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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华和那些警察们都想在房间了尽量找到有用的线索,但是似乎凶手曾经仔细地处理过,所以什么也找不到,可以想象凶手在杀了人以后一点也不紧张,这样的杀人凶手有多凶残,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而且一点也不慌张。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陈真华站在客厅——也就是尸体横躺的茶几旁四下里细看,这屋子很干净,几乎一尘不染,这说明女子素来很爱卫生,门口的鞋柜里摆放着几双男女皮鞋,每双皮鞋擦得光亮,有两双长筒靴很整齐的摆放在鞋柜侧面,靴子很干净,也是一尘不染。
这么干净的房间,怎么就没有留下一点有价值的线索呢,那怕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啊。
陈真华寻找不到任何线索,那些警察们也是徒劳无功,大家沮丧着收工回警局,看来这案子得花点时间了。
“我之前好像问过什么话?”在走出房间并关上门以便保护现场之际,陈真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谁记得你说过什么,”黄爱国没有好脾气,他本来不愿理睬陈真华的,因为他心里一直也瞧不起陈真华,陈真华的胆小,做事马虎,说话颠三倒四,不过,毕竟同事一场,跟着应付两句,也算是说明自己也有些修为和素养吧。
可他没有想到,也根本想不到陈真华其实已经不再是以前他共事多年的那个陈真华了,现在的陈真华做事认真,破案积极,只要有案子他都想尽快到达现场,然后都想用最快的时间让凶手落网,只是胆小的问题即使是他这么到过阴曹地府的人也难克服的了。
“我记起来了,”陈真华说,“女子被杀,怎么没有看见她的丈夫?”
“我怎么知道,听说她的丈夫出差在外,有人已经打电话联系他了,可能在这两天便可回来。”黄爱国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他几乎一个字也不想说,随便应付了陈真华的问题,他便站在这小区花园亭子前回头看了看那幸福楼,看他面容犹豫,神情凝重,这与其他嘻嘻哈哈走出小区的警察相比,他算是有职业精神的一个了,当然,要是不把陈真华算着警察的话。
不过尽管黄爱国不喜欢和陈真华说话,但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是肩并肩的走着,一起说着与案子有关却帮助不大的话。
听说受害人的丈夫出差,陈真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他心里对这受害人的丈夫似乎有些怀疑,这个时候出差,怎么就这么巧呢?如果说丈夫出差是一件确凿的事,那么今早听见那老头说这新婚夫妇吵架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新婚娘子是和他人争论,若是如此,而这争论又会是谁呢?
大家上了警车,几辆车子突突发动,一眨眼便驶出小区,几点黑白相间的影子疾驰而去,留下几条长长的黑烟。
坐在车上,陈真华还是没有停止对案情的思考,刚才的几个疑虑令他心中突然有些迷茫,也令他坐立不安。他认为这是一件很难办的案子,他自读了第一本侦探小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他从借尸还魂到进入警察局时还精神饱满,也盼望着有案子可以让他大显身手,但这个凶杀案他却有些犯难了。
然而,这样的犯难也是瞬间的,不久他又似乎高兴了,他心里这么对自己说:就因为难办,所以才能体现一个人的能力,换句话说,体现他超凡的智慧和侦探能力的机会到了,因此,这件案子对于受害者来说是一件很倒霉的事,但是对他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尽管他对受害者也怀着深切同情,可既然惨剧发生,那就用智慧去处理了。
第二天,受害者的丈夫总算回来了,他叫熊伦冰,三十几岁,身材修长,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鼻梁虽然不高,嘴唇略薄,但是总体来看也算是个帅气男人。
他一回到海蜃市便急忙到警察局了解妻子死因,黄爱国与陈真华接待了他,顺便问问笔录。
“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情一定糟透了,”黄爱国干咳两声表示缓解压抑的气氛,看着身前这个哭肿眼睛的熊伦冰,“不过为了尽早破案,我必须提起你妻子被杀一事的相关事宜,这样或许会勾起你无限的悲痛。当然,我这么做并不能说明我内心就没有伤感,说真的,我很遗憾,先生,你贵姓?”
熊伦冰又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哭的全身发抖。虽然今日他身穿笔挺西装显得温文尔雅像个绅士,但妻子的被害而且又死的那么惨,就算在警察面前,一个坚强的男人还是会失态的。他似乎控制不住内心的伤痛,哇哇的趴在桌子上哭着。
“嗯,哭吧,”陈真华也深吸一口气,但他一点也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个警察,更没有忘记在《福尔摩斯侦探集》里面学到的“察言观色”,尽管他说话了,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盯着这男人面部,此时的陈真华可以用“精明”两个字来形容,也许他内心也这么形容自己的。他面无表情却掩藏着忧郁,沉着而且眼神深邃,就像他心中神秘的福尔摩斯一样深邃。他尽量的学着福尔摩斯!哪怕是一个手指头的伸出也尽量做到跟书上描写的一样。
“不好意思,”哭过之后熊伦冰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没关系,”陈真华微笑着,就如一个慈祥的上级领导一样用微笑鼓励紧张的下属,“你哭的很伤心,不过这不要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是刘德华说的。”
“你就别废话了,还‘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一定要多个‘哭吧’吗?”黄爱国回头看了一眼陈真华,他觉得陈真华说话已经走题了,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了解一下受害者的丈夫和妻子的关系,这是警察局刑警大队队长燕松今早交代他们的,毕竟这么大的一桩案子,谁都很有可能,当然这必须和受害人有一定关系的。
“我说两个‘哭吧’实际上在强调伤感的程度,说明男人哭了,那就证明心里伤心极了,你说这人伤心透顶能不哭吗?”陈真华为自己的智慧解释着。
“我能说了吗?”这个眼前的男人也似乎觉得陈真华说的话更离题了,于是提醒他们两人说,“不过我该说什么?”
