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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玉府的大院里。
两个仆役急急匆匆的走进院子,一人手里端着盆水,一人举着托盘,白色托盘上放着手术刀具和消毒水,白纱布。沁水楼的那位身负重伤,被人抬着带回来了,现在依旧昏迷不醒,府里的西医大夫已经进去诊病了。
仆役们进门只能看见一匹白纱,里面的房间已经被白纱隔起来,隐约能看见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弯着腰。
他们把东西放在外面的箱子上就退下了,府里的那位女眷诊病,他们不敢进去。
“哦,我的上帝啊!”医生把玉露西身上的被子翻开,躺在床上的少女一身红裙正往外渗血,白色床单上血迹斑斑。
他走到纱幕外面把手术用具拿了进去,迅速地给少女包扎止血。
“发生了什么事?”玉南坐在大堂主位上,脸色阴沉,声音沙哑,“好好的出去接个人,怎么成了这样?”
下位跪着几个人,个个劲装打扮,明显的都是武学高手,这些高手也都是呼吸急促,有两个人身下的青砖上已经积了一滩血。
“王爷,我们本来在东长安街街口等着玉小姐出来,人已经接到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那人武功很高,身上的暗器更是五花八门,我们拖住了那个男人让玉小姐先走,结果那个男人全然不顾我们的攻击,直接向玉小姐出手,这才导致玉小姐深受重伤。”领头的男人解释道,说完就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你们在这北平城里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好手了,玉儿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这人功夫这么高,你们可有听说过这人的名号?可见过他的样子?”管家在一旁忙问,这些事主家不好开口,得他来问。
下面跪着的人眼神狰狞起来,那个强大的跟魔鬼一样的男人,无论是哪个醉心武学的人都能铭记在心吧!
那双碧绿的像狼一样凶狠冷酷的眼睛,那才是杀手的眼睛!
“胡敬,怎么不回答?”玉南十分不悦,他的下属居然在这个时候分神了!
胡敬抬起头,恭敬道:“王爷,属下没见过这人,也没听过这人的名号。但是,属下再见到他一定能认的出来,属下也定要打败他!”
玉南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些武夫,总是只会意气用事,可笑至极!不过,实力如此强悍的人都出现了,还明显的对玉儿动了杀心,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威胁,玉府还容不下。
“查,立刻下去查!三天时间,我要看到结果!”玉南甩下这句话就挥袖离开了,正值玉家扩充势力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玉南刚走,正堂的偏厅里就走出来一个人,他慢慢地走到地上跪着的胡敬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跪成一排的壮汉们。
胡敬不敢抬头,若说刚才老王爷在的时候他们很紧张,那现在就是害怕了。
“公子。”胡敬头趴的更低,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身负重伤的两个也在强撑着。老王爷不是这玉府里最可怕的主子,自己眼前这位才是,他们很庆幸玉老王爷走后自己没有放松下来,否则,现在兄弟几个只有等死的份了。
玉容周温文尔雅,谦谦风度,是北平城里的少年英才,一代君子。
可玉府里没有人敢认为这位主子亲和,对他的恭敬与对老王爷的恭敬,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下人们都见过后花园里被人撕咬啃食的尸体——挖去了眼睛,拔掉了舌头,全身污浊不堪,更让人惊惧的是那具尸体被啃去了肉,可见胸腔的白骨。
“胡敬,你的兄弟受了重伤,赶紧带去救治吧。”年轻公子穿着一身月白长袍,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他手里拿着一个竹纹钱袋递在胡敬面前,落落大方,矜贵的气度在举手投足只见便可见一斑。
胡敬重重地磕了头,其他兄弟们也跟着磕头。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属下没齿难忘!”胡敬恭恭敬敬地接过钱袋。
年轻公子微微笑笑。
“行了,快去治伤吧。”他打开折扇,好似在打量着折扇上的山水图,见胡敬等人根本不敢动弹,才叹了口气,道:“罢了,本公子先去后院歇息了。胡敬,看完伤了,来后院凉亭一趟,我有事要问。”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胡敬跪在地上,双手发麻,公子古怪,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大哥,这……”他身边的兄弟担忧地看着胡敬。
精壮的汉子揉揉脸,嘿嘿一笑,对兄弟道:“没事,公子可能只是要找我问些事情罢了!”
