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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樊守的身边?樊守为什么这么问?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我这会把朱貅围攻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只一会看看这个女人,一会看看樊守,猜测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是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这个女人说话间,手一抬,一只黑色的,体形庞大的镇兽蛊,这会一飞冲到村中那棵杰南隐藏的大树上,只听杰南“啊”的一声喊,就从上面栽倒在地下的牛屎棚里去了,因为掉到干牛屎堆上面,所以,他并没有摔伤。不过,他摔下来的时候,手里的弓箭就掉到了地上,被镇兽蛊喷火给烧断了弓箭。
“我的弓箭!”杰南是个少年,反应很灵敏,立刻从牛粪堆里爬起来,就看到自己的弓箭被烧了,气的用英文喊了句,并且要冲过去,结果还没到那边,就被几条朱貅给围住了。他只得气的呼吸不稳的瞪着红衣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我们村子?”
“偷袭?!”红衣女人用英文回了他一句,随后,伸手做出挥巴掌的举动,镇兽蛊就飞到杰南面前,用翅膀往他的脸上使劲的一扇,直接把杰南掀翻在地,这个女人才接着道,“哼,明明就是你刚才想要偷袭我!”
杰南被扇倒在地之后,半晌才扶着牛棚的木桩起身,目露惧色,不敢小窥红衣女人了,自然也不敢轻易开口。
红衣女人见状,斗笠下的红唇微微一扬,“愚笨的人,总是需要靠调教才能开窍的。”
话说到这她顿了顿,就朝樊守这边重新看过来,接着话锋一转,“阿守,带着你的朋友,快点从这离开,我保证不伤害这里的一畜一人。”
樊守这会还沉浸在她之前的那句话里似得,到现在还没回过神,目光呆立的望着她,表情很伤感。
我是女人,还是深爱他的女人,所以,我对他这样的表现很敏感,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绝对非比寻常,否则,绝不可能被她牵动情绪。
想到这,我手紧紧捏拳,心里酸涩难耐。
“阿守?”那女人得不到他的回应,耐心很不好的喊了他一声。
樊守这才回过神,却说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那个女人疑惑的问道。
不仅是她觉得樊守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也觉得疑惑不解。
樊守低下头,浓眉拧了拧,我居然看到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长睫滚落掉地,“你和郑民涛是一样的人,你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从来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为什么提到他的父亲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到他,但是,我看到他难受,心里也抽搐的痛了一下,伸手过去握住他的铁拳,“守哥,你怎么了?”
樊守听到我的声音,张开拳头,反将我的手紧紧捏在手心,侧目看着我,眸里水光闪烁,神情复杂,但是,却一句话都没对我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也是两个孩子的阿爹了,别让我瞧不起。”那个红衣女人居然说出一句嘲讽樊守的话来。
我可以受委屈,但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嘲讽,我就是在软弱的性子,也忍受不了,这会气愤的朝红衣女人看过去吼道:“你究竟是谁?凭什么在这说我老公!我劝你快点把朱貅弄走,并且将丫丫的家人放了!”
“噗嗤……”
我的话音刚落,就感到面上一阵疾风袭来,眼前飞来什么,还不等弄明白,脸上就传来一记胀痛,耳边也传来“吱吱”的声音。原来我被她的镇兽蛊袭击了,和杰南一样,被打脸了!
“落落!”樊守见状,将我往他怀里一拉,忙打量着我。
我看到他表情担忧,于是忙道:“我没事……不是很痛。”
“没礼貌!”樊守还没说什么,对面那红衣女人就鼻哼了一声数落我。
这让我更是气愤,她先害人的,我说让她放过别人,就说我没礼貌?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刚想反驳她一句,樊守就拉住了我,然后他紧紧搂住我,朝那个女人道:“你别闹了,放过这里所有的人,并且也把黑苗族族长一家放了吧。”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我,不去找活蛊人墓了?”红衣女人问道。
樊守别过头,目光看向汪洋这边,面露为难之色。汪洋见状,英气的眉毛深皱,“樊守,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如果不找到活蛊人墓,得到蛊术秘籍和传说的重塑宝物,我必死无疑。当然,我死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的两个孩子,就会因为得不到我的解降咒语,而疯掉!怎么做,你自己掂量。”
我听到疯掉两个字,心就一痛,脑袋一热,双手紧紧拽住樊守的手,摇着头朝他道:“守哥,不要……不要放弃找活蛊人墓,我要守白守玉好好的!求你了!”
比起孩子来,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樊守看着我好半天,眸里的神色很复杂。可就是一言不发,我摸不透他的想法。
“师娘,你别逼师傅了,如果他现在不放弃找活蛊人墓,现场的所有人都得死在朱貅的口中!”樊石头见樊守不说话,替他开口了。
我闻言,胸口如噎大石,对啊,红衣女人说了,如果樊守不放弃找活蛊人墓,她就要大开杀戒!
回头看了看在场挤成团的库巴族人,脑海里也浮上丫丫和她家人的面孔来,他们都是无辜的,如果因为我们而死,我会自责一辈子的!相信樊守也会这样。可是,孩子们怎么办?
“阿守,不要犯浑。就算我让你们进去,你们也会有去无回,怎么样,你们的孩子都会疯掉,不如早早放弃。”红衣女人朝樊守劝道。
“放弃?呵……”樊守浓眉深皱,猛地瞪向她,“放弃我的孩子们吗?你以为我是你们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樊守就是拼了命,都要护好自己的妻儿还有这些无辜的人!”
“你什么意思?”红衣女人说话有些凌厉了。
“我的意思是,活蛊人我要探,这些人我也要救!”樊守说话间,轻轻推开我,然后举起匕首朝红衣女人坚定道。
“你……”红衣女人伸手指着樊守,似乎是气到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冥顽不灵!好,既然你不听劝,那么,就别怪我六亲不认了!”
女人话末,就一把将头上的斗笠往下一拽,彻彻底底的盖住脸,本露在外面的下巴和嘴唇都遮住了,只见她的手伸进斗笠下面,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凑近唇瓣,只立马从她那边传来笛子的声音。并且声音总是一种旋律。
这音乐一响,地上的朱貅一条一条的好像痴醉了一样,摇头晃脑起来,并且身子开时扭动着往前拱过来。
它们一动,就吓得在场的村民叽歪乱叫,阮格契更是吓得颤抖着身子撮手掌,散出黑色的降头雾,估计是想趁机逃跑。
就在黑雾快要包裹住我们的时候,我看向樊守,却见他拿起匕首,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上狠狠的割了下去……
“守哥?!”
我惊呼了一声,就要过去阻止他,却被他用话语止住了,“不要过来,你知道的,我的血你和汪洋碰不得!”
樊守的话一出,我顿住了步伐,与此同时,黑雾袭来,将我的视线挡住了,他那张带着视死如归表情的脸消失在我眼前。我心痛极了。
樊守之前注射过一种对抗蛊毒的血清,任何蛊物,包括我和汪洋这样的半蛊人,只要碰到他的血液就会像是之前的樊雅一样,化成浓汤。
所以,之前我给樊守包扎的时候,才会那么小心翼翼。
可他有没有想过,在场这么多的朱貅,他要放多少的血液,才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