黄爱国“啊”了一声说:“你就说说你妻子遇害而你刚巧为什么不在现场的原因吧。”
“哦,”男人点了点头,“我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熊伦冰,今年三十岁,在一家家具公司担任销售总监,我妻子名叫冉娇璐,当然你们已经知道了,她是一家珠宝店的总经理,三年前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认识的,半年前我们结了婚,婚后还算幸福,却不想……”熊伦冰说到这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不好意思,”黄爱国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熊伦冰说,“你能说说你在你妻子遇害时你在什么地方吗?”
“我乐意配合警察叔叔,”熊伦冰从裤兜里摸出一盒中华牌香烟点燃一支,然后递向陈真华和黄爱国,“你们抽烟吗?”
两人摆摆手示意不抽烟,然后陈真华看着熊伦冰说:“那你说说吧!”
“几天前公司派我去上海出差,出发前妻子还为我织了一件毛衣,你看就这件,我穿在身上的,漂亮吗?他给我织了这件毛衣并且相约好等我回来一起庆祝我们认识三周年的纪念日,却不料我还没有回来,就听说我她遇害了,想不到这次出差竟让我与妻子阴阳相隔,你说我凄惨吗?”熊伦冰说到这里又抽泣起来,他还显得很是伤心,把手中的香烟摁在烟灰缸里。
熊伦冰的哭泣,看得陈真华几乎热泪盈眶,毕竟死的是亲人啊,而且死的那么惨,谁见了能不为其所动吗?尤其是陈真华,他也是死去的人,想想自己因为破案而死,爹娘也同样悲痛欲绝,如今这两位老人为他的死已经显得苍老很多,要不是已经借尸还魂有所不便,他真想跑到可怜的母亲怀里痛哭一场。
不过,他为了案子还算清醒,虽然眼泪快要流出来,但他还是没有忘记继续对熊伦冰的“面部监视”。
“你妻子在外有什么仇人吗?”他说。
“应该没有,我妻子为人和善,从不得罪他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的。”熊伦冰说。
“你妻子在公司里上班,是否会因为升职加薪而被同事嫉妒,或者是因为生意上的竞争引起别人的不满,于是引来杀身之祸。”黄爱国喝了一口茶,看着熊伦冰说,他觉得他的这一思路或许有些价值,说不定这就是凶杀案的突破口,为此他还有些窃喜,只等着熊伦冰点头并且亲口说“是的”。
不过,熊伦冰却摇摇头说:“应该不会。”
但转眼他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说:“只是有一次她回到家说有个同事叫张园的发短信骚扰她,她很生气,不过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应该不会是张园因此报复吧?”
“这是一个好消息,”黄爱国一拍桌子说,“马上去见张园!”
有了一个新的人物出现,这令黄爱国和陈真华心里有些激动,他们认为这张园可能就是凶手,至少到目前为止这张园是唯一有动机杀人的最大嫌疑人。
这次熊伦冰在警察局整整呆了一个上午,他们三人也说了很多,到了最后除了那个叫张园的极有可能是凶手之外,他们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更加可疑。
之后熊伦冰又抽泣良久这才离开警察局,离去的时候城市里街上的街灯已经亮了。
陈真华也打算回家,他走出警察局,街上仍然车水马龙,摆夜市的已经在街道边搭起棚子,棚子里有的人在咆哮着划拳喝酒,人行道上有几个喝醉了酒在摇摇晃晃的走路,甚至大吵大叫的发着酒疯。城市里,再过几个时辰夜生活开始了。如果不做警察,谁也看不出在这宁静繁华的都市里有一件残忍的凶杀案发生过,而且就在昨天。
走在街上,陈真华无暇顾及街上风景。晚风有些很冷,他把衣领向上理了理,希望挡住这夜晚的秋风狡猾地钻进他的衣服里去。他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步,女子惨死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哭得死去活来的熊伦冰令他勾起往事。生前不听父母的话,令他们伤透了心,死了以后明知道双亲已然消瘦憔悴两鬓染霜,但他就是不能相见,他不敢告诉父母他已经借尸还魂。
他就这么走着,朝自己的家而去——说到家,他本来也没有,现在回的应该是他附体的那个被兔子吓死的真警察陈真华的家。
那个陈真华也没有结婚,就一个人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死了以后,这个环卫工人自然而然把这个家变成了自己的,起初他也不知道这个“家”在哪里,还是在出院以后那个陈真华的朋友把他送来的。
“环卫工人”的住所在城西一个很深的巷子里,巷子不是太大,里面也没有路灯,加上这一带相对冷清,所以走在巷子里要还真令人有些害怕。
不过陈真华一点也不怕,就算遇到鬼魂之类的也不在乎,毕竟他也是一个鬼魂。
可是这晚,他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走进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很不自在,这样的不自在他也说不清,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之不像以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