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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有些发愣,不知道情况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逆转,刚刚这些人不还是虎视眈眈的想将她们主仆置之死地的嘛!
不过,夜莺虽然莽撞,却也不是傻子,她跟在小姐身边许多年,也不是白跟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大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能肯定上官凝绝对是另有所图。
只是,眼下她们不要了自己主仆的命,恐怕就没机会了,公子是断然不会坐视小姐白白送命的,虽然这些年小姐没说,她却是知道小姐和公子之间其实是有情的,不是恩情,而是感情。
欧阳袅袅冷眼看着,她也和夜莺一样想起了那人,只不过想起的却是自己初见那人时的样子,午后朦胧的光线中,那人背对着自己,身长玉立,站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梧桐树下,轻轻的问道。
“你可愿意跟着我?”
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迷失在了那道声音里,不受控制似的点了点头。
五年,她和那人只在每月的月圆之时才会相见一次,可即便如此,每次相见她都要整整期盼一个月,想见之日,恨不得将所有的脂粉都擦在脸上,恨不得将所有的新装都套在身上。
那人却对自己说,女子的美不在妆容亦不在衣裙之上,而在由内而外的气度神韵上,所以她便极少再描眉打鬓,终日一身似雪白衣。
那人教她琴棋书画,教她飞檐走壁,更教她如何隐忍蛰伏,韬光养晦,但教给夜莺的却都是十分实用的拳脚功夫,其用意不言自明,她曾经为此窃喜过,这样的安排是不是也代表着那人对自己十分在意呢!
直到,最后一次见面,他让自己接近上官锦,并且无论如何要留在上官府里,她不喜欢上官锦,更不想留在上官府,但是那人说如果她不进上官府,那么他便永远不再见他。
最后她还是按照那人的心意,接近上官锦,并在最后打着姐姐的名号进到了上官府,只是在进到上官府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姐姐的那双眼睛,微微的含着笑意却有泪光闪烁,姐姐定是不希望自己伤害到上官锦的,可是,她却还是走了进来。
女子有多少的韶华光阴,她就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窝在上官府小小的后宅之中,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她眼见自己的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眼见院子外面的芙蓉花开了数次又败了数次,但依旧是每月一次的相见,每次见面依旧是不变的那句话“找到了吗?”
她不知道,那人要自己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连那人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她曾经将上官锦书房中的所有书信都偷盗出来给那人瞧过,却没有一封是那人要找的东西。
但是,就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耗干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也耗干了自己的心血,这许多年,她真的有些累了!
“浮萍本无根,奈何忒情多!”
欧阳袅袅压下心中如海潮般的酸涩和疲倦,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无人看见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水光。
“大师既然这样说了,老身自当遵从!”
宁氏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十分不愿的,这样的女子留在府里早晚是个祸害,即便今日不除,她早晚也会将这个祸害从府里清出去。
“只是,还有一事要烦劳老太君做主。”
“大师言重了,但讲无妨!”
“如今需要将这两位女施主分别安置,上邪星情况未明,老衲不敢用两位女施主的安危作儿戏!”
“这是自然,大师放心施法就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
“老太君一心向善,真乃是上官府之福。”
宁氏听闻长洪大师的话,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要知道这长洪大师可是方外高人,何曾有人这样被其称赞过,所以宁氏心中高兴也是自然。
“欧阳姑娘,秦姨娘如今还未入殓,不知道是不是会夜会于你呢,毕竟是你将其带出了府,她丧命你难辞其咎啊!”
欧阳袅袅回过头,看见上官凝姿容清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红唇圆润,牙齿白皙,笑容明晃晃的刺痛人的眼睛,再看去,宁氏、长洪大师都已不见去向,自己沉浸在思绪里竟然连人何时走了都不知道。
“不劳大小姐惦记,倒是您,废了秦姨娘的一双腿,又设计将军夜探小院,就是上官鸿群的身份也是你一手设计透漏出去的,说到底,秦姨娘之死,你似乎比我起到的作用更大才是。”
“没想到欧阳姑娘竟然还有如此牙尖嘴利、巧言善辩的本事,可是那位教导的?”
欧阳袅袅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上官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自己和那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她甚至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不对不对,不可能,一定是在诈自己。
“大小姐有时间还是回到院子里好好的给自己绣嫁衣才是正理,在这胡乱猜测撒臆障可是有够无趣的!”
“哦,是吗?看来倒真是本宫想的多了,既是这样上官凝便不打扰了,还希望欧阳姑娘在这小小的柴房中过的愉快才是!”
