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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又吻上,只要她还有力气给他叫嚣,他就不停的吻她,并且乐此不疲。
海兰珠愤愤,还真应了那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男人是如来吗?她怎么飞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她转过身子不理会,还不忘狠狠擦去他留下的温度。可他依是从身后紧搂着她的腰际,埋在她柔软的肩背,也嘟囔着:“我饿了。”
“——”她不理。
“我想吃你弄的晚膳。”
“——”
“就想吃你做的。”
“——”
她还不理?
“我若死了,你知道我怎么死的?我堂堂皇太极居然被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饿死的。”
扑哧——海兰珠隐忍着笑意,可她背对着他,他见不着她神情:“真不给我做?”
“做了也没人喜欢吃?昨儿夜里不知道是谁扔下一桌子佳肴,就为了与囊囊太后翻腾覆雨。”
他和娜木钟?!翻腾覆雨?!
原来她以为他去找娜木钟是为了做那档子的事儿?
呵——
可这话听起来好吃味,
皇太极顺势心情大好,又故意说:“哎,那好,你不给我做,我自个去下厨房。”
“哎——”她又心软,立马拉住他的衣袖:“我给你做便是了。<>”
他浅浅的笑起,抚着她的颊边,轻轻的在她额头落吻。
没一会儿,海兰珠盛着热烫的瓷碗推门而进,皇太极探着:“这是什么?”
见她凑近,他起身牵着她在圆木桌边坐下,袅袅热气盘旋,他睨着碗中的美食,不禁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汤圆,汉人的玩意。”
“好吃吗?”他笑问,她一定花了不少心思,竟为他学做了不少的食谱。
“你吃了不就知道。”海兰珠嘟囔着。
见她神情,皇太极端过那瓷碗,轻轻舀起一颗,圆溜的汤圆,看上去滑润可口,他轻咬上一口,蹙眉:“酸的。”
“酸的?”
海兰珠惊愕,不对阿!出锅前,她品尝过,明明是甜的,她着急的接过瓷碗,皇太极一脸无辜的睨着她,只见她立马尝下,又好奇的蹙眉:“是甜的,没有坏啊!”还不解的望向他。
傻女人!
“有人吃醋了,这汤圆当然是酸的了。”
他又趁机捉弄她?!
海兰珠轻咬着唇瓣,眉心不由的微蹙起,宛如被谎言揭穿的孩子,露出了一丝窘态,
他为何看破,又要识破她?要知道她仅剩的不过是这点儿自尊。于是她悄然垂眸,轻语着:“您快吃吧,要不然快冷了。”
见她背对着自己,皇太极立马察觉出异样,他凑近,端倪着她柔美的侧脸,低垂睫毛微翘着,带着淡淡的忧虑,鬓边的青丝微微散落,在暖色的灯影下,映着柔顺的光泽,
他睨的出神,竟忍不住伸手去碰,她的发比想象中更软,夹着淡淡皂角的香气,他低语,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像是在恳求。<>
他盼着这一天,悻悻念念的盼着:“你在乎我的,是不是?”
皇太极别过她的身子,不准她再逃避,轻轻将她搂于怀中,让她听到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也让她看清自个的心。
他闭眸,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弥足可贵,他喜欢她,很久以前就喜欢。或许是第一次,冥冥之间,便已注定此生纠缠。
今儿早朝,代善又提及联姻之事,众贝勒频频向他施压,娜木钟的族人,他已下旨为她们指配婚事,唯独娜木钟身份特殊,他便要好好思及,将她许配给何人,才能平息各方势力,于是此事便暂且搁置着。
今夜见兰儿似乎对娜木钟有所戒备,他探试的问:“你不喜欢娜木钟?”
海兰珠一怔,她颔首,迎上他眸,黑冰似的瞳仁里映着跳跃的烛光。
她知道他不是给她开玩笑。她记得那夜等待凤凰晓日,
她知道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会是血流而成筑起的,
可当第一缕晨光宛如流沙缱绻而过时,
仿若将所有的残忍都笼着一层温情的面纱,她恍然,他是帝王,他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有可能会牵涉到成千上百万的生命。
他曾牵着,摊开她的掌心,一手覆下,带她睨着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倚楼,高处不胜寒,而又身不由己,那刻,她心疼起,他一定羡慕,羡慕着脚下匍匐在地绿草,那一种压得很低很低的幸福,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她莞尔的笑起,唇边的弧度却带着几分凄凉:“我喜欢阿!”
