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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令人恍惚的容颜,有些激动地问道:“我拜你为师,你去帮我打那坏龙,这样行吗?”
听我说完,她停下了弹奏,转过身仔细打量着我,“你要拜我为师?”
“嗯。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等一下……”
可是我仿佛没听到她的阻止,双膝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她看着我,双眉蹙了起来,“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嬉皮笑脸地对她说道:“嘿嘿……,师傅好。”
“哼!你可真愿拜我为师?”
“嗯嗯,真的。”
“那么,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不后悔。”我急忙表着决心。
“好吧。接下来你便在这里练功吧,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对你进行考验。”
“练功?练什么功?”
“以后你会知道。”
说完,她抱起瑶琴,转身向屋中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没有追上去,而是慢慢走进凉亭,坐下来仔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只觉得所有事情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这时一阵极度地困乏涌来,让我瞬间睡了过去。
“铮……”,“铮铮……”
突然,一阵琴音将我惊醒,我睁开眼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确定了不是在自己家中。
我转过头看向木屋,“又是她在弹琴吗,真好听。”
余晖落日,琴声悠扬,好一幅美妙的画卷。我眯起眼,不自觉沉浸在其中。
“哎呦……”
突然一阵刺痛从脖颈处传来,让我忍不住惊叫出声,“什么?”
我睁大双眼,只见周围密密麻麻飞舞着无数蜜蜂,这些小东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啊……”
手臂处又是一阵巨痛,吓得我一下蹦起来,“师傅快过来,这里有好多虫子,啊……,师傅,救命,啊……”
嘴里大喊大叫着,我拼命向木屋跑去,“师傅,救命啊……”
很快屋门就在眼前,我猛地向它撞去,只听“蹼”的一声,下一刻我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我瞪大了双眼,只见前方哪里还有屋门,整个屋子突兀地出现在我百米开外。
我张大着嘴巴,愣住了,可是周围的蜜蜂却发了疯地提醒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救命啊……”
我再次哭喊着向木屋跑去,可是一次次的尝试,终究无用,那间木屋如同一个幻影,明明近在咫尺,可又仿佛隔在了另外一重空间,让我看得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摸。
这时浑身的巨痛让我近乎哀求了,“啊……,师傅,快来救命啊……,有蜜蜂蜇我啊……,好疼啊……,啊……”
可任凭我如何哭喊,屋中除了袅袅的琴音,无人给我回应。
夕阳西下,万物归巢,本是很温馨的画面,却被一声声惨叫打破。只见悬崖之上,密密麻麻的蜂群包裹处,不时传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哀号,一名少年正忍受着万虫噬咬的痛苦,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啊……,啊……”
时间缓缓过去,也许是痛到了极处,突然,这名少年瞪大了红肿的双眼,大声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虫子,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们都去死!啊……”
我嘴里嘶吼着,一把抓起不远处的扫帚,开始不断地四下挥舞起来。
阵阵狂风掀起,吹得那些蜜蜂再不能向我靠近,地上更是瞬间铺满了一层薄薄的“尸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来啊,来啊,就让小爷送你们一程,哈哈哈……”
“铮铮……,铮铮铮铮……”
这时,屋中传出的琴音骤然变得激昂,
“铮……,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
铮铮……”
铿锵的琴音,清冷的唱吟,让我陡然一愣,紧接着,一股莫名的戾气突兀从心底升起,直灌脑海,“啊……,去死,你们都去死,啊……”
我的双眼变得通红,举起手中的“武器”就向前冲去,阵阵狂风掀起,前方更多的蜜蜂被我扫落在地,眼前的“战绩”让我心中畅快莫名,“哈哈哈……,去死,都去死吧,哈哈哈……”
后背不时传来的巨痛被我完全忽略,我像疯子一样向前不断冲着,嘴里不停地叫着,笑着……
不知冲杀了多久,突然我眼前一空,耀眼的红光瞬间射入我的双目,恍然,我已经冲出了“黑云”的包裹。
“铮铮……,
……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
铮……”
琴音骤歇,蜂群退散,我拄着手中的扫帚愣在了那里。
“进来治伤吧。”她的声音从木屋中幽幽传来。
“哦。”我无意识地答应一声,这才缓过神来,转身看向木屋,眉心不禁皱起来。
这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推开屋门,看见里面的景像又瞬间愣住了,只见屋正中立着一个硕大的木桶,桶内碧绿色的药液不断翻腾,奇异的是桶底并无任何火焰,桶上方氤氲着的雾气却凝而不散,看上去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魔怪。
我嗅着浓郁地药香,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淬骨散,给你治伤用的,脱下衣服进去吧。”
“脱衣服?这个,就不用了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是懂的。
“你不想治,便算了。”
“这个……,我治。”浑身上下的巨痛提醒我,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做下决定,我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我捂着下体,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进去吧。”不知是否错觉,我发现她眼睛中闪过丝笑意。
“哦。”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地爬上桶沿,然后跳了进去。
“啊……”
谁知我刚进到水里,全身上下便传来凌迟般的巨痛,“啊……,疼,好疼啊……”
在巨痛的刺激下,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如一条泥鳅一样,一下从桶里蹦了出来。
出来后也顾不得浑身赤.条条的,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当下口不遮掩起来,“你这个臭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整我,你要看我不顺眼,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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