变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自己穿越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皇上驾到!”司礼太监喊道。
皇后擦了擦眼泪,挤出一副笑容,接着就听到秦舞阳豪爽的笑声传到慈缘殿,虽然中气不足,但是还是可以听出内心的欢喜。
“皇上恕臣妾不能下床行礼。”皇后看着蹒跚而来的秦舞阳挣扎着要起来。
“皇后,你我夫妻同体不需要那些俗礼。”秦舞阳急忙上前握着皇后的手温柔的说道,这时的他不再是纵横天下的铁血枭雄,而是一个焦急等待妻子生产的普通的丈夫。
“来,让我看看我们的乖儿子。”秦舞阳接过襁褓端详着里面的婴儿,他是那样的可爱,粉粉嫩嫩的,眼睛嘴巴像母亲,鼻子像父亲,嘟着嘴吧,看着他一副很好奇的表情,然后咧嘴一笑。
“这小子真不一般,不愧是孤的儿子。”秦舞阳是真的高兴坏了,这小子还懂对人笑。
李轩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看到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阔口方鼻,虽然一脸的病态,但是难掩坚毅之色,从他的嘴中李轩知道这就是他的老爹,而且混的还不错,好像还是什么国君,这下自己可不爽了吗?虽然前世也出身在权贵家庭,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一国之主。现在要把老头子哄高兴了,以后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然后他讨好的咧嘴一笑。因为声带还没有发育,要不然他可能就一通马屁拍了过去,不过这样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惊恐。
他老爹看到儿子咧嘴一笑果然很开心,李轩心里不无得意的想到,哄人这种技术活对他来说真是小意思。
“皇后,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们的孩子,就要劳你抚养成人了。”
“陛下,你怎么能狠心丢下我们。”皇后扑到秦舞阳的怀里痛苦的说道。
李轩心底凉了大半截,这到底是哪跟哪啊,尼玛这上演的是什么戏码?白帝城托孤?那诸葛亮在那,自己是刘禅?不过刘禅也没这么小啊?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好好地当一个混吃混喝等死的纨绔子弟就行了,没想到自己老爹命不久矣,而且自己还肩负着兴复秦家大业的重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自己的前世早就厌倦了那种不不算计,步步惊心的生活,所以才会跑到大学里躲避各大家族之间的算计,争斗。现在难道又要重演上一世的情形,想想都觉得很累。
皇上轻轻地抚慰皇后的后背,正想说话之际,突然脸色一变,双眉不由得皱起,一股青气漫上脸庞,数息之间又由青转紫,然后变黑。
以燕皇的定力都无法忍受这种疼痛,此时的皇上面目狰狞,汗水浸湿鬓发,一滴滴的滚落下来,最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的李轩满脸都是。
燕皇最终没有压制的住,此时毒性终于全面爆发。
燕京城南数万里外的昆仑山。
一个衣着邋遢的道士,浓眉大耳,圆脸阔鼻,颌下一簇银灰色的山羊胡编成了一个小辫,颇为滑稽,看不出来到底多少年岁。此时正双脚朝上,头顶抵地,双手抱膝,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倚在一个粗壮的树干上小憩,一吸一呼之间,方圆百丈之内就会形成一种奇特的气场,好像是万物初始,混沌初开。
“呼”一个白色的光球从昆仑山上呼啸而过,转眼即逝,几缕白光受到力场的吸引,被牵引下来,老道眉头一簇,恢复常态站了起来。看着消失的光球方向,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状态中,老道脸色就变化了好几次。
“了不得,了不得……道法自然,难道寻道之路便在于此。”老道喃喃自语。
老道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心,朝着光球消失的方向追去。一步迈出了十丈,第二步,身形已在百丈开外,第三步,老道的身影消失在空旷的山野上,四周偶尔几声虫子的鸣叫,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人。
有人自南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