“——”他怔着:“你当真喜欢?”
“大汗喜欢的,兰儿都喜欢。”
她覆上他的手,眼底是满满的心疼,尽管与他怄气,尽管无法掩藏心底失落,可她不能误了他的大业:“娜木钟不仅长的漂亮,人又聪慧明事,虽说在宫里暂住,才刚来一阵子,可与各宫主子们都相处的融洽。”
皇太极怔了怔,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见他不语,她连忙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有些失神,只抚着她的颊,若有所思:“不是,”他低吟着:“你很懂事。”
他的心很疼,疼的仿佛被撕裂着:“只是——太过于懂事!”
这样不好吗?
她一不吵,二不闹,
可这样的她,让他很痛、很痛!
他犹豫,是在乎她的看法,如果连当事者都不在乎的话,那他呢?
她笑着,握上自己的拳心:“大汗,如果有一天您眼前摆着两样东西,”左右拳心,一并呈在他眼前:“一个是江山,一个是兰儿,若只取其一,您又会怎样?”
其实道理很简单。
她的拳心,怔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听之,他沉默。
良久——
海兰珠又笑了笑:“大汗,您看,这便是答案。”
皇太极的眼底忽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错了,兰儿。”
错了?
“我这一生只有两个心愿。第一,问鼎燕京;第二,”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第二,有你陪伴,是一辈子!”
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
那低迷的声音在空寂的夜里一遍遍回荡。
可是很多年后,
当他连夜策马归来,去见一屋冷清时,
他才知这世上的事情,岂会是不负江山不负卿?
半月后……
“大汗。”祁纳推门而进,见大汗依子雕龙座椅上,垂首一览奏折,皇太极轻瞥着门前,只问道:“怎么了?”
“大汗,大贝勒求见。”祁纳禀告。
“嗯……”他吱声轻应答。
下一刻,代善踏进,皇太极才放下手中的奏折,做了请的手势:“坐吧!”
又命人呈上茶水,代善拿起,轻饮下,藏有心事,他无心品茶,没一会儿便道出自己的来意:“大汗……”
正当他开口时,皇太极便先一步问:“你是来问我娜木钟的事情吧!”果然他已识破。
代善点头:“大汗,此事您都快搁置半月了,”半月前,他提议大汗纳娶娜木钟,可大汗只扔了“荒唐”二字,至那以后大汗便再也没提及过:“大汗,此事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皇太极素净的长指若有若无的敲击着桌案,轻瞥向代善,又回以浅笑:“我也正是想着与你商讨此事。”
“那大汗的意思……”
“我仔细考虑过,代善哥哥不仅在三大贝勒中,在整个大金都是得高望重,权重望崇,以娜木钟身份特殊,代善哥哥当然是不二人选。”
代善先是一惊,沉下,尔后又思忖:“大汗,万万不可,
“为何万万不可?”
“正如大汗所说娜木钟是林丹汗的最得宠的福晋,若指配给臣,怕是让察哈尔误以为,此举是对他们的不敬。”
皇太极几分恹恹:“先退下吧。”
“大汗——”代善拱手劝解:“大汗,您还在迟疑着什么?”
是啊,他在迟疑什么?
——你当真喜欢?——大汗喜欢的,兰儿都喜欢!
心中几分倦意。
皇太极轻叹,只拿起桌案的精致茶水碗,浅饮:“你们频频向我施压,还是料定我一定会纳之?”
“大汗,你倘若是那种悖逆贪色者,我等非但不会劝纳,还会加以阻止,大汗犹豫不决,可是担心外界讨伐察哈尔,是为了夺人家妻?大汗,您无需此顾虑。倘若大汗纳之,实则为表我大金真心劝他们归降。再者,大汗可还记得娜木钟归降那日,天空曾现五彩云霞,这可是大吉之相,臣以为这趟婚事可是‘天作之合’。大汗,您贵为大金国汗,还请以江山社稷为重!”
江山社稷为重?
不可否认,他在乎兰儿的想法。
那日他探试,她莞尔一笑,字字波澜不惊,可他存留三分震惊,七分失落!
他头疼起,不由的抚额思忖,犹豫不决、举止不定。
可他想见,想见她为他焚香!
可他不想再见,再见她孤苦无依。
——
宫中,从未时起,奴婢们便忙的不可开交,处处张灯结彩,今儿是皇太极的寿辰,皇太极钦点几位贝勒爷一同进宫,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