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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这是蒙古台吉特意奉上的贡品,您尝尝。”祁纳将新鲜的青提放下,皇太极轻瞥了一眼,良久:“送去海兰珠的寝房吧。”
祁纳疑惑,但不敢多问:“是。还有…贝勒爷,景星在外求见。”
他一怔,思及,怕是找到治好兰儿眼疾的方子,他立马招见,可结果却惊心。支开祁纳,景星暗自告诉他:“兰姑娘的眼睛怕是被人下了药。”
他想过无数过可能,最不愿意这样的结果。兰儿心地善良,处处礼让于人,怎会在宫中树敌。而且这手法之狠毒,让人为之一怔。
“你确定?”
“贝勒爷,若是没有万分肯定,老奴也不敢妄自下论断。”
“继续说。”
“老奴翻阅了许多医书,在与京城医术湛精的几位老中医一起切磋着,这种药名缨毒,少量,人会全身无力,精神不振,量多,则会导致失明,瞳仁边会岑有血丝,这是最明显的症状。”
——贝勒爷,老奴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种毒,通常洒在花露上,随着芬芳的花香,渗进人体。
皇太极加紧步伐,那些话依是在耳边徘徊。震惊、怒意、疼惜,他握紧的拳心,指间突兀。
她房前,他驻足,门半掩着,这些天,他暗中派人潜在她屋外四周,保护她的安全,却不能大肆张扬。
房门半掩着,隔着门缝,见她依在床榻边歇息。傻女人,天气寒凉,却又只身一件薄薄的衣衫,悄然的推门而进,她闭眸,还未醒来,青丝散落,那脸庞清瘦,皇太极睨的出神。
她的逆光侧脸,睫羽,和脸上细微的痣亦看得清。他一怔,清晰的记得那年叼羊会上,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巧笑嫣然,浅笑的脸,一如她的人温暖和煦。
他站在这里,立在残阳书窗之下,不想扰醒,又不愿夺步离去,于是静静的睨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伸手欲别过她耳边的鬓发,却怔在空中。
海兰珠睁眸:“谁?”
除了如莹,不会有人来看她,于是她才放下心:“如莹,你来了。”
他摊开她的掌心:是。
见桌案边,那盒青提依旧是满满当当,他问:桌上的东西为何不吃?
她笑了笑:“想留着给你吃。”
心底腹诽,傻丫头,握着她掌心的力度加紧,于是写下:喂你。
海兰珠一怔,心却不能自已的乱撞,连同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热烫。
皇太极端起精致的瓷盘,夹起一颗,凑在她唇边,海兰珠的脸颊立马染上一抹红晕,尝下:“好甜,谢谢你这样照顾我,你也一起吃呀。”
他抓起她掌心,教她拿起青提,又放在他唇边,那热烫的呼吸洋洒在她修长的指间,不经意间他的唇,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手指,她想抽回,却被他抓的更紧。
终于她再也装不下:“贝勒爷,不要这样。”
那一声,他先是震惊,又浅笑,唇边勾起迷人的弧度:“你早就知道是我?”
海兰珠垂眸,是的,她早就知道是他,又为何自欺欺人,当这是一场梦?
“是的。”她低语。
“如何识破的?”
“香囊。”海兰珠咬紧着唇瓣:“贝勒爷身上那股兰花清香,正是我为您做的香囊。”
他才恍然,不想当初她亲自补回这个香囊时,他有多开心。名贵的绸布上,深深的绣着那一字——‘极’,他笑,那是他的专属:“这种兰花香味太普通,你又怎知一定是我。”
“一开始我也不太确定,但直到那晚,我哭泣,你为我擦泪,那块手绢竟是我的。我才确定,这些日来,贝勒爷每天都会来探望我。”
转过视线,他看着那盒青提:“所以,你不吃青提,不是为了留给如莹,而是我。”
她一怔,他为何一语识破自己?
“贝勒爷。”
他步步逼近,直到挑起她的下颚:“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为何不识破,还故意配合我?”
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为何不识破,还故意配合我?
微凉的空气在一点一点下沉。
良久,他轻嗤。
唇边邪佞的笑意让人觉得颤巍,海兰珠是怕他的,眼前的男人天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概,即使一言不发,也能慑住对方,她就像是被逼急的麋鹿,再退一步便是万丈悬崖。
他捏着她下颚的力度越发强劲:“说…”
不,她不能说,一定不能。
可他眼角上扬:“你在害怕,宝贝。”
“我没有。”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他愠怒的神情。
“你怕你会心动。”
“不是。”
“你怕你会爱上我。”
“不可能。”
“你怕你惺惺念念守着的亡魂,你辛辛苦苦筑起的高墙,在面对我时,全部溃堤,你孤苦无依,却想抓住眼前仅剩的柔情。你看不见,却可以自欺欺人。你喜欢我,却不敢承认。因为你最心疼的妹妹爱我,你不敢与她去争。你就是这样懦弱,只会画地为牢。望梅止渴,只想得到那一点点疼惜。海兰珠,你未免也太容易满足了。”
“不…”她被那袭话彻底的击溃:“不是这样的,不是…”她疯了似的想挣脱他的钳制,不料,越挣扎,那怀抱将她狠狠困牢,到最后,一袭热吻席卷而来。
他霸道的探索,夹着灼人的气息,他的软舌狠狠的抵着她的,惩罚似的啃咬,变化各种角度。将她唇中仅剩的空气一道吞噬。粉拳无助的捶击着他的胸口,但那些力道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足为提,却像是调情,他身下的紧绷,让他意识到这个惩罚性的吻,快让他失控。
他要她,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