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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想到——
偏偏让自个看见这一幕,
偏偏自个又摔碎了花瓶,惹得四贝勒注目。
“抬起头来。”如莹只觉男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自个头顶威慑的响起,可她不敢违命,颤栗的颔首。
男人眼中眸光微闪,促狭起:“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回回贝勒爷,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她自知身为奴婢,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听的不能听:“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打翻了这花瓶,浪费了这新鲜的花束,请贝勒爷恕罪。”
是如莹!
海兰珠这才意识到刚刚一幕,兴许是被如莹给撞见。
她身子不由的退了几步,却不知身后有一圆木椅,退及,刚好撞上,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正当她以为定会摔的四脚朝天时,腰际被那道强劲的力道狠狠的扶住,接着便听见男人几分抱怨:“能悠着点吗?这么紧张,跟做贼似地。”
言语中有稍许的担忧。
她只是怕被人误会,她虽跟如莹亲近,但她不想让如莹觉得自己与四贝勒关系亲近。
不想此事传到玉儿耳边。
更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可怔着的是如莹,上一刻严厉肃杀的四贝勒,下一刻却紧张担忧起。
皇太极稳住她后,便又朝向门前的如莹:“你什么都没看见是吗?”
如莹立马点头。
见她身边已洒了一地的百合花,英挺的眉心不由紧蹙,名医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他问:“这花是从哪儿来的?”
花?
如莹才回神:“回贝勒爷,兰姑娘房里的花都干枯了,奴婢才想着给兰姑娘换一束新的。这些花都是大福晋赏赐的。”
哲哲?
如莹又说:“大福晋还说玉福晋和兰姑娘来盛京好些日子,这些花都是科尔沁看不到的,便命奴婢们给玉福晋和兰姑娘各送上几束。”
皇太极眉心紧蹙,拳心又不觉握紧:“你先下去吧。”
“是,贝勒爷。”
如莹才长舒一口气。
待四处沉寂。
皇太极转身,见海兰珠别过头,似乎有意疏离,可他解下腰际那和田玉佩,他凑近,海兰珠似乎感觉到,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他一把拉起她的长臂,将那玉佩塞进了她的掌心:“贝勒爷,您这是?”
“我这次随父汗出征,”实则他心底有不安,宁远之战,迫在眉睫,明朝当政虽昏庸不堪,可有袁崇焕这样大将死守,必将是抵挡大金难下的大石:“我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块玉佩我自小便随身携带,玉自古以来便是祥福之意,你带上逢凶化吉。”
她探着摸着:“贝勒爷,这是您的随身之物。”更何况当年他救玉儿时,曾落下,被玉儿拾起过,他曾许诺一个愿望,重新换回了这块和田玉佩:“海兰珠怕是承受不起这贵重之物。”
他别过她的话题,早猜到她不会收下,俯身,径自为她系上:“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它会保佑你一切平安。”
“四贝勒,您——”
“你那手镯我收下了。”话音未落,他便打断了她的话。
“可那是我额吉的定情之物,贝勒爷能——还我吗?”
见她着实不好意思的开这口,皇太极淡淡的笑了,在她额前轻弹着剥栗子:“不还,你说过让我换成银子,给你请名医,怎么,后悔了?”
“那是——”
“那是什么?”
“那时还不是因为怕连累如莹。”
“你就不怕连累我?”
“我欠四贝勒爷的银子,我一定想办法还的。”她定定的说。
皇太极好整以暇的问:“那你什么时候还?又怎么还?”
“您——”被他赌的,她脑子里一时词穷了。
可他握着她长臂的手还未松去,只拉着她摸索着自己的腰际:“那和田玉佩是我额娘留给我的。”这件事他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她先是惊愕:“可你不要觉得是负担,因为我还未讨回来的。等我回来,等我打完仗回来,我便向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