上官凝纤细婀娜的身子微微一转,裙摆拖地,将地面的灰尘扫起,纷飞的尘土之中,欧阳袅袅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干涩。
“走!”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又冒出了两个婆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欧阳袅袅扭着重新关回了之前的柴房,世间从来就是两种人多,一种是锦上添花之人,还有一种就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之人。
更何况在两个婆子心目中,这就是小蹄子,没名没分,只有几分姿色的小蹄子,而且现在还是被老夫人此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小蹄子,完全没有客气的必要。
所以,欧阳袅袅的胳膊被毫不留情的扭在身后,甚至能听见骨头嘎巴嘎巴的脆响声。
夜莺早就被押着去了别处,很奇怪的是,这个一直嚣张跋扈的婢女竟然没有任何声响的就被押了下去,原本是好事,但却让欧阳袅袅莫名的浑身一阵颤栗,一种不安在慢慢的扩大,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入夜,东城一处破庙之中。
“公子,小姐命在旦夕,还请公子救救小姐!”
说话的女子身材娇小玲珑,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黑巾遮面,头上一块黑色头巾,只余一双乌黑闪亮的眸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被单独羁押的婢女夜莺。
而夜莺对面,一个身长玉立的身影,背对着夜莺而立,逆着光线,只能隐约瞧见此人的侧颜,竟是端的俊朗异常。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危在旦夕?”
男子的声音竟然也十分好听,好似明媚月色之下的碧湖之水,让人心怀荡漾,直愿徜徉其中。
“我们在府中的行动被人发现,现在又有长洪大师出面,指摘小姐是上邪星入体,老夫人曾吩咐要将小姐和奴婢一起杖毙呢!”
“长洪大师?可是青云寺的那位长洪大师?”
“回公子,正是青云寺的长洪大师。”
侧颜未露,男子的面色竟有一丝错愕和惊讶,这个长洪大师修为极高,乃是化外高人,怎么会无端端的出面说些鬼力乱神的话呢?
“公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一句不实,奴婢愿以死谢罪。”
见到男子久久不语,夜莺以为是对方怀疑自己的话,于是便将自己的命一起压了进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只是你们主仆二人潜藏上官府多年,在府内一向是小心谨慎,未曾露过任何马脚,今日为何会被人这般陷害?幕后之人是谁可是有线索了?”
“据奴婢猜测,幕后之人必是上官凝无疑。”
“上官凝?”
“对,上官府嫡女,又是皇上亲自嫁出去的晟阳王妃,更是御封的平宁郡主。”
侧颜男子神色一怔,这个上官凝真是水里的蛤蟆泥里的虾,桩桩件件事都离不开这个丫头的身影。
是巧合?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是你家小姐让你送信给我的?”
男子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夜莺一愣,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是啊公子,小姐她……她如今身陷囹圄,被老夫人囚禁关押,两日后就有可能要被杖毙,小姐对公子身心交付,只希望公子能够救小姐出牢笼,从此后天涯海角小姐也会一心一意追随公子。”
侧颜男子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这是你家小姐亲口说的?”
“是……是的。”
男子的侧颜看起来十分的儒雅,但是却不知为何夜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战战兢兢,好似头顶压着一方磨盘,稍一用力,那磨盘就会从天而降。
“糊涂,你是掉进了别人的彀中还尚且不知!”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莺不同于欧阳袅袅,她虽然身手比欧阳袅袅好上许多,但除此之外却没学一点阴谋诡计,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子,对于侧颜男子的话显然是没有明白过来。
“你这是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调虎离山?”
夜莺咀嚼着整个四字成语,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实在是参不透这四个字的意义所在。
“你若是在你家小姐身边,那么你家小姐尚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可是如今你到了这里,恐怕你家小姐此时凶多吉少了!”
夜莺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脸颊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小姐会怎么样,那些人真的敢对小姐下手吗?
小姐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杖毙了?
夜莺原本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终日在街上流浪,能抢就抢能偷就偷,后来她遇见了小姐,将她留在了身边做丫头,说是丫头却与姊妹一般。
一晃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她的命是小姐的,也早就做好了为小姐豁出命的准备,但是,现在自己不会是连替小姐去死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没机会了吧!
夜莺顿时慌乱异常,不等侧颜男子再说话,便转身迈出了大门,几个起落,便如同一只夜隼一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侧颜男子的脸色也顿时落了下来,一颗棋子用的久了,顺则顺手,但这棋子若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可惜了他多年培养的心血!
男子自认自己计谋过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更加不明白声东击西这招有时候也可以拆开用。
就在庙外,一身青蓝色劲装的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虽然是青蓝色却很自然的与夜色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事先知情,是断然看不见其藏身之处的。
破庙里的男子,对着早已经蛛网茂密的佛龛,还有香案上散落的不知多少年的碎香和香灰,依旧是张侧颜,却有若秋霜,寒意深深。
不知道男子触动了什么机关,只见原本破败不堪的佛龛竟然被移开,一扇似门非门的洞口曝露出来,虽然里面光线几乎没有,男子却没有点燃任何照明的东西,只是一步步的往黑乎乎的洞口走下去。
凝雨阁里,接到消息的上官凝眉色一紧。
“看来,我所料不错,幕后之人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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