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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贝勒爷?”哲哲在一旁轻唤着,以为他睡去,怕他着凉,便为他披上锦袍。
“大金将士个个都英勇善战。”皇太极低语,哲哲怔着,只听着他的下文:“为何连一个宁远城都久攻不下?”
哲哲知道作为女人,战场上的事本不该插嘴,可见皇太极满脸的愁虑,她倒真希望自己能为他出谋划策。
皇太极轻嗤,许久,缓缓睁眸:“即便满身武艺,也抵不过袁崇焕的红衣大炮。”
归根结底,这才是问题所在。
“贝勒爷,您这样身体哪消受的起?”哲哲视线飘向门外,这阿纳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正当她疑惑时,宫里的当差的侍卫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贝勒爷,贝勒爷,不好了。”
“混账,贝勒爷正在歇息,如此没有礼数?”哲哲有些愠怒。
“大福晋。”侍卫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事情紧迫啊——”
“慌慌张张的”皇太极转身,视线紧盯着那侍卫:“出了什么事。”
“大汗——大汗”
皇太极神色忽变,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侍卫,紧逼的问:“大汗怎么了?”
“大汗升天了!”
——大汗升天!
海兰珠在屋内等候,不知觉中已是来回踱步,如莹私下悄悄告诉她,宫中恐有大事发生。
可她不知为何如此惦记着四贝勒?!
大汗升天的消息立马被封锁,也只有众贝勒爷知晓,这侍卫是皇太极的心腹,在他说出那五字时,皇太极怔着。
咚——咚——闪电划过,雷声轰鸣,映的皇太极面容不那么真切。惊愕,悲恸,他不由的退了几步,
那侍卫身子滑倒于地,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四贝勒。
皇太极不语,薄唇轻咬着,可额头的青筋暴露,脑中划过一幕幕,记起第一次随父汗出征,又想起狼烟四起,他抱着父汗的受伤的身子,他不是不敢往前冲,不是不敢为父汗报仇,而是牵扯到成千上万大金士兵的性命,他强忍着退兵,强忍着退出防线。
他只觉胸口被巨石所压,拳心紧握,深邃的眸中强忍着濡湿,斥吼一声,挥手打翻了桌案边的瓷壶。
哐当——
瓷壶爆裂的声响,夹杂着他汹汹的怒意。
“啊!”哲哲惊吓的捂着唇,紧接着屋内沉寂的空气让人生畏。她看着他握紧的拳心,骨间突兀,破碎的瓷片刮裂了他的手背,新鲜的血液一时间止不住的往外淌:“血,贝勒爷,您的手流血了。”
她未触碰到他,皇太极一手别过哲哲的身子,匆忙离去。
“贝勒爷,贝勒爷——”
他加快脚下的步伐,只怕自己真未能见上父汗最后一面,在父汗寝宫外,其他三大贝勒一时齐赶来。宫内气势紧迫,代善欲上喊他:“八弟——”
皇太极未曾顾及,几乎跨步上前,狠狠的推开了木门。
吱——
屋里四处沉寂,只能听见女人细细的呜咽声:“呜——呜——大汗!”
颔首望向寝宫内,他却再也迈不出步子。他眸中的湿润在眼眶里打转,未等他踏进,其他贝勒早已先闯进屋里:“父汗,父汗您醒醒!”
一声又一声强而有力的在皇太极耳畔回响。
他最后踏进,阿巴亥伤痛不已,早已泪流满面,斜趴在努尔哈赤的床榻边:“大汗,您怎么忍心离我而去,大汗!”
“大福晋,父汗临终前可有遗言?”蒙古尔泰向来冲动,还未等代善开口,便已心急的试问。
阿巴亥的泪就像溃堤一般止不住,她颔首,未曾留意蒙古尔泰,却在众人中,只望见相向走来的皇太极,她怔着,大汗众子个个都英勇骁战,唯独他,韬光隐晦,深藏不露。
大汗仙逝前只让她一人留守着。阿巴亥自知今夜插翅难飞。
“父汗可有遗言?”
“你说不说?”
“说不说?”
阿巴亥笑,大汗生前未立汗位继承人,这群人如此心急闯进寝宫,不过是盯着万人敬仰的那个位置。可她与大汗相敬如宾多年,大汗对她更是疼爱有加,对他们的孩子——多尔衮,多铎兄弟更是万分宠爱。
她只伤痛,努尔哈赤是大金的大汗,更是她阿巴亥的男人。
可她忘了,自己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之处。
“说不说?”
嘶——
剑锋流光闪过,那一把把锐利的剑锋直对着她。
阿巴亥望向尺呎前的皇太极,也唯有他,按兵不动,只悄然握紧腰间的宝剑,锐利的眸子只睨着她。
四眸对视!
阿巴亥想起,大汗生前曾问起,众子中谁可以代替他?大汗的一位从弟曾说:智勇双全,人皆称道的人便是。
——智勇双全,人皆称道之人!
她早便知大汗心底的答案,可是这些人会轻易放过多尔衮和多铎吗?
“父汗——”屋外,一阵喧哗。
阿巴亥怔着:“多尔衮!”正是他的声音。
可阿敏立刻合上木门,下令谁也不准踏进这寝宫半步。
“多尔衮!多尔衮!”刀锋间,她匆忙的站起,颊边满是担忧。
即便大汗宠爱她的孩子,可是多尔衮年少,又未立军功,在众贝勒中何以站的住脚,多尔衮自小与老八要好,为了保全她三个孩子的性命,阿巴亥暗自下定决心。
“大福晋,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