其他人皆默默无语,只是扶起受了重伤的两个兄弟,出了大堂。
林府。
在路禾曦和林燮的精心照顾下,路祈年已经好了很多,这时他正坐在林府的后花园里,听路禾曦在旁边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话。
“记住了,这个绿色的药片是晚上睡觉之前喝的,白色的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喝的。”桌子上放着两盒药片,还有一杯很诡异的紫色的水。
路禾曦边说边把一把红色粉末加进那杯紫色药水里,瞬间药水就像爆炸了一样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翻出许多白色的泡沫。
路祈年神色痛苦的看着那杯颜色诡异的药水,这不会是要喝下去的吧。
“来,把这杯喝了,林燮特制的,对外伤治疗很有好处!”路禾曦把药水往路祈年手边推了推。
路祈年默默地看着旁边躺在秋千架上闭目养神的林燮,为什么他旁边的杯子里是透明澄澈的淡紫色药水,而自己却要喝这杯不明所以得东西?
“必须要喝吗?”路祈年感觉胃里已经在翻滚了。
“必须喝,不过你那杯不是我弄的,是曦儿弄的,难看了点。”林燮眼睛都没睁,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干净,“你也知道你这妹妹厨艺不行。”
路禾曦贼兮兮地笑笑,又把杯子推了推:“没事,就是难看了点,味道还可以的!”
路祈年叹口气,索性闭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仰头喝了下去。
他过两天就得回去了,伤得快些好。
“哥,上次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什么来路啊?”路禾曦忍了两天,还是问了出来。玉露西这个女人太危险了,苏联东西伯利亚地区的军工保密处有两个女人,被称为天鹅公主,其中一个就是玉露西,高挑精致,代号“白天鹅”,更离谱的是她的真实姓名居然是一级保密,这就让这个女人的背景无从查起。
而黑天鹅是一个男人,成为特工之前是个芭蕾舞演员,身影修长,容貌邪美,出任务时总能在翩翩起舞时将对手一枪毙命。
“玉露西,我和她认识很多年了,三年前她就跟着玉容周到了玉府,一开始是玉容周的房里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玉南看上,收为义女,再后来就被玉南派到我身边,跟着我处理一些事情了。”
“那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白天鹅的手段如何路禾曦不清楚,但是就魅惑人心这一点,玉露西可是得到了黑天鹅的真传,那个男人后面跟着一群裤下之臣,功力之深,可见一斑。
路祈年摇摇头,有些嫌弃道:“玉露西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他冷冷一笑,声音中带着嘲讽,“从玉容周的房里出来的人,无论男女,能有多干净。”这话语里的厌恶和鄙夷难以掩盖。
林燮缓缓的睁开眼,往路祈年的方向看了看,眸色晦暗。
他突然想到,玉露西不惜背叛组织泄露名单去跟宗唯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根本就不是那晚被宗唯带走的女人,而是路祈年?
路祈年是他们假借宗唯的名号从玉南身边夺走的,而那个女人是个死士,一个死士值得这么大代价?
林燮闭着眼睛,想到倒在血泊中的白天鹅那双冷漠却充满了求生渴望的眼睛,这背后的秘密,耐人寻味。
“曦儿,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去天津,通知宗唯,他的人也该出动了。”
路禾曦收拾好桌上一盒一盒的药,放到了路祈年怀里。
“哥,药一定记得要吃。”
路祈年笑笑,伸手摸摸路禾曦的头发。
“知道了,你一切小心。”
“嗯,你放心吧。”她低声说,按计划路祈年该走了,这次回去时林燮计划好的,只是,注定少不了要受一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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